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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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不由想到方才那不知是什么東西的活物,心里又有些毛毛的,便開口道:“我和你過去吧,我不看你。” 蕭成莞爾:“我是真不介意?!?/br> 回去的路上,清音是被蕭成背著的,因為她腿軟,幾乎走不動路了,這都要怪蕭成。 清音將臉埋在他的背上,想到方才蕭成看到她走路姿勢臉上露出的那曖昧神情,氣得猛地一巴掌拍到蕭成的背上。 蕭成正步伐沉穩(wěn)的走著,被她突然這么一拍,驚了一跳,腳步微滯,錯愕道:“清音,怎么了?” 清音回過神來,頓時有些窘迫,只能胡亂扯謊:“方才你背上飛來一只蟲子,我?guī)湍惆阉乃懒恕!?/br> “哦?!笔挸刹灰捎兴?,繼續(xù)往前走。 蕭成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一陣寒風吹過,清音將衣領往上拽了拽,又拉扯兩邊給他遮擋一下,“說起來,剛剛在溫泉池里,飛到我肩上的那東西也會飛,看起來像老鼠,不過老鼠會飛的么?” 蕭成正因為清音細心體貼的舉動而彎了唇角,聽聞她的話,眸中掠過一抹思索,沉了聲:“老鼠?” 清音點點頭,道:“的確像是老鼠,灰白色的老鼠。” 蕭成想到自己曾在柳飄飄那里看過一只飛鼠,不禁蹙了眉頭。 清音見他突然間沉默,不禁問:“怎么了么?” 蕭成笑了笑,“沒什么?!笔挸深D了下,似隨口一問:“你要不要來慶園住幾日?” 清音聽聞蕭成的話,神色頓時變了下,今夜之事真本是一時興趣,加上想要一雪前恥,看看他為自己欲罷不能的模樣,清音并不是想與他訂交,之后的事情她還沒有考慮過。 況且他自己也沒主動承諾些什么,或許他也是一時沖動,這么想著清音更加坦然了,索性把這當做一次露水姻緣吧,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誰也別問誰要一個交代。 清音斟酌再三,委婉道:“我來慶園住,紅袖坊怎么辦?白玉既然把這紅袖坊交給我,我得好好守著它。” 蕭成想了想,的確是自己考慮不周了,只是她的語氣似乎比方才冷了些許。 “那……我便去紅袖坊找你?” 蕭成帶著些許猶豫道,讓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小心翼翼的。 “大人之前不是想來就來么?”清音笑著反問。 蕭成心咯噔一提,內(nèi)心格外有種背上這女人打算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感覺,他心里有些亂,聲音不禁冷了些許:“清音,今夜之事你可是自愿?” 清音有些無語,這男人問的話真幼稚,“大人,你覺得,我像是被強迫的?”如果不是自愿的,她干什么和他做這種事,又不是別有所圖,況且他真挺厲害,雖然她不知別男人怎樣,但她的確是舒服的。 蕭成回憶方才的事,從她的情態(tài)和表現(xiàn)來看,她挺滿意他的表現(xiàn),中間有段時間還死死的勾住他不放。 蕭成眉一展,唇角含笑轉(zhuǎn)開話題:“你似乎一直叫我大人?!?/br> 清音怔了怔,不叫大人叫什么,蕭郎?成哥?嗯……清音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論是蕭郎,還是成哥都太rou麻,而且太親近了些,她總覺得兩人的關系還未到這一步。 但蕭成似乎并不這么以為,蕭成語氣認真:“蕭郎,成哥,竹君。你選一個叫?!眱扇俗隽四前阌H密的事,總不能一直大人大人的叫,太過于生分。 清音沉默片刻,小聲道:“我還是習慣叫你大人?!?/br> 蕭成聞言也沉默下來,少頃,佯裝無所謂地笑了笑,“大人就大人吧?!?/br> 說話間,清音住的客房已經(jīng)到了,蕭成將清音放下來。 清音將身上的大氅拿下來,遞還給他,“謝謝?!?/br> 蕭成因為她客氣的道謝而微蹙眉頭,他以為兩人在做了那樣的事后,她會表現(xiàn)出幾分羞澀,或者要他一個承諾,可是她的表現(xiàn)出乎他的意料,她表現(xiàn)得太過于平常,太過不以為意。 可偏偏她這般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的模樣,讓他有種哄騙了小姑娘的負罪感,這般想著,蕭成突然想起一事,他略有些尷尬的問:“清音,你今年幾歲?” “十七歲?!鼻逡羧鐚嵒卮?,心里在猜測他為什么突然詢問自己的年齡。 蕭成臉上掠過一絲尷尬,雖然她這個年紀是成親生子的年紀,但還是比他小了十三歲,他騎馬踏花,射箭打獵的時候,她還是個嗷嗷待哺的小奶娃。 清音見他神色似有郁結(jié)之色,難道是嫌棄她年紀大?如果真是如此,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紀,他都三十了,他這算老牛吃嫩草。 不管是不是,她都故意假裝不知曉他的年紀,淺笑道:“大人看起來和沈大人差不多,應該是二十幾歲吧?!?/br> “……”蕭成英俊的面龐掠過一絲窘迫,卻佯裝鎮(zhèn)定:“剛好而立之年。” 清音露出一絲驚訝,“我還以為大人很年輕……”看到蕭成面有郁色,她又安撫道:“其實三十歲也不算老?!彼哪抗饴湓谒念^發(fā)上,這次是真有些驚訝了,“大人,你有白發(fā)了?!彼岸紱]有仔細看。 剛說完,見蕭成正以一種復雜難言的目光看她,清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不是故意說這話的,怕他難受,清音又柔聲說道:“沒關系的,大人你看起來還是很年輕的,就像是二十幾歲,想大人這般年紀的,只怕都沒你強,沒你這般有力氣?!?/br> “……”蕭成心中更加復雜,心忖,二十幾歲和三十歲并未差多少吧,他之前還覺得自己年輕,今日經(jīng)她這么一說,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老…… 作者有話要說:蕭大人這老牛終于吃到一口嫩草了,還想人家叫他成哥,成叔還差不多~ 第4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fā) 次晨。 蕭成很早便起來了,?隨即派人去把陳左生叫醒。 蕭成昨夜沒怎么睡,神色有些疲憊,這會兒陳左生還沒來,?蕭成靠于椅背上,撐著頭閉眼假寐。 休息片刻后,?還沒等到人,?他置于扶手上的手指輕輕敲動起來,?他睜開眼,?端起桌上熱香騰騰的茶茶,?喝了口,?瞬間感覺精神不少,正放下茶盞,外頭門響了,而后傳來陳左生懶洋洋沙啞的聲音:“大人。” 蕭成端正身子,?沉聲道:“進。” 陳左生一邊推門進來,?一邊困倦地打著哈欠,也不打招呼,便徑自找了個椅子坐下,然后慵懶地往后一靠,?眼睛半睜半合的斜看蕭成。 他眼睛透紅,?衣襟松松垮垮,一眼看到脖子上有幾個紅印,?一副風流浪蕩之態(tài),就怕別人不知曉他昨夜做了什么似的。 “大人這般早叫我過來是有要事?”說罷又打了個哈欠,?見蕭成只是看著自己不言語,陳左生想到什么,突然笑嘻嘻一臉曖昧道:“竹君昨夜一定睡得很好,?不知可有佳人入夢?” 蕭成雙眸微凝,似一汪寒潭,“昨夜你與飄飄去溫泉池了?” 陳左生笑容微滯,語氣訕訕:“這你不是知道的么?大家都在啊。” “后面又偷偷摸摸去了?”蕭成冷哼一聲。 陳左不高興,下意識地反駁了句:“什么叫偷偷摸摸?”他們一心為這兩人牽線搭橋,卻被他嘲諷,真是狗咬呂洞賓。 “所以你這是承認了。”蕭成眉眼一壓,不悅道?!拔矣浀蔑h飄養(yǎng)了一小東西,會飛,灰白色的?!?/br> 得,這么快就東窗事發(fā)了。陳左生伸出兩指搓了搓鼻梁,尷尬的笑:“我沒承認啊。大人問那小東西做什么?” “少給我裝?!笔挸煞讲乓恢痹谟^察他的神色,臉上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曉他做了“賊”。 “你們可真能耐,算計在我頭上?!笔挸擅嫔夏死渖偷啬闷鸩璞以谒_下。 陳左生嚇得猛地抬起腳,躲過了他的襲擊,茶杯碎裂,茶湯四濺,陳左生慌了,“來……來真的?”言罷不禁小聲嘀咕了句:“難道是昨夜巫山夢沒做成?才惱羞成怒……” 這番話卻被蕭成聽到,蕭成深眸微瞇:“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陳左生一挺胸,“我說你……你們昨夜鴛鴦浴都泡了,衣服都脫成那樣了,要不發(fā)生些什么,未免說不出去……”陳左生手臂揮舞,越說越激動,最后嘆一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竹君,你是不是不行?。俊?/br> “誰說我不行?”蕭成氣笑了,語氣含斥道。真是什么話都給他說完了。 “那么昨夜你們真成事了?”陳左生故態(tài)復萌,勾唇笑道。 蕭成沒有回應這個問題,神色嚴肅道:“昨夜之事莫要宣揚出去,免得壞了人姑娘的名聲?!?/br> “我宣揚此事作甚?”陳左生道,而后心頭感到些許迷茫,“你們兩個如今到底是什么關系,怎么像是見不得人似的。”陳左生想了想,忽又笑:“那么我要假裝不知曉你們的關系么?” 蕭成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隨你便?!笔挸陕砸凰妓?,又正色道:“我與清音之事,以后你們少插手?!?/br> “是是是?!标愖笊膊簧鷼猓酒鹕砩炝松鞈醒?,又打了個哈欠,“沒重要事的話,我繼續(xù)回去睡了?!闭郎蕚渥?,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一拍腦袋,懊惱道:“竹君,有一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了?!?/br> “何事?”蕭成淡淡問。 陳左生看了他一眼,來了精神似的,“前幾日你父親寫信過來,我?guī)湍悴鹆?,你父親他買了一丫鬟,打算送他進京服侍你,他們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蕭成父親每每來信,基本都是勸蕭成續(xù)弦,其余便是些家長里短,規(guī)勸告誡,基本一致,蕭成懶怠看,又有擔心家中有什么情況,所以不得不拆信。蕭成父親的信皆送來慶園,蕭成很少待在慶園,陳左生大多時候都待在慶園,后來不知道怎的,陳左生替他接收了那些信件,并替他拆看傳達,不過那些信最后都會收在蕭成的書房里,蕭成有時候也會自己看。 蕭成愣了下,覺得陳左生是在和他開玩笑,他父親又不是糊涂了,沒事送什么丫鬟過來服侍他。 “你是不是很驚訝?我也很驚訝,我沒想到你父親竟會做這種事?!标愖笊幌邮麓蟮男Φ溃把诀咭嗌贈]有?怎么偏偏就要從老家送過來,難道那丫鬟是天仙下凡?天仙下凡那就不是當丫鬟了,也不知曉你父親在打什么主意?!?/br> 蕭成聽了陳左生這番話,知曉他并非在開玩笑,不由皺了眉頭,他也不知道他父親意欲何為,不過他向來尊敬他的父親,想著他父親或許有自己的道理,便道:“信呢?我自己看看。” 陳左生道:“放在書房了,你父親沒說明理由,只說你看到那丫鬟就知曉如何回事了,他在信中還道,你年少時他望子成龍,如今你已到而立,他卻只想兒孫繞膝,盡享天倫?!?/br> 蕭成濃眉一壓,默默無言,眸中卻浮起一抹憂郁之色。 陳左生看著他陰郁的臉,一改風流姿態(tài),正色道:“既然你父親這般說了,那便等到那丫鬟過來再說吧?!?/br> 陳左生猜測那丫鬟應該不是簡單人物,不然不可能值得蕭成的父親將人千里迢迢的送進京來。 陳左生離去后,蕭成獨自坐了片刻后,見天已大亮,想了下,起身去了清音的客房。 到客房時,煙兒正坐在門檻上發(fā)呆,看到他,這小丫鬟像嚇了一跳似的,猛地站起來,然后慌慌忙忙給行禮:“大人,你怎么來了?” 話剛說完,她頓時想打自己嘴巴子,這慶園都是他的,他想去哪里不成,“清音她在梳妝,大人進去吧?!睙焹焊目诘?。 蕭成原本見她長得稚氣,還把她當小丫頭,如今知曉了她和李鈺的事,便無法再把她當小丫頭看待,于是眼睛不過看了她一眼,便收了回去,淡淡道:“嗯?!北氵M屋去了。 清音坐在梳妝臺前,這客房她上次來時還沒有梳妝臺,這次來卻添上了,大概是蕭成安排的,不過她沒問是不是。 她知道蕭成來了,不過她沒有迎出去,而是假裝不知道他來了,因此蕭成進來時,清音仍在對鏡認真的梳頭,直到背后傳來一聲故意的輕咳,她才轉(zhuǎn)過身。 對上蕭成那英俊剛毅的臉,他身穿常服,束發(fā)籠冠,唇角浮起一絲溫和可親的笑容,如果是初見那會兒,清音是不可能相信他會對自己笑的,清音不由微笑,“大人,你怎來得這般早?” 她這句話說的好似他急于見她一般,蕭成臉上閃過一絲窘迫,不過轉(zhuǎn)瞬即逝,他一臉從容:“我原本去要去找陳左生,恰經(jīng)過你這里,便過來看一下你?!?/br> 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就是特地來看她的。 清音笑了笑,轉(zhuǎn)回去繼續(xù)梳頭,“大人,我還沒妝掠,你不嫌我面目可憎,便在椅子上坐會兒吧?!?/br> 蕭成略一遲疑,道聲:“好?!蹦抗庠谖葜斜閽吡讼拢袅藦堃巫?,一撩衣擺,端坐下,看著她梳頭,然后突然想起她方才說的話,他認真道:“清音,我并未嫌棄過你面目可憎?!?/br> 清音從鏡中看到挺拔的身姿和嚴肅的臉,不由暗暗好笑,她也沒覺得自己面目可憎,她只是客氣客氣。 不過蕭成似乎覺得自己那句不足以安慰到她,便又認真加了句:“你不妝掠也好看?!?/br> 突然想到什么,他輕笑道:“昨夜的你也沒有施粉涂脂吧!”他語氣十分肯定,隱隱還帶著一絲得意,像是得意自己看出來她有沒有施粉涂脂。 “……”清音無言以對,不知曉這有什么可得意的,只是,她突然想到之前她因濃妝艷抹,沒被他認出來的事,瞬間有股想笑的沖動,不過她忍住了,得給他留點面子不是,因此清音微揚眉,贊道:“大人,你真是好眼力。果然,年輕人的眼力就是好。” 蕭成被她打趣得俊臉一熱,覺得這女人說話真不討喜,但也不知怎的,心里卻是高興的。 “大人,你生氣了?”清音見他沉默不語,只道自己打趣得太過分惹他生氣了,便回頭看他,直接問道。 “沒有?!笔挸蓳u了搖頭,繼而微笑道:“我生哪門子氣?” 不生氣就好。清音決定不再打趣他的年紀,哪怕他大人有大量,但被打趣多了,大概也會感到不悅的。 清音朝他笑了笑,收回目光繼續(xù)梳發(fā),就在這時,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兩人昨夜的兩次,他那東西皆漏進了她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