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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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正要走,見她柳眉緊蹙,一副痛苦難耐的模樣,心口微緊,不由道:“哪里痛?” 清音沒有回答,只急促的喘著氣,皺著眉頭面色潮-紅地看著他,回應他的只有那句不斷重復的的:“好痛……好痛啊……” “可是肚子痛?還是頭痛?”蕭成眼眸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見清音不應,他沉聲命令:“回話?!?/br> 清音咬牙不語,只一個勁兒喊著好痛。 莫不是中毒了?蕭成目光一寒,連忙俯首去檢查她的身體,那知一彎腰,清音驀然伸手攀住他的脖子,而她的臉色已然恢復正常,甚至帶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蕭成這才知曉自己上了她的當,臉色一變,正要推開她,清音卻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 清音媚眼如絲地凝望著他,“看你這一副緊張的模樣,大人,真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她聲音溫柔,聽著竟有股含情脈脈的感覺,而那雙原本清冷如冰霜的眸,此刻波光瀲滟,仿佛一汪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春水,又像是一團焚人的火焰,讓人渾身不由得燥熱。 蕭成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卻沉肅著俊臉:“你醉了,知曉自己在做什么?”他語氣很冷,比以往的還要冷,然而話音剛落,她驀然朝他湊近,微愕的同時,唇角柔軟香嫩的觸感讓他僵住了身子。 待反應過來她竟然親了他,蕭成心莫名抽緊,而后心跳如雷,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這個女人,于是他大掌伸出,握住她的手臂。 大概是察覺他要推開她,清音不由勾纏得更緊,繼續(xù)咬啃著他的唇,她不知曉如何勾引一個男人,只是與白玉在一起,耳濡目染了一些東西,她沒想到自己會做出如此輕浮放浪的舉動,可是她一點都不后悔,她的確是想要這個男人,想撕開那張冷若冰山的臉,看看他的真面目。 懷中的溫香軟玉越來越明顯,像是一盤可口的飯菜擺在他眼前,而他已經饑餓許久,蕭成只覺心臟一陣陣抽緊,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他如刀裁般的鬢角浸了汗。 她那柔軟溫熱的唇忽然滑下,輕咬了下他的喉結。 蕭成喉結驀然滾動,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終于崩潰瓦解,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控制,驀然摟住懷中的女人,如烙鐵般guntang的大掌按著她的后腦將她壓向自己,粗暴的親上她的唇。 清音顯然沒想到他會回應自己,她渾身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戰(zhàn)栗感,清音不由抓著他的衣襟,輕喘著氣。 他的唇移到她緋紅可愛的耳垂上,含住,指腹緩緩勾勒著她的背,他聽到自她口中溢出來的細碎呤聲,瞬間有了反應,他驀然將人往繡褥上一推,俯身而上。 他再一次親上來,溫熱柔滑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他的唇熱情似火,他的掌心炙熱如烙鐵,清音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子,貼向那堅硬結實的身軀,這時,外邊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而后驀然消失,這動靜足以讓蕭成恢復清醒。 他動作一頓,掌心的一團綿軟讓他仿佛燙到一般,他驀然收回了手,壓抑著那股子沖動,他自榻上起身,緩緩放開了她,背過身去,一手懊惱撫額。 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被色迷了心竅,他閉了閉眼,穩(wěn)了穩(wěn)躁動的情緒,再睜開眼,眸中恢復了清明以及穩(wěn)重之色。 他轉身回去,清音亦坐起了身,被扯亂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嫩白如玉的香肩,蕭成不經意看了一眼,眸中已無波瀾。清音拉起衣裳蓋住肩膀,臉頰兩側緋紅,是醉酒的痕跡,卻非羞色,她此刻下巴微微的揚起,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出格,也沒覺得丟臉。 蕭成的眼眸掠過清音倔強的眼,然后是她的唇,那紅潤微腫的唇提醒著他方才的意亂情迷。這些年來,他嚴于律己,除了亡妻,再沒有過別的女人,但今日卻險些鑄成大錯,他的內心不由升起一股背叛亡妻的愧疚感。 “清音姑娘,今夜的事是我之過,我會給清音姑娘一個交代。” 他臉上浮起冷色,令他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但并沒有指責她的勾引,畢竟若非他當時意志不堅,她也不可能得逞,“只是還請清音姑娘以后莫要再做出這種事來,這種事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言罷轉身,揚長而去。 清音方才完全是酒壯了膽,聽聞他先前正氣凜然的話語臉已經火辣辣燒起來,再聽他最后那句帶著斥責的話語,更加羞憤不已。 吃虧?誰吃虧還不一定!清音目光一冷,轉身倒床上,拉起被子,蓋住了全身,獨自生著悶氣。 第16章 已加更(修) 蕭成離去后,清音便倒頭睡了,沒多久突然轉醒,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整個人仿佛快死了一般,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她沒想到這酒的后勁兒如此大,她軟綿綿的爬起來,坐在床頭撫著心口,想喊人,聲音卻啞得不像話。 就在此時,煙兒捧著一壺濃茶送進她的房里,看到清音醒來,不知道想到什么,嬌憨的小臉浮起一抹淡淡紅暈,“清音,你醒了?” 清音這會兒才知曉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外邊靜悄悄的,夜色有些濃,看起來已經很晚了,她看向煙兒,低聲問:“煙兒,是什么時辰了?” “已過戌時了。”煙兒一邊走去,一邊說道,將茶壺放在床頭的茶幾上,見她欲嘔的模樣,連忙將痰盂放到她旁邊,一邊抱怨道:“我為了照看你,可是連覺也不睡??衫牢伊??!?/br> 清音顧不得聽她說話,俯身嘔吐起來,吐完之后,人才覺得松快些許,煙兒看著也不嫌棄,以前白玉應酬客人,醉酒也是常有之事,她連忙倒了一杯濃茶,遞給她。 清音接過漱了口,然后喝了好幾杯濃茶,腹中便舒適起來,雖然仍頭疼欲裂,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她這才對煙兒抱歉道:“勞煩你了?!?/br> 煙兒哼了聲,道:“知曉自己不勝酒力以后就少喝點,免得出乖露丑,有得你后悔?!?/br> 清音因煙兒這一番話,猛地想起先前發(fā)生過的事,她竟然主動親了蕭成,她手不由自主地碰了唇,想到那唇舌交纏的畫面,臉“唰”的一下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連耳根都沒能夠幸免,她沒想到自己真做出了那種事,而且當時還一副毫不后悔的心態(tài)。 煙兒看到她撫唇的動作,不由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畫面,小臉又紅了紅,她真不是故意偷看的,誰叫門開了條縫,讓她無法避免的看到了,天知曉,她雖然懂得男女之事,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那樣的場面,嚇得她趕緊跑了,不過根據時間以及蕭大人走時的神態(tài),她判斷兩人懸崖勒馬了,她就說這兩人遲早會做出事來。 “蕭大人離去前可有說什么?”清音身子疲倦地靠在榻上,伸手撫了撫額頭,感覺自己還不是太清醒,蕭成最后對她說了什么話,她已然記不起來了,好像說了什么交代的話? “我怎么知曉,你是和他最后待在一起的人。”煙兒撇了撇小嘴,想了想,又有些詫異道:“你不會和蕭大人做了什么都不知曉的?”那到底是誰主動的?煙兒好奇得不得了,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清音見她眼中有曖昧之色,知曉她看到了剛才和蕭成做的事,不由感到羞赧,她撫了撫額,道:“煙兒,我頭有些疼……” 煙兒不疑有他,連忙上前扶她躺下,“那你睡吧?!?/br> 清音身子倦怠,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 *?*?* 前些日子,蕭成派了衙門里的幾名差役喬裝打扮成普通老百姓去市井各處暗暗查訪行蹤詭秘,偷偷變賣首飾的人,又將繪制的一對簪子圖樣,發(fā)到京中各爿當鋪玉器店中去,責令店主遇到拿此簪子的人既將人拖住,待官府前來盤查。 而就在昨日,繡娘的簪子終于有了消息,是一名叫李四的男子將簪子拿到一爿名為興盛典當行的當鋪準備變賣,被那的掌柜發(fā)現,那掌柜便將人控制住并通知官府的人,蕭成的下屬去后將那李四帶回了京兆府。 昨日清音給蕭成送吃食,蕭成中途離開書齋,便是去審問了李四。 那李四生得瘦小,面皮蠟渣兒黃,一副皮包骨的模樣,與清音描述的兇手身形大相徑庭。 蕭成一看便知曉抓錯了人,蕭成厲聲詢問他玉簪從何而來,那李四被蕭成那凌厲氣勢一唬,便全部說了,道是在賭場時,一男人輸急了眼,要用身上的玉簪換五兩銀子,又說玉簪自己婆娘的,李四識貨,見玉簪成色極好,拿去變賣起碼值七八兩,便用五兩銀子換了那玉簪。 蕭成又問他是否認識那人,卻道不認識,只是在賭場見過幾次面,讓他形容那人模樣,便道是個高大的壯漢,橫眉怒目,滿臉兇相,額頭還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聽李四的描述那人倒是與兇手的身形吻合。蕭成便決定喬裝改扮,讓李四帶領他去賭場認人,但昨日他們再賭場守了許久,并不見那人出現,又讓李四借著玉簪不值五兩銀子,要找那人算賬的名義向賭場眾人問詢那人的身份,卻無一人知曉。 最后無法,蕭成讓兩名屬下繼續(xù)守在賭場,他與其他人先回了衙門,而就在回程時,他遇見了醉酒的清音,并送她回了紅袖坊,然后便發(fā)生了那件令他后悔又慚愧的事。 蕭成沒有回府邸,而是回了衙舍的書齋,書齋有床,他偶爾會在里面過夜。 庭院沉沉,秋霜滿地,草叢四周蟲聲唧唧,讓人莫名地感覺到一絲寂寞。 蕭成進到書齋,點亮了燈,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桌上還沒收拾的碗筷,他不由苦笑了下,那女人還真是聽話。 地上還掉了塊手帕,蕭成想,應該是她今日手上拿著的手帕。 他端坐在椅子上,沉著眸打量書齋,之前他一直覺得這書齋冷清,一團死寂,正如他沉寂已久的心。可今日卻格外的不同,這室內充滿著那個女人的氣息,讓人竟感到了一絲久違的溫暖。 但這女人的東西本不該出現在這里,這書齋也不應該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他的視線落在那塊手帕上,目光掠過一抹黯然,起身,他彎腰撿起那塊手帕,手帕上面仍帶著淡淡的香氣,一如她身上的香氣,掌心不由一陣發(fā)燙,他突然回憶與她唇舌糾纏的美妙感覺。 心神不由一蕩。他無奈一嘆,將手上的帕子放到桌上,而后大步出去,在庭院的水井旁,裸著上半身,沖了個冷水澡。 這衙舍不比他的府邸,沒有侍女仆人,凡事只能自己動手,蕭成雖是世家子弟,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但凡事也能親力親為,吃苦耐勞,若是吃不了苦,他也做不來京兆尹這官,坐在這個位置上,有時候就要風雨來雨里去的跑案子。 天氣很冷,蕭成沖了冷水澡,卻始終面不改色,體內的熱量平息后,他回到書齋換了身干凈衣裳。 蕭成鮮少失眠,可這一夜卻失眠了。 他內心有股說不出的煩躁,卻又說不上來在煩躁什么。 他睜開毫無困意的深目,外面幽篁拂窗,四壁蟲聲唧唧,讓人升起長夜漫漫,難以消遣的寂寥感。 正想著繡娘一案,一抹人影驀然浮現在腦海,而后思緒頓時混亂。 鼻尖仿佛縈繞著那勾人的暖香,蕭成頓時煩躁無比,他闔上雙眸,女子粉面生春,媚眼如絲的嬌態(tài)在腦海中再揮之不去,無數雜亂的念頭排山倒海般涌至。 他掀開被子坐起身,任由冷風灌入,然始終吹不散他體內的燥熱,他索性起身又出去洗了個冷水澡,這一夜他心神混亂,輾轉反側,直至五更天方得入眠。 第17章 次日,早衙由吳少尹坐堂,審理一個財產紛爭的案子,蕭成一早用了早膳,并無公務在身,便決定親自再去賭場一趟,那里已有他的兩名下屬在把守。 賭場設在城內十子街,賭場門面看起來不大,裝飾也樸素,里面卻十分寬敞,鋪設整齊華麗,還賣有吃食,來此賭博的人形形色色,魚目混雜,有普通老百姓,閑漢無賴,也有富貴閑人,甚至軍營里的士兵或者在官府里辦事的差役也會偷偷來此參與賭博。 朝廷對賭博一事管得不算嚴,蕭成手下的一些人也愛賭,蕭成也只是睜只眼閉只眼。 至于那些權貴之人若想賭,則在自己府邸開設賭場,玩得花樣也多,也無人管,而他們的目的也與一般人不同,他們不為錢,只圖一個樂。有人輸了一座別業(yè),有人輸了心愛的寵姬,卻是臉都不曾紅一下,眼睛都不待眨一下。 蕭成對賭一事不敢興趣,只覺浪費時間精力,卻無聊至極。 蕭成喬裝改扮去到賭場時,賭場已然十分熱鬧,眾人興致濃烈,賭桌上吆喝唱喊不絕于耳。 蕭成的一名下屬見他過來,趁著眾人不注意,來到他身旁,莊家正搖著骰子,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骰盅上,大聲吆喝著,那下屬壓低聲音:“大人,那個刀疤男至今不見人影,您說這李四會不會坑我們?他本就是兇手?!?/br> 蕭成冷肅的目光落在賭桌上,只沉聲道:“且耐心守著?!?/br> 那下屬沒奈何,只能答了聲是,又想起一事,他嘻嘻笑道:“大人,屬下為了守那刀疤漢子,身上銀子全輸光了,這個可算在公賬上?” 蕭成斜睨了他一眼,低聲道:“虧不了你?!?/br> 那名下屬這才安了心,繼續(xù)一邊盯著門口,一邊又觀一觀賭局。 一局結束后,蕭成亦隨意扔了一塊碎銀到賭桌上,已然來了賭場,當然要有一賭徒的樣子,否則只會引人注意。 讓那名下屬驚訝的是,蕭成竟然次次都贏,明明看他家大人只是隨便一扔的模樣,而他腰包都空了都沒贏一次,果然富貴在天,怪不得他至今仍只是一名侍衛(wèi)。 那名下屬正想夸夸他這位大人的神手,忽且見門口走進來一壯漢,穿著一件茶色褐袍,一臉橫rou,身材高大強壯,一臉橫rou,看起來有些兇相,更醒目的是他的額頭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大人……”他剛想喚蕭成,卻見蕭成同樣注意到了那男人,蕭成面色如常,從容淡定不露一絲情緒。 正待他靠近,卻不料,另一頭的李四不由激動地喊了聲:“就是他!”剛說完就被他旁邊守著他的人錘了個爆栗,明明讓他莫要驚動人的,真是蠢貨。 那大漢聽到李四的話,知曉有人在埋伏自己,轉頭就狂跑。 蕭成等人連忙追了出去。 那刀疤男跑出小巷,又拐進另一條曲折的小巷,他身材高大,四肢又敏捷,跑得十分快,蕭成的兩名下屬被他甩到了后頭,只有蕭成緊追不舍。 蕭成雖是文官,但他自小習武騎馬射箭,一樣都沒落下,此刻追一個人自然不在話下。 那壯漢一轉彎,岔進一死胡同,已退無可退。 眼看就要被蕭成捉拿,他眸底兇光一露,趁蕭成趕過來時,從腰間掣出一把短刀,反身向蕭成刺去。 蕭成目光一凝,快速閃身避開,大掌驀然擒住他手腕,一用力,那壯漢手腕被折,頓時疼得松了手,短刀哐當落地。 壯漢另一手飛來一拳,蕭成另一手擋住,而后矯健的長腿猛地踹在他的心窩上,那人壯碩的身軀頓時撞到墻上,他還想撲向蕭成,卻被蕭成抓住了一條手臂,向他的背脊一擰。 蕭成神色冷肅地用腳尖挑起那把短刀,一手迅速接住,抵在他的脖子上,冷聲道:“再反抗?!?/br> 那大漢瞬間嚇得渾身發(fā)軟,哪里還敢動彈分毫,連忙求饒:“大老爺饒命!” 蕭成冷著眉眼檢查了他的頭部,見起頭上果然有塊結痂的傷口,正是那夜輕薄清音的男人,他目光微寒,不由曲膝襲向那人腿彎,那人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嚇得他嚎叫不止,嘴里不停喊著饒命。 蕭成那兩名下屬趕過來時,看到蕭成已將人制服,看到蕭成露出不悅之色,兩人欽佩的同時又感到十分慚愧,連忙上前替蕭成拿住犯人,而后將人帶回了京兆府。 紅袖坊,吟月閣。 清音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醒來時,頭依舊隱隱作痛,幸好今日無事,否則她只怕應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