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變成喪尸了怎么破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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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她一定不能待在我們科學院!如果她兇性大發(fā),我們就完了!” 不斷的有研究員這樣說。 對于他們來說,辛曇在科學院就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因為辛曇的存在,甚至有一部分研究員做出了罷工。如今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林教授可以收場的了,她只能選擇求助雷上校。 …… 翌日。 一夜未眠的辛曇洗漱完畢之后,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衛(wèi)衣。她將衛(wèi)衣寬大的兜帽戴在了腦袋上,然后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清晨的科學院并不安靜,研究員們上班很早,當看見辛曇又一次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辛曇用瘦弱的肩膀擔起這些如芒在背的沉重目光,一步一步的往科學院大樓外走了出去。不知是因為她的身體在惡化,還是因為衛(wèi)衣的顏色太黑,在陽光下,她的臉慘白得近乎透明。 在門外站崗的并非是她熟悉的兩位士官,看見她走過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舉起了槍對準她的腦袋。 辛曇說:“研究結束了,去告訴雷乘風,我要離開這里。” 兩位士官沒有說話,甚至連動作都沒有改變一下,可辛曇平靜而執(zhí)拗的看著他們,等待著他們回答。 終于,一位士官說:“我們會告知雷上校!” “現(xiàn)在就去。” 辛曇頂著春日的太陽站了整整一個上午,才終于等來了姍姍來遲的雷上校。雷乘風面色如常,踏入科學院。 “你知道科學院發(fā)生的事情,你在等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辛曇天生溫軟的聲音沙啞,多了幾分冷淡:“等我低頭求你,還是在等事情愈演愈烈?” 雷乘風不置可否,只說:“林教授昨晚給我打了電話,我今天本來就是要來這里。你想多了。” “祁燦呢?” “我不知道。” 辛曇并不信,她說:“祁燦的父親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和他的事情,所以不讓祁燦來見我?” 辛曇這段時間一直有在思考這件事,在想到祁燦的家人之后,她不得不正視祁燦身為上將的父親。整個盛城的動向都瞞不過祁上將的眼睛,更何況是她? 雷乘風沒想到辛曇竟然能想到這一點,他也不再隱瞞,直接說道:“是,祁燦被關在家里了?!?/br> 辛曇在看見這些曾會和她打招呼的研究員們在知道了她是喪尸之后,哪怕她并未傷人,他們也排斥厭惡她。他們尚且如此,天天和喪尸打交道的祁上將又會好到哪里去? 辛曇隱約明白這一趟她本不該來,她也不該抱希望祁燦之外的人類能夠接受她。她錯得離譜,作為懲罰,她要失去她最重要的人了。她可悲的明白這一切,卻恨渺小的自己無能為力改變。 但她最后還是想為自己搏一搏,她確定,祁燦是愿意跟著她一起搏一搏的。 辛曇深呼吸一口氣,眼睛里又有了光亮,她明確的告訴雷乘風:“我要見祁燦一面?!?/br> 雷乘風瞥了她一眼,然后說:“等著。” 雷乘風進了林教授的辦公室,辛曇就真的在門外等著,不一會兒,雷乘風才出來,并且?guī)е硪粋€方向走。 離開科學院大樓之后,雷乘風開口:“科學院后面有一個很久不用的研究室,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那里。為了避免你再引起恐慌,所以我不得不限制你的自由,并且外面會有士官看守你?!?/br> “限制?” “你也可以拒絕,當然,只不過你無法見到祁燦,并且會被馬上送出盛城?!崩壮孙L摸出一個黑色的頸環(huán):“頸環(huán)除卻在你做出危險舉動的時候能夠控制你之外,里面還裝有定位芯片。” 辛曇緊抿著唇,臉色漸漸難看:“你在羞辱我。” “這是規(guī)定,你可以拒絕?!?/br> “我戴?!毙習衣耐鲁鰞蓚€字。 雷乘風所說的許久不用的研究室用廢棄的研究室來說更為妥帖,但他也不至于做得太絕,看得出來里面是被認真收拾過的,生活用具也都是嶄新。 辛曇別無選擇,只能在這里住了下來。偶爾她會看著外面湛藍的天空,飛鳥拍打著翅膀,自由飛過。 …… 在辛曇離開了研究員們的視野之后,他們都松了一口氣,然后拜托了保潔阿姨進行全方位的消毒,唯恐她在某處留下喪尸病毒。唯有和辛曇共事過的研究員嘗試說辛曇不一樣,但沒有人相信,現(xiàn)在是不一樣,可喪尸始終都是喪尸,無法改變。 科學院重新恢復成了往日寧靜。 祁燦并不知道這些事,他早就被沒收了手機,砍斷了一切的消息來源,如今他正在準備接種由科學院出品的喪尸病毒抗體。 這抗體在陸嘯回到盛城之后就開始研究了,在經(jīng)過臨床試驗之后效用得到了證實,確保注射者在注射過后安然無恙之后,才大量產(chǎn)出。實驗并沒有花費他們太多的時間,反倒是產(chǎn)出費時費力,一直到今天,才終于有了第一批。 祁燦很幸運的就是這第一批注射抗體的人,醫(yī)生是祁安予特地請到家里來的,正在慢悠悠的準備給祁燦注射。 祁燦忍不住催促:“醫(yī)生,您能快一點嗎?我著急?!?/br> 醫(yī)生瞥了他一眼,動作依舊是慢吞吞的,祁燦耐下性子等待,他都已經(jīng)快等了十幾天了,當然不差真的點時間。 醫(yī)生將抗體推進注射器之后,在祁燦的胳膊上找到了血管,針頭刺進去之后,他慢慢的將里面的抗體推入祁燦血管中。 等到注射結束之后,醫(yī)生剛想給祁燦摁上棉簽,祁燦立刻將衣袖往下一扒拉,直接往外跑。他的身體很好,抗體并未給他帶來什么副作用,甚至手臂就冒了一滴血血就沒了。 不過他又被攔住了,因為醫(yī)生說他得在家里休息一天,等待抗體在體內(nèi)作用。反正都等了這么久了,祁燦也不差這一天。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祁燦已經(jīng)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辛曇了,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再見到辛曇。然而他不知道,另有一人比她很快的,見到了辛曇。 …… 周若寧是在同一天和祁燦一起注入喪尸病毒抗體的,但她不愛運動,注射了抗體之后可是睡了整整一天。 不過好在她醒得早,在明白祁燦今天就會去找辛曇之后,她立刻認真打扮,然后馬不停蹄的往科學院跑。 周若寧的手續(xù)是祁安予之前就幫她辦下來的,前幾天祁安予的副將將周若寧找了過去,她不明所以的過去,祁安予就說出了一句讓她臉色微變的話。 “那天你在書房門口聽到了我和祁燦的對話,這之后你還去了科學院,見過一次辛曇?!逼畎灿枥渎曊f道,他甚至都沒有問一句“對嗎”。 周若寧不敢在祁安予面前說謊,她只能承認,然后說:“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祁燦哥哥為什么會把一只喪尸當成女朋友。他一點都沒有考慮過你們?!?/br> “我的兒子怎么樣輪不到你來說?!逼畎灿杳碱^微皺,然后說:“我對祁燦寄予厚望,但他卻讓我非常失望。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想放棄他?!?/br> “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龅膯幔俊?/br> “再過一段時間祁燦就要注射抗體了,我承諾他在他注射了抗體之后允許他見辛曇一面。而那個時候的辛曇……” 那個時候的辛曇,正如當時的祁安予所料,不愿意直接離開,為了祁燦,甘愿讓自己陷入艱難的處境。 祁安予接著說:“這個惡人我不能做?!?/br> “我懂啦?!敝苋魧幷f:“爸爸去世之后您和邵姨很照顧我,沒有你們我可以想象我的處境會多么艱難。所以,我愿意去做這個惡人。況且我也挺喜歡祁燦哥哥的,很早就喜歡他。我這么優(yōu)秀,等辛曇沒了之后,他肯定也會喜歡我的?!?/br> “我不打算傷害辛曇的性命?!逼畎灿韪嬖V周若寧:“至于其他的,你去見她,說什么話讓她、讓祁燦徹底死心,我不管?!?/br> 周若寧笑意吟吟:“我明白的。” 在承諾了祁安予并且得到了祁安予的支持之后,周若寧便一直在等待抗體出來,然后一直到今天,她終于邁入了科學院的大門。在表明了身份之后,門外直接放行,她還是第一次來這里,有些好奇,不過她也沒忘記她的目的,在問到了辛曇的下落之后她救直接走過去。 不多時,周圍的環(huán)境越發(fā)寂靜,周若寧終于走到了辛曇所在的研究室,更遠一點的地方站著兩位士官。這兩人她記得,她來過科學院送餐盒的一次,站崗的就是這兩個人。 莊士官擰眉看著周若寧,所:“這里不允許閑雜人等靠近!” 周若寧摸出了通行證,兩位士官不由得詫異的看了一眼周若寧,然后放行。 周若寧說了聲“謝謝”之后,便提著小巧的手提包進了研究室。研究室外面圍著墻,她進去的時候辛曇就坐在研究室的外面,盯著天空在發(fā)呆。 這幾天的拘禁看起來并沒有給辛曇造成什么影響,她的穿著依舊干凈,只是臉色還是非常蒼白。 辛曇很快發(fā)現(xiàn)了周若寧,認出周若寧后她和外面的兩位士官一樣不解,不明白周若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辛曇并不想搭理周若寧,所以看見她之后辛曇就轉身回了研究室,她剛想關門的時候,周若寧就小跑過來。 “平時我可不會來這種地方,今天是特殊情況,我要和你談談。辛曇,你不至于這么沒有禮貌吧?” 辛曇眉頭微皺,她放下按在門上的手,把周若寧放了進來。周若寧整理了一下裙擺,優(yōu)雅的走了進去,看見里面干凈卻簡陋的環(huán)境,她有些不適的微微擰眉。 “比起怕我,你似乎更怕這里的簡陋?” 周若寧眨了眨眼,無論何時她總是保持著笑容。她說:“不是說你不會傷人嗎?我當然沒必要怕你。而且,你還戴著狗鏈子呢。” “聽說都是為了祁燦哥哥,你這又是何必呀?直接離開不好嗎?” 辛曇是驕傲的,她的聲音冷了下來:“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當然不是?!敝苋魧幱貌徒砑埐亮艘幌律嘲l(fā),然后慢慢的坐了下來,她說:“你應該明白,祁燦不會再離開盛城了。你只有一個人離開這里。待會兒他就會來找你,你把話和他說清楚,你就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里?!?/br> 周若寧似是語帶威脅,但辛曇更關心另一件事:“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跟我說這種話的?” “你不知道嗎?”周若寧故作詫異的說道:“我和他門當戶對,志趣相投,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是人。而你呢?喪尸,辛曇。” 辛曇一直都深刻的認識她喪尸的身份,并不需要周若寧特地點出來。 周若寧看她不說話,她就接著說道:“你應該知道你身為喪尸的事情如果鬧得滿城風雨,牽扯出祁燦來會對他有多么不利?!?/br> “祁燦那么優(yōu)秀的人,我肯定他的前路會一片坦蕩。但如果有了你這樣一位喪尸女朋友,你就會是他光輝人生中,最大的污點。眾口鑠金,有朝一日你甚至會毀掉他。” “辛曇,如果你不離開,我并不認為你是真的愛他。你只是自私自利,愛是犧牲、是奉獻、是成全,不是嗎?” 周若寧巧舌如簧,一番話說下來幾乎是想洗腦辛曇,但辛曇依舊不為所動,在周若寧漸漸不耐煩之時,她才緩慢開口:“這一切只是你以為,你不知道祁燦真正想要的,并非這些。只要我們離開盛城,這一切都會不存在?!?/br> “你在盛城的境遇糟糕,難道你還想把祁燦帶到喪尸堆里,讓他遭受和你一樣的情況嗎?”周若寧接著說:“祁燦的父母都在盛城,你還想帶走他們唯一的兒子,辛曇,你的確自私?!?/br> 周若寧的前半句話辛曇毫無反應的聽著,直到她說出后半句話。辛曇倏的站起身,她盯著周若寧好半晌,才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想和你說話,你趕緊離開。”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想趕我走?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辛曇背過身去,不想再看周若寧,她聲音冰冷:“我的確是不隨便傷人,但你要是激怒我,我會讓你感受一下喪尸爪牙的鋒利。” “哦?”周若寧挑眉,她從手包里摸出了一個遙控器,說:“看來我有必要制止一下你危險的舉動?!?/br> 緊接著周若寧尖叫起來:“救命?。适瑐肆?!” 辛曇沒想到她會忽然演起來,她剛想轉過身,脖頸上的頸環(huán)上產(chǎn)生的電流便蔓延了她全身,讓她立刻摔倒在地,渾身抽搐。 周若寧見此,嘴里發(fā)出嘲諷的笑:“喪尸就是喪尸,還妄想像人類一樣嗎?” 辛曇強撐著,鋒利的長爪刺破手套,手套滑落,她顫抖著將手放在了脖頸上的頸環(huán),使勁兒的往外一扯,破碎的頸環(huán)劃破了她的脖頸,冒出血絲來。 周若寧轉過身去,想要離開,卻冷不丁的發(fā)現(xiàn)門被重重推開,祁燦沖了進來,目光森然。她詫異的說:“你怎么這么快就……” 祁燦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將頸環(huán)扯了下來的辛曇踉蹌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她身后是毫無防備的周若寧。 辛曇轉過身去,抬起手,想也沒想便是惡狠狠的一爪! “曇曇不可以!”祁燦明白,辛曇如果真的傷了周若寧,她傷了人,那么她就真的不能留在這里了,也許還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飛快的伸出手去,將周若寧推到了一邊。 周若寧摔倒在地的同時,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打濕了辛曇的整張臉。 辛曇迷茫的眨了眨被鮮血浸染紅得發(fā)黑的雙眸,她看著她失控之下右爪上不斷滴落的鮮血,又抬起頭,看到了祁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