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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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會管這條狗死活才對,怎么回事 第一局開始,剛才說話的學員伸手一指宋諾,話卻是對莫澤言說的:那來吧。 反正他輸了也沒關系,莫澤言贏了也是白搭。 但等上場后,他沒想到自己竟會輸?shù)眠@么快,一下就被莫澤言撂倒在地,整懵逼了。 這不可能! 那就再來一次。 莫澤言淡淡開口道:這次換我挑戰(zhàn)你。 半分鐘后,屠元洲吹了聲口哨,指著莫澤言道:加1分。 宋諾咂咂嘴,看著鼻青臉腫走下場的人,心想言言果然不愧是書里的反派,這能力真不是吃素的。 在場一些人,小時候都學過自保手段,莫昱辰也不例外,他學得還比莫澤言早。 當年莫澤言找上門之后,莫和正有去了解過當時發(fā)生的事,等回來后,就給莫澤言報了班,他讓莫澤言好好學,別再出現(xiàn)被人控制身不由己的情況。 但莫澤言給拒絕了,說他會自己找地方學,不用莫和正cao心。 為此,莫昱辰還暗自嘲笑過莫澤言,給報正經(jīng)班不上,真是不知好歹,他能去哪學?不過是托詞罷了。 可莫澤言剛才那兩下,把莫昱辰一直以來的認知給打破了。 比起他們規(guī)規(guī)矩矩學的跆拳道,柔道等,莫澤言完全看不出學的是什么,但路子很野,很有攻擊性。 不僅莫昱辰,其他人也被莫澤言給驚到了。 以前也沒聽說莫澤言有哪里突出和優(yōu)秀的地方,怎么突然就 有幾個不信邪不服氣的,也指著宋諾上了,然后無一例外,和剛才那人的結局一樣,最后也都被莫澤言很快送下了場。 莫昱辰攥緊指骨,總覺得有什么地方變了。 之前莫澤言雖然一直給他和他媽添堵,可總有種無欲無求的感覺,但現(xiàn)在卻好像不是這樣了,像是自我束縛的枷鎖突然就斷了一樣。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莫昱辰一個人,陸景鑠凝眉沉思,突然直起身,朝宋諾這邊看了過來。 那條狗乖巧蹲坐在原地,尾巴搖得歡快,目光一直圍著莫澤言轉悠這種追著莫澤言的眼神,讓陸景鑠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且比起他原來去莫家時,看到這條狗暮氣沉沉的模樣,現(xiàn)在竟無端多出幾分朝氣來。 想到某種猜測,陸景鑠心臟砰砰跳了起來,但這怎么可能 因為莫澤言一上場就表現(xiàn)不俗,惹得好些人都看不過眼,不甘心。 以至于從開始到現(xiàn)在,竟然沒有一個人挑戰(zhàn)教練或其他學員,全都一致往宋諾這邊指,然后要繼續(xù)挑戰(zhàn)莫澤言,大有不把莫澤言打輸就不停的架勢。 雖然不管是對方挑戰(zhàn)莫澤言,還是莫澤言反過來挑戰(zhàn)回去,他都贏了。 但次數(shù)一多,宋諾就有些焦躁,感覺爪尖有些發(fā)癢,恨不得撓那幾個針對言言的人,這不就是故意在耗著他家言言嗎?! 真的是有夠不要臉的! 宋諾正罵罵咧咧地腹誹那幾人,就突然聽耳邊有人叫他。 諾諾? 他下意識一回頭,看見了陸景鑠。 啊嚯 陸景鑠臉色變了又變,從不可置信到欣喜震驚,表情幾經(jīng)變換:真的是你?! 不,不是我。 宋諾都麻爪了,怎么一個兩個的,都不用他費盡心思去證明身份,就這樣把他認出來了?他是變成狗了吧?啊?。?/br> 小時候的畫面似乎一下子清晰了起來,雖然眼前的諾諾已經(jīng)從娃娃變成了狗,但也讓陸景鑠有些振奮,好像看到了闊別已久的伙伴一樣。 他蹲下身想把宋諾抱進懷里:你回來了 話還沒說完,陸景鑠突然被人一把扯了起來莫澤言陰沉的臉色近在咫尺。 別碰他。 哎!莫澤言你還切不切磋了?是不是不行了?場上的人叫囂道。 莫澤言回頭看了那人一眼,眼底像是蘊藏著風暴一樣,莫名叫人有些心發(fā)慌。 那人心臟顫了顫,愣是沒敢再開口說話。 屠元洲開口道:你這么跑下場,可算是棄權。 隨便。莫澤言沉聲回了句。 他現(xiàn)在只想把陸景鑠踢走,這個人竟然也認出了諾諾。 莫澤言可沒忘記這十年來,陸景鑠有意無意地從他這里探聽諾諾的消息。 不過是有過兩面之緣而已,他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覬覦他的諾諾! 你這有些不講道理了,莫澤言。 陸景鑠看了眼宋諾,開口道:我憑什么不能碰他?諾諾跟你說的嗎? 剛才的發(fā)泄根本就沒起到任何作用,莫澤言壓下心底不斷翻涌的暴戾情緒:沒錯。 宋諾兩只耳朵都豎了起來,嗯? 他感覺莫澤言和陸景鑠這時都在低頭看他,遲疑了一秒,瞬間猛點頭,嗯,沒錯。 陸景鑠: 表哥,怎么了? 莫昱辰這時候走過來,戒備地看了眼莫澤言:他剛才是不是要對你動手? 有別人在,陸景鑠也不好再提諾諾的事。 而且他也不想當著諾諾的面,跟莫澤言起沖突,于是搖搖頭,又帶著莫昱辰走了回去。 只不過臨走前,陸景鑠意有所指地開口道:他一向都把你當孩子哄,所以剛才的話,我不信。 莫澤言瞬間呼吸一窒。 表哥,你在說什么?莫昱辰滿臉疑惑:誰把莫澤言當孩子哄? 沒什么,走了。 等兩人離開后,莫澤言感覺小腿被抱住,低頭看過去,就見宋諾仰著腦袋望著他,還朝他晃了晃尾巴,像是在安撫他一樣 莫澤言撫著額頭,有些無奈,他又想起剛才諾諾順著他的話點頭,應該也是出于哄著他,包容他的態(tài)度 陸景鑠說的 那位叫莫澤言的學員 這時一位教練站了起來,目光直接看向莫澤言:我剛才看你格斗方面的技巧挺不錯的,敢不敢跟我對練切磋一下? 見到這人,莫澤言瞬間收了心思,眼底一沉。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鑠:我不信,我覺得諾諾不是這種人 宋諾: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這種人,別碰我別碰我,你真的別碰我 第31章 渴望 這個教練的胸牌上寫著三個字:胡瀚海。 是他的名字。 另一邊,看清教練名字后,莫昱辰眼神一動,微微坐直了身體。 我先提前說明,你們學員和我們切磋,可不是點到即止。 胡瀚海笑了笑,面容顯得有幾分憨厚: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所以這位莫同學,你要是不敢的話,可以拒絕我。 莫澤言:不是點到即止,那受傷也不能追究責任是嗎? 那既然提前說不是點到即止了,受傷當然不能追究責任。 胡瀚海安撫道:別怕,我肯定會注意分寸,但你知道對練過程,難免會有意外發(fā)生,所以我只是提前 你大概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莫澤言看著胡瀚海淡淡開口道:我是說,不小心把你打受傷了,是不是你也不能追究責任?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隨即瞬間都哄笑起來,顯然是覺得莫澤言在大言不慚。 莫澤言不為所動,看著同樣露出哭笑不得表情的胡瀚海:你要是怕了的話,可以不挑戰(zhàn)我,我給你這個機會。 聽莫澤言用同樣的話回應過去,周圍頓時噓聲一片。 莫澤言,裝逼也要有個限度好嗎?! 我真的要笑死了,不要以為你贏了好幾場,就飄了行不行? 胡教練,狠狠收拾他! 見莫澤言站在那里,似乎很不將他放在眼里,胡瀚海眼底戾氣一閃而過,面上卻笑著道:那謝謝莫同學了,不過我不需要這個機會。 那就來吧。 莫澤言扯了扯嘴角,終于也朝胡瀚海笑了一下。 這一笑,莫名讓胡瀚海脖頸升起一絲寒意,他突然有種荒誕的念頭,好像自己是被盯上的獵物一樣。 但這怎么可能,眼前這個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罷了,哪怕即將成年,那也是爪牙都沒磨鋒利的小獸而已,還不任他拿捏。 想起即將要做的事,胡瀚海心跳不由得加快幾分,眼睛盯著莫澤言,在心里暗道一聲對不起,他也是沒辦法,畢竟誰能和錢過不去。 這次夏令營請來的教練,都是有真功夫在的,而且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和在館內(nèi)學習跆拳道柔道可不一樣。 哪怕是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都能明顯感覺出不同來招招干脆利落又凌厲帶風,很明顯和之前幾次對練完全不是同一個等級。 宋諾看得有些心驚rou跳,他知道這里的夏令營很殘酷,但是沒想到會這么不留情,但是言言 臥槽,莫澤言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你們有沒有覺得,他打得越來越狠了? 怎么會這樣 莫昱辰不可置信地看著場上的兩人,事情走向完全跟他預想的不一樣,為什么會是胡瀚海被莫澤言壓著打?這怎么可能?! 胡瀚海也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走向。 莫澤言絕對和人下過死手!那種狠戾不是裝出來的,是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 可笑他還以為莫澤言只是路子野而已,誰想到近距離接觸,才窺探到這一點,可好像已經(jīng)晚了 胡瀚海有些招架不?。何?,你 你機會不多,不繼續(xù)嗎?莫澤言眼底閃過嘲諷。 胡瀚海心底猛地駭然了一下,但又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不可能的,莫澤言不可能知道 他只不過是只不過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打斷莫澤言的腿,讓他 參加這次夏令營,中途不可以退出。 受傷在所難免,但是因為膽怯退縮的話,會成為這個圈子里的笑話,連帶著家族也要蒙羞。 不知道什么時候組織起這種性質的夏令營,每年都有家族爭破頭,也要把孩子送進來參加。 好像自家孩子能參加這個夏令營,就代表了某種勛章一樣,如果在這里表現(xiàn)優(yōu)異,那絕不僅僅是一種榮譽證明。 畢竟在這么多天之驕子中表現(xiàn)突出,本身能力和未來潛力絕對不可限量,那對于所屬家族今后的發(fā)展如何,有沒有必要交好等,也是有諸多考量的。 所以在這里受了傷,有些人寧愿咬牙堅持下去,也不愿意直接退出。 可如果傷的夠重,那退不退出,也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而這種就算事出有因,也不會得到多少體諒。 重生前,莫澤言參加了這次夏令營,被胡瀚海不小心打斷腿,因為心里對莫和正還有一絲期待,所以選擇咬牙堅持下去。 后來傷口惡化,他不得不被送了回去,可等待他的是什么?是莫和正說的我對你很失望。 他才知道,原來胡瀚海是陸曼雅找來的,而莫和正知道這一切,但是沒有阻止,還美其名曰這是給他的歷練,而他卻沒有堅持下去。 多可笑。 而且哪怕斷了腿之后,胡瀚海還要繼續(xù)針對他,不僅從各方面都要為難他,還會言語行動間打擊他 想到此,莫澤言心中一直壓抑的戾氣,更是源源不斷想要翻涌而出。 他想要藏起來的諾諾,被陸景鑠認了出來,他想要諾諾一直留在他身邊,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也無法得到滿足 宋諾究竟想要什么,他來到自己身邊究竟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滿足了那個目的,他就會離開?他到底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既然無法承諾,那為什么小時候要騙他說會照顧他,會陪著他?! 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咔嚓 啊 莫澤言一腳踢斷了胡瀚海的腿,又一腳踢中胡瀚海的腹部 住手!夠了!屠元洲大吼一聲,想要叫停莫澤言,因為胡瀚海已經(jīng)倒地不起,現(xiàn)在是單方面被虐打! 然而莫澤言只是看了屠元洲一眼,又一腳,把胡瀚海胳膊也給折了。 啊 胡瀚海倒地翻滾,腿,腹部和胳膊劇痛,讓他忍不住嘶吼起來,猙獰的模樣,嚇得周圍學員不敢出聲。 但比起胡瀚海的慘,莫澤言的狠更讓他們心驚膽戰(zhàn)。 尤其是之前還和莫澤言對練過的人,簡直無法相信他們在莫澤言手下,只是鼻青臉腫而已。 之前升起的憤恨瞬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則是驚惶和恐懼。 屠元洲猛地躥上場,一把揪住莫澤言的領子,怒吼道:臭小子,我讓你住手你他媽沒聽見啊!聾了嗎?! 如果我住手,斷腿的人就是我了。 莫澤言壓低聲音,只有兩人能聽見的嘲諷語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屠元洲一怔,皺著眉松開了莫澤言的衣領,隨即讓人把胡瀚海抬走,送到醫(yī)療隊那里醫(yī)治。 莫澤言也要下場,他往下走,突然頓住了 宋諾滿眼震驚地看著他,尾巴也不搖了。 莫澤言,沒想到你下手能這么狠 有人干巴巴短促地笑了一下:原來是個狠人啊。 在其他人看來,這一場對練,就是莫澤言行事偏激過分,那種把人往死里打的狠勁兒,可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