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有鶴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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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昭見她沒有懷疑,心頭的大石頭放下,松氣道:是。 二十二峰頭上只有一個閉關的地方,那便是薄翅之前待的山洞。 原主不愛享樂, 閉關在這里,休息在這里,有人來拜訪、也將客人請到這里。由于原主拳頭大、地位高,所以沒人對此表達不滿,甚至稱贊她是真正一心向道的人。 而薄翅就不一樣了,她沉迷口腹之欲,喜愛各種風格的居所,無論是奢靡的雕梁玉棟、還是江南煙雨的黑瓦白墻,亦或是園林的九曲回廊,只要好看她都喜歡。 光禿禿的山洞并不符合她的審美,她這段時間里翻遍了儲物袋,找出了不少漂亮又有少女心的小裝飾,將自家山洞里裝扮的可謂是亮閃閃。 她原想著就算是有客人來,也可以邀請對方去其他地方閑聊。 結果她忘了家里還有個小徒弟。 于是等郁昭回屋子收拾了一通,拿起錘子,想著參考一下師父的山洞布局,繼而耿直的走進去后就被模樣大變的山洞晃花了眼。 兩只通體翠綠的靈鳥站在藤枝燈上互相啄羽,幾幅畫懸掛在巖壁,山水畫中溪水潺潺、幾尾紅魚追逐嬉戲;百花圖中花枝搖曳、粉蝶翩躚著起舞;傲梅圖里則飄飄灑灑的下著雪,一枝紅梅灼灼明艷。 而在東海明珠串成的珠簾后,她回到家里便懶散的師尊,此時正香肩半露,烏發(fā)垂在一側,打算換衣裳。 郁昭腳步一滯,羅裙半解的薄翅倏忽有所察覺,將衣裳攏回了身上,抬眼瞥來:果然是你。 山洞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縱使在自家峰頭也一樣,原主每回都會習慣性的布下結界,薄翅照葫蘆畫瓢,一次都沒忘過。 包括剛來這個世界,被郁昭按著啪的那一次。 事后薄翅覺得奇怪,但沒深想,現(xiàn)在瞧著郁昭輕輕松松走進來,她霎時恍然了郁昭體內魔血的天賦是什么赫然是無視禁制。 好家伙,這是天克陣法師啊。 薄翅嘖嘖稱奇,慢了半拍才注意到郁昭呆滯的眼神。 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桌上的赤金圓珠正在布靈布靈的閃著光,投射在上方的洞頂上,展現(xiàn)了一桌滿漢全席。 圓珠閃爍,一幅幅畫面交接不停,從燒花鴨到熏雞白肚兒,看著誘人歸誘人但和她清冷師尊的形象完全不符合?。。?/br> 薄翅裂開,后知后覺的怒道:你不是要閉關嗎?為何來我居所? 郁昭抓著錘子,小聲道:徒兒想在師尊的邊上鑿個閉關室,因著想和師尊的山洞一樣,就過來瞧瞧。 薄翅:瞧夠了沒有。 郁昭收回盯著師父貼身衣物的目光,鎮(zhèn)定的點點頭,恭恭敬敬的離開。 她一走,薄翅就從寒玉床上跳下來,連靴子都來不及穿,紅著臉將四處散落的小衣肚兜收起來。 慌慌忙忙整理完臥室,薄翅趴在桌上,不好意思出門,只一個勁和系統(tǒng)嚶嚶嚶:【怎么會這樣!我的高冷形象,全被這花里胡哨的裝扮給破壞了!】 【高冷?】系統(tǒng)撇撇嘴:【你清醒點,從你站在郁昭面前的那一刻起,你就在一直不停的崩人設。還高冷,我看你都成溫柔師尊了?!?/br> 薄翅頓了頓,繼續(xù)哇哇大哭:【溫柔也好?。厝嵛乙膊惶舭?,只要不是吃貨浮夸的人設,我都能接受??!】 【放心吧,你徒弟沒嫌棄你?!肯到y(tǒng)忍笑,提醒道:【話說你不要出去看郁昭一眼嗎?她要準備閉關了?!?/br> 薄翅猶豫兩秒,最終還是社死的羞恥占了上風,連連搖頭道:【不看不看,反正她已經(jīng)領悟劍心了,要閉關也閉不了多久,現(xiàn)在出去太尷尬了,還是等她出關后再去找她吧!】 薄翅信誓旦旦的說著這話,半個月后成功被自己打了臉。 【我徒弟呢?我這么大的一個徒弟呢?】她這會站在郁昭的閉關室、一個緊挨著她的快樂老家,但又比她家小的山洞外,惆悵的詢問系統(tǒng):【這是不是空城計?她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跑出去玩了?】 系統(tǒng):【沒有哦,她只是在吸收魔氣,之前的打斗里,她的魔血被調動激活,等到這次魔氣吸收完,她的血脈就會正式復蘇,實力也就上漲一大截?!?/br> 薄翅沒有關注其他,而是眸光一亮:【這么說來,她的尾巴也會出現(xiàn)?!】 系統(tǒng):【emmm,是的,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喜】 【尾巴尾巴!好耶好耶!】薄翅已經(jīng)提前陷入了喜悅中,沒有再聽系統(tǒng)的后半句,直接抱著期待,開始暢想郁昭的尾巴會有多可愛。 系統(tǒng):【】 行叭,你快樂就好.jpg 日升月落,光陰輪轉,二十二峰從郁郁蔥蔥的綠意,到白雪皚皚的雪景,無聲循環(huán)了三年,最終來到落英繽紛的春季。 薄翅栽在峰頂?shù)臉溟_花了,經(jīng)微風一吹,洋洋灑灑,如雨似雪,將地面鋪灑成了粉白色。 空中的花瓣打著旋飛轉,有一片悠悠轉到了山洞前。 大一點的山洞里,突兀的伸出一只蔥白柔嫩的手,接住了落下的花瓣。 三年過去,薄翅的容色不見半點變化,神色卻深沉幾分,感嘆道:【紅顏易老】 系統(tǒng)冷酷的打斷:【說人話?!?/br> 薄翅表情一垮,委屈巴巴的在腦子里嚎:【嗚嗚嗚哇哇哇,我的小徒弟怎么還沒出關!三年又三年,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三年可以熬!】 系統(tǒng):【以你的元嬰中期修為,大概還可以熬466個三年?!?/br> 薄翅:【】 系統(tǒng)見她扭頭就走,不由納悶:【你去哪?】 薄翅哼道:【睡覺?!?/br> 系統(tǒng)無語:【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你特么還是剛起床的!】 【我不管。】薄翅進了自己漂亮的屋子,往床上一撲,毫無形象的蹭著被子,滿足道:【白天才好做白日夢,我要在夢里見阿昭啦,晚安?!?/br> 系統(tǒng)無話可說,維持著最后的倔強:【日安?!?/br> 薄翅這些年很少做夢,可偏偏今晚,她如同言靈一般,說要夢見郁昭,還真的夢見了。 夢里的郁昭低頭看她,明明沒什么表情,身上卻籠罩著一股躁動的氣息,那雙烏黑的鳳眸,不知為何變成猩紅色,瞳孔也成了豎著的裂孔形。 看著看著,郁昭忽而低下頭,貼著她的肌膚,靠近她的頸側。 薄翅在迷迷糊糊中臉頰泛紅。 嗨呀,這居然是個春.夢,真是讓人羞澀啊。 低著頭的郁昭忽在此時冷不丁的張口,露出泛著寒光的尖牙,對著薄翅雪白的脖頸一咬。 薄翅遲鈍的反應過來。 哦,原來不是春.夢,而是猛獸在捕食獵物等等,她為什么會做這個夢? 不對 這他娘的不是夢!是真的有人在咬她脖子! 糙糙糙,當啃鴨脖呢?能不能輕點??! 薄翅在炸毛中罵罵咧咧,眼睛卻怎么都睜不開,伴隨著蘊含著魔氣的毒素侵.入體內,她堂堂一個元嬰期大佬,就這么倒霉的翻了車。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誰特么能想到她好好的在山洞里睡覺,還能被一條毒蛇咬到? 薄翅越想越氣,忿忿的從毒素中掙扎著睜開眼。 眼前一片黑暗。 天還沒亮? 薄翅的腦海中剛冒出這個念頭,便見天空微微震動,如同蓋菜的蓋子被人提起,露出了世界的真面目那哪是什么天空,分明是一條巨大的黑蟒,盤旋著將她籠罩在其中。 如今黑蟒直起身體,薄翅這才看清周圍是個地窟一樣的大型山洞。 夭壽了,為什么都被綁架了,她還是逃不了山洞這個鬼地方? 薄翅生無可戀,再一瞅黑蟒那雙巨大的蛇瞳,頓時被對方如針豎起的瞳孔嚇的腿軟。 她的偽裝很到位,臉上沒有露出驚懼的神色,可在黑蟒直勾勾的凝視下,它仍是發(fā)現(xiàn)了薄翅在害怕自己。 黑蟒不滿的嘶了聲,眼底紅色更為濃郁,旋即身上泛起白光,逐漸變小的同時,上身也變回了人類的模樣。 黑發(fā)紅唇,昳麗貌美。 薄翅睜大了眼。 這這這、這不是她老婆嗎?! 盯著老婆腰部以下的蛇尾,再想想自己之前對毛絨絨的期待,薄翅猛女落淚,悲傷道:原來你是一條冷冰冰的蛇,那些年的期盼,終究是錯付了。 郁昭歪著頭看她,再次湊近。 薄翅害怕被咬,下意識的往后退。 郁昭充滿警告性的嘶了聲,等薄翅不動了,才滿意的伸出猩紅的信子,舔 (更 多 小 說 加 群 7 12273271)去薄翅眼睫上的淚珠。 薄翅:哎? 她眨眨眼,盯著郁昭小兔子一樣的紅眼珠,遲疑的開口:郁昭? 郁昭沒有反應。 薄翅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又跟她說了幾句話,隨即驚恐的敲系統(tǒng):【我徒弟怎么了?返祖了??】 系統(tǒng)淡定道:【她已經(jīng)吸收了足夠多的魔氣,魔血得以復蘇,現(xiàn)在正被獸.性支配,處于蛻變 發(fā).情期的狀態(tài)下?!?/br> 薄翅睜圓了杏眼,結結巴巴道:【發(fā)、發(fā).情期??】 系統(tǒng):【對啊,畢竟春天來哦豁,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馬賽克,那就不聊啦,祝你們玩的開心?!?/br> 薄翅:【等等!喂!】 系統(tǒng)不顧薄翅的挽留,毅然下了線。 而薄翅被魔毒麻痹了身體,此時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真*蛇蝎美人湊近自己,一圈圈的把自己纏繞住。 冰涼的蛇鱗順滑而有光澤,雖是絞殺的姿勢,蛇尾卻沒用力,反而像是情人間的廝.磨,親昵又放.浪。 嘶嘶。明明上身變回了人類,但郁昭在獸.性的影響下,依舊說著人類聽不懂的話,并繼續(xù)伸出舌尖,舔 (更 多 小 說 加 群 7 12273271)著薄翅。 薄翅能怎么辦? 還不是只能像個親媽一樣,將叛逆的蛇女兒原諒。 隱蔽的地窟一角,黑蟒就這樣纏繞著白膚,嘶聲里充滿了愉悅。 而無奈著與她交歡的薄翅,卻在某個時刻茫然出聲:你要干什么?嗯尾巴?不、不行,尾巴 直到這時才試圖制止,顯然是遲了。 黑蟒被縱容的胃口變大,她貪心的想要占有懷中人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 ** 一般的蛇會發(fā).情多久,薄翅不知道。 她只知道郁昭每時每刻都在發(fā).情。 而且這條小黑蛇還不是一般的狡猾,每當薄翅體內的毒素快散去,她就無聲無息的湊近,繼而在第一時間補上。 薄翅被咬的頗為暴躁,做起親密事時也不肯再好好配合,再加上她還不想被發(fā)現(xiàn)自己怕疼,便逮著空檔找其他的借口罵:欺師滅祖!以下犯上! 郁昭安靜的纏在她身上,聞言晃了晃尾巴尖。 薄翅:我是你師尊,你怎么敢這樣對我! 郁昭發(fā)現(xiàn)了她精力很旺盛。 薄翅:等回到了星宿宗,我要把你塞進你的小山洞里,讓你在里面閉一輩子的關! 郁昭嘶嘶叫了聲,像是在提醒,隨后用蛇身放開她的雙腿,尾巴湊過去。 薄翅沒有察覺:嘶嘶嘶,你嘶了這么久,沒發(fā)現(xiàn)我們語言不通嗎?我臥槽?你又發(fā).情? 并不是發(fā).情。 郁昭只是單純的發(fā)現(xiàn)薄翅很有精神。 然后不做白不做。 兩人漸漸的在地窟里安頓下來,等薄翅都快變成老婆的形.狀時,高頻率啪.啪.啪的郁昭終于有了收斂的跡象。 最開始,薄翅并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當郁昭擰著眉,腦袋一直往她身上蹭的時候,她以為這是郁昭的求啪信號,熟練的躺.平了。 郁昭當時盯著她看了半天,嘶嘶的說了什么,隨后順著她的心意,將她就地啪啪。 薄翅那會還在奇怪,一向直.入.主題不愛做其他事的郁昭,怎么突然變了種親近方式,開始慢條斯理并極度照顧她的想法,而不是只顧著自己愉悅。 直到啪完之后,郁昭瞇著眼安靜了兩秒,又忍不住用頭蹭她時,薄翅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好像誤會了郁昭的舉動? 顧不上尷尬,薄翅緊張的坐直了身體,抱著郁昭的腦袋仔細打量,生怕自家老婆出了什么意外。 郁昭似是知道她在擔心,老老實實的沒有動彈,還舔 (更 多 小 說 加 群 7 12273271)了舔 (更 多 小 說 加 群 7 12273271)她的手腕,像是在安撫。 打量了少頃,薄翅咦了聲,摸著郁昭腦袋上的兩個小鼓包,神色變來變去,緊急找系統(tǒng):【救命?。∥依掀拍X子有包!】 系統(tǒng):【要罵人你就當面罵,干嘛老是在我這罵你那怎么還有馬賽克?】 薄翅低頭一看,想起自己還和蛇尾親密在一起,霎時小臉爆紅,將蛇尾拽了出來。 郁昭一陣嘶嘶嘶嘶,像是在不滿。 薄翅擰了把她的腰,兇巴巴道: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