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你也管不著。 沖他調(diào)皮的眨眨眼,閆霄不可謂是一點都憐香惜玉,如此妖冶美麗的坤,誰不稀罕捧在手掌心上呵護著? 我們聊聊。 大廳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胤風(fēng)不由分說的拉起他轉(zhuǎn)身就走,閆霄掙扎著滿嘴嫌棄:干坤授受不親,還不快撒手,別壞了勞資清白。 你確定你還有清白那種東西? 那必須的,你以為勞資跟你似的,沒事兒就裝嫩到處勾搭別人? 又沒勾搭你,你是在不爽個什么勁兒? 你他媽瞎啊,我會不爽? 兩人一路拉拉扯扯,一個比一個毒舌,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看傻了眼,連秦征等人都是各種的黑線,這干不干坤不坤,都是些啥事兒啊! 帝軒峰主,秦道友,里面請。 沒了胤風(fēng)瞎攪和,單于也不再克制,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他正好也有事要跟秦征他們說。 什么?那就是天靈宗帝軒峰主?凌空第一美人? 真是賊幾把美,勞資一眼就看硬了。 美得如此出塵,確是帝軒無疑了。 太美了,想日 經(jīng)他一說,一開始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的修士頓時看向帝軒,那出塵不染的美瞬間俘獲了在場所有人的注目,相比天靈宗長老弟子,進出靈寶閣的修士可就沒那么斯文了,贊嘆覬覦的聲浪不絕于耳,就好像帝軒是赤裸著沒穿衣服一樣。 你們想個屁,這是勞資的媳婦兒! 秦征頓時黑得不要不要的,抓起媳婦兒的手就大跨步往上次的貴賓包廂走,跟在后面的秦情等人既無奈又好笑,帝軒的美太震撼了,只要他現(xiàn)身人多的地方,這種情況就不可避免,也是難為他了。 醋了? 任由他拉進包廂,等到兩人坐下來后,帝軒才扭身撫上他臉。 那可不?醋死了。 抬手附上他的手,秦征半點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自己是在吃醋,媳婦兒太招眼,他這心里堵著呢。 挺好。 抽回手,帝軒滿面笑顏,他可沒忽視先前胤風(fēng)是要勾搭他來的,若非閆霄,現(xiàn)在吃醋的恐怕就是他了。 媳婦兒,你不疼我了。 無視陸續(xù)走進來的秦情幾人,秦征厚著臉皮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他,跟大型寵物一般埋首在他頸窩處磨來蹭去,帝軒沒好氣的屈起手指敲敲他的頭:別鬧,你不還有正事? 這就是正事。 媳婦兒不疼他了,這可是天大的事兒。 對外一向霸氣側(cè)漏的秦征在媳婦兒的面前各種的撒嬌賣萌求么么,第一次看到這種狀況的單于直接都給嚇傻了,秦情則是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拉著穆青坐下來,她已經(jīng)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吐槽自家弟弟的無恥行徑了。 臥槽,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沒見我們幾個大活人杵在這里嗎? 對于某人的無恥,程漠表示出強烈的譴責(zé)。 哪兒來的大活人?我咋就看到一只單身狗在可勁兒的蹦跶? 兩手環(huán)住媳婦兒,秦征靠在他肩上偏頭看向程漠,有媳婦兒不炫才是棒槌,單身狗沒有發(fā)言權(quán)。 我去,這就不能忍了。 剛坐下的程漠嗖的一聲站起來,作勢就要挽起袖子開干,好不容易回過神的單于連忙打圓場:道友息怒,秦征,你也差不多點兒。 說句心里話,別說程漠了,就是他看到秦征那副賤兮兮的模樣也忍不住手癢癢,特別帝軒還柔順的縱容著,更是讓人止不住的羨慕嫉妒恨,凌空第一美人啊,也不知道他是走了啥狗屎運才能獲得帝軒的青睞。 :) 第73章 夏侯淵還活著? 靈寶閣三樓奢華廂房內(nèi)。 大半年的時間你死哪兒去了?閆家的人到處找你,別告訴我你一直躲在天靈宗。 靠著桌沿兩手撐在身后的胤風(fēng)垂眸斜睨著他,他是真沒想到,閆家遍尋不到的人竟會讓他在靈寶閣遇到了,而且他還一身天靈宗道服打扮,跟長老們再三叮囑要多加注意的秦征和道靈真體混在一起。 你都猜到了還問我干啥? 懶懶散散的斜靠在椅子上,閆霄兩手抱在腦后,高吊的鳳眸渲染著少許邪氣,更多的還是不正經(jīng),他總不能跟他說,他是被雷鵬那個狗東西打殘了,不得不沉寂吧?那也太沒面子了,大家都是皇道傳承,他可不想提供他免費的笑料。 真在天靈宗? 胤風(fēng)表示不信,勾人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他,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出扯淡的痕跡,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話說,我在哪兒跟你有啥關(guān)系?別告訴我你移情別戀愛上我了,會嚇?biāo)廊说摹?/br> 傾身單手杵在桌面上托著頭回望著他,閆霄一副怕怕的表情,別人求而不得的坤,在他這里猶如毒蛇勐獸,避之唯恐不及。 去你的。 他就是眼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他好不好? 沒好氣的踹他一腳,胤風(fēng)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秦征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還有道靈真體,是否跟傳說中一樣,rou身能夠自主入道? 你一個坤關(guān)心倆干干嘛? 他的正經(jīng)并未換來相同的對待,閆霄依然在顧左右而言他,明顯不想跟他討論秦征姐弟倆的事情。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秦征是天靈境就能招來雷劫滅殺的逆天之人。 柔美的身子微微往后一靠,胤風(fēng)微瞇雙眼,話里話外既有坦率,亦夾雜著試探。 那又如何?于我而言,秦征就只是我的兄弟,沒有其他多余的意義。 挑眉,閆霄稍微正經(jīng)了一點點,可胤風(fēng)卻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你拿他當(dāng)兄弟?我沒聽錯吧?向來高傲的炎皇嫡子,除了凌天居然還會拿別的人當(dāng)兄弟? 若非不可能,他真有點懷疑坐在眼前的人是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閆霄了。 胤風(fēng),別說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拿誰當(dāng)兄弟是我的自由,你沒資格評論。 一掃先前的懶散,閆霄嗖的一聲站起來:別怪我沒警告你,最好別動秦征等人,否則,你知道后果! 語畢,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閆霄徑自轉(zhuǎn)身,人就是這樣,有些人哪怕接觸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依然無法交心,而有的人,相交不過短暫的時光,彼此就可以為了對方拼命,對他來說,胤風(fēng)屬于前一種,秦征等人則屬于后者。 什么后果,本座倒是想見識一下。 同是皇道嫡系傳承,胤風(fēng)也不是嚇大的。 呵! 離開的腳步稍微一頓,閆霄沒有回身,片刻后嗤笑一聲決然而去。 閆霄,難道你不知道,越是不讓我動的東西,我就會越想動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如同呢喃一般的話語悠悠響起,靠坐在椅子上的胤風(fēng)慵懶垂眸,美得又妖又邪。 與此同時,靈寶閣底樓包廂。 一晃眼又是大半年了,看你們安好我就放心了,老實說,你們?nèi)羰窃俨粊?,我近期恐怕也會想辦法聯(lián)系你們。 等秦征和程漠打鬧完,差不多又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單于一掃在外面的疏離,態(tài)度語氣都透著親近。 哦? 眉峰微微一挑,秦征稍微坐正身體:出事了? 如若不然,上次明擺著至少表面上要跟他們劃清界限的單于怎么會想主動聯(lián)系他們? 的確是出事了。 迎上他的視線,單于面色凝重的問道:秦征,你老實告訴我,夏國帝后和三皇子,是不是你殺的? 事關(guān)重大,他必須要先確認(rèn)一下。 嗯? 明顯沒料到他要說的竟是這件事,秦征沒怎么思考就點頭道:是。 現(xiàn)在也沒啥好隱瞞的了,他在意的是,三個死人而已,單于為何如此嚴(yán)肅? 你確定你沒有殺錯人? 出乎意料的是,單于居然又追問了一遍,秦征越發(fā)的感覺不對勁兒:單掌柜你有話就直接說。 一年前,大將軍府被人血洗了,無一人存活,下手之人,正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去的三皇子夏侯淵。 不可能! 聞言,秦征嗖的一聲站起來,俊臉滿布駭然,夏侯淵是他帶到虛無空間里親自斬殺的,他的腦袋也是他親自掛在城樓上的,他怎么可能還沒有死,且還帶人血洗了將軍府? 無法置信的又何止是他? 秦情穆青也是一瞬間瞪大了雙眼,關(guān)于帝后和三皇子夏侯淵的死,他們雖然沒有參與,卻聽秦征詳細(xì)說明過,他不可能出錯才對,而且帝后三人的死當(dāng)時鬧得沸沸揚揚,夏國皇城誰不知道?夏侯淵都身首異處了,又怎么可能還活著? 我剛知道的時候比你還震驚,畢竟當(dāng)時我可是親眼見過帝后和夏侯淵首級的,可這是事實,夏侯淵的確還活著。 若非已經(jīng)證實,他又怎么可能信口雌黃? 單于也是知道他跟夏侯淵的糾葛才會如此嚴(yán)肅,如果夏侯淵真的沒有死,他最想要滅殺的,恐怕不將軍府,而是秦征吧。 你如何確定? 面色凝重的重新坐下,秦征皺緊了眉頭,夏侯淵還活著,不得不說,這件事真的有點驚到他了。 夏國皇城人人都知道,據(jù)說當(dāng)時夏侯淵帶人血洗將軍府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不過沒幾個人知道他為何還活著,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他跟夏侯明兄弟倆說是修真界的上仙救了他,當(dāng)初掛在城樓上的首級是假的,為了確實的證明他就是夏侯淵本人,我還悄悄潛入皇陵,掀了他的棺槨,里面是空的。 自從上次他們離開后,林掌柜就開始將他帶在身邊親自教導(dǎo)了,前段時間正式成為這里的二掌柜后,他特地告假回了趟夏國,沒想到竟會獲知將軍府被人血洗,夏侯淵還活著的消息,當(dāng)時他震驚得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確定此事的真?zhèn)魏螅ⅠR就打包回修真界了,這也是他為何會想主動聯(lián)系他們的原因之一。 首級不可能是假的,當(dāng)初我斬下他的首級后直接丟進了干坤袋里,隨后又親手掛在了城樓上,中途沒有任何出錯的可能,若他真還活著,那肯定就是什么人施展了逆天秘法,讓他死而復(fù)生了。 不過,一個沒有凝結(jié)元靈,又身首異處多時的人,真的有可能復(fù)活? 秦征表示懷疑,卻又深刻的明白,修煉的世界就沒有什么絕對的不可能,那么問題又來了,究竟是誰,為了什么目的特地復(fù)活一個凡人界的小坤?他的價值真有那么大? 越想秦征就越覺得詭異,眉峰也越皺越緊,直到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秦征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對上帝軒擔(dān)心的眸子,皺攏的眉峰才緩緩舒展:沒事,我能殺他一次就能殺他兩次三次,只是他的死而復(fù)生似乎透著詭異,我才會如此糾結(jié)。 越是強大的秘術(shù),付出的代價就越大,比如說閆霄,他當(dāng)初施展秘術(shù)就獻祭了兩個大境界的修為,不管有沒有那種能夠讓沒有元靈又身首異處多時的人復(fù)活的秘術(shù),他都可以確定,復(fù)活夏侯淵的人定然十分強大,且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嗯,夏侯淵之事,需深入調(diào)查。 主動與他十指緊扣,帝軒也清楚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若夏侯淵身后真有如此強大的勢力,那秦征的處境,無疑就危險了,他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存在。 聽你的。 丟給他一個安撫性的微笑,秦征反手扣住他的手,轉(zhuǎn)身又看向單于:靈寶閣消息靈通,你有沒有查到點什么? 他相信他應(yīng)該不止是查到夏侯淵還活著而已。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失笑著搖搖頭,單于無奈的道:我回來后的確做了一些調(diào)查,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大概半年多前,就是火焰山之事發(fā)生不久后,神隱宮在火焰山收了個天賦超群的小坤,并且為了他主動結(jié)束紛爭,悄悄撤離火焰山,我懷疑這個坤很有可能就是夏侯淵,不過神隱宮封鎖了消息,以我目前的身份,更多的就查不到了。 坤的天賦雖然很差,卻也不是絕對,比如說他們家少主,以及坐在這里的帝軒,聞名凌空大陸的小坤也還有不少,但他們?nèi)汲鲎悦T,根正苗紅,沒有被替代或混肴的可能,唯一出名且又無跡可查的,就只有神隱宮在火焰山新收的小坤。 又是神隱宮? 秦征幾不可查的皺眉,倒是一旁的帝軒稍作沉思之后說道:神隱宮的確在火焰山收了個天賦不錯的小坤,當(dāng)初你跟韓震對戰(zhàn)的時候,衡陽師兄親口說的。 這事兒衡陽他們只說過一次,也虧得他能想起來。 就夏侯淵那點兒能耐,也配稱之為天賦超群? 一直沒怎么發(fā)言的秦情滿臉不屑,她就是打從心底里厭惡夏侯淵,就算哪天他成了巔峰神王,她依然瞧不上他。 人家死了都能復(fù)活,何況是一點天賦? 淡淡的掃她一眼,秦征不禁冷笑,如果那個坤真是夏侯淵,那他跟神隱宮怕是就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反正我就是惡心他。 被他堵得一哽,秦情索性野蠻的下了結(jié)論。 我也討厭他。 難得的,連穆青都一本正經(jīng)的皺緊了眉頭,至今他都還記得,征哥成為廢物被人折辱的畫面,夏侯淵就是罪魁禍?zhǔn)住?/br> 嘖嘖看來這個夏侯淵人品不咋地啊,連我們家小可愛都生氣,確實該死! 雖然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鬧懂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這并不妨礙程漠插科打諢,甭管那個夏侯淵有多了不起,惹他們家女王和小可愛不爽就是罪大惡極。 :) 第74章 炎皇嫡子,皇道傳承 夏侯淵死而復(fù)生的事情不可謂不驚悚,饒是見多識廣的秦征也說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復(fù)活了,還是有人打著他的幌子故弄玄虛,不過,既然無法確定他在哪兒,繼續(xù)討論下去也就沒有意義了,如秦征寬慰帝軒所言,他既能殺他一次,就能殺他兩次三次甚至是無數(shù)次,直到他徹底死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