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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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珰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只覺渾身酸痛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碾壓了整整一晚上,她掀開被子想爬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渾身赤裸,肌膚上全是曖昧的痕跡…… 她呆了一瞬,轉(zhuǎn)頭去看旁邊。 同樣赤身的男人枕在她的身邊,綢緞似的青絲從他的臉頰如瀑般傾瀉而下,遮了他大半張臉,發(fā)梢淺淺地搭在她的鎖骨上。 那眉眼…… 明珰睜大了眼,腦袋像是炸了一樣。 難道她的春夢成真了?她真把鄭靈均給睡了?! 明珰在心中掙扎叁秒,然后悄悄湊近旁邊的人去細(xì)致地瞧著他緊閉的眼,他的睫毛密而長,nongnong地蓋著他眼下淺淡的青痕。 真好看啊。 明珰失魂地抬手,輕輕地碰了碰他的睫毛,正想去撩起他臉上的發(fā)絲,誰知這異動似是令人有所不適,男人輕微地蹙了蹙眉,下一瞬便睜開了眼。 明珰還未來得及收回手,他的長睫在她的指尖如蝴蝶撲簌而過,留下極細(xì)微的癢意。 二人四目以對,十分默契地全都定住了。 明珰突然覺得很奇怪,心中隱隱不安,而接下來她終于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男人倏地坐起來退遠(yuǎn),他臉上半遮的發(fā)絲滑落下去,展露出他本來的面容,峻挺的鼻梁和潤澤的嘴唇,不可否認(rèn)是個極好看的人,卻不是明珰以為的那個人。 她眼中的失望顯露得太直白,像是晴天眨眼轉(zhuǎn)了陰。 沉寒不顧渾身赤裸,匆匆下榻與她行了個大禮,他本來想說什么,可最終只是溫馴地保持跪伏的姿勢,安靜地等待明珰的處置,不欲多言。 失望過后便是憤怒,明珰拿起手邊的木枕往他身上砸去,大聲斥責(zé):“你怎么會在我屋里?!趁我酒醉行事不軌,是誰給你的膽子!” 木枕重重地砸在沉寒的肩上,他悶哼一聲,忍著痛低聲說:“小姐息怒,昨日更深露重,未敢輕易將小姐送回寢閣休息,是小侍的錯,還望小姐恕罪。” 聽了這話,明珰先是一愣,接著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此屋樸素得可謂簡陋,又小又破,豈會是她的寢閣…… 看樣子這里是他的屋子,而他絕不可能有膽子將她強(qiáng)擄了來,唯一解釋得通的便是她自己來的……而那個春夢如果不是假的,最開始便是她自己先動的手…… 她垂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向沉寒后背上刺目的抓痕,她頭疼地扶額。 這還能是假的? 她深吸一口氣,尷尬地揉了揉太陽xue,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有沒有說什么?” 聽到她緩了語氣,沉寒松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明珰懷疑地看著他,命令道:“抬起頭來?!?/br> 沉寒慢慢直起身子,明珰本來是從他的神情里看出他有沒有說謊的嫌疑,誰知他人一起來,胸前那大片細(xì)膩白凈的肌膚便映入眼簾,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像一只無形的手,拂過他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沒入一片黑色的叢林,她看到那里蟄伏了一只兇獸,許是一夜耕耘,此刻它正是無精打采地搭聳著,卻也是十分可觀的尺寸。 她的呼吸滯了滯,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是怎么能容下那樣的巨物。 沉寒的背脊挺直如松竹,臉上神情毫無畏懼或羞赧,而視線則禮貌地垂落在她身前的被褥上,沒有半分逾矩,所以他自然沒看見明珰臉上的驚慌失措。 明珰很快回神,別開目光咳了咳,接著又瞥了瞥沉寒的臉,又問:“我當(dāng)真什么也沒說?” “當(dāng)真?!彼〈捷p啟,聲若清玉落于水,堅定而溫潤,有一種令人深信不疑的魔力。 明珰輕輕挑眉,又將他打量一陣。 這還是她第一次將他看了個仔細(xì),若非知道他的出身,這樣看著,她是真的無法將他與花樓那等煙花地聯(lián)系起來。就單論外形與氣質(zhì),清若滴玉、朗若皎月,不似凡塵所有。即便此刻他未著寸縷、一身曖昧,可他不動聲色地靜靜跪在那里,就好像一位不問凡塵的高僧在敬拜著神佛。 除了眉眼有一絲絲的相像,他與鄭靈均根本是兩種不同的存在。 想到這里,明珰沒由來一陣墜墜的無力感,她輕微嘆息著偏過頭去,說:“你起來吧,換身衣裳去將我的侍女叫來?!?/br> 沉寒沒想到她會這樣輕易放過自己,終于抬眼看向她,略微吃驚,但這樣的神情一閃而過,他沉默地起身去屏風(fēng)后面穿衣。 內(nèi)室很安靜,所以即便衣料摩挲過肌膚的聲音那么細(xì)微,窩在被子里的明珰也依然聽得清楚,她微微抬頭去看了看,那屏風(fēng)的材質(zhì)輕薄,正巧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落在上面,里邊人影朦朧可見。 他背對著屏風(fēng)與她,掛在手臂的衣裳還未穿上,他以另一只空手將披散在背上的頭發(fā)全撩去了前邊。明珰隱約看到他優(yōu)美的蝴蝶骨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輕微舒展,一道微微凹進(jìn)去的線沿著他的背脊一路往下,于窄瘦的腰間隱沒,可風(fēng)光不止如此,再往下一點便是兩個小小的窩駐守在股溝的門口,明珰瞧得入神,正看到他抱山玉一樣挺翹圓潤的臀時,沉寒穿上了里衣。 明珰瞬間回神,東瞟西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見沉寒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看,松了口氣又窩回了床榻里。她煩躁地錘了錘木枕,唾棄自己居然被一個伎倌的rou體所迷惑,越想越氣,她改錘自己的腦袋,又裹緊被子在床榻上滾來滾去。 突然,她的腦袋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她摸過去,發(fā)現(xiàn)上面的床褥里有個暗紅的小瓷瓶,她打開聞了聞,一股詭譎刺鼻的香氣撲面而來,她緊皺著眉頭拿遠(yuǎn),而后又從里面倒出了幾顆赭紅的小丸,放在手心觀察了一會兒。 沉寒換好衣裳以后從屏風(fēng)里出來,一眼便看見明珰正把玩著那暗紅的瓷瓶,手里還有幾顆里面的藥丸。他原本冷淡的目光猛地一凜,隱在袖中的手無意識地攥了起來。 明珰見他走近,問:“這是什么?” 沉寒咽了咽喉嚨,低聲說:“回小姐,這是……”他頓了頓,“這是避孕藥。” 明珰了悟地點點頭,又問:“事前你吃了?” “是?!?/br> “嗯……”明珰將藥丸放回瓶中,贊許道,“規(guī)矩倒是學(xué)得不錯?!彼汛善糠呕厝?,又說,“去塵玉閣把風(fēng)花和雪月叫來吧,讓她們備來熱水和衣裳,我要沐浴。” “是。”沉寒應(yīng)了下來,他轉(zhuǎn)身去廳堂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門口坐了兩個人,一個已然睡趴在另一個身上,另一個雖然醒著,卻也是一臉昏沉的模樣。 這不正是風(fēng)花雪月嗎? 雪月聽到身后房門打開的聲音,扭頭去看,對上了沉寒探尋的目光,頓時睡意全無,登時起身退了幾步,睡在她身上的風(fēng)花驟然撲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哎喲!” 風(fēng)花惱怒地爬起來,剛想沖雪月發(fā)脾氣,卻見沉寒從里面出來,她的反應(yīng)更大,見鬼似的跳起來退到了雪月身后,臉上還有些發(fā)紅。 沉寒微微頷首,對她們說:“小姐已經(jīng)醒了,需要沐浴更衣。” 雪月轉(zhuǎn)頭去看風(fēng)花,二人會意分工,一個跑回了塵玉閣,一個走進(jìn)了房內(nèi)服侍明珰。沉寒則去樹下收拾好自己的琴和燭臺,等候在門口。 她們的動作很快,帶著人伺候明珰沐浴洗漱、更衣熏香,不多時便將人扶了出來。沉寒正望著院外出神,聽到聲響轉(zhuǎn)頭去看,只見明珰走過來,雪膚粉腮、淡妝輕衣,發(fā)髻上的釵環(huán)玎珰作響,與腰上的環(huán)佩玲珰碰撞出一曲清靈。 明珰順著他方才所望的方向看過去,無意地問:“你在看什么?” 沉寒愣了一瞬,回道:“在看貓兒。” 明珰用手在眼上搭了個篷,東張西望找了半天,嘟囔道:“沒看到呀……” 沉寒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胡謅也能讓她來了興致,只能無奈地說:“許是跑了。” 明珰收回目光看向他,問:“那貓是不是又白又胖?” “……好像是?!?/br> “嗐,多半又是貍奴跑了出來?!彼⌒∫粡埬槹櫾谝黄?,似是生氣又無奈,“當(dāng)真是沒人管得了它!”她說著便往院外走,侍從們匆匆跟上,小院落里漸漸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 沉寒搖搖頭,抱琴回屋。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