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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心虛和慌張,讓她下意識扯住鄭澤源的袖子,想拉著他跑開。 不要和溫以慕正面撞上才好啊。 可惜已經(jīng)遲了,鄭澤源還在一臉莫名地看著她伸過來的手,溫以慕就已經(jīng)幾步走到了他們面前,臉上神情波瀾不驚,甚至帶著淡淡的笑意。 但林宛過于熟悉她的心思,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此刻溫以慕是標(biāo)準的笑里藏刀,心情并不算好的那種。 尤其是當(dāng)她的視線落到林宛拉著鄭澤源袖子的手上時,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如同帶刺的玫瑰,越是濃艷,越是令人害怕。 林宛硬著頭皮把手放開了,故作掩飾一般對鄭澤源道:“哈哈哈,看見你袖子上面有臟東西,給你拍拍。” 鄭澤源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什么,我好像突然有點事情……”林宛干笑著說,眼睜睜看著溫以慕越走越近,甚至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而她臉上的笑意也越發(fā)柔和,標(biāo)準的皮笑rou不笑。 “啊,突然有事嗎?”鄭澤源流露出可惜的神情,“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绷滞鹩采鷱难揽p里蹦出來字,瘋狂眼神示意,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暗示。 可惜以鄭澤源的腦袋,并沒有注意到走近的溫以慕,就算注意到,也不會往女女之事方面想。 他還是個女生的手都沒拉過的純情小男生,想破頭也想不到,自己的同桌竟然這么野,在未成年的時候,就跟女孩子談戀愛。 他們兩個還拉扯不清的時候,溫以慕就已經(jīng)走到了林宛面前,直到這時候鄭澤源才注意到她。 這個一身淺淡的女人,似乎不怎么耀眼奪目,但周身的氣場卻絕對不容忽視。一張臉長得柔順清麗,如同天上的仙女,溫溫柔柔絲毫沒有攻擊力,笑得也是柔軟的。 一雙眼眸清澈見底,烏發(fā)散落,看上去自有一番風(fēng)情。 站在林宛旁邊,就如同紅玫瑰與白玫瑰的對比,彼此映襯,濃淡相宜。 鄭澤源見過美女,但此時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以前對美女的定義是多么淺薄。 眼前的兩個女孩子,一個是自己的同桌,另一個則是…… 他疑惑地抬眼看向溫以慕。 溫以慕?jīng)_他輕笑了一下,抬手扣住林宛的手腕,淡淡道:“這小朋友,我?guī)ё吡?。?/br> 語氣毫無攻擊力,如同綿綿柔柔的春雨,但卻不容置喙。 鄭澤源人看傻了,而自己一向張揚的同桌,此時此刻卻如同被掌握了軟肋一樣,乖順地低下頭去,輕輕“嗯”了一聲:“jiejie來找我了,你先回去吧。” 就連聲音都輕了很多,好像做錯事被抓了一樣。 鄭澤源有些呆滯地點點頭,不由得感嘆道:“你們姐妹都這么好看……” 溫以慕不答話,只是留給他一個烏發(fā)傾瀉的背影,林宛則是乖乖地跟著她走,絲毫不反抗。 兩個人之間貼得很近,從背影來看,一個明艷一個淺淡,說不出的和諧與賞心悅目。 溫以慕就這么扣著林宛的手腕,在商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找了家店,跟前臺說了幾句,就拉著林宛進了里間的休息室。 服務(wù)員貼心地送上兩杯水,并把門關(guān)上了,留下寬敞的空間給她們兩個。 溫以慕示意林宛在沙發(fā)上坐下,自己則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微笑道:“這么有閑情逸致嗎?” 林宛低著頭,狐貍耳朵都耷拉著,有幾分說不出的心虛,半天才小聲說道:“就只是跟同桌吃個飯而已……” “抬頭看我。”溫以慕抬手扣住林宛的下巴,如同捏著精致易碎的瓷器一般,迫使她仰臉看自己。 少女的眉眼耷拉著,竭力躲避自己的眼神,看起來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眼角都泛著幾分紅意。 “就這么怕我嗎?”溫以慕輕聲問,莫名有幾分煩躁。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對上林宛,她最擅長的情緒控制就往往失了效,明明心里對這種小事并不覺得有什么,但就是有些不舒服。 就很想嗆她幾句。 林宛被問得不敢說話,下巴還被溫以慕捏著,白嫩的肌膚多出幾點紅痕,看起來楚楚可憐。 溫以慕似乎還覺得有些不解氣一樣,輕描淡寫地添油加醋:“只是同桌嗎,那我怎么看見他抱著你呢?” 林宛好像心口被大錘猛砸了一下,一時間說不出的心痛和酸澀,溫以慕究竟看了多久,她要這么質(zhì)問自己才能開心嗎? “……”半晌林宛才緩緩?fù)鲁鰩讉€字,“我被絆了一下?!?/br> 溫以慕當(dāng)然知道事情原委,但就是想生這個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別的人抱林宛,哪怕是做好事,就是心里不舒服。 溫以慕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氣氛似乎陷入了僵局。 她好像在等著林宛的一個解釋,又或者是甜甜的撒嬌,但好像局勢和她預(yù)想的不太一樣。 溫以慕放開捏著林宛下巴的手,有些許說不出的慌亂。 眼前的少女此時此刻太過安靜,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就連委屈都沒有,這反而讓沒有什么感情經(jīng)驗的溫以慕生出幾分害怕來。 越是平靜無波的海面,越是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 林宛的臉上沒有眼淚,她只是平靜地抬眼看著溫以慕,輕聲道:“jiejie,你都不關(guān)心我摔倒,只在乎別人抱了我一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