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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兔失語。 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情況。 僅僅是聽著就覺得一陣惡寒,也不知道鹿笙目睹了一切是什么樣的心情。 他有些擔心:“那你沒事吧?” 鹿笙搖頭:“沒有,就是有些眼睛不適?!?/br> 拿下掛在墻壁之上的青色彼岸花畫作,鹿笙目光在四周繞了一圈,忽然驚訝:“藝術館上方怎么開了一個大洞?” 他不在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糟了。”錆兔知道他安全了,終于記起了剛才和猗窩座戰(zhàn)斗的兩人,“玉壺碎裂之后又出現了一個叫做猗窩座的上弦第三,義勇和霞柱在外面和他戰(zhàn)斗在一起了?!?/br> 鬼的戰(zhàn)力強大,未免給這座藝術館帶來更大的傷害,也為了戰(zhàn)場更加開闊一些,戰(zhàn)斗不久,兩柱就合作將猗窩座引了出去,現在估計還處在戰(zhàn)斗之中。 他剛才忙著注意鹿笙這邊的事情,另一邊居然沒能顧上。 錆兔沖著外面跑去:“也不知道他們戰(zhàn)斗如何,這次居然直接派了兩個上弦過來嗎?” 鹿笙倒是不太擔心,還順便安慰了他一下:“這些柱最近都有過和上弦訓練的實力,暫時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br> 兩個柱和上弦戰(zhàn)斗的動靜還是很大的。鹿笙就覺得這點很bug。按理來說也到了大正時期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而且還在這種地方,官方的人居然都沒有出來。 果然是警察才是來得最晚的嗎? 也怪不得鬼殺隊這個沒得到政府認可的組織能發(fā)展起來。 兩柱平時雖然看著冷冷淡淡,但也不是愣頭青,打斗的地方逐漸到了郊外。 也不知道此時是什么時候,天空之中放起了煙花,有細雪也從天上飄下。 火樹銀花不夜天。 細雪飛下,夾雜著血霧飄來。 鹿笙終于見到了戰(zhàn)斗的兩柱。 只是那個叫做時透無一郎的少年臉上,為什么出現了一塊斑紋。 第20章 那什么回憶 錆兔沖過去焦急喊道:“義勇!” 戰(zhàn)況看起來格外激烈。 富岡義勇身上遍體鱗傷,叫做時透無一郎的少年擋在他的面前。 少年光潔的臉頰上生出一塊斑紋,鹿笙看去,只覺得他的身體素質比起以前處于一個暴漲的狀態(tài),明顯超出了他以前的水平。 只是……這斑紋有問題。 時透無一郎發(fā)動攻擊,身體如同籠罩在云霞之中,以捉摸不定的身法沖向猗窩座。 在這樣的攻擊之下,猗窩座就如同全身長了眼睛一般,迅速提出凌厲的一腳。時透無一郎的身體立即飛了出去。 口里吐出一口鮮血,時透無一郎重新站起,想要再次戰(zhàn)斗。 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鹿笙把他拉到身后。少年還想要沖上去,鹿笙直接給他扔到了身后,訓斥道:“小孩子就乖乖待到后面,那能力哪來的,別再用了?!?/br> 說完,不理會呆住的時透無一郎,鹿笙正對上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們的猗窩座。 猗窩座笑著打招呼:“那個算計了玉壺的果然是你,不出那位大人所料?!?/br> 鹿笙意外看著他:“你誰?” 猗窩座沉默不語,糾結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記得。 富岡義勇拖著傷體過來,解釋了一句:“無限列車上的鬼。” 鹿笙記憶里還是很好的,立即捕捉到了有關這個鬼從氣勢洶洶到落荒而逃的景象。 “是你這個膽小鬼?!彼麅刃臍鈶嵅灰?,“當初要不是你們擋路,我現在都已經回家了!” 猗窩座怒聲反駁:“你說誰是膽小鬼!”他追求強大,自詡強者,這么多年除了那個額頭有疤痕的臭小鬼,這是第二個說他膽小鬼的人類。 這鬼討厭被說弱??? 鹿笙get到這是他的雷.區(qū),蹦跶得更加歡了:“怎么,你不是膽小鬼嗎,怕死怕太陽,不然你上次為什么逃跑?” 一人一鬼就這么當場對峙起來。錆兔還是第一次看到鹿笙這么幼稚的情況。 看起來,不能回家對他的打擊真的挺大的。 鹿笙精準轟擊猗窩座的弱點,猗窩座說也說不過他,一個起手式,雙拳抬起沖著他飛了過來。 和這種純粹以力量對戰(zhàn)的鬼對上,鹿笙可沒有興趣陪他硬剛。 無數的鳶尾花在腳下大面積地盛開,開滿天空的煙花,天空中飄下的細雪,還有穿著桃紅色和服的女孩。 猗窩座金色的瞳孔一陣恍惚,下一刻,面前的三個身影已經消失,只余下他一個留在樹林外面。 逃走了!還說他是膽小鬼。 猗窩座尋找剛才那個人類的痕跡,腳剛踏出一步,失重感在身體周圍蔓延,下一刻,他掉到了一個古舊的巷子里面。 這里是哪里? 錆兔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鹿笙回復錆兔:“是上三的回憶?!?/br> 他其實也有些驚訝。本以為這個猗窩座會和玉壺一樣,回憶中也是個暴虐的性子,只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有些不一樣啊。 富岡義勇一直盯著他們看,這回問道:“你在和誰說話?” 時透無一郎剛從失去的回憶里走出來情緒還有一些不穩(wěn)定,這會卻也是跟著一起看了過來。 鹿笙隨口回了一句:“錆兔啊,你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