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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劍光忽然在小石頭飛出的軌跡上揮出,下一刻,那被打飛的石頭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露出整齊的橫截面。 劍光落下的地方是在樹上。鹿笙離開背靠的樹干,抬頭看去。 那是一個戴著面具的rou色中長發(fā)少年,此時正半蹲在那根最粗的枝干上面,狐貍面具下的眼睛正對上鹿笙的視線。 鹿笙疑惑:“你是誰?”他在戰(zhàn)斗之中也是極為警惕,剛剛卻沒有感應(yīng)到對方的到來。 除非他不是人。 不等鹿笙仔細查看,樹上的少年忽然抽出腰間木刀,毫不猶豫向他發(fā)動了攻擊。 鹿笙迅速揮刀去擋。平面上閃過一道劍光,他手中的木刀應(yīng)聲而斷,那少年的攻擊也停了下來。 果然木刀還是太脆弱了,一擊就碎。 那少年卻冷哼了一聲,沖著他開嘲諷:“傳說中可以殺死鬼舞辻無慘的人就只有這點實力嗎?” 鹿笙拎著剩余的半截刀身,略微有些不爽。 他說沒說自己有多重要,關(guān)鍵是這人嘲諷他的樣子一看就來者不善,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戳到他的點了,跟個小刺猬一樣。 少年一副訓(xùn)斥的語調(diào),嚴肅說道:“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你根本就不能善用你的能力?!?/br> 鹿笙下意識捕捉到了什么,口中卻反擊道:“我自己的力量,我會不知道如何使用嗎?” 少年扔給他一把新的木刀:“那就比試一下吧,單從技巧方面來說我們誰更強一些?!?/br> 鹿笙抓住木刀如同一柄出鞘利刃,迅速向他飛去。他是神明之軀,即便不動用神力,單靠技巧也是沒有問題的。 持刀手臂忽然一輕,鹿笙手上哪還有什么木刀,早就飛到了那個少年手中。 少年重新把刀扔到他的手中,做出拔劍姿勢:“再來,還不夠。” 這是真把自己當做老師了?鹿笙撇撇嘴,雙手持劍沖了上去。 這次他可拿穩(wěn)了。 身體飛奔到一半,少年身體一動,鹿笙努力捕捉他的行動路線,在少年想要再次奪刀之時,起跳空翻,直接將那少年甩到身后。 晃著手中的木刀,鹿笙得意地挑了一下眉頭。 少年手臂微動,輕松挑起他的劍飛到了不遠的位置,下一刻,對方手中木刀已經(jīng)橫在他的脖頸上面。 少年狐貍面具的鼻尖仿佛與他臉頰相觸,眼角的余光里,鹿笙看到對方的面具右側(cè)嘴角有一道長至臉頰的疤痕。 收刀拉開雙方距離,少年指了一下插在地上的木刀,問道:“還打嗎?” 這話沒有其他答案。鹿笙拔出木刀,轉(zhuǎn)身再次沖著他展開攻勢。 三天后。 激烈的打斗聲不時在狹霧山林中響起,刀光掃過的方向,落葉斷木躺尸滿地。鹿笙持刀擋在后背,擋住狐貍少年從后方襲來的攻擊,繼而松開右手,轉(zhuǎn)身左手接住木刀,旋轉(zhuǎn)著挑飛少年的武器。 僅用三天時間他就從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與他抗衡,少年震驚于他這種學習能力,面具下的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他也要離開了。 這少年果然有問題,鹿笙出聲阻止:“等一下?!?/br> 面前要消失在彌漫的霧氣之中的身體重新顯現(xiàn),鹿笙握住他的手腕,木刀的刀尖落在少年的下巴上,繼而在那狐貍面具上輕輕一挑。 鹿笙發(fā)出勝利者宣言:“匆匆地來又要匆匆地去,哪能要這樣的道理……” 話語戛然而止,鹿笙盯著面前的少年陷入了失語狀態(tài)。那是一張頗為俊秀的少年臉頰,可惜臉上一道與面具同紋的疤痕落在面容之上,卻也不失美感。讓鹿笙覺得驚訝的是,少年平時態(tài)度嚴肅不已,面具之下的銀色雙瞳卻是極為溫和的神情,與他之前所猜測的面具下的真實面容有著非常大的區(qū)別。 切,居然被一個小鬼驚到了。 面前少年雖然神情成熟,面容卻停留在十四五歲的年紀,剛剛被驚訝到,不過是因為行為習慣與少年真實的面容還有神情差別太大了,才不是因為被驚艷到了這種可笑的原因。 想他鹿笙,什么樣的美人帥哥沒見過,剛才真是大驚小怪了。 把面具給他重新扣到臉上,鹿笙后撤兩步,吐槽道:“沒想到是個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把面具扣好,一反訓(xùn)練時的認真嚴肅,好脾氣地說道:“錆兔,至于年齡,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br> 鹿笙笑了笑:“這句話也回給你?!?/br> 除了那些沉睡的神明,那還真沒人能夠在他面前說這種話。畢竟他活的時間也是夠久了。 沒想到錆兔居然會反擊:“是嗎,看不出來。” 這小子是真的欠打。 得給他點顏色瞧瞧。鹿笙習慣性摸了一下襯衣上的紐扣,有了主意:“這么多天,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既然你叫錆兔,那我以后就叫你兔兔吧。” 錆兔的淡定維持不住了,他情緒略有些激動地反駁道:“這是什么稱呼,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而且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再見到,真的是無聊至極。 計劃成功,鹿笙好不容易找到了雷區(qū)了,就要在里面蹦跶:“好的,兔兔,知道了兔兔?!?/br> 錆兔沉默地聽著他一直重復(fù)這句話,平時嚴肅的性格想不到能反擊的話語,絞盡腦汁之后,他憋住一口氣說道:“好的,笙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