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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榮慮道:“國師,那犀角雖可避水,卻也只開得幾丈。要帶入萬里海中,恐怕……” “那就多打幾只!總會有辦法的……”國師起身朝殿門走去,對董榮道,“走罷,先去商議巫人的事。” 殿中只剩了韓門高和鶴見兩人。 鶴見走道韓門高身旁,爽朗笑著:“韓大哥,那玄冥山什么樣的?” 韓門高也勾了嘴角,放松下來:“怎么?鶴將軍也想出海?” “不是,就是好奇?!?/br> 韓門高道:“滿山的玉石珠寶,直晃得人眼睛疼?!?/br> 鶴見撇嘴道:“就這?” 韓門高笑道:“還有古書中寫的珍奇草木,都是方士用的,你得了也沒什么用?!?/br> 鶴見道:“我倒沒想得,只是我估計義父也不會讓我去,你們可要當(dāng)心些?!?/br> 韓門高略一揖手:“鶴將軍放心,屬下自當(dāng)效忠全力?!?/br> 觀星樓后山。 付南星剛從素問館回來,此刻正靜靜等在星圖壇外。壇中付乙辰在占著不知誰的星象,周圍也只有幾個隨身的弟子。今夜不是個適合占星的天氣。 付乙辰一象占畢,背身立在壇中央。過了半晌,才轉(zhuǎn)回了身,一打眼看見付南星候在邊上,淡淡說了句:“還知道回來?。俊?/br> 付南星道:“我要是不去,阿籬可能就回不來了?!?/br> 付乙辰披上外袍:“走吧,進(jìn)內(nèi)堂說?!?/br> 院中樹下,付夫人正獨坐飲著酒,抬眼見到付南星和付乙辰一起進(jìn)來,啟笑歡道:“喲,我們家小英雄回來啦!” 付南星朝她揖過禮,便跟著付乙辰進(jìn)了屋。 付乙辰靠著椅背,長聲一嘆:“你擅自出海接人的事,我已經(jīng)幫你壓下來了。” “謝謝爹……” 付乙辰又道:“你和鶴見的事……” “我答應(yīng)和他成親?!睕]等付乙辰說完,付南星就顏無形色地接了話。 付乙辰道:“現(xiàn)在不是你答不答應(yīng)的問題,國師府那邊傳了消息過來,國師要親率船隊再度出海,讓觀星樓做好整備,到時一同出海。你們的婚期,暫時延后?!?/br> 付夫人適時地倚在了門框上,嬌聲嗔道:“又去?干脆住在海上得啦!” 付乙辰道:“我看他倒是想。” 又對付南星說:“我過段時間要先隨國師去一趟翼望山,你在樓里要記得靜心修煉,不可貪玩?!?/br> “翼望山?”付南星詫異道,“那里不是快靠近昆侖了?” 付夫人也問:“不是要出海?又跑那么遠(yuǎn)去作甚么?” “國師想去取通天犀的角……” 付乙辰話音剛落,付夫人就猛一陣爆笑,笑得直拍門框。 付乙辰偏過頭,虛望著房中某處:“此舉或有荒唐,可是發(fā)現(xiàn)玄冥山的功績,即便不能長生,也足以名垂千史。國師一直有此執(zhí)念,我陪他走一趟就是了。” 付夫人緩緩收著笑:“那你方才卜得如何?” 付乙辰道:“今日星疏云密,不適宜觀星,算不得準(zhǔn)。” 付夫人便又笑道:“這么說,不是好卦了?” 付南星聞言,忙道:“那爹就不要去了,叫國師也再等等?!?/br> “既依附于人,哪有自作主張的道理。更何況,一來,國師對此事很是看重,點了名叫我去;二來,兇吉算不明,如何上報。 你也知道星象時有無故紊亂晦盲,我自接到國師府的消息后就開始占星,卻一直占不明…… 翼望山一事不明,出海一事更不明,總感覺有片別的星氣擋著星宮,看也看不確切?!?/br> 付南星道:“那我和爹一起去罷。” 付乙辰道:“你才剛回來,又去作甚么,占星我一個人就夠了,樓里總得有人坐鎮(zhèn)?!?/br> “坐鎮(zhèn)不是還有師兄們么……”付南星撇開眼去,“反正之后我成了親也要走的。” “那也等成親之后再議……”付乙辰默了片刻,便說,“你這大晚上的趕回來,該是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待付南星走后,付乙辰才對付夫人低聲道:“夫人,若是此行我有何不測,請夫人,不要為難南星?!?/br> 付夫人笑道:“我為難她作甚?” 轉(zhuǎn)而又問:“你到底是算出什么了?” 付乙辰道:“確實沒算出來,只是心中有些隱憂?!?/br> “哼,算都沒算出來就在這交待什么后事?!备斗蛉苏f完,搖步出了內(nèi)室。 通天犀:《抱樸子》 第75章 羅浮山十三 時近暮春,花間殘紅未褪,綠蔭又將冉冉。 進(jìn)寶居院里的桂花樹上陣陣春鳥唧鳴,日光已透著窗紗鋪到床邊一對靴面上,白湛湛的托著一室閑靜。江無月微微睜了眼,見枕邊空落,只有褥里留香。 自打從永嘉郡回來之后,游兒更是勤奮得嚇人,除開給江無月做飯煲湯煎藥,就是閉門畫符誦咒,每日無論多晚睡下,不等天亮就又跑竹林里打坐煉炁去了。 江無月看著她忙忙碌碌,情緒復(fù)雜得很。一方面,她自然希望游兒像以前一樣,行俠仗義也好,坑蒙拐騙也罷。 反正手里兜著一張壺公符,只要不捅出大簍子,哪天不是逍遙自在;另一方面,現(xiàn)在又比不得從前,師父大限將至還人間蒸發(fā),師兄身份大轉(zhuǎn)不明黑白,好不容易有個既陪在身邊又一心一意的自己吧,也讓她終日提心吊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