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臉盲女帝(5)馬車內(nèi)的指jia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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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嘉木負(fù)手望著窗外,從他宮殿案邊的紅木雕花窗看出去,遠(yuǎn)處就是那片枯草雜生的冷宮。 他身后跪著一人,說是沉嬋的原本的暗衛(wèi),喚阿昭,此次前來是因為得知南鳶國的隊伍中被北辰慕澤混進(jìn)去了一個細(xì)作,可能會危及沉嬋的性命。 北辰嘉木現(xiàn)在完全不是在沉嬋面前時哭唧唧的模樣,雙目深邃,神色深沉,望著夜色時,鴛鴦眼的深處似汪洋大海,仿佛能將人吸進(jìn)去。 他被帶到沉嬋身邊的時候已經(jīng)年紀(jì)不小了,自然也懂得自己母妃的死與她有一定關(guān)系。 皇后缺一個孩子,他又是當(dāng)時后宮中唯一一個沒有娘家勢力的皇子,自然是最好的選擇,為了不讓皇后娘娘“膈應(yīng)”,只能去母留子。 這些年他表面上一副乖巧弱小的模樣,實際上對于當(dāng)年害死他母妃的人,他一個都沒有,也不會放過。 至于她…北辰嘉木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對她,他心里明了,事情與她無關(guān)。 因此只是設(shè)計讓他父皇厭棄了她,想讓她在冷宮里也體會一下他母妃當(dāng)年的感受而已,可惜看她日漸虛弱的樣子,他卻心軟了。 叁年了,也罷,放她走吧。 他伸手,撫上了自己的唇。這本來是那個女人對他表達(dá)親密的一個方式,卻沒想到幾年未見,她自己倒是忘了。 他垂眸,自嘲的笑了笑,“你所言可有虛假?”北辰嘉木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是個天生練武的好苗子。 “天地可鑒。” “…既然你如此放不下母后,”北辰嘉木淡淡道,“不若跟著她一起走?” “屬下不敢?!?/br> 他一挑眉,“不敢…而不是不愿么?!?/br> 那人垂著頭,沒有說話。北辰嘉木思慮了瞬,他早就看出這個暗衛(wèi)對沉嬋懷有莫名的情愫,如今他在南鳶國那邊倒是還缺個探子。 “你可以跟著她,其他問題我會解決。不過,我還有兩件事需要托你辦。” ──────── 馬車前。 “母后可在里面?” “嘉木?”沉嬋在努力了許久后,終于把自己的手從毯子里救了出來,她揭開簾子,馬車外站著的正是穿著墨色常服的北辰嘉木。 “母后?!北背郊文镜镍x鴦異色眼眸在夜色中閃了閃,沉嬋動了動身子,試圖讓宋予言把自己放開。 他卻睫毛低垂,毫不在意自己現(xiàn)在卑微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沉嬋只好光露出一個腦袋在馬車外面,以免讓嘉木看到車內(nèi)的景象。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經(jīng)過剛剛的一遭,眼下她臉上燒的厲害,紅霞滿面,發(fā)髻凌亂,讓人見了便感垂涎欲滴。 北辰嘉木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他極緩慢的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自己此時的感受。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母后,我把阿昭給您帶來了,母后將他帶上吧?” 阿昭?沉嬋想了想,好像是一直跟著自己的一個暗衛(wèi),問題上他應(yīng)該也是隸屬于北辰皇宮的啊,又怎么會… “不用了吧…”沉嬋有些頭疼,南鳶國那邊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她自己估計都自身難保。 “啊,可是兒臣剛剛看到有個車夫模樣的人跑了,眼下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如果母后不帶上阿昭,誰來給母后駕車呢?” 北辰嘉木眼睛里滿是無辜。 沉嬋無語了瞬,“跑了?” 她皺眉看了北辰嘉木一會,“那便帶上他吧,只是…”她認(rèn)真的看向旁邊帶著面具抱臂的暗衛(wèi),“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南鳶國嗎?” 帶著冰冷面具的暗衛(wèi)似是怔愣了瞬,他在刀口上舔血多年,存在就像是得權(quán)者手中的一把刀,從來沒人問過他的意見,也從來沒有人在乎過他的意見。 他頓了頓,聲音有些嘶啞,“屬下愿為娘娘效勞。” 沉嬋此時卻無暇顧及他,只因為車內(nèi)被忽視已久那人的手逐漸不安分起來,她就知道這男人乖巧不出聲準(zhǔn)是在憋著壞心思。 宋予言修長堅韌的指尖正極有技巧的按揉著因為剛被暖熱而紅潤的足底xue位。 力道有些重,沉嬋面上的神色不禁有些難忍,那人的手緩緩的撫摸向上,按捏著她的小腿,舒緩著筋骨。 “那…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得繼續(xù)動身了?!背翄仁肿ブ熥?,努力控制著想要呻吟的欲望。 她想要縮回車內(nèi)去阻止宋予言,但是車外的嘉木卻不容她就這么離開,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身子也整個貼近。 “母后,您,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拉著她的手,眼里泛著離別不舍的淚光,在夜光下晶瑩的好像星星。 而車內(nèi)沉嬋大腿已經(jīng)被微微掰開,她整個忍爬伏在塌上,宋予言的手已經(jīng)一路附著到了她的大腿上,手指像撥弄古琴弦一般在她腿上捏揉彈弄。 裙邊被他整個掀到了腰間,墜著的銀鈴清脆的響了幾聲,隨后歸于平靜。 車外的北辰嘉木隔的那么近,自然也聽到了悅耳的鈴鐺聲,他眸光閃了閃,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了宴會上瞥見的那些舞姬獻(xiàn)舞的模樣。 如果是她的話… 沉嬋的眉微微蹙著,宋予言的手指已經(jīng)揉到了她的大腿根,隔著褻褲兩手的指尖一齊響內(nèi)擠壓著她兩腿之間并攏的花xue。 “嗯…”沉嬋的臉漲的有些紅,被北辰嘉木抓著的手開始有些用力的反握,“我…真的…得走了,阿昭,駕車吧。” 阿昭蒙著面具,沉默的掃了眼她,應(yīng)了。沉嬋又看著北辰嘉木,他望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隨后垂下眼簾,放開了她的手。 “那便先欠著吧,但母后可不要忘了哦。”他退后了幾步,墨色的身形隱入暗處,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晦暗不明。 馬車重新行駛了起來,而且駕駛的速度又快又穩(wěn),比起之前的馬夫來好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 沉嬋終于收回身子來,她想要掙脫宋予言的掌控,但他狹長的鳳眸一瞇,手指竟準(zhǔn)確的隔著褻褲和柔軟的花唇,死死的抵上了包裹著的花心。 “啊嗯…你手拿開!”沉嬋驚呼一聲,幾乎是霎時感覺身體里一股熱流緩緩的涌了出來。伴隨著宋予言或輕或重的揉捏,流過xue口,幾乎要打濕褻褲。 “臣在給陛下按摩解乏呢, 難道陛下不喜歡嗎?”他的鳳眸里滿是媚意,嗓音里也染了情欲,他手下微用力,褻褲便在他的掌下裂開了。 手指挑開蜜唇縫,探了進(jìn)去,剛一伸進(jìn)去就感覺手指被吸的緊緊的。內(nèi)壁上的rou吸附著他的中指,在她里面輕攏慢捻,很快就攪的里面yin水漣漣。 “唔,陛下這里變得好濕啊,是不是很喜歡臣的手指呢?” 宋予言說著又往里添了一根進(jìn)去,沉嬋不是不想說話,但她現(xiàn)在張開嘴怕是就會發(fā)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只好緊緊咬著唇。 “僅僅兩根手指就吃不下了嗎?這可不行啊?!?/br> 宋予言嘖了一聲,搖了搖頭。 他用另一只空閑的胳膊撐著腦袋歪在塌上,海棠色的寬大袖口順著手臂滑下,露出他光潔右臂上赤紅的一顆守宮砂,整個人懶懶散散的戳著沉嬋的xue。 兩根手指在沉嬋的xue內(nèi)肆虐,并攏又撐開花xue,宋予言還不滿足,探頭到她兩腿間,隨著xiaoxue被撐開時,輕輕往xue里面里面吹氣。 “嘶…”沉嬋身體都開始顫抖,這也太犯規(guī)了,一股冷意被他吹進(jìn)xue內(nèi),刺激的內(nèi)壁都哆哆嗦嗦的生起了細(xì)密的小疙瘩,纏著他的雙指更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