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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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抬眸,眸底深處有隱藏不住的疑惑,她心中思忖,不可能,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連杜篙都沒看出來,別人更不可能知曉。 陸貞貞將心底的慌亂收了收,臉上再次恢復(fù)以往的平靜,“你要說什么?” 顧沛涎拿下她手中的茶水,看了一眼里面的湯色,放回桌上。 “貞貞,你從來都不知,我這人其實有過不忘的本事吧?我對書本上的記憶深刻,對人的體貌特征同樣有別樹一幟的見識能力?!?/br> “我在你府里見過一個侍衛(wèi),這人走路外八字,他留下的鞋印會一深一淺,所以右腳印上有一個拖拽的痕跡!偏巧,這人在司徒琰的暢春園也出現(xiàn)過,在皇宮的乾清宮也出現(xiàn)過,而他,更是在柳將軍府上的夜宴中也出現(xiàn)過。你說,一個人走路有點跛的特征,為什么會這么頻繁的出現(xiàn)在四個不該出現(xiàn)的地方?” 陸貞貞蹙眉,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葛新走路有問題? 屋外的紅綢卻是有些慌了,她不住地向房內(nèi)看,因為她知道,葛新的右腿受過傷,走路時,多少會有影響,這一點,竟然被顧沛涎發(fā)現(xiàn)了。 陸貞貞從小小的震驚,再次恢復(fù)平靜,一如往昔,“顧大哥,不管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些又和我有什么干系呢?!?/br> 顧沛涎也一如往常的平靜,“是嗎,如果不是貞meimei你暗中cao作的,那就是司徒琰安排的嘍!” “皇帝才駕崩兩日,就能大舉揮兵入京的人,本就容易讓人詬病。如果我這時告訴天下人,他司徒琰利用假道士,弒君,坐實他謀逆之罪,你覺得,他這個新君還坐不坐得穩(wěn)那個位置?” “他打著擒jian佞為皇帝報仇的旗號,和自己就是jian佞之臣,圖謀皇位,毒害皇帝,這兩者的區(qū)別,貞meimei應(yīng)該清楚吧。” 陸貞貞平靜的面孔終于崩不住了,她強忍著心中的慌亂,與急迫,壓低了聲音問,“顧大哥,你不會是也想威脅我吧?” 顧沛涎到此時,一改剛剛的咄咄逼人,他無力的閉上眼睛。 “是我錯了,不該將不屬于我的東西強行算計在手,我雖不后悔,但我要為我的家人考慮?!?/br> 他彎下腰,將臉埋在手掌手里,“貞貞,司徒琰得天下,勢在必得,念在曾經(jīng)你我情份上,別對我的家人動手?!?/br> 陸貞貞輕輕吁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顧沛涎要用這件事情來威脅她。 “不會的,顧太師為官一向秉公辦事,就算如你所說,琰能坐上九五之座,他一個新君正是用人之際,又怎么會讓老臣人心不穩(wěn)?!?/br> 顧沛涎覺得再也坐不下去,為陸貞貞的態(tài)度,與她輕松的口氣,他唇角勉強勾了一下。 “我祝你們幸福。” 顧沛涎隨后挺直了脊背向外走,只是邁過門檻時,腳下絆了一下,顯出他的心下不平靜。 陸貞貞視線一直追隨他而去,輕聲道:“顧大哥,雖然你讓我痛苦過,但你對我的好,我也一直記著。顧家,我會看著庇護的?!?/br> 陸貞貞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隨后一改之前的穩(wěn)重,急赤白嚷地叫著,“紅綢,紅綢在哪?” 紅綢忙挑了簾子進來,“縣主,奴婢一直在門外?!?/br> “琰是不是有消息了?” 紅綢點頭,將手中的紙條拿過來,“奴婢也是才才收到線報,門主他不日就會進京,打著鏟jian除惡的旗號,穩(wěn)定朝政而歸。” “帶了多少兵?” “二十萬大軍,已全部到達臥龍峽,奴婢接到消息,京都巡防營的人明知門主帶軍而入,絲毫沒有所動?!?/br> 陸貞貞一顆焦躁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成了,真的成了。” 紅綢也是驚動地忍不住揉眼睛,“皇天不負有心人,縣主終于苦盡甘來了?!?/br> 這一仗,跟本就沒有打,司徒琰只是帶著大君直入關(guān)內(nèi),隨后就進了宮。各地藩王再想有樣學樣,卻被通通壓在了關(guān)外。 想強闖入關(guān)與錦王爭皇位的王爺,身邊忽然就出現(xiàn)一批黑衣人,這些人神出鬼沒,如不退兵,他們身邊死去的親兵就是藩王的下場。 獄督門的人皆出動了,武力鎮(zhèn)壓之下,直到錦王入京,住進乾清宮,進入舜德年代,三月初一舉辦冊封大典,各路藩王入京朝賀,這次的北商的政亂才得已平復(fù)。 他們知道,大勢已去,再爭也無濟于事,只會給自己添貨事,紛紛也認定了新君的現(xiàn)實。 而宮中,并不是那么太平。 司徒宏彰怒視著自己最愛重,也最為頭疼的嫡子,“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嗎?你是我唯一嫡親的兒子,這天下都會是你的,你娶一個天命不詳,一再婚配的女人,叫朕的臉,往哪擱?” 殿內(nèi),不止有司徒琰,還有他的大哥司徒鄴。 司徒鄴聽到父親親口說這江山會是司徒琰的,無欲無求的虛假表現(xiàn)后,內(nèi)心已經(jīng)扭曲。 司徒琰卻是挺直了傲脊,豪無所動,“如果我的生命里沒有貞貞,擁有這天下又有何意義!父親,您別忘了,咱們是如何順利走到這里的?!?/br> 司徒宏彰怒拍了御案,“你給我閉嘴,你給我記住,有些話不能亂說。我們之所以順利繼位,自然是聽天命,鏟小人,為保祖宗基業(yè),天佑我北商!” “你不能將貞貞的功勞否決!” “她一個后宅女人,能做什么?還是說,你想父皇我現(xiàn)在至她一個女子干政的罪名!” “父皇!” 爺倆劍拔弩張,最愛活稀泥的司徒鄴忙勸,“二弟,父皇說的對,你是太子,太子妃的名聲怎么可以有污點。你真愛重榮華縣主,給她一個側(cè)妃當,也不算虧了她,畢竟她的家世還不足矣入宮為秀女?!?/br> 司徒琰轉(zhuǎn)過頭,看向司徒鄴冷笑一聲,“大哥也覺得,貞貞不配?” 司徒鄴:“她畢竟是罪臣之女,自己再有才華,那也是罪臣陸震生的女兒,她被冊封為縣主,那也是就前朝后宮妃嬪,她連秀女資格都談不上?!?/br> 司徒琰涼涼地道:“原來大哥心中,恩人不過就是用完就算,沒有利益時,就可以一腳踢開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