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司徒鳳嬌的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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嶸世子保養(yǎng)得意的白玉臉上因為激動大笑橫生出諸多皺紋,“好啊,這么多年,錦王叔一直是咱們王府的心頭大患,如今他身子不利,長子又是個廢物,小兒子也只是個會玩樂的酒囊飯袋。沒了他司徒琰,看他將來用誰死心塌地為他沖鋒?!?/br> 柳驍鶴不自然地蹙了一下眉,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被嶸世子看了去,“怎么,司徒琰殘了,柳將軍不忍了?” 柳驍鶴多年一直倚靠在康王府門下,自然不敢生出異心,只是想到愛女的癡心,原本他也想著,如果女兒瓊瑤要是能嫁給司徒琰,結(jié)了兩姓的親事,靠上錦王遠(yuǎn)比康王這邊更安穩(wěn)。 如今這個想法怕是不能了,忙解釋道:“臣只是感嘆他少年英才,就此廢了可惜罷了,同時也怕有其它的變數(shù)?!?/br> “哼,為我所用是英才,與我為敵就要除之后快!他落得今日慘狀,就怪他命苦,有一個一心想置他于死地母妃?!?/br> 司徒嶸說這話時,并不知正堂的屏風(fēng)后面躲著人,司徒鳳嬌聽到此,眼中閃著無限的驚喜,一轉(zhuǎn)身趁著人不備再次偷溜出府。 碧桃在她身后追著,“縣主,縣主,你又要做什么去,要是讓世子妃知道會生氣的。” 司徒鳳嬌心情雀躍,哪里顧及母妃近日的叮囑讓她少惹事非,祖父即將離京,他們都要謹(jǐn)小慎微過活。 “你沒聽他們說,司徒琰廢了嗎,腿都斷了,他這輩子完了。我要看陸貞貞她傻了的表情,皇姑姑護著她,不也因為司徒琰嗎!沒了男人護著,還怎么和我杠?!?/br> 碧桃年紀(jì)不小了,一直在康王府伺候,見得多了,懂得自然也多,她一個快步攔住,“縣主不可?。 ?/br> 司徒鳳嬌甩手,鳳目瞪著她,“怎么,你也要管著我,別以為你是母妃指派給我的就敢對我指手畫腳,起邊去。” 春蕊對著碧桃哼了一聲,跟著縣主就要出門,碧桃壓著被打的可能又上前一步,“縣主,不是奴婢大膽敢攔著您,實在是這事您不能出去說吧!” 司徒鳳嬌一腳都踩在車櫞上了,動作一下子就慢了下來,她坐在車上,眼波流轉(zhuǎn),發(fā)覺是自己蠢了。 如果她要說出去,不知給父親惹來多大的禍?zhǔn)?,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還好,還好自己想到了,沒有闖下大禍。 碧桃見縣主似是明白了,拍了拍胸口,“縣主,咱們還是回府吧!” 司徒鳳嬌最討厭別人管她,柳眉一豎,“出都出來了,回什么回,本縣主憋得慌,要出去走走?!?/br> 碧桃見勸不動只能跟上馬車。 司徒鳳嬌是個急性子,催促馬車直奔鳳凰大街,這一次她可是帶了金錠子出的門,自從被陸貞貞羞辱過后,她出門只帶金子。 這一日,一品天下的生意依舊冷冷清清,除了頭一日那兩伙不上得臺面的客人依舊坐在原地,點了一壺茶水談著不入流的話題外,再無其它客人。 陸貞貞對自己的茶很是放心,并不愁沒有客人,正拿了蠻秀采回來的碧桃花搗了,準(zhǔn)備做蜜粉色唇脂。 她要給宮中有孕的嬋淑媛做一批放心可用的胭脂水粉,一是還人情,二是怕她因有孕失了往日顏色,失了圣心獨寵。 司徒鳳嬌一進來,就大喇喇地踹了一腳朱漆大門,大門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 “有貴客上門,還不趕快地招待著!”她惡劣的態(tài)度完全不顧及先她一步進門還有一人。 那人也是焦急下馬,行色匆匆進門,就因為搶了她的先,這才做了踹門的舉動! 張琮是收到門中傳信,得知司徒琰中毒,讓他備好藥到王府等著。他想著,論解毒的本事,自己與陸貞貞比起來還差著,想從她這里拿一瓶解毒藥水。 結(jié)果人才踏進茶莊,還沒邁步子,被反彈的大門拍重,發(fā)出慘叫聲,“??!”張琮被拍中額頭,疼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司徒鳳嬌見了大笑出聲,“這世上怎么有你這么笨的人?。 ?/br> 張琮今日不當(dāng)職,并沒有穿太醫(yī)朝服,然而他從醫(yī),酷愛干凈,平日也喜歡穿淺色衣袍,一頭墨發(fā)只用松散的帶子綁在腦后。 被大門撞癱在地時,抬頭面帶三分疼,含怒看到笑他的司徒鳳嬌又怪又厭。 司徒鳳嬌卻被他這一眼迷住,原來男人長得白,長得弱,還會這般的好看。只見地上的男人紅腫著額頭,赤怒著如水的眸子,那眼睛要不是含了怒氣,平日里該是怎么樣的溫柔? 好一個芝蘭玉樹弱質(zhì)美男子。 司徒鳳嬌笑著笑著,忽然就不笑了,伸出纖纖玉手去拉他,“喂,你沒事吧,我拉你起來啊。” 張琮忿恨地甩袖子,哼了一聲,“男女授受不親?!?/br> “喂,我是好心,你怎么不識好歹。” 張琮最討厭這些恃寵而驕的貴女,更討厭刁蠻成性,臉皮厚的女了。沒有道歉就算了,還對他流口水。 他翻了一個白眼,爬起來往里走。 司徒鳳嬌心中一挫,世風(fēng)日下嗎,怎么男人對她都是這副疾言厲色,她司徒鳳嬌不美嗎,憑什么都避她唯恐不及! “你給我站住,我好心拉你,你憑什么給我甩臉子,還瞪我!” 張琮心中有事,急得不行,哪有時間和她磨嘰浪費時間,“這位小姐要沒有別的事,還請不要糾纏,在下并不想與你計較。” 司徒鳳嬌最近在顧沛涎那里碰壁,已大傷自信心,可顧沛涎長得俊美,家世也好,自身也是才華橫溢,人又多金,眼光挑剔些,她還能忍。 可眼前這人憑什么,一身普通粗布袍服,除了干凈得體一些,一看就是平人,竟然也敢不睬她。 “站住,你不知道我是誰?”她先一步,攔住張琮的路。 張琮自然知道她是誰,常在宮中伺候,每逢宮中宴請,太醫(yī)都隨侍在側(cè),怎么會不認(rèn)識妙珠縣主。 他抱了一拳,轉(zhuǎn)身繞著走,根本不想理會,如此更加惹得司徒鳳嬌不快。 “敢無視我!你好大的膽子?!?/br> 春蕊見縣主惱了,喝罵,“咱們是妙珠縣主,你見了還不趕快參拜!” 張琮正不耐煩時,陸貞貞從里面走了出來,“妙珠縣主好閑情,今日又來我這茶莊品茶了,今日可是帶足了銀錢了?” 司徒鳳嬌見她陸貞貞一出來就提自己的糗事,想到司徒琰已經(jīng)出事,得意起來。 “陸貞貞,你得意什么勁,就算你現(xiàn)在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也不怕有跌下馬的時候?!?/br> 她努嘴,春蕊立即掏出一兩金來,“我們縣主今日要喝碧桃茶,你們茶莊有嗎?” 陸貞貞想諷刺他們一句,喝碧桃茶,可是便秘上火了。 然而剛剛妙珠諷刺她之時,與她對視了一眼,雖然只是一眼,她卻讀到不好的信息。 琰受傷了? 她對雀梅道:“妙珠要喝碧桃茶,你親自侍奉吧,收人錢財,人要伺候周道?!?/br> 司徒鳳嬌沒想到陸貞貞這么快就不理睬她了,那怎么行。 “怎么,你不親自伺候嗎?那日皇姑姑來我見你可是殷勤的緊,原來咱們榮華縣主也是看人下菜碟,你早識得皇姑母,卻假裝不認(rèn)得啊。我要告訴皇姑母,你敢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