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峽谷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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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司徒琰的懷里,忍不住問他,“這世上,是不是對(duì)女人太苛刻了,為什么她們都來為難我?” 司徒琰將懷中的人攬得更緊,“不會(huì)了,是我考慮不周,以后他們都不敢了?!?/br> 陸貞貞在斗篷里,聽得不真切,可是忍不住又道:“你是在氣你弟弟搶奪了你的世子之位嗎?” 司徒琰身子一震,剛剛斂下去的暴虐竟又開始蒸騰冒出,貞貞可能還不知那圣旨的紕漏之處,可他知道。 他不在乎什么狗屁世子,他氣得是那紙婚約,更氣得是,他千辛萬苦求來的婚約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還被棄如敝履。 他不想貞貞煩心這個(gè),他的問題,他來解決,叉開話題道:“我?guī)闳ヒ粋€(gè)好地方,把今天的不愉快都忘記了。” 陸貞貞知道,是他心中有太多壓抑需要釋放,于是也不反對(duì),任由著那馬將他們帶出京城,一路向人煙稀少的地方走。 離開人多的地方,司徒琰將大氅揭開,裹在貞貞身上擋風(fēng),也能讓她看到外面的美景。 陸貞貞除了去過幽州,再?zèng)]出去京城,從幽州回來時(shí),漫山還荒蕪著,這會(huì)竟然到處開滿鮮花,漫山的杜鵑在夕陽印襯下,紅得似火,還有桃花、不知明的野花,美得目不暇接,看不過來。 司徒琰看出她的歡喜,放慢了馬速,讓她徜徉在花海里,能看得更加真切一些。 陸貞貞其實(shí)心中有許多煩心事,壓在心上沉甸甸的,久了就成了煩憂??墒沁@會(huì),看到那巍峨起伏的山巒,一望無際的江土,那些煩憂好像自動(dòng)自覺就被丟在了風(fēng)里,忘到了腦后。 她笑著指著那紅的像朝霞的花,興奮地道:“司徒琰,我想要那花。” 司徒琰二話不說,翻下馬,抽出腰間的佩劍,挑那開得正好的杜鵑坎下一束,捧到陸貞貞眼前。 “給。” 陸貞貞笑著接過,忍不住湊到鼻子前面聞,“沒有香味?!?/br> 司徒琰將她的手壓低,“不要去聞,杜娟花看著繁花似錦,卻是有毒的,聞久了會(huì)有不適?!?/br> 陸貞貞看了一眼手上捧的花,“真沒想到,這么美竟然是有毒的。” “看一看還是沒事的,我?guī)湍泗㈩^上?!?/br> 陸貞貞矮下頭,由司徒琰折了一只開得正嬌的杜鵑簪到她的發(fā)髻里,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甜蜜。 “簪花人有意,共祝年年醉。以后的每年這個(gè)時(shí)候,我都帶你來這?!?/br> 此時(shí),司徒琰的眸中皆是深情,已全然看不出之前他要?dú)⑷瞬庞械氖妊裨辍?/br> 陸貞貞跳下馬,牽起他的手,擔(dān)心的問,“你好像很恨你三弟?” 司徒琰這一次沒有動(dòng)怒,許是拉著貞貞的小手,安撫了他,許是遠(yuǎn)于紛爭(zhēng),被眼前的美好壓制住了暴躁,他輕吐心事。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多到我快忘記了是哪一年,我只知道,那年,年節(jié)才過,司徒峻嚷著吵著要放爆竹。我只大他一歲,正是貪玩的年紀(jì),我倆躲在母妃的正院后面玩?!?/br> “可不知為什么,母妃的院子就起火了,我不管不顧地沖進(jìn)去想叫母妃出來,母妃卻因?yàn)榫任冶坏粝碌姆苛涸抑?,她為保護(hù)我,再?zèng)]出來。” 陸貞貞心疼地拉著他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你一定難過壞了?!?/br> “那時(shí)小,許多事情想不明白,現(xiàn)在想來,我們放爆竹那么大的聲音,母妃還能午睡,火起了那么大,伺候的下人一個(gè)都不在身邊,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對(duì)。 可父王從來不做調(diào)查,只當(dāng)母妃是意外而世。 一直以來,我沉浸在痛苦當(dāng)中,認(rèn)為那火是因?yàn)槲业呢澩娑鸬?,母妃離世,我自責(zé)到重病半年,能爬起來時(shí),齊側(cè)妃已然代替了我母妃的位置成了錦王妃。 這么多年,我一直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可母妃身邊原來的人,死的死,銷聲匿跡的消失,明明知道其中必有蹊蹺,竟找不到半點(diǎn)證據(jù)?!?/br> 陸貞貞:“你懷疑是齊王妃所為?” “那個(gè)女人心機(jī)深沉,笑里藏刀,慣會(huì)以弱示人,最是虛假,將來你嫁進(jìn)府,她就是你的婆母,你也要尊她為母妃,卻是不得不堤防的人?!?/br> 陸貞貞聽了,臉羞得不能再紅,只是低低應(yīng)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 司徒琰拉過她的手,將人攬進(jìn)懷里,“不過也不用擔(dān)心,如果我們是回封地,我們單獨(dú)過,盡量讓你接觸不到她。成親后,我自己開府,把我們的家建成你喜歡的樣子,種滿你喜歡的花。” 陸貞貞真的不想打破眼前的美好,可能是她不是十五歲的孩子,心智上沒有那么多的幻想。她今生的仇恨報(bào)了一半,剩下的是找到母親,能讓母親平安喜樂余生,至于自己…… 能得一心人固然是女子期盼,眼下看來,這個(gè)愿望怕是難了。那她只想有自己的孩子,寄托余生的精力。 她問:“真的能回封嗎?圣旨上,只有賜婚于世子,司徒琰,其實(shí)我現(xiàn)在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了,對(duì)嗎?” 她不想掃興的,可她想明明白白地生活,再不想像上一世那般,稀里糊涂的推座上皇后,毫無所覺地打入冷宮。 司徒琰沒想到貞貞全都知道,他想轉(zhuǎn)移貞貞的注意力,讓這事悄聲過去。他不想貞貞成為京都人的笑話,一旨婚書,配了兄弟兩人。 可這事,讓他啞口難言,“他……” 陸貞貞:“圣旨不可改,旨意以下,我只能是世子妃,而不是你司徒琰的妻子?;噬蠑[明了是在算計(jì)這件事,他故意讓你與兄弟不合。如此行為,不管這一次你用什么方法,皇上他是故意讓我嫁不了你?!?/br> 司徒琰:“……” 陸貞貞摘掉頭上的花,垂了眼眸,“這里好美,我也想好好欣賞,拋掉所有煩心,只有你,開開心心的??赡阄腋星樵绞菨夂瘢荒茉谝黄饡r(shí),越覺得悲哀。司徒琰,我們……” 司徒琰不讓她把后面的話說完,因?yàn)樨懾憮?dān)心的事情不會(huì)發(fā)生,他司徒琰在意的不多,所以他會(huì)用盡所有來守護(hù)。 “貞貞,我寧負(fù)天下人,也會(huì)讓你只為我的世子妃,你信我就好,走,我?guī)闳タ锤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