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找茬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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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丫頭一路都微張著小嘴一直到邁步進了院落,那小嘴都沒有合上。 陸貞貞其實心境與她們差不多,京都雖不是北方,冬季也是落雪的,京都各處難見綠色,像這樣庭院種滿植株的人家并不多,何況是寸土寸金的鋪面,哪舍得這樣浪費面積。 只見不大的庭院建造出別致的廂廡游廊,游廊卻不是給人行的,而是給人坐下來品茶用的,廊前有石板讓人通行,每五米設(shè)一石桌,兩邊皆種滿了郁郁蔥蔥的美人蕉,只是現(xiàn)在是初夏,美人蕉還沒長起來,可那掩映在紫藤架下的回廊,垂吊的繁復(fù)紫藤花正艷,將小院填滿了生機。 “榮華縣主停留在院中,久久不入內(nèi)堂,可是對這庭院哪里不滿意?”顧沛涎輕快調(diào)侃語調(diào)出現(xiàn)在陸貞貞身后,讓沉浸在春光中的人兒嚇了一跳。 “顧大哥,你什么時候來的?” 顧沛涎看到她臉上泛著粉潤的桃紅色,眼中生暉,這副靈動秀美的樣子,心頭不由得微微發(fā)疼。他早該來的,只是祖父下朝后,將他叫去,告訴他,貞貞已經(jīng)下旨賜婚了,叫他以后收心專注學(xué)業(yè),不可再兒女情長。 他心痛良久,終是心疼貞貞小小年紀(jì)要撐起家業(yè)不易,還是才打起精神過來,替她完結(jié)了后續(xù)的事宜也算他這個大哥的心意。 “跟在你的馬車后面到的。怎么樣,這些可合心意?當(dāng)時正值移栽花植的好時節(jié),也沒和你商量,就種了這些,你看哪里不合心意,我再命人改了就是。” 陸貞貞搖頭,“很合我心意,能坐在這里吃茶的想來都是達官貴人,素雅一些很好?!?/br> 她走到一處架起三層石階的亭臺處,那里四周都垂掛了珠簾,顆顆茶色鴿子蛋大的珠子串串垂落,名貴無比,讓人見了忍不住就想上手去觸碰,其它各處都種的美人焦,只有這里種的是風(fēng)車茉莉。 “這里為何與其他處不同?不種紫藤?” 顧沛涎一甩折扇,輕吟道:“為兄那日聽聞了一首有關(guān)描寫茉莉的詩作,覺得甚好,既然茉莉如此好,就尋來一些多年植株種下?!?/br> 陸貞貞好奇,“是何詩作,讓顧大哥竟是最愛茉莉起來?!?/br> 顧沛涎輕吟,“‘雖無艷態(tài)驚群目,幸有濃香壓九秋。應(yīng)是仙娥宴歸去,醉來掉下玉搔頭’,你這滿園的茶香,再配上這茉莉花香,與那撫琴美人交相呼應(yīng),為兄已看到將來光景,這里必是門庭若市??!” 陸貞貞掩唇輕笑,“門庭若市我倒是不奢望的,畢竟我的茶只供貴人享用,并不是俗物,只要不是門可羅雀,浪費了大哥的一片心意就好?!?/br> 顧沛涎淡笑,伸手做請狀,引陸貞貞往內(nèi)室走,重頭戲在里面,外面不過是風(fēng)景。 陸貞貞人逢喜事,心境上難免粗心了一些,沒有注意到顧沛涎今日的情緒與往常低落不少,看她的眼神更是帶了淡淡哀傷。 一進內(nèi)室,陸貞貞再次大開眼界,這里她之前也來過幾次,可顧沛涎故作神秘對她,只讓她站在外面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只說,“已經(jīng)動工了,meimei要是真覺得不可心,我就將臨街的鋪子與你置換了,這里我自己用。” 他這般專治,陸貞貞無法和他計較,擔(dān)心了好一陣子,如今看來,是她多心了,顧沛涎對這間鋪子的上心程度,遠(yuǎn)超她這個主人。 “謝謝顧大哥?!?/br> 顧沛涎的心意,她何嘗不懂,只是這份情,今生也不知能否償還了,她信步慢慢往內(nèi)走,壓下心中的愧疚又被眼前景物驚道。 門前對著的影壁小墻是用整面花崗巖石板堆砌而成。在這個時代,花崗巖本就難尋不易開采,何況是這么大一整塊,更是不亞于幾百年的梨木與檀木的造價。 而這石板上雕刻著九蓮菩薩小像,菩薩雕刻的慈眉善目、垂憐蒼生的溫柔樣子。九蓮菩薩有賜眾生增福增壽之意,放在這里,正好寓意著久吃她的茶可疾病去除之意。 那小像前是一洼小池,池水叮咚,里面養(yǎng)了兩尾錦鯉,還有一束長式正好的荷葉。 只一入門口小景就讓陸貞貞感動到心中溫暖不已。越往里走,越是感動,深邃的鋪子,光線又被油廊遮了,她以為這內(nèi)室會顯得額外昏暗,偏這里開了天井,生生將好好的二樓建筑分裂開來,引來了自然光線,讓整個室內(nèi)生輝盎然。 天井將光束透下來,給偌大的內(nèi)室?guī)砬辶?,又在下方鋪了純白鵝卵石,中間還種了北方難尋見的芭蕉樹,與庭院外的美人蕉再次呼應(yīng)成景。 加高的木質(zhì)地板用柵欄圈圍出坐臺,每處坐臺后都種了小種翠竹遮擋,一下子就平添了私密感。 這都不算,最是別質(zhì)之處要數(shù)茶臺,高聳至兩層高的木架上,早已擺好了大小茶罐,而這里,并沒有供掌柜來用的吧臺,只有一個小小地桌,兩張蒲團。 “大哥這是要客人坐在這里選茶嗎?” 顧沛涎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這人隨性,不喜歡拘著的俗套,客人來了,都圍在臺前選,也不符合她們身份,這個只是擺設(shè),meimei的茶價定得高,不應(yīng)當(dāng)是隨伺在側(cè)供人選的嗎?” 陸貞貞點頭,“還是大哥想的周道,我之前想的那些個點子如今對比看來,真的是太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 兩人正有說有笑間,忽然女子的斥責(zé)聲,一道清脆的鞭子抽打聲傳進了內(nèi)室。 “滾開,什么人都敢攔我的路,活膩味了是吧?!?/br> 陸貞貞出來,就看到司徒鳳嬌手持暗褐色牛皮馬鞭在抽她的丫鬟蠻秀,大有蠻秀不讓她進門,她能將人打死的架勢。 “我看到顧公子的馬了,他人就在里面,憑什么不讓我進去?” 蠻秀被抽打,卻是咬著牙雙手依舊死死地?fù)沃情T不吭聲,也不讓人進去。 “大膽的奴婢,快說,這里是哪的骯臟yin窩,大白日的勾搭清白世家公子來這里,還不讓人進,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我父親帶人將你們這里封了。” “妙珠縣主,說話要嘴上留德,你口口稱我這里是yin窩,豈不是說顧大哥是yin賊,你明知是何之地還要硬闖,那你豈不是yin娃了?” 司徒鳳嬌本就懷疑是陸貞貞在里面,因為顧沛涎的馬和她的馬車同栓在街邊的馬樁上,這會看到陸貞貞更是嫉妒的眼圈泛紅。 “陸貞貞,你敢罵我,你不知道我身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