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等圣旨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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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枝恨死了,從地上爬起來要去抽打杜嬤嬤,然而她追上去,房門啪地一聲被關上了,只留下她一個在那嘶吼咒罵。 柳氏母女都得到懲罰了,陸貞貞一臉輕松,心下快意。她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腕上的鐲子。 “紅裳,我為你報仇了,柳姨娘再也興不起風浪了。” 她看向遠方,默默地喚著:“母親,您在哪呢?陸家完了,你高興嗎?你知道這個消息,是支持女兒,還是責怪女兒啊?” 相府大門正對著全福刻字影壁墻,墻后的正院中心放著一把椅子,陸貞貞安安靜靜地端坐在椅子上,陽光透著初夏槐樹嫩綠的葉子灑在她身上,一片寧靜從容。 奴仆都被她散盡了,只有不肯離去的蠻秀如鐵塔一般立面她身后,緊緊護著。 她們在等著圣旨到來。 惠民署簡陋的房間內,一名消瘦的女子從昏迷中清醒,小舟放下手中的藥碗一連高聲地喊,“師父,人醒了,人醒了!” 張昀行來到近前時,就見到司氏用一雙茫然的眼神打量著周遭的一切,看到他們師徒二人,眼中明顯有些警惕的害怕。 “這是哪里?” 張昀行見她人醒了,開心地道:“這里是惠民署,我是這里的大夫,彼人姓張。這里是我一手創(chuàng)辦,專為窮苦百姓看病的醫(yī)館。夫人,你可還記得自己是否有家人?” 司氏訥訥,“家人?” 提到家人,她頭痛欲裂,什么都想不起來,“我不知道,我不舒服,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張昀行見她這樣,忙上前去抓她的手準備給她號脈,卻被司氏抽回躲開了。 “你要做什么?” 張昀行見她如此警惕,只好耐心解釋,“夫人身子虛弱,又昏迷了多日,此時才清醒一時想不起出處也無關緊要,既然想不起來,不先休養(yǎng),不用cao之過急。” 小舟一聽急了,“什么,還要養(yǎng)著?”他對司氏道:“夫人,你不會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吧?” 司氏卻是難受的捂著腹部,“餓?!被蝿又X袋,可憐兮兮地看著張昀行。 小舟翻了個白眼,那么大歲數的人了,還能做出這種討好的表情,他不高興地轉身想走,嘴里還嘀嘀咕咕的。 “我還餓呢!” 張昀行喝斥他,“小舟,不是還有一點米嗎,熬些粥給這位夫人,她幾日沒進食了,將粥熬的稠一些。” “可是師父,咱們就那點米了,你也不給師兄送信,再這樣下去,我們也要餓死了?!?/br> 司氏雖然失去了記憶,可是沒有失去智商,她是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卻知道吃飯是要用錢的。 她從手腕上褪下一只包金翡翠鐲子遞了過去,“如果可以,拿這個換些吃的可以嗎?” 張昀行一看遞過來的鐲子,就知此人應是富貴人家的女眷,只是為什么昏迷在亂葬崗,讓人很是疑惑。他想不接,可小舟年紀小,手腳也麻利,先他一步接到了手上。 “既然這位夫人出了醫(yī)藥費和伙食費,那你就安心在這里養(yǎng)著。我去當鋪尋個價將這鐲子當了,將來你尋到家人了,再贖出來也不遲。”他對著師父露齒一笑,“師父,咱們的燃眉之急解了?!?/br> 張昀行想數落他幾句,最后只是對司氏歉然一笑,“這孩子心是好的,只是醫(yī)署有困難,夫人多擔待。” 司氏點了點頭,她才醒,人還沒有精神,暫時也想不起來什么,有一個地方收容她,而且眼前的男人看著也老實可靠,她便安心地呆了下來。 清早朝堂上 三呼萬歲才過,幽慶帝由宮娥太監(jiān)引著,一路坐到金鑾寶座上,臉使終陰沉著,才坐定,目光就掃視到堂下垂首站立的陸震生,隨后就一直怒視著盯著他。 恨不得將此人身上盯出個窟窿,奈何那事太過丟人,他憋著一肚子火氣,卻還沒找到發(fā)泄口。 太監(jiān)喜順三呼,“有事奏本,無事退朝!” 陸震生三呼萬歲從地上再站起來時,額頭上已經見了汗。他拿袍服擋了臉,伸手偷偷將額上的汗抹了。 他一直感覺到皇上在看他,可是他不敢抬頭。以皇上暴虐的脾氣,要是知道了,不可能還留他到此時,難道張讓念在往日以他的交情上,并沒有將二女兒的事告知皇上? 他心下惶恐,額頭上的汗也不住的下落,人心不安,臉色也不大好。 高坐在上方的幽慶帝看了他那個樣子冷笑。 陸震生在籌謀,張讓要是沒說,那他還是不要上前主動請罪的好,就怕弄巧成拙。而司大將軍回城還沒有進宮見駕,如果自己這會出事,他怕連個說情的都沒有了。 他摸了摸懷中的東西,心下稍定。卻不知是他異想天開了。 太師顧成奉出列,“臣有事請奏!” 幽慶帝黑沉著一張俊臉,將視線淡淡地從陸震生身上移開,隨意地應了一聲,“太師請說。” 顧成奉道:“今日司大將軍荊州剿匪凱旋而歸,本是喜事一樁??晌⒊冀裨缬纸拥阶鄨螅裰菥硟榷嗟赜钟蟹嘶妓钠?。如今正是春種的重要時節(jié),然而這些匪患猖獗的將春種的種糧都匪洗劫一空。百姓這一年的指望都被搶了,日子苦不堪言?;噬希夥蹑?zhèn)守各地一事真的刻不容緩了。” 戶部官員出列:“臣附議,如今國庫空虛,可賑濟之事刻不容緩,如地方災民能由地方藩王解決,也算緩解朝廷難處。” 幽慶帝覺得煩不勝煩,這些個賤民,好生日了不過,沒事就犯上作亂當什么起義軍。他也想封藩,讓他那些個皇叔們都離京都遠遠的,有他們各自管自地地盤上的叛亂,他又省心,又省力。 可太傅擔心的也是他擔憂的,就是如此一來,就會削弱他的皇權,這可不行。 “封藩的確是大事,只是一但封藩,九州的軍事就要重新規(guī)劃,候仲,你那邊的軍事要務可都整理妥當了?” 侯仲是現在的兵部尚書,自從軍事布防圖丟失過后,這么多年他都在命人細細描繪新的。 奈何北商的地域好繪制,可周遭小國,南疆、北疆還有西蠻這些周國的軍事布防哪是一朝一夕可打探清楚的。加上這些年他懈怠公務,這布防圖一直沒有繪制出來。 原以為之前胡亂送上去的那份能頂差事,沒想到皇上又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