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虐文里甜蜜蜜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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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應(yīng)該的!” 眾人紛紛響應(yīng),秦念笑呵呵地對老兩口說:“大爺大娘,看,好報來的多快呀!”逗得老頭老太太哈哈大笑。 等到所有的的確涼全都銷售一空后,秦念用手絹擦著汗直揉胳膊,這家伙也太火爆了,光是量尺扯布都給她累廢廢了。 抬頭看到孫大夫老兩口還在附近轉(zhuǎn)悠呢,好像在說什么買不買的。 “大爺大媽,您二位這是還沒買完呢?”秦念笑著問。 “多虧了姑娘你,我的的確涼是買到了。”那大媽指了指手里的牛皮紙包,剛還是秦念第一個給她扯的, “可你大爺?shù)膮s是沒買到,下個月他過六十大壽,我本想扯兩塊布,給我倆一人做一件新布衫。沒想到今天都是花布,沒你大爺能穿的。眼見我們就要回鄉(xiāng)了,這里都買不到,鄉(xiāng)下怕是更買不到了?!?/br> 秦念一聽,掃了眼柜臺,確實沒有適合孫大夫做壽的料子,六十大壽是要大辦的,老人估計也想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誰知道想做身新衣服都這么費勁呢? “這樣吧,您二位給我留個地址,回頭我這再到布了給您二位郵一份過去?!?/br> 話是這么說,秦念知道商店的的確涼來一回有多不容易,只怕還沒等到貨呢,老爺子的六十大壽都過去了。 她是打算從庫房里拿出自己的布給郵過去的,就算是對好心人的饋贈,讓好心人得了好報吧! “這怎么感謝你才好呢?我先把錢和票留給你?!崩戏蚱薷吲d的不行,連忙留下了自己的地址,秦念一看這地址心里一動,本來就不想收錢的她現(xiàn)在更是堅決不肯收錢了。 “哪有沒收貨先給錢的道理?”秦念笑著說:“回頭布到了再說吧,我就在這兒,還能跑了不成?您們想給我錢還能找不到地方?”到底是阻止了老夫妻非要給錢的舉動。 等沒什么人的時候,秦念讓徐麗麗幫看一下,自己一溜煙的跑到后院貨車??刻?,貨車大叔正在拾掇車斗里的東西。 “大叔,你回來啦?” 貨車大叔一見秦念就樂了,“你倒是來的巧,你要不來我還想去前頭店里尋你呢?!闭f著拍了拍車斗里的麻袋,“小姑娘運氣不錯,正好我去西邊,有采棉花的自己攢下的,足有十斤呢!” “太好了!”秦念拍掌,“我都要了,您給我算算價格!” 貨車大叔管秦念要了二十五塊錢,這個價格正經(jīng)不高了,商店賣棉花一斤還要一塊八呢,還要棉花票,且還買不到。 大叔估計著是沒加秦念錢,這么大老遠的拉回來,還讓人擔(dān)著風(fēng)險。 秦念把三十塊錢塞到大叔手里,大叔說什么都不要,“太多了,太多!” “叔兒,您就拿著吧,這么遠麻煩您也不容易!您收著以后我才好意思找您幫我?guī)e的東西啊?!?/br> 李鐵根干了好幾年貨車司機了,人都倒騰東西回來轉(zhuǎn)手賣,家里生活是越來越好,就他,因為老實不敢出去賣東西,除了給自家稍點必需品,再根本沒靠這個謀過利。 他媳婦因為這個沒少埋怨他,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這樣的小雞膽兒只能拖著全家一起餓死了。 李鐵根手里攥著三十塊錢,有些赧然,“你那還缺棉花?” “不光是棉花,您走南闖北經(jīng)過好些地方,有什么好帶又新鮮的東西就幫我稍回來唄。我鄰居婆婆是個好吃嘴兒,就喜歡新鮮的東西呢!” 小姑娘俏生生地說。 第18章 活兒真好 孟玉珍坐在醫(yī)院門口大哭了一場, 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沒懷孕的事實。她是被轟出來的,因為在里面大吵大叫,非說什么做的不準要再做一次, 被人攆了出來。 林貴梅在一旁跟著抹淚兒,好不容易以為家里終于要添丁了, 結(jié)果卻是空歡喜一場。建國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沒孩子, 別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可怎么辦呀! 秦清清拍著孟玉珍的后背,一副姑嫂和諧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 看吧,報應(yīng)來的又快又爽。 一直坐到天黑,三人才慢吞吞的回了家。 屋里只客廳亮了個燈,映著秦大海那張本來就黑著的臉更如喪神。秦建國在門口站著,不停的往外望,怎么一下子他媽、媳婦、meimei都沒影了? 孟玉珍看到丈夫在門口翹首以盼的身影,剛停下的淚又涌了上來,飛奔著撲到秦建國身上,給他撞了個趔趄。 “建國...孩子沒了...都怪秦念...還有那個老頭...哇...” 秦建國聽得云里霧里的, 孩子沒了?和念念有關(guān)?什么老頭?都什么啊!趕快轉(zhuǎn)頭去看后面跟著的他媽。 林貴梅到底沒像孟玉珍似的腦子不清楚,但也不想過多的說這些喪氣事, “你媳婦受刺激了,你看著點吧?!?/br> 她這個老婆婆已經(jīng)做的夠到位了, 誰家兒媳婦不生孩子還能被這么供起來?她再也不想攙和他們兩口子的事兒了, 省得又失望。 秦清清也趁機跟著溜進了屋,孟玉珍現(xiàn)在就是個腦子不清楚的,誰沾上誰倒霉!誰知一進屋一個茶缸子就飛了過來, 差點砸到她。 “大海,你這是干什么?” 林貴梅唬了一跳,連忙去把秦清清拉到自己身邊,“我們回來的晚也不是清清的錯,你有火沖我發(fā)!” 誰知秦大海根本沒提她們回來晚的事,而是直接質(zhì)問秦清清, “你是怎么跟我說的?我能當(dāng)上副廠長?在那幫小崽子面前替我說好話?” “是呀爸,我已經(jīng)跟強林哥還有菲菲姐他們說了,他們都說回去幫您在家里說些好話,您一準能當(dāng)上這副廠長!”秦清清篤定的說。 說好話是肯定沒有的,她在趙強林面前小意逢迎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說這些煞風(fēng)景的話呢? 她之所以敢在秦大海面前打包票,是因為劇情里,秦大海就是當(dāng)上了副廠長,進一步促進了秦念和趙強林的婚事。 “呵——”秦大海發(fā)出冷笑,要不是她說這些話讓自己放松了進取心,也不至于事前什么消息都沒打聽到。 “你就是這么替我美言的!人家副廠長都上任了,我才剛知道!” “不可能!”秦清清腦子嗡的一聲,這不符合劇情啊,她下意識追問,“是誰當(dāng)上副廠長了?楚海燕她爸?” 秦大海卸勁地坐到沙發(fā)上,狠狠拍了下沙發(fā)扶手, “你這點眼光就放在廠里了,人副廠長是京市調(diào)來的,馬上就要走馬上任了!” 聽說不但學(xué)歷高,是個技術(shù)型人才,家里還十分有關(guān)系,不是輕易能拉下馬的,他這個副廠長的夢是要破滅了... “害,我當(dāng)是什么呢,”秦清清松了口氣,用無所謂的語氣道?!拔也桓阏f京市要調(diào)來人了嘛!” 秦大海一回想,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可你也沒說是來當(dāng)副廠長的?。?/br> 秦清清剛聽秦大海那番話,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難道劇情和她知道的不一樣?現(xiàn)在聽秦大海這么一說算是放下了心。 她上輩子并沒在機械廠生活,對這邊的事知道的也就是個大概,還都是聽八卦聽來的。 當(dāng)時光記得說有人從京市調(diào)來,開了可大的歡迎會,現(xiàn)在這個副廠長也是從京市調(diào)來的,這不正好對上了嗎?足以證明她所知道的劇情沒錯。 秦清清摸了把汗,可嚇死她了,要是劇情不一樣的話,她真不知道在這個世界生活還有什么優(yōu)勢。 “爸,您真是瞎緊張,他一京市來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在咱這個小地方待啊,人家早晚都是要回京市的,來這就是鍛煉鍛煉,您還真指望他能在這待一輩子啊,到時候副廠長不還是您的嗎?” 秦清清用一副你也真是太大驚小怪的表情看秦大海,竟是讓秦大海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也是哈,人家家里這么有背景,咋可能一直在這小地方待著嘛,真是急過頭了。 “那個,爸剛才不是特意的,爸手里的杯子脫手了,你別放心上?!?/br> 對秦大海這樣的人來說,這樣不像道歉的道歉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秦清清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爸,您這樣真的傷我的心,我為了您能當(dāng)上副廠長,天天跟在他們后面,有時候連飯都沒時間吃,就是為了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 秦大海被她說的頭疼,又真的存有秦清清關(guān)鍵時候能幫自己一把的幻想,硬梆梆道, “今天是爸不對,沒控制好情緒,你看看想要點什么?再給你點零花錢?” “我想要條布拉吉,”秦清清立馬說,干脆的好像剛才哭訴的不是她似的,“的確涼的!” 做成秦念那樣,不,比秦念那條更好看! 這邊告一段落,門口那邊秦建國依然云里霧里。 “啥意思?你沒懷孕?那和念念有什么關(guān)系?”他怎么越來越搞不懂他媳婦的想法了呢?難道真像他媽說的,媳婦受刺激了? 孟玉珍眼睛一瞪,“怎不怪她?本來我懷的好好的,要不是去了趟她那,孩子怎么會沒有了?” “你不是根本就沒懷嗎?原來不知道,現(xiàn)在查出來了,賴人家干嘛?” “我不管,就是她,要不是她找人給我把脈,我就能一直懷著了,就怪她!” 秦建國... 看來人是真神經(jīng)了,都是想要孩子鬧的。 原本秦建國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傷心,甚至還有些怨孟玉珍。他說過很多次要領(lǐng)她去醫(yī)院檢查,她偏不去,最后才搞的一家老小都空歡喜。 現(xiàn)在知道孟玉珍太難過之下神經(jīng)了,他也再不敢有怨她的心了,忙小心的哄著, “好了,快回去睡一覺吧,睡醒了就好了。這不是你的錯,你別怪自己?!?/br> “都是秦念...” “好,我知道了,快回屋吧?!?/br> 秦建國耐心的哄著,像對待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似的。沒注意之下,孟玉珍眼里有什么東西閃過,只片刻,就又叨叨著跟秦建國進屋了。 ** 機械廠的車間里,工人們在自己的位置上干著活,穿插著嘮嘮嗑吹吹牛。 各個班次的班長是不會管這種的,干這樣的活兒本來都夠枯燥了,你還不讓工人們動動嘴嗎? 這又不是資本家的工廠,這是工人階級的工廠,自然要工人當(dāng)家做主。 “聽沒聽說咱廠來了個姑娘,是京市調(diào)來的,長得那叫一個嘖兒啊,關(guān)鍵是周身那氣派,像個白天鵝似的!” “聽說了,在工會是吧?聽說還是新來的副廠長閨女?我媽說了,要是找上這么個媳婦就不愁了!” “嚯,你媽可真敢想,人家副廠長閨女能找咱們這普通工人?做夢去吧!” “夢咋不能做呢?人人都有做夢的權(quán)利!”最后一句是愛?;顚毜臈顦湔f的,還做了個沖鋒的手勢,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楊樹說這話時,跳到了車間的工作臺上,因此能看到全車間的所有人。 只見全車間黑不溜秋的工作服里,就顯出那么一個人了,幾百個人里,只要打眼這么一看,準能第一時間看到他。 不愧是全廠女同志都要偷偷來看的人,人就穿著和別人一樣的最普通的工作服,也能穿出和所有人不一樣的架勢。 就好像這不是又丑又土的工作服,而是裁縫特意做出來的好衣服,穿到他身上倍兒精神。 楊樹有些不是滋味地跳下工作臺,湊到正干打磨活的學(xué)徒工蔣溢面前, “溢哥,那姑娘就沒貼上來...?” 蔣溢修長干凈的手上沾了些油污,黑白之間卻更顯得那雙手漂亮,就連楊樹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卻像絲毫不在意似的,繼續(xù)擺弄著那些零件。 聞言蔣溢漫不經(jīng)心地掀起眼皮,就這么一個眼神,就止住了一臉八卦的楊樹的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