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分配爛尾樓 第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撿了個暴君當老公、梁間呢喃、望春山、在年代虐文里甜蜜蜜、最強系統(tǒng)之超腦兵王、顧少蜜寵小甜妻、鳳歸巢:相女有毒、【無限】如何在逃生副本里抱大腿(NPH)、夏日戰(zhàn)役(青梅竹馬)、【快穿】渣女她每天都在火葬場
她翻身起來,詫異道:“打起來了?” 這才多一會兒? 戰(zhàn)場打掃完了?戰(zhàn)后安置做了?后續(xù)該聯(lián)系的部門都聯(lián)系了? 還是他們自己的人到了? 怎么還有閑心打架? 周郁等不住了,趕緊往外走:“為什么?” 肖潔撇嘴:“他們兩個,每次一場仗完,都得打一場!至于原因,當然是一個人的完美計劃沒有被完美執(zhí)行,而另一個人則覺得隨機應變更重要。” 周郁無語,原來還是控制狂和將在外的矛盾。 也顧不得什么了,跟著肖潔去勸架。 當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山背后出現(xiàn)一片片云霞的紅光。 近處的水壩安詳,但到處都是被金屬片控制住的傀儡和同伙,刀疤姐和蘇丹兩人被重重金屬困鎖在水庫的中央。 至于紅巾收荒隊的人,以為跟著刀疤姐能發(fā)財,結(jié)果被卷入這樁大事。 現(xiàn)一個個被鎖在水壩上,由崔梅看守著。 算一算,攏共四五個人手,居然管控水庫好幾百的人,以及不遠處公路上的再好幾百口。 真的是忙不過來! 但兩個主力居然還有閑心打架? 周郁皺著眉,眼看著曾昀光和唐心游對峙站立,中間隔著一塊薄薄的金屬板,那板子會兒向曾昀光推進,一會兒向唐心游推進。 她不明白道:“這就是打架?” 肖潔無奈道:“也不能cao真刀真槍殺個半死吧?就用那金屬板做介質(zhì),控制和反控制,誰贏了按誰的意思辦!” 那不就好了嗎? 肖潔更無奈了:“兩個人的精神力都深厚,要分出勝負起碼幾個小時。咱們現(xiàn)在都要忙死了,好幾個衛(wèi)星電話打過來交接工作,說禹州市政府那邊聯(lián)系上來,要過來了!” 怎么也要在禹州市接手之前,把該查清楚的都查清楚。 問題是,他們兩個爭吵的原因呢? 很簡單,曾昀光沒有按照唐心游的戰(zhàn)術安排全力攔截刀疤姐,導致煙花傳信。 現(xiàn)在禹州政府一定得到了這邊潰敗的消息,該銷毀的證據(jù)資料一定銷毀了,后續(xù)查案會很難。 但曾昀光卻認為,周郁的安危是首位的,禹州查案是唐心游的任務而不是周郁的任務,不能罔顧她的安全來達到目的。 禹州政府銷毀證據(jù)的事,以唐心游的本事真查不出來? 再說了,就算證據(jù)在,唐心游礙于禹州人的感情,斟酌之下多半不會將整個市委一網(wǎng)打盡。 所以有沒有將消息漏出去,有什么區(qū)別呢? 就這么,又打了起來。 周郁無語了,還真和她相關啊? 她走過去,看看曾昀光,曾昀光眉目英俊,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晨霧。 他道:“周郁,你稍微等會兒,我馬上就好?!?/br> 周郁再看看唐心游,唐心游的面容雖然女氣,但此刻有種孩童和少年的執(zhí)著感,意外地堅決。 她嘆口氣:“曾昀光,謝謝你救我?!?/br> 曾昀光回:“不客氣,這是我身為你保護人和男朋友應該做的?!?/br> 周郁沒辦法,只好明說:“你保護我,我當然開心。不過,我偶爾也想試試自己能力,若能靠自己保護自己,也能給你們省蠻多事。所以,你得給我成長的空間?!?/br> 曾昀光眼睛沉了沉,明顯不開心,但還是點了點頭。 唐心游嗤笑一聲,意思自己贏了。 然而周郁又道:“唐心游,你的戰(zhàn)術也許很完美,但用我做誘餌的時候完全不告知我,實在有點過分了。以后再有這樣的事,請你提前告知,若實在不能告知,那就應該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否則,我會強烈懷疑你做我保護人的動機,并且向上面提出抗議?!?/br> 唐心游不笑了,眉皺得死緊,但周郁如果真按保護人制度辦,他確實會麻煩。 罷了,就收一手。 于是向曾昀光一個眼神,要讓一手。 這次輪到曾昀光得意,嗤笑一聲,讓了他一手。 兩人同時收力,此事就此過去。 周郁放心了,將衛(wèi)星電話摸出來道:“快打電話吧,黃市長那邊已經(jīng)急得火燒眉毛了!” 曾昀光雙手抱胸,下巴支向唐心游。 作為指揮部,向來只負責重建工作,之外和上下內(nèi)外的協(xié)調(diào)聯(lián)系,全是唐心游的事。 唐心游沒話說了,接了電話,去旁邊進行工作溝通了。 周郁這才開始打量曾昀光。 他身上的盔甲已經(jīng)不見了,只在手腕上套了不少的材質(zhì)和顏色的金屬,向來是吃了磁能力者的虧,開始注意常用金屬的配比了。 雖然打了一夜,但沒有任何疲累的感覺,眉目間的銳氣還未徹底收斂,下巴上一道淺淺的血痕令他更多幾分血氣。 昨夜戰(zhàn)場的可怕,周郁前所未見,但他卻游刃有余。 忍不住問:“你那天落下河谷,沒受傷吧?現(xiàn)在呢?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這話問得就多余,因為肖潔嗤笑了一聲。 怎么說呢,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這么多次,這次是最輕的。 不過因為周郁在,才不心安,才矯情而已。 曾昀光丟給肖潔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讓她滾! 她舉手,行吧,不耽誤戀愛狗戀愛,她走就是了。 緊接著,曾昀光對她一笑,表示自己很好。 周郁目睹上下級這場小懟,這才放心他真的沒問題,但此時不是親熱的時候,而且唐心游也拎了電話過來:“莫如磐會來?!?/br> 然后道:“我們的人也來了。” 曾昀光會意,她來,必然來試探情況,身邊指不定帶著禹州的年輕中間群體。 指揮部四五人,若威懾力不夠,只怕事情難談。 于是也挺不客氣地站去水庫邊,將精神力開了一半,橫掃這不大不小的水電站。 王級的威壓,想必會令禹州人印象深刻。 周郁久聞莫如磐大名,想親自見見這位傳奇女性,就站唐心游后面等著。 中州的車隊先來,被曾昀光引著,分小組接受不同的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 禹州的車隊稍后,護衛(wèi)提前就位,司機小跑著開車。 那是個高顴骨,亮眼睛,整體看起來十分堅韌和嚴厲的中年女性。 她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眼睛對著水電站場子里略一掃,開口第一句話:“趙長洲呢?這是他承包的項目,出了事怎么不見人了?” 不是狡辯,不是強詞奪理,是行動一開始就制定好的計劃。 現(xiàn)在按部就班而已。 周郁盯著莫如磐看了會兒,見唐心游從中州的人里挑了幾個小伙子接待,引著他們往會議室走,對靠過來的肖潔和崔梅支下巴:“咱們要不要跟去聽個熱鬧?” 肖潔好玩,就想來個賭:“我賭唐心游出鐵拳,馬上捶死莫如磐,賭注是三個月工資?!?/br> 三個月工資不少,來得有點真了。 崔梅現(xiàn)在缺錢,想掙個賭資,也加注道:“我跟肖潔押,也是三個月工資?!?/br> 然后兩雙眼睛盯著周郁,不約而同道:“富婆,下注吧!你這么有錢,不可能小氣吧?” 周郁笑道:“我怕下注太多你們賠不起!不過,你們捧著錢讓我掙,我再往外推就不好了。這樣,我也押三個月工資,賭莫如磐雖然會被捶,政治前途也到頭了,但本人短期內(nèi)不會有大問題,只是下面人可能會被擼幾十個?!?/br> 這個短期,就是禹州高層的權(quán)力移交期。 這話一出,肖潔和崔梅就笑了。 誰不知道周郁每個月的工資都有折算她修復各樣物品的獎金? 別說三個月,就是一個月也能抵普通組員一年的收入了。 如果贏了,兩人平分她三個月的工資,豈不是各自白得一年半的收入? 干了! 于是三人亮出指揮部的工作證,裝模做樣站會議室外面,作為相關人員進行旁聽。 會議室內(nèi),中州和禹州分坐兩旁。 莫如磐對唐心游,莫如磐的下屬官員對唐心游從指揮部挑出來的幾個機靈小伙子。 氣氛頗嚴肅正經(jīng)。 特別是禹州的人,個個眉目間帶著不耐煩的郁氣。 唯有莫如磐,相當沉得住氣,再問道:“聯(lián)系上趙長洲了嗎?什么時候能到?” 下面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個小時內(nèi)!” 莫如磐就對唐心游道:“趁這一個小時,咱們先把現(xiàn)場的情況捋一捋!” 周郁無聲地笑了,莫如磐顯然胸有成竹了。 肖潔和崔梅不信,道:“虛張聲勢而已!” 但人家還真不是虛張聲勢,而是抱出了三個大箱子的合同和圖紙文件來。 下面人將箱子打開,一個個文件解釋。 “一共是五個總包項目。第一個是水電站設計和施工總包,第二個是水電設備采購,第三個是配電線路施工,第四個是禹海告訴路橋清理和復通工程,第五個是禹州跨河谷大橋的修復工程?!?/br> “這些是圖紙和報價清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