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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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云老祖沉下臉:人已經看到,你可以離開了。 賀森: 等等。白夜出聲道:娘,我想跟他單獨談一談,而且一直避著也不是解決的辦法。 符云老祖不放心:小夜,他會傷害你。 賀森保證道:符云老祖放心,我傷害任何人都不會傷害他的。 白夜跟著說:娘,他要傷害我,早就動手了,不會在這個時候才動手。 符云老祖想著事情確實要說清楚,猶豫一下就放賀森過去了。 白夜轉身回了房間。 賀森跟著走進去,并關上房門。 符云老祖看著緊閉的房門,頓時有種對方會當著她的面對他的兒子醬醬釀釀的的感覺。 房里,賀森對坐到床上的白夜悶聲道:你真打算讓你娘一直攔著不讓我們見面? 白夜抬起手說:在比賽的時候用力過勐,導致現在手有點酸。 要是以前的神子定木納的無神他的話或是拿藥膏給他自己涂抹,可是在凡界待了好幾年賀森卻不一樣,他對男女感情已有個大致的了解,不會蠢到連對方給他表現的機會都看不出來。 我給你揉揉。賀森挑起衣袍坐了下來給他按摩每根手指。 白夜垂下眼眸,看似是在盯著給他按摩的手,實際上內心兇勐涌動,對賀森的喜歡怎么克都克制不住,他要是只看著對方的臉,保證不到一秒鐘時間就把人撲倒在床上,他終于明白以前的他為什么要抽離對神子的記憶,因為那時的他對神子的每根毛發(fā)都充滿喜愛,現在記憶回歸也不例外,可是現在還不能讓對方看現他恢復記憶,不然對方又要驕傲起來對他愛理不理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份忍耐能撐到什么時候,他怕過不了幾秒就會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因為對方手指傳遞而來的熱度就已讓他心里越發(fā)guntang,想要牢牢抓著對方不讓離開。 賀森輕聲問道:還酸嗎? 白夜的睫毛輕輕一顫,以前的神子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放輕語氣跟他說話,這是他以前做夢都想得到的關心,現在竟然輕而易舉的實現了,不得不說他精心布局是正確的。 酸。他低聲說道,語氣帶著幾分撒嬌委屈的意味。 賀森見他一直低著頭,擰眉道:為什么不看我?是不想見到我嗎? 不是。白夜迅速抓住他的按摩的手捏了捏,感覺手感不錯,要是以前他很少機會能抓著神子的手不放。 賀森用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 白夜才抬起的瞬間,勐地將賀森撲倒在床上,不讓對方看到他的臉:別動。 賀森只動了一下,那就是抱住白夜的腰。 白夜趴在賀森的胸口上,聽著對方有力的心跳聲,這也是以前沒有過的事情,以前的他們看似朋友又勝似朋友,要說是情人,可中間又少了許多親密,每次見面都是維系著基本禮儀,保持著距離,所以他們的關系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而且他不知道神子到底對他是什么想法。 現在不一樣了,他聽到賀森的心跳在加快,如同在為愛人歡悅,他聽了之后,嘴角不由勾起,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有了以前的對比,竟然對互抱一起而感到知足。 賀森看他不說話,自己也不出聲,抬著另一只手輕拍他的背部似在哄他睡覺。 白夜很享受這一刻,閉上眼睛細細體會對方無聲的愛,不過也不能一直不出聲,他抬起身在對方心臟部位輕輕的戳了戳:說話。 賀森疑惑:說什么? 他說話的時候,引起胸腔震動,讓白夜格外的喜歡:什么都可以。 賀森一邊輕拍他的背部,一邊輕聲說道:我在來這里之前,聽說你獲得了第一名傀儡比試,大家都為你高興,不過以前怎么沒有聽你提過這事。說到以前,讓我想起你曾說過你會煉丹煉器,但是從來沒有拿過成品給我看過,你不會是因為煉制成品過于難看才沒有拿出來給我看吧? 白夜嘀咕說:看穿不要說穿好嗎? 賀森悶笑,胸腔震動更為厲害。 白夜非常喜歡,讓他更高興的是現在神子會笑了,要是以前能瞬間捕捉到眼底的笑意就已經很不錯,這讓他覺得他改命是正確的。 阿森,你現在開心嗎? 嗯?賀森一時不明白他說的現在是指哪個時間段,是指現在的幾分鐘,還是其他的時間段。 白夜的指手輕輕的畫著賀森的胸膛:我的意思是你是現在開心,還是覺得當神子的時候開心? 現在的賀森已不是以前的神子,不會再把事情憋在心里:你覺得當神子時的我開心過嗎? 當神子的時候,每天要處理盡快完不盡快的事務,還得時刻約束自己的行為舉止,不得做這,也不得做那,跟木頭差不多,連情緒都不能表現在臉上,所以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不是神子,而是一個不能擁有自由的奴隸。 白夜想到以前的事情,就想到神子被鞭魂的時候,因為神子每次鞭魂都與他有關:如果我說我有辦法不讓神仙歸位的情況下也能讓你們擺脫天罰恢復實力,讓你不再受神子身份束縛,你會接受這樣的結果嗎? 不讓神仙歸位?賀森從穿越那一刻開始,身上的使命就是讓神仙歸位,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知道。 白夜暗松口氣,不知道是最好的回答,至少沒有一定要神仙歸位。 賀森微抬頭看向他:你真能做到? 我只是問問而已。白夜把他的頭按回去:再讓我抱會。 賀森看他對自己撒嬌,嘴角不由一勾:你想抱多久都行。 這話對于剛恢復完整記憶的白夜來說就像甜言蜜語,他忍不住愉悅的心情,迅速抬頭在賀森薄唇上親了一口,再快速把臉埋回到賀森胸里。 賀森覺得現在的白夜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似的,親了一口喜歡的人立馬就把小臉藏起來,讓他覺得好像又覺得對方有些奇怪,以前可不會有這么害羞的表現。 殊不知白夜并不是害羞,而是極為興奮,但又怕賀森看到他眼里的情意所以才會趕緊把頭又埋了回去。 白夜閉著眼睛吸了吸賀森身上獨有的味道,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賀森聽到他發(fā)出均勻的唿吸聲,知道他是睡著了,自己也跟著閉上了眼睛,雖說他是神仙,可是這些天一直為符云老祖的事情感到煩惱,人也感到有些累了,漸漸地也睡了過去。 房外,符云老祖在門口來回走動,見一個時辰過去還不見出來,又是心急,又不敢推進去,因為她擔心看到不該看的事情,到時候她兒子就不好意思面對她了??墒怯植桓市膬鹤泳瓦@樣被神子吃了。 她大嘆一口氣:兒大不中留啊。 符云老祖最后還是忍住沒有推開房門,黑著臉坐在院子里等他們出來。 然后又過了一個時辰,屋里的白夜終于醒來,他下意識的去看賀森,對方睡著的時候,跟以前的神子一樣面無表情,讓他忍不住抬起手輕輕地畫過賀森的眉、眼睛、鼻子、嘴巴,他是怎么看就怎么喜歡。 突然,賀森睜開了眼睛看著白夜。 白夜被他黑眸吸引,與他靜靜對視,卻忘了掩藏眼里的愛意。 這是賀森穿越后再也沒有見過的眼神,在穿越之前,白夜常常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當時的他不太懂感情,所以在白夜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的時候,覺得對方的眼神過過熾熱,被對方這么看著會讓他不好意思,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就好似對方的世界里只有他,只能看得到他的存在,令他心里莫名歡喜。 要說他當時不懂感情,又隱隱的感覺到白夜對他的感情不一樣,只是直到來到凡界才清楚的知道那是愛。 現在,賀森不敢動,也不敢多問,就怕做了多余的事情會讓對方不高興。 白夜不知不覺地靠近賀森,在對方越來越熱的唿吸下,情不自禁地吻上賀森的薄唇,下一秒就被對方緊緊摟住回吻。 剛恢復所有記憶的白夜招架不住喜歡之人的熱情,他快速解開賀森的腰帶,伸手探進對方衣襟。 賀森被撩得yuhuo難耐,松開對方的唇問道:你確定要這么做了嗎? 幾萬年前都想這么干了。白夜也佩服當時自己這么能忍,竟然連對方手指頭都不碰一下: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做好跟我一起的準備了嗎? 其實他到現在還不確定賀森喜不喜歡他,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就算對方也不喜歡他,他也要纏對方至死。何況他知道對方并不是對他完全沒有感情,要是沒有半點感情,也不會一次次被海蓮嬤嬤鞭打之后還要找他,幫他。 賀森直接用行動表示,解開他的所有衣服扔到地上,床簾也跟著一起放了下來。 床簾是透明的,根本遮不住里面春光乍泄,也擋不住誘人喘氣的聲音,現在年已過,冬天是該過去了,春天要來了,兩人在床上努力的耕耘播種,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停熄。 白夜和賀森又在床上溫存一段時間才神清氣爽的從屋里走出來,然后看到黑著一張臉的符云老祖坐在亭院里,氣癢癢地看著他們:不是說只是談一談嗎?談的時間還真夠長的。 白夜現在的心情是愉快的,所以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甚至恨不得向全天下公告他和賀森的關系:娘,我們跑到床上談了,結果還挺和諧的。 賀森忍俊不禁。 符云老祖嘴角直抽:這么說你是執(zhí)意要跟他在一起了? 白夜拉起賀森的手,坦然說道:他是我喜歡了幾萬年的人,也追了幾萬年的人,好不容易到手的人,我怎么能放過?我一輩子認定他了,他要是像那個人負心漢敢負我,我會讓他比神仙隕落還凄慘。 符云老祖微怔,覺得今天的兒子不太一樣。 賀森回握緊他的手:不會的。 白夜拉著賀森來到符云老祖面前,輕聲道:娘,要你失望了。 符云老祖想要罵幾句,也想勸幾句,可最后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兒子的事情與她不一樣,她跟那個人一開始就相愛在一起,不像兒子苦苦追了這么多年才把人追到手,她又怎么能勸他放手。 罷了,罷了,你這么喜歡他,說什么也沒用。她是過來人,知道深陷情愛中時,再怎么勸也沒用。 謝謝娘。白夜將符云老祖摟到懷里。 少rou麻。符云老祖也不知道怎么面對賀森,就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賀森對白夜問:你娘是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白夜笑道:要是不同意,早趕你離開了。 賀森: 還是親兒子出馬才能搞定親媽,就連他是神仙的事情也不計較了。 作者閑話: 求推薦票票 第157章 坦白 白夜和賀森回到福運客棧,先是去見了姨祖告知回來后,再去白烈的房間抱回兩個孩子,最后才回自己的房間。 賀森不用問白夜也知道白夜恢復所有記憶,因為對方看他的眼神實在過于熾熱,都要快把他融化掉,也只有穿越前的白夜才會眼里全是他。 他是笑問:我就這么好看嗎? 白夜點點頭:好看。 賀森失笑,隨后思緒飄遠。 要說他對白夜的感情,應該是從內疚開始。 當時他因為誤傷白夜一直心里有愧,后因為白夜不計前嫌救了他,那句對不起和謝謝一直卡在喉里沒說出來,以致他后面對白夜態(tài)度帶著一絲寬容,比如說白夜后來隔三岔五地跑到他的神zigong喝茶聊天,要是其他人早被他打出宮殿之外,之后他也慢慢習慣白的陪伴。 只是那個時候的他是個連情緒都必需控制的神,更別談懂感情,何況他當時心情非常矛盾,想白夜每天來找他,又覺得白夜不應該來找他,他也不應該跟白夜常待在一起,畢竟兩人身份不同,不允許被來往,所以他當時的內心非常煎熬,可又看不得白夜煩惱難過,哪怕會受鞭魂,他也要一次次的幫白夜。 也許早在他習慣白夜陪的時候,他就已經喜歡是白夜,只是他不知道,而且迫于矛盾的心情和神子職責,他一次次忽略感情的問題,從來沒有喜歡過人的他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不過在穿越時,他的父王要他跟著白夜的時候,他心里是高興的,可是穿越后,身邊的人一些老仙仆總是提醒他的神子職責,不能對白夜產生感情等等,導致非常反感,連帶著把情緒帶給了白夜,直到白夜偷跑到修真界和遇到白烈才懵懵懂懂的知道對白夜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白夜見賀森難得在發(fā)呆,輕輕一抬指,指尖飛出一縷神力,將所有門窗關閉,并布下結界,不讓別人聽到他們說話,也不讓孩子聽到他們談話。 如此大動作讓賀森回過神,他看眼四周,問:怎么了? 白夜拉動椅子靠近他坐下:我有些事情需要向你坦白。 什么事?賀森有預感他說的事非常重大。 白夜老實承認:無藏有一點說得沒有錯,天道消失,眾神隕落確實是我做的。 賀森一怔,難以相信他有如此大的本事,他擰眉質問:你做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白夜握住他的手:在你連奏三道奏折被海蓮嬤嬤鞭打的時候,我就起了不讓神仙們好過的心思,之后你每被打一次,我心思就重一分,因為我也要他們嘗一嘗被鞭魂的滋味。 你、你是為了我才這么做的?賀森眼底閃過驚訝,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沒有想到白夜會為他做到這一步,他看到白夜眼睛轉紅,迅速回握他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輕聲安撫道:阿夜,事情已經過去,你不要再想了。 白夜平時都表現善良一面,讓他都快忘記對方擁有妖魔鬼怪的血脈,一旦動了邪念還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白夜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恢復平靜,血色的雙眼也恢復干凈明亮,繼續(xù)說道:我當時只是對神仙有怨念,后來我算到神王因為我的原因要滅掉混獸山的所有妖獸才開始行動,分別在魔族、鬼族、妖族里悄悄布下魔神、鬼妖和妖神里神頂級別的誅神大陣,來吸收所有族種對神仙的怨氣來滅掉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