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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似乎是在反駁他的話,癱在籠子里的蠅頭跳起來對著夏油杰大叫,還特意把自己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到,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勸你不要太囂張了,菜雞詛咒” 忍受了一路的念叨出來了居然還被嘲諷,夏油杰的心情現(xiàn)在非常的不美妙。 他把蠅頭捏在手里,捏的緊緊的,逼得蠅頭不得不瞪大了眼睛。 “…咕…”蠅頭的聲音瞬間變小示弱,并且還不忘記提醒對方此行的目的。 “咕?!摇ⅰ竟尽ⅰ?/br> “嘖,果然有一定的智慧吧,今天不找虎了!我要去休息,想讓我?guī)湍憔拖葘W(xué)會討好我啊?!?/br> 說完就順手把它綁起來揣到兜里,過去了這么久天已經(jīng)開始黑了,好在各個地方都有跟咒術(shù)師相關(guān)的產(chǎn)業(yè),找到一個條件好還不需要看證件的賓館蠻容易的。 在浴室泡澡的夏油杰開始整理一天的思緒,拋去今天發(fā)生的不愉快,收獲的情報還是蠻多的。 知道了那只咒靈果然還沒有離開仙臺,并且還在繼續(xù)尋找什么,還知道了它再尋找某個叫“虎”的東西或者是它的同伴。 帶去動物園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那只咒靈像是剛剛誕生,什么都不懂,但是又有較為明確的目標(biāo)。 動物園里發(fā)現(xiàn)了少量的的咒力殘余,跟變異蠅頭身上的一樣屬于同一只咒靈的,這家伙居然真的跑到動物園找過…那么起碼可以確定它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要找的具體是什么。 不過也不排除那只咒靈是想迷惑人罷了,反正還有三天總歸是收集到不少情報的。 從浴室出來打電話叫了賓館的供餐服務(wù),夏油杰回頭看向一直在裝死的蠅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接下來的兩天夏油杰帶著小詛咒找遍了各種帶有“虎”的地方或者物品,就連寫著“虎”的料理店也沒放過,夏油杰甚至還買了印著小老虎的襪子問蠅頭是不是這個。 三天下來,蠅頭本來分的很開的眼睛都快擠到一起了。 雖然很無厘頭,但是更無厘頭的是夏油杰在不少地方都發(fā)現(xiàn)了少量的咒力殘余,這證明這些地方那只咒靈都來找過。 實在是看不出來它有多高的智商,難道是因為先天沒發(fā)育好大腦? 不過至少可以確定,它要找的絕對是一個活的生物,人類嗎?不確定,但是這三天他都會特意避開帶有“虎”字稱號的人類。 蠅頭越來越虛弱了,似乎無法承受體內(nèi)殘留的強大咒力,不過也是一個特級支配著一只小小的詛咒,除了發(fā)生點變異外能活這么多天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反正也要回去了,一會就祓除了吧,總比被咒力撐到爆炸好,起碼他下手沒有那么多痛苦。 這么想著,夏油杰撐著下巴思緒漸漸跑偏。 直到手被什么東西碰到,他低頭一看,是那只虛弱的蠅頭,顫顫巍巍的拖了只筆過來。 因為這只蠅頭rou眼所見的在虛弱,這一天夏油杰已經(jīng)不在把它關(guān)在籠子里了,雖然它的身上還是被夏油杰的咒力束縛,但起碼能走動走動。 “你想讓我寫字?”看著面前一戳就倒卻還是堅持著給他遞筆的詛咒, 夏油杰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被支配著啊…上位者聽不到下位者的苦拼命壓榨。 他抽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個字“杰”。 “喏,我的名字,小東西要記住了祓除你的咒術(shù)師是誰啊?!卑腴_玩笑的這么說著,手卻還是虛扶著好像馬上要摔倒的詛咒。 蠅頭氣急敗壞的叫著,但是連聲音都那么有力無氣。 “…虎!咕!……虎……” 生命的最后也在想要完成任務(wù)嗎,可是寫出來能有什么用呢,背后的支配者未免過于病急投醫(yī)了吧。 這兩天去過的不少地方都有“虎”這個字,所以夏油杰并沒有很在意。 他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紙翻了個面在后面寫上了“虎”。 看到這個字,蠅頭突然激動的扒在上面咕咕亂叫。 “這么激動啊,看來你還蠻懂得欣賞我的書法嘛,這么喜歡就送你好了。” 蠅頭抬頭看向他,好像在問是不是真的。 夏油杰失笑自己居然能在詛咒的臉上讀懂表情,心里想著這時候倒還怪有禮貌的。 “真的,送你了?!?/br> 這么說著,另一只手卻悄悄凝起了咒力,他打算一擊必殺給這只走到生命盡頭的家伙一個痛快,全當(dāng)這三天讓他收集情報的報答了。 可是這只明明看起來已經(jīng)虛弱至極的蠅頭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它掙扎著站起來,小心的把紙折好然后吃了下去。 它貼近虛扶著它的夏油杰的手,頗有些依戀的蹭了蹭,似乎在跟他道別。 咒靈…也有感情嗎… 【咒靈cao術(shù)】 夏油杰有那么一瞬間的遲疑,也只是一瞬間,他的另一只手迅速的斬向蠅頭,卻不知道為什么在即將擊殺它的時候改變了術(shù)式。 這只蠅頭在他的術(shù)式下變成了一個團子,就像以往他收服其他咒靈的時候一樣,用自己的術(shù)式把它們搓成一個黑漆漆的團子,再吃下去。 他愣住了,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突然改變想法,這種低級的詛咒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營養(yǎng)。 他可以獲得被他吃下去的咒靈的力量調(diào)伏它們,可是一個低級的蠅頭能有什么價值呢,這種東西又難吃的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