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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薇薇(4)

    字?jǐn)?shù):9924

    2021年11月12日

    【第4章】

    「叮咚……叮咚……」

    門鈴正響。

    透過電子貓眼,柳薇薇看到一個(gè)男快遞員,身穿褐色工裝。

    她打開房門,那人呆呆瞅了自己一眼,彼此目光交匯時(shí)卻又不敢多看,臉上一紅,將頭匆促撇了開,似乎正為身前美貌所傾倒。

    這男人喉嚨一顫,緊接著遞上個(gè)很小的快件盒,說道:「您是柳小姐嗎?這份快遞請簽收一下。」

    柳薇薇垂下秀目,看到陌生的寄件人姓名,心底不禁好奇:「我最近買過什么東西嗎?」

    可她對收快遞這事兒習(xí)以為常,也不多想,就接筆簽字。

    趁著柳薇薇彎腰低頭的時(shí)候,男人伸長了脖子,一雙賊眼正居高臨下,偷窺著她胸前泄出的大片春光。

    只瞧豐軟雪膩的胸部倒懸顫巍,一條乳溝深不見底,就是藏上張銀行卡也不在話下;衣襟低垂間,兩粒粉嫩乳珠斜入眼簾,那模樣說不出的誘人,看得他心臟撲撲直跳,胯下瞬間涌上一團(tuán)邪火。

    「行了,簽好了?!?/br>
    待女人直起身子,他才連忙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身子微躬,將衣擺往下拉拽了些,想要遮住丑態(tài)……瞧見男人模樣,柳薇薇這下怎還不知對方心思?她俏臉薄怒,趕緊遮掩衣襟,想到自己剛才走漏春光,被他盯了個(gè)正著,心里就頗覺尷尬。

    可說到底是自己不慎,又怎好隨意沖人發(fā)作?只便輕哼了聲,關(guān)門的力氣卻是重了許多。

    回到客廳后,拆開盒裝,里面還有個(gè)信封。

    柳薇薇從中又翻出一沓略沉的照片,拍的都是湯云山莊景色,可還沒看三五張,她忽然一怔,俏目瞪得渾圓:「這……這……怎么會……」

    手指急撥起來,但見后面全是那晚跟陳鵬zuoai的照片,溫泉池中各種扭擺的姿勢、亢奮的神情,歷歷在目,無一不被人拍下,看得她愁容滿面,心「撲撲」

    跳得厲害。

    「究竟是誰拍了這些?對方想威脅陳哥,還是……不,簽收人是我,定是奔著我來的……我該怎么辦?」

    柳薇薇一陣急思,緊接著又翻找起快遞盒,倒抖信封,想看看是否還有其余東西,可除了這十幾張照片,都再無他物。

    她秀目一凜,忽的將照片背翻過來,竟瞧當(dāng)中一張寫著一串字:今日16:30,濱水路67號,51。

    得到這信息,柳薇薇卻淡眉一軒,玉手攥得那張照片盡是褶皺,暗忖道:「莫非這家伙也是想……」

    她眼下被抓把柄,權(quán)衡著是該赴約,還是報(bào)警?此事畢竟關(guān)系隱私,未婚夫又是上市公司高管,現(xiàn)在到上海出差去了,可經(jīng)不住這些負(fù)面消息折騰,自己若能私了這事,吃點(diǎn)虧又何妨?反正之前也跟李君他們……想到這節(jié),不由的唉聲嘆氣。

    一晃眼,正午已過,柳薇薇簡單沖洗一番,吹干了長發(fā)。

    默自到鏡前畫眉毛,擦乳液,涂過口紅……又除下浴袍,換上一件高領(lǐng)修身的白色薄衫,衣擺塞入高腰褲中,踩著一雙休閑鞋就出門去了。

    來到目的地,仰頭便見「愛沫酒店」

    的大招牌,這兒無疑是個(gè)情趣酒店。

    柳薇薇走上五樓,順著過廊尋去,沿途燈光幽晃,地面貼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歐美女體,雖不著寸縷,但每逢私處必有男人大手遮撫。

    這不遮還好,一遮反倒讓柳薇薇有了代入感,覺得自己酥胸蜜xue都在被男人撫摸,身子漸漸有些灼熱。

    來到門前,卻見房門虛掩,柳薇薇忐忑的推開走入,里面照著暗紅的燈光,空間極大,一張圓床居中擺設(shè),四周有八爪椅、拘束架、皮鞭、手銬、蠟燭、狐尾等等性具。

    房間四角恰巧陳有四座香爐,一縷縷煙氣從中飄出,頗有催情之效。

    柳薇薇嬌軀禁不住的一顫,強(qiáng)自平復(fù)情緒,輕聲問道:「有人嗎?有人在嗎?」

    躊躇了半會,卻聽不見任何回應(yīng)。

    她剛想掉頭離開,忽然眼前一黑,房內(nèi)燈光盡數(shù)熄滅。

    「美女,急什么?你走了那些照片怎么辦?嘿嘿……」

    一個(gè)嘶啞yin笑之聲從她身后響起,柳薇薇不由大吃一驚。

    她轉(zhuǎn)回身,眼前兀自黑漆漆的一片,瞧不清這人模樣,方才話音也造作得很,顯然是對方刻意隱瞞。

    柳薇薇猜不出他身份,這時(shí)已嗅入不少催情煙氣,心底更惴惴不安,卻假裝鎮(zhèn)定,問道:「不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br>
    黑影沙啞著嗓子說:「別問我是誰,你來了就好好放松一下,事后我們自會處理掉照片?!?/br>
    「你們?」

    薇薇心尖一顫,忍不住輕咬銀牙,暗道對方原來不止一人,待會豈非還有人來褻玩自己?她不知能否熬下去,但來都來了,又怎能打退堂鼓呢?酥胸微微起伏,顫聲道:「希望你不會食言……來…來吧……」

    「真乖巧,嘿嘿?!?/br>
    黑影一陣yin笑,抬手觸摸到柳薇薇嬌軀,隔著衣物,肆意撫摸那玲瓏浮凸的身段。

    女人不愿他摸個(gè)沒停,只想這家伙快點(diǎn)完事,便自曲意逢迎,款款蠕動起來。

    雙手高舉,主動脫下薄衫,又順男人游

    移的大手,解開胸扣,褪去長褲、褻褲,逐漸將自己剝了個(gè)一絲不掛。

    黑影目不視物,卻有一股馥郁脂香鉆入鼻孔,口中「嘖嘖」

    稱贊。

    柳薇薇在黑暗中本拋去了幾分羞恥心,可男人貪婪聲彷佛更清晰的透到心坎了,讓她肌膚一陣戰(zhàn)栗,乳珠都堅(jiān)挺了許多。

    「乖乖站好,別動!」

    聽到他一聲威懾,柳薇薇身子一緊,順從的立在原地。

    黑影又開口道:「跪下!」

    話音似有某種魔力,讓人不敢抗拒。

    柳薇薇輕抿雙唇,雙膝跪地,俏臉正對著此人腰胯。

    黑影從褲襠掏出垂軟的roubang,yin笑道:「好好伺候老子的巨r(nóng)ou?!?/br>
    手持著長鞭,從柳薇薇guntang的面龐劃過,那股摩擦讓柳薇薇心底陣陣恐慌,她竟忍不住遐想,這根軟鞭勃起會有多長?被它插弄又是何種滋味?軟鞭滑過柳薇薇櫻唇時(shí),她竟忍不住張嘴將它吞了下去。

    黑影見柳薇薇如此主動,也是一陣暗爽:「這yin樂香的效果確實(shí)驚人,看來薇薇快要迷失了。」

    他私稱這一聲「薇薇」,自然是她的老熟人了,可到底會是誰呢?柳薇薇不知男人心中想法,妙舌兀自蠕動,和男人軟鞭糾結(jié)攪弄在一處,她為了討好對方,極盡口舌之能事,舌尖繞在roubang四周和頂端,或點(diǎn)或舔,靈巧纏撥。

    黑影不禁「嗯了」

    一聲,頗覺著受用,胯下那根rou鞭逐漸變長,天哪!近乎八寸……柳薇薇只能含住roubang前段,握住鐵棍般的柱身,用自己柔軟濕滑的香舌,前后吞吐、左右舔吸。

    黑影似乎不夠滿足,命令道:「給我全吞下去!」

    挺起超長的家伙,就往柳薇薇喉嚨深處捅去。

    幾年前,柳薇薇也用「深喉」

    伺候過一些天賦異稟的男人,但如此尺寸,柳薇薇還見所未見,遭他蠻橫的插入口中,自己都快透不過氣來。

    「唔唔……」

    她雙手推搡在男人粗糲的大腿上,鼻息急促,心知拗不過他,只好盡力配合著roubang沖頂,將其納入喉中。

    黑影的roubang雖然堅(jiān)硬如鐵,但有時(shí)又能隨意回轉(zhuǎn),竟貼合著柳薇薇口喉彎曲深入。

    不消片刻,黑影完全將長鞭伸入了女人喉中,yinnang甩打在柳薇薇下巴,鋼刷般的陰毛刮弄著她的俏臉,一股股惡臭腥味撲鼻而入。

    這可害苦了薇薇,兩行清淚瞬間從她眼角滑落。

    黑影沉了口氣,又聳動起腰腹,一下下的貫穿著女人檀口嬌喉,殘忍、蠻橫、堅(jiān)硬、粗長、火熱,種種苦楚都頂在薇薇喉嚨里,既堵得上不來下不去,又?jǐn)嚨脨盒挠麌I。

    柳薇薇秀美緊鎖,嬌面蒼白,只能順應(yīng)著長鞭而扭擺姿勢。

    這番折磨足了十幾分鐘,黑影身體才一陣顫動,嘴里迸出一句「oh,shit!」,大股陽精同時(shí)射入薇薇喉中。

    柳薇薇「咕嚕咕?!?/br>
    的吞咽著,她無法想象,男人怎能射出那么多jingye,彷佛半瓶熱水強(qiáng)灌入嘴里,一股股腥臭guntang的濃精涌進(jìn)腹中,惡心得想要嘔吐,她胸口翻江倒海,卻終究沒能搗騰出那些污物。

    黑影抖了抖身子,泄得一滴不剩,從柳薇薇口中緩緩抽出長鞭,上面濕漉漉的,想必沾滿了美人香津。

    柳薇薇伏倒在地,紅唇半張,不住喘息著,嬌靨漲得通紅,口鼻中還嗆出一絲絲濁精,那味兒出奇的腥臭。

    她頓時(shí)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也不知是迷煙生效,還是被臭昏了,跟著眼皮一沉,就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柳薇薇悠悠醒轉(zhuǎn),自己仍身處房內(nèi),燈光已亮。

    她忽覺渾身不太自在,抬眸望去,玉腕被兩條繩索縛住,手臂向兩側(cè)高舉,竟遭懸吊在了房頂上!眼下腳尖勉強(qiáng)著地,要說借力卻是難了,嬌軀只能無助地扭動。

    柳薇薇試著掙脫,但那繩索極富韌性,任她如何拽弄都沒法掙斷,徒勞幾下,她也就死了心,盡量站穩(wěn)身子。

    自己并非赤身裸體,而是穿著一件白色輕紗,質(zhì)地薄如蟬翼,如煙籠芍藥一般貼附在身,下擺極短,僅遮雪臀,稍微一晃動便浮現(xiàn)半個(gè)嬌嫩;胸前胯下均無其余內(nèi)飾,在輕紗掩映中,渾圓玉乳、肥美蜜xue都若隱若現(xiàn)。

    柳薇薇不知是誰將自己吊在這里,心下疑惑道:「莫非是剛才那個(gè)家伙,他還想做什么?」

    忽然間,背后一陣尖銳的破風(fēng)聲響起,緊接著「啪」

    的一聲脆響,柳薇薇冷不防痛呼出聲,卻是一條皮鞭抽打在她雪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彷佛要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陣得意笑聲也響了起來:「薇薇,幾天不見,你可真叫我牽掛啊?!?/br>
    柳薇薇忍住雪股上的痛楚,話音平靜如水:「李君,我早就猜到那是你搞的名堂,剛才你又讓別的男人來玩弄我?!?/br>
    「哦?」

    李君沒想到她這么鎮(zhèn)靜,心里的征服欲更強(qiáng)烈了幾分,冷笑道:「薇薇,你不想知道之前那男人是誰嗎?」

    「我……」

    柳薇薇剛要開口,豈料李君根本沒興趣聽,猛的揚(yáng)起皮鞭,對著自己玉臀狂抽亂打。

    「噼啪」

    連串脆響,每一鞭都落在柳薇薇雪嫩的股rou上。

    皮

    鞭經(jīng)過特制,打中人就是一道血痕。

    但是即便如柳薇薇這般的冰肌玉膚,也不會被抽打得皮rou開綻,唯獨(dú)那痛楚是真真切切的。

    柳薇薇不愿讓李君嘚瑟,強(qiáng)忍著劇痛,也強(qiáng)忍著呻吟與掙扎,無奈李君抽打一鞭重過一鞭,她血rou之軀終是不能沒有反應(yīng)。

    皮鞭肆虐下,柳薇薇玉體顫抖,兩瓣豐滿雪股不自禁的閃躲,而她玉容早就一片慘白,皓齒死死咬住下唇,才未叫出聲來。

    足足抽打了十幾鞭,李君才停下手,喘了喘氣,額頭滲出一層汗水,可見方才抽打得何等用力。

    順著他視線看去,柳薇薇如玉似脂的股rou上,十幾道深紫色的血痕胡亂交錯(cuò),分外觸目驚心。

    她長發(fā)汗?jié)?,玉手緊緊攥住繩索,指節(jié)已然發(fā)白,忍受著非人的痛楚,可她依然不發(fā)一語。

    李君拭去額頭汗水,獰笑道:「薇薇,不是我辣手摧花,有些東西是你欠我的,我只是討回當(dāng)初報(bào)酬罷了。遙想讀書時(shí),我?guī)瓦^你不少忙,麻煩大的,怎么也有十幾件,你怕是忘得啥也不剩吧!現(xiàn)在我抽你十幾下,權(quán)當(dāng)你還恩了?!?/br>
    看著柳薇薇目蘊(yùn)怒色,狠狠瞪著自己,李君又詭笑道:「對了,說起大學(xué)的事兒,我得提醒你一句,咱法語系的那個(gè)留學(xué)生Aubin也挺想你的,剛才你倆還深入交流了一番,不知有沒有印象?。俊?/br>
    柳薇薇俏臉一怔,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起一個(gè)黑人身影,四肢粗大,嘴唇肥厚,長相極為難看……難道剛才自己口侍的男子就是那個(gè)家伙?她心底一陣惡寒,又干咳幾聲,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極力壓制著心中屈辱。

    「你……你太無恥了!我倒底跟你有多大仇怨,你要這么害我?難道……難道就因?yàn)槲也幌矚g你?」

    她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李君此刻轉(zhuǎn)到柳薇薇面前,沒好氣道:「你不喜歡我也罷,我盡想著對你好,又怎會害你呢?可我不料,令自己魂?duì)繅艨M的女人,居然一直自甘輕賤,伺候過那么多男人,是你毀了我心底幻想,你把我心里面那個(gè)薇薇給毀了!你說我該不該恨?你不是喜歡趴在男人身下尋歡作樂嗎,我就要你徹底臣服,淪為老子的奴隸?!?/br>
    越說越說咬牙切齒。

    柳薇薇直視著李君,沉默了好半會,眼神從慍怒到疑惑,再到同情,最后卻變得波瀾不驚,款款說道:「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要我臣服,怕是鏡花水月?!?/br>
    「好!」

    李君厲聲道,「我和你賭上一賭,今晚過后,你就會甘心跑到我胯下?lián)u尾乞憐,當(dāng)老子的母狗。若是我辦不到,從此永不在你面前現(xiàn)身,如何啊?」

    柳薇薇淡然一笑:「我是你板上的魚rou,今晚隨你便是?!?/br>
    說罷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李君哼了一聲,信步走到柳薇薇身后,仔細(xì)欣賞著她密布鞭痕的玉股,「嘖嘖,我一時(shí)手上沒個(gè)輕重,真是暴殄天物了?!?/br>
    一只手掌放在柳薇薇的玉股上,游走逡巡。

    這次他并沒有施以惡手,但柳薇薇雪股上到處都是鞭傷,摸到哪里都痛入心扉,隨著手掌的輕薄,柳薇薇嬌軀微扭,極是顫栗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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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當(dāng)年你那么驕傲,沒把我放在眼里,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任我擺布?你這白嫩嫩的大屁股,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李君羞辱道。

    柳薇薇在他面前沒有私隱可言,索性豁出去了,不屑道:「玩過我的男人那么多,你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

    李君一時(shí)語塞,默自從旁邊取來一個(gè)綠瓶,擰開瓶蓋,一陣陣藥香飄散。

    他倒出一些藥膏,輕抹在柳薇薇傷痕處。

    藥物抹上鞭傷,柳薇薇竟覺得格外清涼,傷痛消減了大半。

    干完好事,李君不再規(guī)矩了,手指沾染著藥膏,陰險(xiǎn)地滑入柳薇薇深邃的臀溝中,直向最深處襲去。

    柳薇薇自知避無可避,索性也不動彈,任他為所欲為。

    很快,兩根手指摸到了柳薇薇嬌嫩的花唇,他并不猴急,而是輕挑慢捻著唇rou,又湊柳薇薇耳邊輕薄道:「薇薇,你知不知這是什么藥物啊?」

    鞭打雖是酷刑,往往也能挑起女子欲求,何況是柳薇薇熟透的身子,方才那一番虐待,竟讓她蜜xue暗生潮意。

    此刻李君手指挑逗在如此敏感所在,搔弄刮蹭,終歸刺激得她呼吸漸漸粗重,胴體嬌顫難堪……男人最初撫摸得很輕柔、很悠緩,可突然間,就像是換了一個(gè)人,手指猛的捏住了柳薇薇一片yinchun,甚至指甲都深深掐入嬌嫩的蜜rou當(dāng)中。

    「??!」

    那里本就是女子身上最最軟嫩之地,被如此粗暴的掐捏,劇痛簡直難以想象。

    饒是柳薇薇有心堅(jiān)持,也在這番偷襲下,痛叫出聲,香軀一陣抽搐縮緊;可被捆綁懸吊,她身體只能劇烈扭轉(zhuǎn)著,無處可逃。

    見到柳薇薇方寸大失,李君無比得意,他兀自捏著女人嫩rou,狠戾道:「

    我問你話呢,你知不知道!」

    柳薇薇強(qiáng)忍住撕心裂骨的痛楚,緊咬銀牙:「無非是性藥,有什么了得的?!?/br>
    語氣仍帶著不甘,但這時(shí)依言作答,固然也算一種屈服了。

    李君嘿嘿怪笑:「薇薇,好好感受一下,待會一定很舒服?!?/br>
    他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女人yinchun,手指終于插入狹小溫?zé)岬挠駨健?/br>
    蜜xue當(dāng)中,已有幾分滑膩,看來她也并非無動于衷。

    李君自然不放過這個(gè)挖苦她的機(jī)會,調(diào)笑道:「蓬門今始為君開,柳系花的xue兒似乎期盼我手指很久了呢。」

    「哼……」

    柳薇薇頗感羞怒,身體反應(yīng)卻偏偏瞞不過他,只能側(cè)過頭去,對他來個(gè)不理不睬。

    李君的手指極其刁鉆,對花蕊中纖毫之地都不放過,摳挖挑弄,無所不至。

    在男人褻玩下,柳薇薇的蜜xue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縮,緊緊包裹住那根侵入的手指。

    柳薇薇已自猜到,李君正在尋找自己私處最敏感的一點(diǎn)。

    每個(gè)女子體內(nèi),都有這么一個(gè)神秘所在,最不堪男人碰觸,一旦為人知曉,就很容易就被對方刺激得魂不附體,難以自持。

    李君眼下確實(shí)在尋找柳薇薇的秘點(di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撩撥著她的媚壁嫩xue。

    薇薇心下一凜,此刻竟也無助祈禱神佛,盼望李君不能得逞。

    男人手指從她秘點(diǎn)掃過時(shí),盡管柳薇薇已經(jīng)用盡力氣去抑制,可身體還是禁不住的加劇顫抖,花徑也微微縮緊。

    李君見狀大喜,他又試探了多次,手指每次搔在那兒,柳薇薇嬌軀都一陣痙攣。

    他終于確定,女人身體的命門已經(jīng)牢握在自己手中。

    男人在狂喜,可柳薇薇的心卻沉入了谷底。

    她知道,身體的秘密已經(jīng)被李君識破,等待自己的,只會是羞辱、折磨。

    怎料李君并沒有憑此玩弄她,反倒從玉徑中抽出手指,手指上晶瑩膩滑,沾滿了柳薇薇不堪刺激的蜜汁。

    李君將手指放進(jìn)嘴里,入口瞬間,他眼中迸出驚異的喜色,那滋味竟是讓人陶醉不已,兀自品嘗允吸。

    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氣,又探入柳薇薇臀縫之間,一根手指直闖纖小的菊洞。

    前幾日他也這般開墾過女人,今兒再臨這狹小緊湊的妙處,手指并未遭到抵抗,只覺那嫩rou緊緊包裹著、蠕動著,觸感美妙難言。

    在菊xue中流連一會兒,李君又抽出了手指。

    雖然柳薇薇雙洞暫得平息,但她卻一點(diǎn)也不輕松,那手指不知沾染的什么yin藥,已然涂抹進(jìn)了自己體內(nèi),此刻藥性發(fā)作,柳薇薇只覺私處瘙癢無比;雙腿并攏著想要緩解苦楚,卻每扭一下,就更癢一下,每癢一下,心志就再松懈一分。

    嬌軀緊繃著,不由自主地抽搐,不受控制地扭動。

    柳薇薇已經(jīng)無法保持風(fēng)度,她氣息紛亂,汗水自額角滑落,她還清晰感覺到蜜xue中有一道溫?zé)醳in液,順著光滑的玉腿流淌而下。

    「嘖嘖……」

    李君瞪大眼睛,看著柳薇薇豐碩的雪臀間,一條晶瑩水痕流下,差點(diǎn)就想撲上去抱住她的美rou廝咬;右手探到她下顎,狠一施力,扭過她酡紅如美玉生暈的魅容,得意道:「怎么樣薇薇,過癮吧?」

    柳薇薇杏眼嬌慵,氣若幽蘭,強(qiáng)咬著牙關(guān)不出一言,可她螓首香汗淋淋,鼻翼不住煽動,強(qiáng)忍yuhuo的辛苦都寫在了這張俏臉上,她心里想要抗拒,可身子卻一次次的出賣了自己。

    欣賞著伊人媚態(tài),李君心底更是得意。

    對他來說,能肆意折磨這個(gè)女人,其暢快幾乎不亞于在她身上馳騁。

    李君一拉自己的腰帶,「唰」

    的一聲,長褲已然褪下,氣勢洶洶的roubang一躍而出。

    他挺著那根粗大猙獰,就站在柳薇薇身后。

    但李君沒有急于尋幽入微,還想多yin辱女人一番。

    小腹貼在柳薇薇雪臀上,roubang趁勢滑入兩腿間;他又抬起女人嬌面,湊過頭去,輕舔著她耳垂:「薇薇,要是希望我cao你,就大聲說出來,別勉強(qiáng)自己。」

    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繞到柳薇薇身前,抓住一只沉甸甸的玉乳,在掌中肆意把玩。

    柳薇薇竭力裝出坦然自若的樣子,沒有說出那些下賤言語,可那根塞在她雙腿間、貼著蜜縫不住摩梭的roubang,還是挑撥得薇薇快要奔潰。

    花露一縷縷都流到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大棍子上,那近在咫尺的火熱讓她幾乎無法抗拒,巴不得男人快點(diǎn)塞進(jìn)自己體內(nèi),給予自己飽脹淋漓的銷魂快美。

    不消一會兒,柳薇薇再也情難自禁,恍惚地將豐臀貼向李君,蜜xue迎合著、顫栗著,身體不受控制的想送到李君棒底臣服。

    李君小腹享受著她雪臀擠壓而來的美妙,是何等的細(xì)滑雪膩,何等的碩大豐彈,這觸感宛似柔枝嫩葉,挨上就叫男人神魂顛倒了。

    李君一瞬間就想順著薇薇的主動,貫穿她的身體,可他心中計(jì)劃還未施展,只能強(qiáng)忍沖動,兀自挑逗著柳薇薇。

    每當(dāng)女人向李君貼近雪臀,他甚至?xí)崭苟惚堋?/br>
    這卻更激得柳薇薇春心蕩漾,rouxue變成了一條填不滿的欲壑,屁股聳翹得越來越高,腳尖都快離地而起。

    女人愈進(jìn),男人愈退……不多時(shí),柳薇薇竟是弓腰高抬著玉臀,擺出一個(gè)極為yin蕩魅惑的姿勢;豐盈的臀瓣左右扭動,除了想讓李君占有她、攻陷她、cao弄她,再無他念。

    「啪!」

    李君狠狠拍了柳薇薇屁股一巴掌,挖苦道:「薇薇怎么成了一個(gè)yin婦,這么主動的翹屁股等著我來干!還是矜持一些吧,別忘了咱們的賭約!」

    這一記也有些打醒了柳薇薇,想到自己方才媚意逢迎的動作,她頗是羞怒難言,努力站直了身子。

    可她一退,李君反而抵進(jìn)了,又緊貼著女人嬌臀,roubang仍塞入緊緊纏夾的雙腿間。

    手指捻捏著她的乳尖櫻桃,沒幾下又讓柳薇薇墜入欲海,饑渴的向他翹起了屁股。

    「啪!」

    李君見狀,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去。

    只瞧著房里這對男女,一進(jìn)一退,或疏或斂,往復(fù)數(shù)遭,真讓李君玩得快心遂意。

    可柳薇薇著實(shí)抵受不住了,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心底所有的自尊跟矜持都消得那么微不足道。

    女人一邊搖晃著香臀兒,一邊哀求:「啊……求你……求你……給我……」

    李君見柳薇薇如愿淪落,心中得意實(shí)在無法言表,臉面笑得有些扭曲。

    「唰唰!」

    李君兩下將捆住柳薇薇玉臂的繩索解開,女人胴體失去了牽拉,一下子軟倒在地。

    「啪!」

    李君又是一鞭子抽打在柳薇薇玉體上,喝道:「薇薇,趴在地上做什么,不嫌臟嗎?趕緊去床上。」

    柳薇薇忍著痛入骨髓的鞭傷,顫抖著身子剛要起身,李君再狠狠抽了一鞭子:「爬著過去!」

    柳薇薇無奈,只好手膝著地,向面前的大圓床爬去,沿途流落一滴滴香津玉露。

    可李君還是不依不饒,對著伊人左扭右擺的臀瓣又是幾記鞭打。

    那豐膩股rou在皮鞭下的顫抖,香艷嬌軀在爬行時(shí)的蠕動,無不看得他全身燥熱,yuhuo攻心。

    總算柳薇薇爬到了床沿,她撐起上身,忍住想要落淚的屈辱感,稍稍喘息一口氣就翻上了大床。

    身后男人扔下皮鞭,也跟著跳了上去,撲入她軟如云絮的胴體……「駕!」

    「啪啪!」

    這一晚,李君不知道換了多少個(gè)怪誕姿勢來折辱柳薇薇,此刻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見到了,定會誤以為是在最荒誕的夢中。

    只見柳薇薇噘高雪臀,爬行在寬敞無比的圓床上,一雙豪乳懸在胸口晃動,好生的波瀾壯闊;檀口中勒著一條布帶,一端拽在李君手中,粗大的roubang插在柳薇薇蜜xue里,雙膝挪動間頂著柳薇薇向前爬行,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他騎著一匹玉白駿馬。

    更為過分的是,柳薇薇的菊蕾當(dāng)中,赫然插著一支絨毛蓬軟的狐尾,徐徐搖晃,一會撩撥在男人胸膛,一會搔弄在男人小腹,更挑得他舒眉展眼、情欲如熾。

    李君roubang沖撞不歇,手中還執(zhí)著一條皮帶作鞭子,不時(shí)抽打在柳薇薇的玉股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

    聲,他口中大叫:「駕!駕!」

    渾像驅(qū)趕駿馬。

    柳薇薇原本如玉似脂的翹臀上,早已鞭痕密布、狼藉不堪;李君每一次抽打,都讓她雪股戰(zhàn)栗,痛不可言。

    忽然,男人的抽打停下了,她暗自以為逃過一劫。

    可沒過多久,玉背一燙,竟似有火苗墜下,好不痛快。

    她嚶唔一聲,嬌靨回首,只見李君手中皮帶不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猶在燃燒的紅蠟,濺落下滴滴蠟油。

    「嗯……啊……啊……不要……啊……」

    熾熱的蠟油滴落在艷潤肌膚上,那痛楚絲毫不下于鞭打。

    柳薇薇身心盡苦,可她口中還勒著布帶,連哀求的話兒都難吐清,只能迸出含混的哼叫聲。

    短短片刻,雪臀和粉背全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斑,讓人觸目驚心。

    口舌被勒了許久,唾液順著浸透布帶,兀自朝床面滴落;那根塞在菊蕾里的狐尾尖端,早已被蘊(yùn)得潮熱,彷佛就要融化在她身子里。

    多重折磨下,柳薇薇渾身都酸疼酥麻,面似醉柳,心如枯藁,只是麻木的爬著、爬著。

    「啊……」

    李君馳騁了大半晚,終也竭力,他猛勒布帶,「吁」

    的一聲讓柳薇薇停止爬行;手掌一松,又猛地?fù)涞脚松砩希_她軟嫩的翹臀,roubang前突后進(jìn),左旋右磨,每一次都刺到她秘點(diǎn),刺得女人魂飛心曳,玉手緊拽著床單、又松開,俏臉淚痕斑駁,雙目失了神采。

    能這樣蹂躪當(dāng)初暗慕的系花,這樣在她體內(nèi)來回抽插,進(jìn)進(jìn)出出,享受那柔滑嬌嫩、緊窄潮熱的蜜xue,享受那媚rou層層迭迭、吸哆纏夾的快美,他肆意極了,也瘋狂極了;甚至握住柳薇薇菊洞中的狐貍尾巴,向下狠狠插深,嘴里罵道:「臭婊子,一股的狐媚味,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

    把所有罪過都怪到薇薇頭上,自己心底便沒有丁點(diǎn)兒愧疚。

    雙xue同時(shí)遭受攻襲,柳薇薇禁不住抽搐成了一團(tuán),失口告饒著:「啊……不要……不要再深了……我……我…快不行了……啊……」

    男人身子一個(gè)哆嗦,爆發(fā)在柳薇

    薇體內(nèi),這下再無一絲力氣作惡,虛弱地從柳薇薇臀背上滑落,仰面癱倒在床。

    柳薇薇兀自趴伏著,腰細(xì)腿直,雪臀翹起個(gè)飽滿的弧度,側(cè)看如峰巒山丘般起伏誘人,深插在臀間的那支狐尾偶爾還晃動一下,更顯得yin靡荒誕。

    這一幕香艷讓李君看得眼都呆了,好半天,他才有氣無力的笑道:「你這sao貨,以后給我當(dāng)只寵物也挺不錯(cuò)?!?/br>
    柳薇薇抬起玉面,幾無血色,她吐出口中布帶,整了整凌亂的長發(fā),淡淡道:「你把照片都刪了罷,至于那些讓我做奴隸、當(dāng)寵物的想法,最好不要再提,我這輩子只跟陳鵬一人?!?/br>
    李君語塞了,他知道今晚柳薇薇不過是為了她跟陳鵬的艷照而來,陪自己玩一整宿還好,可真要把她這樣心高氣傲的美人留在身邊,仍是癡心妄想。

    李君這次賭輸了,他并未讓薇薇真正臣服于自己,按賭約來說,他今后不該在柳薇薇面前現(xiàn)身,縱使偶然碰見,也得夾著尾巴避開。

    難道真得這樣嗎?他忽然又想耍賴,反正自己這段時(shí)間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再食言一次又何妨?心頭的歹念總不那么輕易打消。

    「波~」

    只見柳薇薇從臀后輕輕抽出狐尾,把濕淋淋的性具隨手丟開;她也不理會男人正如何作想,就翻身走到床下,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褲,急著穿上,連內(nèi)衣也沒再要,修長的高領(lǐng)白衫緊緊包裹下,胸前兩粒凸起分外明顯。

    她輕攏長發(fā),默自向房外走去。

    李君心頭忽然有些不舍,喚道:「薇薇,這么晚了,休息一夜再走吧?」

    不止是不舍,他還有些擔(dān)心,這時(shí)候?qū)⒔缫梗律沓鋈ヒ埠芪kU(xiǎn)。

    柳薇薇搖了搖頭,拋下一句:「陳總明天就要回來,讓他懷疑了可不好?!?/br>
    聽了這話,李君眉頭緊緊皺起,暗中切齒。

    與柳薇薇幾次交歡縱欲,他已癡迷上了這具胴體,雖然剛發(fā)泄過,可腦子里又冒出了不少yin虐她的姿勢。

    如今伊人為了她的未婚夫不舍晝夜,就要趕回家里,這叫他如何不嫉妒在心?李君目涌yuhuo,直勾勾盯著柳薇薇翹臀,在走動間搖曳生姿,裊裊而去。

    隨著房門一聲輕響,倩影已然不在,只留床上一個(gè)喘著粗氣的男人。

    李君頭望天花板,快感消弭,心里卻兜上幾分苦意:薇薇走了,原來自己根本無法用性愛去征服這個(gè)女人,她更喜歡的是金錢、名聲,是男人給她的優(yōu)渥生活……而自己,多年來從未入她法眼。

    李君忽然覺得自己太貧窮了,雖然他過得一直不怎么樣,但這一瞬間的窮味不是兜里的,而是鉆到心坎里的。

    他是思想窮了,成了一個(gè)沉溺于臆想、手段下作的小男人。

    忽然,他吐出一口長氣:「我沒有征服薇薇,至始至終都被她給征服了……」

    翻開手機(jī)里的照片、視頻,逐一選中,刪了干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