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祖國的榮耀[快穿]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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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剛才還急切想要與聶雪訂婚的景韓軒,此時手里捏著當(dāng)下流行的2g手機,指關(guān)節(jié)一陣發(fā)白。 沒留下一句話,也沒跟父母有什么解釋,他推開旁邊的看客,居然直接頭也不回朝宴會廳大門奔去。 “景韓軒,你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寵愛我一輩子,訂婚宴忽然離開,這是要背棄對我誓言了嗎?” 聶雪見事情如期發(fā)生,拉過旁邊的立式話筒就朝門口語速飛快口齒清晰質(zhì)問。 “雪兒,我朋友出了車禍我得趕去幫忙,我不會負你!” 景韓軒知道父母也在旁邊看著,他生怕自己腳步慢了會被抓回來,匆匆留下一句話就跑進了夜色,開了車駛出了聶家老宅。 “各位,景韓軒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我相信他幫助完朋友肯定會回來的,我想把訂婚儀式推遲一小時,不知各位能否給聶家一個面子?” 在場眾人幾乎都是兩家生意場上的朋友,此時時間也不過晚上8點,如今華國發(fā)展迅速,夜生活也比曾經(jīng)多姿多彩,九點對在場的人來說根本不算晚。 聽到聶雪大方得體的建議,來賓們并沒有異議,只是心里多少覺得景韓軒這年輕人不懂禮貌。 出車禍人家需要的是醫(yī)生,再說景家隨便派個人去就好,何必要拋下未婚妻? 在眾人背后議論紛紛的時候,聶雪卻避開所有人,匿名給原主記憶里四年后找的靠譜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 此時私家偵探小錢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白手起家小年輕,忽然接到大單子,一時間高興地干勁十足,承諾1小時內(nèi)保證拍到雇主需要的照片。 “既然這么喜歡溫夢蝶,那就跟她徹底鎖死吧……” 聶雪掛斷電話后,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正準(zhǔn)備調(diào)整情緒回到宴會廳,耳畔卻傳來一個低沉帶點兒磁性的男音: “你似乎,并不喜歡他?”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既然只是聯(lián)姻,那考慮一下我? 第42章 聶雪沒想到自己修復(fù)了40%的精神與體能,都沒能察覺這男人的靠近,心里對系統(tǒng)說的話更加懷疑。 “偷聽別人打電話是不禮貌的行為?!?/br> 聶雪推測這個男人也是系統(tǒng)任務(wù)者,也許跟她一樣綁定的是強國系統(tǒng),所以之前兩個世界才跟她一樣拼了命地為國奉獻。 可能是同行,或許兩個世界這人都是自己戰(zhàn)友……這樣的認知叫聶雪對這個男人生不起氣來。 “抱歉……我叫傅晟?!?/br> 原以為男人會辯解一下說自己無心冒犯,沒想到直接就跟她道歉。聶雪想到剛才自己還在院子里被人所救,見到他禮貌伸出的右手,便伸出手與他相握。 這場景像極了第二個世界自己為傅宣同志治療厭女癥的那個夜晚,潔白的月光鋪灑在幽暗的小道上,夜風(fēng)里帶著些晚間的微微涼意,而兩人交握的手指間,有溫?zé)崾煜さ挠|感。 “你好,我是聶雪?!?/br> 雖然還不能100%確定這人是任務(wù)者,但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讓聶雪下意識覺得這人是友非敵,生不起防備。 因為自己建議賓客再留一小時,所以聶雪并不能離開宴會太久,她還需要陪著長輩們一起招待客人,叫那些等待的人不會覺得被怠慢。 沒有與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多聊,聶雪朝他點了點頭后注意著腳下優(yōu)雅地回到了宴會廳。 只是在與客人寒暄的時候,她又忍不住想,為什么這個任務(wù)者每個世界都沒有相關(guān)記憶呢…… 上個世界與這個世界,每次她報出自己的名字,他似乎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而他在每個世界也都擁有不同的名字。 據(jù)上個世界她不經(jīng)意詢問下得到的信息看,傅宣同志的厭女癥似乎很小就有,不像她是半路穿越改變性格的。 “雪兒,景韓軒估計真的有急事,萬一他來不及回來,你也不要傷心?!?/br> “是啊,也許那是他很要好的兄弟出車禍呢,人命總是比較重,他不去可能會后悔一輩子?!?/br> “我剛才給他電話,沒想到他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雪兒你要是聯(lián)系不上,可別著急?!?/br> 與聶家關(guān)系較好的親友都安慰著堅強又處境尷尬的聶雪,只是賓客里大部分人都對景韓軒的離開表示質(zhì)疑,其中家里有適齡女兒的人家,還各起了心思: “說不定景家少爺對聶家姑娘沒那個意思,故意逃婚的?!?/br> “是啊,現(xiàn)在都提倡自由戀愛,娃娃親什么的早就過時了,也許景韓軒根本就是故意離開的?!?/br> “很久沒見過景韓軒這樣有魄力的年輕人了,最近他手里幾個項目都走得很順,是個人才??!” “你們說要是一個小時之后景家小子不回來,聶家與景家的婚約會不會作廢?” “很有可能,我覺得這一個小時像是聶家千金給景家的臺階,如果景韓軒不回來,那婚事一準(zhǔn)黃了?!?/br> “剛才我看到景家派人去找人了,也不知能不能把人帶回來?!?/br> “要我說,聶家千金漂亮是漂亮,就是整個人看著有些冷肅,不像我家閨女,光是看著就覺得軟糯可愛……男人嘛,不都希望家里人知冷知熱?” 伴隨著幾人心照不宣的眼神,幾位商人旁邊的少女都意會地羞紅了臉,景韓軒還沒回來,她們腦海里都已經(jīng)開始暢想自己攀上景家當(dāng)少夫人的場景了。 “老爺,不好了,景家少爺根本沒去什么車禍朋友那里,他被人拍到跟一個醉酒女進了賓館,那人還把事情捅到了八卦娛樂記者那里,現(xiàn)在賓館外面都堵著攝像機呢……” 聶家管家接到消息后,就神色焦急找到了聶松良。 因為怕事情暴露給聶雪帶去打擊,他特意附耳到了聶松良耳朵邊小聲說話,想要看看老爺怎么處理這件事。 畢竟兩家利益合作,小姐又對景韓軒癡心一片,他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聶雪如今五感敏銳,而且她一早就等著消息。見到管家神色凝重過來匯報,便悄悄靠近兩人背后。 “什么?!景韓軒跟女人開房去了!” 在管家與聶松良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聶雪驚叫一聲就把事情捅了出來,而后更是手臂一伸把管家手里揣著的證據(jù)照片一把奪過。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原本眉目冷淡的聶雪,瞪大了雙眼瞳孔緊縮似乎滿臉悲戚不敢置信的樣子。 “景韓軒他剛才分明說不會負我,他為什么要這么狠心對我,為什么!我有哪點兒對不起他,他要這樣愚弄我的感情,愚弄我聶家!” 上輩子景韓軒從未當(dāng)著外人說過什么誓言,等他羽翼豐滿之際利用權(quán)勢收買媒體把原主打成惡毒女配的效果才能這樣成功。 這一世,聶家還沒倒,景韓軒翅膀還沒硬……聶雪就是要把他丑陋的嘴臉公之于眾,叫所有人都知道這人渣的話不可信。 果然,聶雪悲憤的話語一處,宴會廳有一瞬間的空氣凝滯后,賓客們便被景韓軒的無恥震驚到了: “霧草,就算不喜歡聶家千金也不能這樣叫人家沒臉吧,兩家還是世交呢,又沒有深仇大恨!” “景韓軒這臉皮也太厚了,圈子里有錢人包養(yǎng)女人都是偷偷摸摸生怕名聲太糟,他倒好,劈腿劈得這樣明目張膽?!?/br> “原本以為這年輕人重情義才離開,現(xiàn)在看來一點兒不知輕重,還滿嘴謊言?!?/br> “他這是殺人誅心吶,不喜歡人就早說,聶家千金長相好家世好要是他開口拒絕,又不是非要他不可,我們a市可有好多青年才俊還單身呢……” 聶雪去洗手間的時候照過鏡子,這個世界她的外貌雖然也是偏英氣那類,但不像上個世界完全像男孩子般身材粗獷面容冷俊,乍一眼看不出女生那種。 加上世界發(fā)展變化,人們的審美也漸漸多元化。 她如今的面容放在當(dāng)下就是超颯小jiejie類型,雖然跟小鳥依人依舊不搭邊,但干練清爽的職場女強人風(fēng)格也是有人欽慕的。 原主大學(xué)時期就收到過表白信,可惜那時的她心里認定了人,覺得自己與外男還是要保持距離,所以看了信后給人發(fā)了好人卡。 聶家家世在a市豪門圈也是前十的,那些次一等家族的人當(dāng)然稀罕聶雪這個聶家獨生女。 就算聶雪長得丑一些,也有大把人覬覦聶家女婿的身份,更何況她樣貌自帶韻味,算是個美人。 “聶小姐,其實我喜歡你多時,既然景韓軒不是個良人,那你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 “聶小姐,我是廣卯鞋廠的秦渡書,也考慮一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景韓軒有眼無珠,聶小姐不要傷心,明天有空的話,我可以請你看電影嗎?” 聶雪原本還以為自己捅破景韓軒的丑事,自己也會跟著丟臉成為圈子里被拋棄的“可憐”女人……沒想到的是,她眼角好不容易醞釀出的淚花都還沒掉落呢,眼前好些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就過來明目張膽追求。 才過了十幾年,華國民風(fēng)已經(jīng)這樣開放了嗎?! 聶雪的思想還停留在七八十年代初的保守時期,一下子面對年輕人們熱烈的追求,腦子都當(dāng)機了一瞬。 “謝謝各位的青睞,但我需要整理一下情緒,抱歉?!?/br> 這個時代還不興ps,管家?guī)淼恼掌桥牧⒌蒙铣龅募磿r照片,想要作假也不可能。 鐵證如山,即便這照片只是景韓軒公主抱著女人進了賓館,并沒有什么露骨的行為,也叫聶松良知道自家女兒被負了。 “景斌,你兒子這是把我聶家的臉當(dāng)抹布踩??!枉我這么多年把他都當(dāng)半個兒子寵,看來終歸是我眼瞎,我聶家高攀不起景家,兩家的婚事就此作罷!” 雖然與景家有合作,但聶松良就這么一個女兒,從小如珠如寶寵愛著長大,如今見女兒被景家小子傷得眼眶通紅渾身發(fā)顫似乎風(fēng)一吹都能暈過去的憔悴模樣,他寧肯損失一點利益也要與景家撕破臉了。 “松良,韓軒這孩子肯定只是一時糊涂……” 景韓軒的母親站出來為兒子辯解,然而聶松良卻被她的話刺激地情緒更為暴躁: “一時糊涂……我看要不是八卦記者撞見,他怕是要瞞著雪兒一輩子,說不定連新婚夜都要找借口糊涂呢!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 ?/br> 聽到聶松良毫不留情的反話諷刺,一直沒說話的景斌面子掛不住了: “不過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過后我們會讓他收斂的,幾十年的情分在,你說話也太難聽……難道你忘了我們合作項目了,要是聶家撤出的話,我們兩家可都是要損失慘重的?。 ?/br> 景斌壓低嗓音的話語,叫聶松良氣得胸口起伏。 聶母沈慧珠也保持不住優(yōu)雅貴婦的情態(tài),直接雙手插在了腰上,對景斌破口大罵: “狗屁,說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那為什么國家要審判重婚罪,老娘活這么久也聽過不少家長里短,就從沒見過你這樣把出軌說得這樣清新脫俗的!” “平日里裝得人模狗樣,原來你內(nèi)里是這樣的齷蹉思想之人,難怪生出來的兒子這個德行……還好被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不是苦了我家雪兒一輩子,我呸!” 聶雪對聶母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矜貴優(yōu)雅刻進骨子里的名媛貴婦,即便她罵聶雪的時候,那都是帶著雅致的。 然而此刻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兒,她居然直接開始了潑婦罵街的架勢。 每一個世界遇到的父母都這么好,這叫聶雪的心酸酸漲漲的,也不知是不是原身的殘留情緒作祟,剛才死命才擠出一滴的淚珠,此刻卻洶涌往外冒,叫人看了就能窺見她此刻情緒“奔潰”。 “聶松良,你怕不是忘記……你聶家研制新藥資金周轉(zhuǎn)不良,此時要是強行與我家停止合作,你聶家的損失可要比我景家多多了,前期投資了500萬,你打算打水漂嗎?” 景斌大概是被聶母罵得來了氣,一句句話里充斥著比剛才更囂張的威脅,那飽含惡意的音調(diào)仿佛一雙無形的鬼手掐向聶家人的頸項,似要逼著他們?nèi)滔逻@一切。 聶雪怔愣住了,難道原主就是為了家族利益才選擇了忍氣吞聲嗎?難道她此刻不忍下這惡心巴拉的一家,聶家就得提前破產(chǎn)不成…… 在星際的時候聶雪習(xí)慣了用武力說話,即便動腦筋也是為了作戰(zhàn)。 雖說商場如戰(zhàn)場,但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 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下,被人牽制命脈的感覺糟糕透頂。她自己當(dāng)然不怕破產(chǎn),可不同于星際的孤身一人,此刻她還有家人需要考慮。 聶父還可能已經(jīng)得了絕癥不自知,治療需要錢,她不能讓聶家破產(chǎn)。 “爸媽,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