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祖國的榮耀[快穿]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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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團里兩大男神被朱馨蘭一個人包攬,那些有心思的人更是視朱馨蘭為仇敵,連表面客氣都不愿裝了。 朱馨蘭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心里焦急得慌,總覺得事情脫離了自己控制。 原本團里對聶雪的排斥嘲諷全變成了對她的,朱馨蘭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這么多女人,于是只能裝柔弱并企圖轉(zhuǎn)移話題: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嗚嗚……我只是怕接受了趙逸軒同志會傷害到他的青梅竹馬?!?/br> 聶雪正根據(jù)原主記憶里生硬地練習舞蹈動作呢,突然就感覺自己身上唰唰唰出現(xiàn)好幾道八卦的光。 “朱馨蘭,什么叫你接受了會傷害到趙逸軒的青梅竹馬?你是暗示我喜歡趙逸軒同志嗎?” 聶雪聲音從疑惑轉(zhuǎn)為質(zhì)問: “難不成昨天有人污蔑我喜歡趙逸軒同志的謠言就是你這樣欲言又止被人誤會去的?” 朱馨蘭認知里,聶雪就是個悶葫蘆,平時不愛說話辯解,就是偶爾說起話來也是支支吾吾講不清楚重點。 她這招圍魏救趙用起來十分得心應手,然而沒想到今天的聶雪非但沒有漲紅了臉說不出話,反而直接指責她造謠生事。 那質(zhì)問人的口氣,帶著金戈鐵馬的霸氣,叫她一時間都生不出反駁的勇氣,等她“我我我”結(jié)巴了幾句,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昨天你不是來問我,趙逸軒有沒有喜歡的人嗎……后來又有人見你去找趙逸軒同志……” 送上門的澄清機會,聶雪當然要珍惜。 聽到朱馨蘭委委屈屈被人搶了心上人的小白花樣子,聶雪正義凜然道: “你怎么會這樣想,我跟趙逸軒只是好兄弟,去問你也不過是看著兄弟苦苦追求幫他探探你的口風。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你當面跟我說羨慕我跟趙逸軒感情好,背后又說些叫人誤會的話?!?/br> 原主在趙逸軒來文工團后雖然對他多有關注但做事說話從不越線,在表白前幾乎沒人知道她對趙逸軒的心思。 而以原主的內(nèi)向,就算打探趙逸軒的感情也不會明目張膽表達自己的喜歡,所以朱馨蘭可以以此抹黑她,她也可以以此洗白自己。 果然,剛才朝聶雪投注視線的人紛紛調(diào)轉(zhuǎn)方向,沒有被朱馨蘭的話語轉(zhuǎn)移攻擊目標: “聶雪同志與趙逸軒同志相處根本沒有曖昧,我說怎么昨天就起流言有傳聶雪暗戀趙逸軒,怕不是你朱馨蘭看上王強想要推開趙逸軒同志的手段吧?” “怪不得趙逸軒同志這樣好的條件你一直吊著人不表態(tài),敢情心里的人是人家兄弟只是不好開口?。 ?/br> “吃著碗里的望著窩里的,貪心不足蛇吞象?!?/br> “如今因為你害得文藝匯演少了伴奏,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你能擔得起責任嗎?” …… 因為合理的反擊,原本壓在聶雪身上的輿論壓力全被反彈回了朱馨蘭身上。不過朱馨蘭內(nèi)心比原主強大很多,見說不過這些人,干脆一改剛才小白花的樣子,冷著臉去休息室獨自練習去了。 “大家不要著急,今天回頭都去問問有沒有會柳琴的人愿意來文工團幫忙,時間還有幾天,這曲子也不難,實在不行我們就邊唱邊跳,總可以完成表演的!” 文工團團長剛來就聽說了早上的斗毆事件,聽到大家說都是朱馨蘭惹出來的事情,心里氣惱的同時只能先安撫團員們訓練。 “為了以防萬一,今天中午午休取消,我們多排練2小時,花時間把歌曲也練習一下?!?/br> “啊,要多排練2小時嗎,我昨晚沒睡好原本打算睡個午覺補眠的?!?/br> “我還帶了毛線打算把毛衣織完呢……” “我早上沒跟父母說,mama還在家里等我吃飯?!?/br> “我也沒帶糧票和錢……” 住文工團宿舍的女團員不想加班,沒帶糧票和錢的大院女團員也不情愿,團長宋文娟見練舞房抱怨聲一片,火氣就上來了: “嚷什么嚷,不想表演的直接跟我打報告,以后表演都不用參與了!” 文工團表演不參與,那就只有底層工資可以拿。家里條件不好的團員聽到這里,再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情愿。 而軍區(qū)大院家里條件不錯的女孩子,聽到以后表演都輪不到,怕自己在家人與鄰里間丟臉,也不敢再懈怠。 “宿主,唱歌終歸是逃不過啊,哈哈……你準備怎么辦?” 聶雪腦海里,系統(tǒng)早就知道她對唱歌十分排斥,不禁有些期待欣賞宿主的“五音不全”。 “能怎么辦,涼拌?!?/br> 作為一個星際戰(zhàn)士,聶雪詞條里就沒有“臨陣脫逃”這個詞。她一直把系統(tǒng)任務當成作戰(zhàn)任務。 此次面對突如其來的戰(zhàn)況,即便屬于自己不擅長領域,她也只能硬上。 好在《紅色娘子軍》這歌曲算是軍歌,唱起來沒有那么復雜的婉轉(zhuǎn)起伏,也沒有各種變聲高難度,曲調(diào)簡單,鏗鏘有力,讓聶雪沒那么變扭。 “向前進,向前進, 戰(zhàn)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 砸碎鐵鎖鏈,翻身鬧革命, 我們娘子軍,扛槍為人民……” “朱馨蘭同志,你沒吃飽飯啊,沒點精氣神這歌怎么體現(xiàn)我們紅色娘子軍的革命精神?” “朱馨蘭同志,翻身鬧革命你的調(diào)子不對,好好調(diào)整一下注意跟上大家的節(jié)奏?!?/br> “朱馨蘭,我讓你站第一排當表演門面不是讓你耍猴戲的,敬軍禮手臂綿軟無力你是要給誰看,領導同志看到你這樣的表演能滿意嗎?” 朱馨蘭上午沒聽到團長的威脅,此時見團長次次針對她一個人,心里原本就憋著的氣實在忍不住,便頂起嘴來: “團長,我唱得比聶雪同志好多了,我只是偶爾跑了一次調(diào),聶雪同志三句歌詞就跑一個調(diào),你怎么不說她……” 朱馨蘭說的是實話,不僅聶雪跑調(diào),文工團里好些只擅長舞蹈的女團員都跑了調(diào)。 只是團長宋文娟今天正巧身體不適情緒不好,碰上朱馨蘭引起的事件肚子疼還得給她們排練不能午休,她自己不能抱怨便只能拿朱馨蘭出出氣。 畢竟宋文娟也沒有亂批評,指出的都是朱馨蘭實實在在的錯誤。 原本她罵了幾句罪魁禍首心里情緒平復了些,沒想到朱馨蘭還敢頂嘴刺激她。心緒起伏之下,宋文娟大手一揮,直接朝朱馨蘭嘴里的聶雪方向指去: “聶雪同志在后排位置正步、敬禮動作都做得比你標準,既然你羨慕她,不如你們倆就換位置吧!” 原本讓朱馨蘭站c位,那是因為團長見她人漂亮、聽話、舞蹈功底也不錯,此時本就因她氣得慌,再被挑釁權威,宋文娟便一點都不想就近看到她了。 其他團員今天因為朱馨蘭加班心里有火不能發(fā),此時見她倒霉,個個嘴巴犀利: “喲,朱馨蘭你難道不舍得讓出位置,愛出風頭至少也讓人揪不出錯啊……” “團長讓你換位置你年紀輕輕耳朵不好使嗎,趕緊給聶雪讓位置,別影響我們排練進度?!?/br> “本來動作就不標準,團長指出你的缺點不好好改正還頂嘴,難怪要被換下來?!?/br> 朱馨蘭從沒被人這樣排斥過,她心里委屈得要死,眼眶也不自覺濕潤,里面的淚水要落不落的樣子叫人看了我見猶憐。 可惜這《紅色娘子軍》舞蹈里沒有男團員參與,唯一的男配音還因為她進醫(yī)院了,現(xiàn)在排練室沒有一個人因為她的眼淚同情她。 朱馨蘭心高氣傲受不了這樣的氣,腳跟往地板上一跺后,甩著她及腰的辮子就要往門口走。 可團長冷颼颼夾帶不滿的聲音宛若利劍刺入她的耳膜: “你可想清楚了,今天不顧集體榮譽走出這排練室,往后其他舞蹈、話劇、表演你也別想?yún)⑴c?!?/br> 朱馨蘭不敢動了。 如果趙逸軒、王強他們在的話他們說些話團長可能還會看在人家背景的份上聽進去,此刻兩人都住院,她失去了□□根本沒有任性的資格,是她沖動了。 “對不起團長,我剛才表現(xiàn)的的確不好,我這就跟聶雪同志換位置?!?/br> 聶雪眼睜睜看在朱馨蘭眼眶通紅滿臉委屈朝她走來,心里其實一點兒也不情愿。 目前的后排位置對于她這樣不擅長舞蹈與歌曲的人來說才是黃金位置。 她原本打算正式表演時要是聲調(diào)還不行就直接無聲做口型,但前排就不一樣了,可能會被聽出來……假唱被發(fā)現(xiàn)指不定會被領導點名批評思想態(tài)度惡劣。 那樣的話別說積分了,父母都會跟著丟臉! 可再不情愿,朱馨蘭已經(jīng)過來換了,所有人都盯著她,聶雪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頂撞團長,失去參與舞蹈的資格。 于是只能用英勇就義的心情,來到了第一排。 大概是因為團長不想自打臉,所以聶雪在曲調(diào)與動作上犯了錯后她只用眼神頻頻警告,倒是沒有針對朱馨蘭那樣當面批評聶雪。 可聶雪知道,就她目前的狀態(tài)站第一排真的不夠格。 于是她只能拜托鄰居給父母帶話,其他人都走了,她還留在文工團排練室一遍一遍練習舞蹈動作和唱歌。 “歌唱得走調(diào)嚴重,舞蹈剛硬過度,柔美又不足。” 正當聶雪獨自排練好多遍也不得要領之際,排練室門口卻傳來團長諷刺朱馨蘭時那樣毫不客氣的聲音。 然而她的評價在空氣里轉(zhuǎn)個彎還沒落到地面,聶雪又見她上前朝她遞出一個饅頭。 “還沒吃晚飯吧,墊墊肚子?!?/br> “謝謝團長,不過相比于饅頭,其實我更需要的是您的一點細節(jié)指導,如果您愿意教我的話?!?/br> 聶雪發(fā)現(xiàn)唱歌與舞蹈這個事情她真的沒有天賦可以僅僅靠自己練習感悟后,見到團長降臨,也不管她正批評自己了,趕緊趁機請求幫助。 “趕緊吃,吃完從頭到尾跳一遍給我看?!?/br> 其實宋文娟指定聶雪站第一排后,她心里就有些后悔了。 朱馨蘭說的是實話,聶雪同志在整個團里舞蹈功底最差,唱歌更是無法形容,當初能進文工團還是因為宋文娟母親生病住院的時候護士長幫了很多忙,她不好拒絕,團里正好有名額就給了。 之后凡是團里的表演,團長都只能讓她擔任簡單的角色。 就像是這次表演,原本聶雪也被她安排在最后最不顯眼的位置。 但今天朱馨蘭這女孩真是給人惹了大麻煩,因為趙王兩家背景都不一般,兩家的孩子都在文工團出事,團長心里擔心他們會遷怒。 心煩意亂之下,團長火氣一來就把朱馨蘭給扁去后排了。當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見到聶雪敬禮、走軍姿那兩個動作覺得亮眼就指了聶雪給她換位置。 一整個下午,團長聽到聶雪時不時偏離的唱調(diào)都想把這人扔到角落里,但出于面子考慮,她打算第二天再做調(diào)整。 然而此時,團長回到文工團取她落下的包包,卻發(fā)現(xiàn)排練室里那個她覺得扶不上的阿斗,居然賣力地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在努力練習。 汗水打濕了她額頭的劉海順著那中性的臉龐向下滴落,在排練室地板上落下一滴滴水印,動作反復練習似乎也沒什么進步,但她臉頰上始終寫滿了堅毅與不服輸。 這讓團長想起她小時候身體胖嘟嘟的樣子卻執(zhí)意要學舞蹈,所有人都嘲笑她自不量力,但她卻一天一天堅持下來,不僅身材苗條了,70年代還成為了文藝骨干,如今更是擔任文工團團長,兼團員舞蹈教練。 每一個孩子可能都是潛力股,也許這孩子還能扶一扶。 團長這么想著,腳尖便邁進了排練室,順便把她中午沒胃口剩下的埋頭遞給了聶雪。 在團長眼里,這孩子一向不愛說話,人也不太合群。 沒想到她對著自己卻嘰里咕嚕主動說了這么長一串請求的話語,而且語氣還蠻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