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白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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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志文聽了我的話冷笑一聲:“胡言,你當(dāng)真不愿意跟我一起干?” 我轉(zhuǎn)身就走:“陸志文,我說過了,有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愿意干,先前是因為不知情,我也遭了報應(yīng),看在咱們是朋友的份上,我也勸你一句,有些事情還是少做,人在做天在看?!?/br> “胡言,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就是你這一副明明自己落在泥坑還要裝出一副高風(fēng)亮節(jié)的樣子,像是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最干凈一樣。” 我走在前面,陸志文在我身后陰沉沉的開口,我嘆了一口氣,一陣心累,這個昔日的伙伴已經(jīng)變了,變得我不認(rèn)識了。 “干凈不干凈不是憑你一張嘴說的,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要是愿意的話,單憑你自己心愿,我不阻止你?!蔽艺f完這最后一番話之后就離開了,不再跟陸志文多廢話。 一路出來出人意外竟然并沒有人阻止我,我順利的出了這個地下賭場,來到了這個垃圾堆上面,我埋頭苦走,想著還在家里面呆著的俞千蝶,心里一陣慌亂又一陣一陣的甜,等我從我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的時候,意識到不對已經(jīng)遲了。 我看著這個垃圾場,走了這么久竟然遲遲沒有走完,我踏腳之處,到處都是一些爛菜葉,腐爛的動物尸體,鼻子有些不舒服,我捂起鼻頭,從剛剛到現(xiàn)在,我起碼走了有一刻鐘的時辰,怎么可能還沒有走出這個垃圾場,就算我一時不熟悉地形,迷了路,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沒有轉(zhuǎn)出去。 這不正常,若是尋常人只會以為自己方向感不強(qiáng),但是我是陰陽中介,自然能夠看出一些門道出來,要是只是迷路了,不可能看來看去都是這些同樣的東西,從剛才一路走來,右前方那片爛成月牙狀的爛菜葉已經(jīng)被我撞見過六回了,位置形狀一模一樣,根本沒有變過分毫,這不對,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我索性就站著不動了,這個時候以不動應(yīng)萬動才是真理。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個情況,我想了想,暗中拋出一個紙片人出去,這是我偶然間得到的一個邪物,平時的用處不大,只不過是用來消遣的小玩意,是我在黑市做交易的時候一個小道士送我的,那小道士不過年紀(jì)十二三四的樣子,面前擺了一些黃紙做成的紙片人,沾了黑狗血的火柴做成的火柴人,周圍的攤主都對他出言譏諷,說他這些破爛也拿出來賣,真是窮瘋了,那少年一聽到這話,臉上漲的通紅,一看就是不經(jīng)常出門的,這次是他第一次獨(dú)當(dāng)一面,所以才這么容易被人調(diào)動了情緒。 我當(dāng)時從那里路過,見那少年跟眾人爭得面紅耳赤,不忍心看他一個小孩子被這么一群油條子欺負(fù),這才去他攤子上面買了一些小玩意兒。如今時間長了,那些玩意兒丟的丟了,如今剩下的就只有這一個紙片人了。 那個小紙片人搖搖晃晃的隨著微風(fēng)往前面走,若是不仔細(xì)看的話恐怕不會發(fā)現(xiàn)它的蹊蹺,只會以為是一張廢紙在垃圾場上面飄。 我站在原地表面上仔細(xì)的查看著周圍的動靜,可是實際上,我的神識已經(jīng)附在了那個紙片人身上,透過那個紙片人我終于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在我的身后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女人飄在半空,我轉(zhuǎn)身她也轉(zhuǎn)身,無論我怎么動作,她都能順著我的動作做出反應(yīng),似乎我是她的提線木偶一樣,不管我怎么動作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見她,索性我就不動了,透過那個紙片人,我暗地里仔細(xì)觀察那個女人的相貌,雖然說有的女鬼出現(xiàn)通常是一身白衣,喜歡將人困在自己的區(qū)域里面慢慢玩弄,但是,她們一向都會幻化出一個可怖的面容,卻不像這個女人,唇紅齒白,看起來像是一個狐妖。 紙片人小心的藏在角落里面,從上到下的看著那個女子,這女子雖然半個身子漂浮在半空之中,沒有雙腿,但是也能看出蜂腰翹臀,是個絕色佳人。 我在心里感嘆,這幅樣貌出來弄鬼打墻這種事當(dāng)真是暴珍天物了,哪怕她沒有雙腿,但是依她的樣貌,只要是出去轉(zhuǎn)一圈,保證會有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 那女人本來一臉隨意的跟在我屁股后頭轉(zhuǎn),可是沒有看到我一動不動的模樣,她咦了一聲,臉上有些疑惑,然后突然我所附身的這個紙片人一下子自燃起來,我嚇了一跳,連忙從紙片人上面回到我自己的身體。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再隱藏了:“什么人,將我困在這里所為何事?” 我喊出聲來,可是并沒有人回答我,那個女人也始終沒有露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跟在我的身后,那個紙片人被燒了之后,我就仿佛一個瞎子。 我等了許久,都沒有任何人理我,這女人不搭腔,只是將我困在這里,我不知道她意欲何為,但是若是來尋仇的,也沒有對我做出任何的攻擊動作,這女人實在難以理解。 我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突然瞧見遠(yuǎn)方似乎有一個人,等我回過神來,我頓時感覺上天還是厚待我胡言的,因為那個人竟然是井澤然!這個悶油瓶雖然不怎么愛說話,但是本事確實是一等一的,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看到他就代表我有救了,畢竟等閑的女鬼可奈何不得他! “井澤然!這里!”我連忙喊叫出聲,生怕再等一會他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聽到我的話,有些疑惑的停了下來:“你怎么在這?!?/br> 他依舊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看起來頗為的沉默寡言不好親近。 我苦笑了一下:“一言難盡,你呢?怎么會在這?” 這確實是我想問的事情,許久未見他了,他竟然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想必事有蹊蹺。 他看著我,眼神深沉,似乎是在考量著什么,許久之后,他淡淡的問了我一句:“找一個女人?!?/br> 他還是從前的樣子,說話不超過五個字,簡要凝煉。 我聽了卻大吃一驚,井澤然竟然要找一個女人,這可比我聽到一個和尚要還俗成親還要驚奇,畢竟井澤然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驚訝之后,我已經(jīng)顧不得身處險境了,管他娘的女鬼,什么鬼打墻我都不在乎了,趕緊套出究竟是那個女子竟然能夠收服井澤然這個比和尚還要和尚的男人。 “什么樣的女子,你說出來我也許還能幫一幫你?!蔽乙荒樷嵉臏惲松先?,原以為他不會搭理我,或者我還得磨好一陣子他才會告訴我,可是沒有想到,他只是苦惱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斟酌該怎么說。 “黑發(fā)無腿?!彼锪税胩欤f了這么四個字,我簡直要吐血了,雖然說現(xiàn)代審美日新月異,街上黃頭發(fā)紫頭發(fā)的女人遍地都是,但是黑頭發(fā)的女子還是占了不少,他這話說了等同沒說。 我剛想撇撇嘴表達(dá)我的不屑,突然無腿兩個字閃入我的腦海,我震驚了一下,這個女人不會就是我剛看的那個女人吧,那個女人也沒有腿,不會這么碰巧吧!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井澤然,可是沒有想到他卻眼直直的盯著我的身后,我試探著轉(zhuǎn)了一個方向,不管我走向哪里,他都盯著我的身后,看他這幅模樣,多半找的就是我身后的這個女人了。 “墨衹,同我回去?!彼⒅业纳砗螅蛔忠痪涞拈_口。 這是他頭一次說了兩個字,就因為我身后這個女人,看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淺啊。 他說完之后,我身后并沒有任何的動靜,看來那個女人并沒有在意他的話,仍舊緊緊地跟在我的身后。 井澤然皺了皺眉,突然雙手豎起兩指,食指和中指中間夾了一張符,口中喃喃念咒,那張符從他手中飄向半空,然后突然由一張幻化成十?dāng)?shù)張,分布在我的身后。 我轉(zhuǎn)頭一看,才看到那個女人竟然被這些符給圍了起來。 那女人還是一臉懵懂,甚至還用手試探著碰了碰這些符咒,果然她一碰到那些符咒,白皙的手指立馬就被燒黑了,她痛得慘叫一聲然后猛的把手收回來,放在嘴邊不停的吹。 看到這幅場景,井澤然眉頭皺的死緊,身體甚至還情不自禁的往前面走了兩步,這個悶油瓶倒是很少有這么情緒激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