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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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個錄像帶之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釋懷,我一直都盯著已經(jīng)黑屏的電視。牧白這家伙也是沉默了一陣,等過了一會兒才緩了過來,對我問道,“這個東西有可能真的有用?” 我搖搖頭,因為我現(xiàn)在畢竟不太清楚,但是這個錄像帶已經(jīng)盡到了最大的能力就是把我們?nèi)颊饠z住了。 “,早知道就不看了,真的是好奇心害死貓呀。”牧白臉色慘白,“咱們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心臟?。俊?/br> 我現(xiàn)在心中還有點猶豫,那個浴袍女和阿may肯定是看過的,要不然她們也不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大。但是如果要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這兩個女人可以說就像是我們的一盞明燈,如果她們兩個出了事情的話,那就真正的證明了這個錄像它確實很有用。 “最近大家都注意點……”我轉(zhuǎn)頭問道,“澤然,你覺得這個東西怎么樣?” 井澤然剛剛看完之后,好像狀態(tài)一直都不大對勁。他聽完我的問話,道,“攝制的內(nèi)容應(yīng)該都是真實存在的,這個詛咒也應(yīng)該是真實存在的。如果咱們想要破解掉這個詛咒,必須得在最近,找出到底拍攝的人是誰?!?/br> 牧白一聽這句話在那邊哀嚎幾聲,“早知道就不來你們這個屋子呆著……鬼知道你盡弄些什么要人命的玩意。” 只不過,這個詛咒到來的時候需要多長時間? 我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俞千蝶的敲門聲從外面?zhèn)髁诉M來,我去把門打開。俞千蝶一臉好奇的問我,“你們看完了沒?聽著里面沒聲了?!?/br> 我點頭,“這個錄像帶,你還是不要看為好。” 俞千蝶好奇的問,“你要是越這么說,我就越想看……里面到底有點什么內(nèi)容?” 我把里面的畫面大致給她講解了,俞千蝶聽了之后就嚇的半死。牧白還在一邊火上澆油,“這他媽的,小妞,你老公也和你過不了幾天了。你看看找哪個長得俊的?” 俞千蝶也不理他,憂心忡忡的對我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和你們一起看了。”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前那兩個女人如果把這句詛咒也告訴我們的話,我們當然不敢貿(mào)然就看。估計她們也是利用我們的好奇心吧,不過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是已至此,多說又有什么用呢?” 井澤然把錄像帶從影碟機里面退了出來,不停的反復的在手上把玩。我就希望能夠從錄像帶的包裝上面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很可惜的是,上面什么都沒有。 “那個老頭肯定是擁有極大怨念的人,他的身上洋溢著一種孤獨感。但要是這樣的話,那到底是誰肯給他拍攝這樣的片子呢?那個拍攝的人肯定不是他的伙伴。”牧白在一旁給我們細細的分析道。 這聽上去當然是有幾分道理的,我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 井澤然突然站了起來,重新把錄像打開,電視上的畫面重復的一閃而過。他看著那個老頭良久,對我們說道,“你們仔細看他的五官,他長得到底像哪里人?” 我仔細看了好幾遍,才說道,“眼眶很深,和漢族人不太一樣。當時在錄像里面拍的漢語又十分熟練?!?/br> 井澤然點點頭,“他應(yīng)該是新疆人?!?/br> 我一開始還不太確信,等到又看了幾遍,發(fā)現(xiàn)就真的和我們?nèi)バ陆畷r,看到那邊的居民有的,七八分的相似之處,這才慢慢的確定了下來?!澳憧蓜e說這個,估計還真的是?!?/br> 井澤然笑了,“這個人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在異能局會有他的記錄。” 我瞪大的雙眼,難道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機關(guān)?我之前怎么從所未聞呀? 井澤然見我瞪大雙眼,這才對我仔細介紹道,“每個國家都會有幾個專門負責靈異事件的處理機構(gòu),z國可以說是數(shù)量僅次t國的。z國曾經(jīng)有有一個749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是當年科工委底下的一個保密單位?!?/br> “749是美蘇冷戰(zhàn)期間,美國和蘇聯(lián)軍方都大規(guī)模投入對于超自然事件和力量的研究,可以說在后來z國也參照了這個。這個當然是最早一批的,之后便設(shè)立了很多分支,我便不方便給你講了?!本疂扇徽f話的時候一臉嚴肅,看起來沒有開玩笑。 原來z國居然還真的有這種調(diào)查總局,我簡直是大開眼界,但是在內(nèi)心之中又有幾分期盼,如果以后能夠接觸到里面的人的話,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井澤然繼續(xù)對我們說道,“我之前在國家機關(guān)任職,所以里面也認識很多同事,我可以讓新疆支部的人幫我查一下有沒有這么個人。只不過我們需要把這個錄像更改一下,最好讓它失去效力?!?/br> 我最后直接截了幾張圖給他發(fā)過去。 井澤然聯(lián)系到了新疆的朋友,對方保證盡量在最短時間內(nèi)給他發(fā)過去結(jié)果。井澤然又再三強調(diào),這件事情跟人命關(guān)天。等到他壓了電話之后,我立刻把腦袋湊了過去。 “你真厲害啊,之前你在國家那邊是干什么的?”我好奇的問道。 井澤然道,“不方便透露。但是不是我現(xiàn)在的職業(yè)……說句實話,現(xiàn)在和你們進行的一系列冒險時我承擔的職務(wù),并非我原本的職務(wù)。” 牧白這個時候又把頭湊了過來,對我嘻嘻笑道,“你兄弟我厲害吧,國家局的人說來就能把他弄過來。井澤然之前的能力在局子里面都算是佼佼者,可以說是干趴下三分之二局里的成員?!?/br> 我心里尋思著,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犯的錯誤估計也是更大的。要不然怎么能被直接處理離職呢。 我把錄像帶交給俞千蝶叫她保存,而我自己一直都在思考著錄像帶里面內(nèi)容的意義。把這個錄像帶放出來的人目的到底是什么?難道僅僅是為了讓我們死嗎? 我們可算是素不相逢呀。 那四個年輕人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可能招惹上這樣的仇家,那么這件事情就值得玩味了。 等到晚上,牧白還有井澤然離開了我們的房間,我和俞千蝶躺在舒適的大床。俞千蝶破天荒的居然主動翻身抱住了我,但是我現(xiàn)在一點情緒都沒有,我吻了下她。 “你說這個詛咒,如果是真的話,那我死了之后你怎么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里,也就借著話頭說了下去。 俞千蝶聽完之后臉色也不好看,“你就說什么混賬話呢,要是真的那樣的話,那也得活下去?!?/br> 我當然沒有指望著她跟我說什么承諾,但是得到這樣的答案,說不傷心其實還有一點。 俞千蝶所以我也體會到了我的這種情緒,“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一定想方設(shè)法把你救活。你可是對我有大恩的人?!?/br> 我笑了笑。 就在當晚,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好像身處錄像的那個人的視角,把整個錄像都看了一好幾遍。在夢境里,我沒有哭,也沒有叫,我沒有自己的情緒,我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切的發(fā)展。好像在那個時候有一種叫做毀滅的感覺,在我的心底里慢慢的顫開。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右手有一點疼。往我的右手看去,發(fā)現(xiàn)早已充滿了血跡。 俞千蝶這個時候剛好去給我拿回來的醫(yī)療箱,她穿著浴袍,我迷迷糊糊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你怎么晚上睡覺不拉窗簾呀?”我道。 俞千蝶擔憂的看著我的右手,給我包扎完之后才對我說道,“現(xiàn)在才凌晨一點鐘左右,我剛剛一直都在浴室。還沒來得及給你拉窗簾,就看見你的右手受了傷?!?/br> 我看著我的右手掌,也是難以置信。 “這到底是怎么弄傷的?”最可怕的是就是在夢境里面,我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你看你的牙齒,上面還有血跡……”俞千蝶道。 等到包扎完我的傷口之后,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心情繼續(xù)睡下去了。在這個時間點,我也不好去打擾隔壁的那兩個人,我一直黏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右手。突然感覺有一些不解氣,如果全身上下都是鮮血浸透了的話,那樣是否會有一種毀滅的感覺呢? 我趕緊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努力的拋棄。 “我覺得這個肯定是錄像帶搞得鬼,那個錄像帶的詛咒可有可能,就是我們看完的那一刻就開始生效。”我嘆氣。 “主要是僅僅是一個巧合呢,也許當時你做噩夢。”俞千蝶想方設(shè)法的安慰我,但是我心里清楚。 “我又把那個錄像帶重新夢了三遍,我就是那個旁觀者,所有細節(jié)我都記得一清二楚?!蔽译p手抱頭,“就在我醒來之后,一切都消失了……有的只有我這只右手?!?/br> 俞千蝶輕捧著我受傷的右手,就好像魔怔了一樣,“我會救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