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吳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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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家那邊現(xiàn)在還可以去嗎?”我猶豫了片刻,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還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細細走訪一番。 只不過現(xiàn)在屋子的主人顯然都已經(jīng)不在了。 吳子堯思考片刻,“那邊也是能去的,我哥之前曾經(jīng)給我留下來了一個備用鑰匙。只不過那個屋子現(xiàn)在邪乎的很,我一直都不敢讓別人去?!?/br> 牧白一拍大腿,“我們要是怕邪乎的話,就不會主動攬這件事情。你只管放心把我們帶過去。” 吳子堯點點頭,“我不求別的,只求這種詛咒不要在我們家繼續(xù)蔓延下去……唉,他們一家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都這樣了?!?/br> 我們幾個心里明白,這回的任務(wù)并非是要去解決什么鬼魂。只要把事情大體弄明白了,讓吳子堯安下心來就可以了。 “你侄女在這之前到底還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她去過哪里?和什么人接觸過?”我就像連珠炮一樣把這些問題都問了出來,我拿了一個小本,又拿了一根馬克筆,隨手記了起來。 吳子堯回想著對我們說,“我平常和他們家一直都不算十分親密,但是這件事情發(fā)生完之后我也曾經(jīng)多方打聽。今年她要考大學了,所以說一直都在補習機構(gòu),也沒有聽說要去哪里玩耍。” 這我們就不太確信了,因為要是真的乖乖在家的話,怎么可能出這么多事兒? 吳子堯的信息也不算完善。 我們在這里草草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就立馬趕去吳鈴的家中。他們兩家離的距離并不算太遠,只隔著三四條街道,同樣也是住在高層。 只不過家庭環(huán)境相比吳子堯,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兒了。吳子堯把房門打開,屋子里面的東西擺放得十分的混亂,整個空間十分的狹小。 吳子堯讓我們挨個進來,“因為事情是在書房發(fā)生的,你們觀察的重點應該是在書房吧?!?/br> 吳鈴家本身也不算十分的寬裕,總共也不過是70多平米,能有一個書房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這書房同樣是十分的狹窄,刷了綠色墻漆的墻壁上面掛滿了海報。上面都是很多流行的明星藝人,我不太關(guān)注這些,所以在我的眼里,只不過是一些靚男俊女罷了。 “那個是她的床?!眳亲訄蜃允贾两K都沒有踏進書房一步,看起來對這里是十分的避諱。 牧白對這種東西向來都是不害怕的,他大踏步走進了臥室里面,隨便翻了翻屋子里面的東西,喃喃自語的說道“要是有她的一本日記就好了,這樣也省得咱們多事?!?/br> 吳子堯道,“你還別說,還真是有一本日記,只不過我翻來翻去,都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br> 牧白示意他把日記遞給他,吳子堯從書架上面找了半天,最后交給他一個牛皮本子。 牧白坐在吳鈴生前的座椅上,用他的話說,這就叫案發(fā)的現(xiàn)場還原。牧白不停的搖晃那把破損的椅子,我把腦袋湊過去想要和他一起去看那個日記上面到底記錄了什么。 “你甭看……”牧白一把把我推了出去,“澤然兄,你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br> 井澤然自從進了這個屋子之后就顯得十分的警惕,時不時都看看那邊,看看這邊。但是他是個寡言的,他不說話,我們這邊是怎么都猜不出來呀。 “我聞到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井澤然走到牧白身邊,“肯定不是香氣,但是也不是讓人聞到作嘔的臭味。他好像在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鼻子,這種味道在我之前從所未聞。” 我沒有理會他說的這些氣味,因為我知道,即使我去理會,他也說不清楚。 牧白一邊翻閱的死人的日記,一邊大聲的把這些朗讀了出來。這讓我覺得有一點難受,畢竟日記是這種高度私人化的東西,現(xiàn)在被這樣公之于眾的大聲朗讀出來。我怎么都感覺有一些古怪,可以說是極其的不舒適。 吳鈴窄小的房間里面除了床,還有桌椅之外,基本容納不下其他的東西了。我實在是沒法想象這樣一個花季少女,平常娛樂休閑到底是怎么樣呢?不過這也不是在我們解決問題的范疇之內(nèi)。 “氣溫在不停的升高……我的屋子里面彌漫著一股很難聞的氣味,我告訴爸爸,但是他卻置之不理。我懷疑肯定是某種東西發(fā)酵了,但是我找了一天,始終都沒有找到。好心煩呀……” 牧白大聲的念著日記,我們幾個靜靜地聽下去。 “要是可以找一個地方放松壓力就好了,我快要被高考逼瘋了。如果是在一個愜意的周六,能夠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蹦涟啄钔曛蠼o我拋了一個媚眼,“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的是很成熟了?!?/br> 牧白繼續(xù)念下去,但是之后的那些內(nèi)容好像都沒有什么重要性可言。無非是關(guān)于一些花季少女的吃喝拉撒之類的事物,再者便是詠物生情。 吳子堯聽了之后稍微有一點不好意思,但是迅速的對我們回答道?!八麄儍蓚€的關(guān)系全家人都知道了,原本說是大學畢業(yè)完之后就讓他們兩個結(jié)婚,但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事兒,兩個人都沒了……” 雖然吳子堯是站在門口,但是他還是迅速的轉(zhuǎn)頭四望,不知道在畏懼著什么。 “這地方不要時間長呆下去。”吳子堯道,“我之前請了一個神棍過來看過,說是這地方不干凈的很?!?/br> 牧白揮了揮手里的日記本,“我們把這個日記本拿走了,萬一能從里面找到點線索!” 吳子堯?qū)@個日記本毫不關(guān)心,“那就當送你們了,只要對你們有幫助?!?/br> “如果方便的話,這把備用的鑰匙可否給我們?”井澤然突然問道。這當然是一件很唐突的事情了,畢竟我們過來只算是委托人,房子已經(jīng)涉及到個人財產(chǎn)了。 吳子堯一開始還有幾分猶豫,但是思考了半天對我們說道,“這把鑰匙給你們其實也無所謂,我只是怕你們不要在這個屋子里面出事就好?!?/br> 牧白嗯了聲,“哪里能出事呢?要是有任何后果的話,我們自己認了?!?/br> 吳子堯這才點頭把鑰匙扔給了我們,“你們要接下這活嗎?” 牧白志得意滿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對辦成這件事情還是十分的有自信的。 “連著幾天不用管我們的住宿了,我們就在這個屋子里面解決了。估計要是運氣好的話,還能在這個屋子里面幫您辦完事兒。”牧白說著拍了一下桌子,顯得十分的鄭重,“有我們幾個在,幫您這件事情圓滿解決。” 吳子堯還想說些什么,但是這個時候他又該上班了,他對我們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走了。 我們幾個在屋子里面是左瞧右瞧,把之前沒有注意到的東西都尋了個遍。進屋是屬于一個客廳,兩間臥室的一個衛(wèi)生間的。我們找了半天,但是這里和尋常人家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這地方風水還不錯呀?!蹦涟鬃屑毧戳艘豢?,“是絕對不可能出人命的,而且他們估計本身就不信風水,那些擺件玩物都沒有?!?/br> “他們都不信風水了,風水怎么能好得起來?”我正在仔細看著客廳。 “還真的是知要你不要不信,現(xiàn)在那些所謂的大師云集,但是往往就給你指點錯了。最后不僅沒有任何益處,反倒是給自己招一身的災難,那些大師呢,反倒是最后一個個都是功成名就?!蹦涟渍f這些的時候,看樣子確實是十分的氣憤。 等他之后又補了一句的時候,我是徹底說不出來話了?!爸拔倚W的那個死對頭,居然就成了香港某風水協(xié)會的大師,朋友,那小子我還不知道斤兩嗎?除了會賣賣嘴皮子,算命,風水,這根本都是不可能的?!?/br> 原來他是嫉妒別人呀。 俞千蝶這個時候突然對我們喊道,“你們快過來看,這里有一張發(fā)票!” 她手里拿得好像是吳鈴的錢包。 我們幾個圍過去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一張單據(jù)。讓我們覺得倍感意外的是,這居然是一張關(guān)于住宿的。 “上面這個名字難道不是她男朋友的嗎?”我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會玩兒……”牧白猥瑣的一笑,把那張單據(jù)扯了過來?!斑@還開著發(fā)票呢,這是為了紀念還是為了什么?” 要是紀念的話,我覺得就算這兩個人得到了家人的認同,也不可能做事這樣的沒有規(guī)矩吧。雖然說在z國婚前性行為已經(jīng)不算什么令人忌諱的話題了,但是相對于大部分家庭,這件事情還算是十分的保守。 “這酒店好像看名字還挺牛逼的。”牧白說著就打開手機,在網(wǎng)上搜索起來的這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