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徐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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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沒走多長時間,牧白這廝又開始了呼天喊地的大叫。只不過這回,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人理他了,徐辣椒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吃我吃,我吃還不成嗎……”牧白現(xiàn)在都快要崩潰了,他一手摸著屁股,對我們大叫,“真在京城里面當(dāng)爺,來這里卻要茹毛飲血。” 我憋不住了,哈哈大笑,這家伙說的話也真夠絕的,“那你就給徐辣椒賠幾句好話,人家估計還能救你。要不然等回去的時候,興許我還得再打上兩幅棺材板?!?/br> “成成?!蹦涟椎溃肮媚棠?,求求你救救我這條小命吧。” 徐辣椒也笑了,她本身就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剛剛生氣也只不過是玩笑話。看到牧白現(xiàn)在如此情景,她立刻讓我們停止腳步。 她從背包之中取出了一個小鍋,我們就地取材,生了火,然后又找了幾只土螞蟻。那東西一直在手上蠕動,看著我們幾個都十分的惡心。 不過我其實覺得有點不太放心,萬一真給吃錯了的話,那牧白這家伙不就是完了? “你確定是這樣吧,怎么來說也是條人命呢?!蔽疫@口氣似乎說得太過于輕松了,牧白在旁邊瞪了我好幾眼,“我他媽還是條值錢的人命呢。” 俞千蝶笑了兩聲。 徐辣椒把活著的螞蟻放在了鍋之中,然后又兌了水,便開始把鍋蓋蓋好,用火蒸煮。沒過多久,就聽見水沸騰之后的聲音。 學(xué)辣椒看時間差不多了,讓我們把火滅了,把鍋里面的東西倒進了一個小瓶子里面搖了搖,遞給了牧白。牧白閉著眼睛,都不敢看里面的東西,仰頭就準(zhǔn)備要喝,被我給呵斥了下來。 “你這是喝開水呀,小心把胃燒壞了。”我說的。 牧白在那邊齜牙咧嘴,露出了他那口大白牙,他對我說,“我真怕我等會兒就沒這勇氣了,你別說快給我……” 徐辣椒在旁邊幽幽的說道,“螞蟻在自古便可以入藥,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螞蟻常用于腎虛頭昏耳鳴,失眠多夢,陽痿遺精,風(fēng)濕痹痛,中風(fēng)偏癱,手足麻木,紅斑性狼瘡,硬皮病,皮肌炎,癰腫疔瘡,毒蛇咬傷。它的功用可是大的很呢?!?/br> 牧白在旁邊聽完,但是依舊是那副表情。 “等回去我讓我爺爺給你做一個百蟲宴,讓你好好補補。”徐辣椒對我們說著。 等到水差不多晾好了,牧白這家伙捂住自己的鼻子看都不看就直接吞了進去。 我們幾個在旁邊也不方便打擾他,現(xiàn)在好不容易都喝進去了,萬一聽見我們的笑聲,他又吐了出來,那不就是前功盡棄了嗎? 俞千蝶在旁邊看著看著就轉(zhuǎn)過頭。 徐辣椒看見了這一幕,只是在旁邊說道,“你們是城里人吧,從來都沒有上過山?一直都沒有去野營過?” 俞千蝶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在一旁哈哈大笑,“你可別看他們,這些東西要是讓我吃,我也是吃得來的。雖然我是個做生意的人,但是我之前也是從部隊里面訓(xùn)練過的。” “沒看出來呀?!毙炖苯反蛄苛宋乙环?,“你要是不說,還真的沒人看得出。你這身體也夠弱的了,連一點肌rou都沒有?!?/br> 我嘿嘿樂了,“文職官員嘛,你們懂不懂?” 我這段經(jīng)歷其實也倒不是騙他們的,我之前真的在部隊里面混過個文職官員,只不過由于在那邊呆的太短。不過也慶幸有那么一段經(jīng)歷,我如今也認識幾個部隊里面混著的軍官。這些怎么說都是黃金人脈吧,希望以后能夠用得著他們。 牧白喝完之后,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就好像死過去了一樣。我還以為這是后遺癥,立刻蹲在了他的腦袋邊,就去探他的鼻息。 “我還沒死……去去去……”牧白直接把我的手打開,他閉著眼睛躺在草叢之上,“這簡直就跟要我命一樣,我可得享受享受劫后余生的感覺?!?/br> “別貧嘴了,趕快起來走路?!毙炖苯芬娝麤]有的事情,心也放了下來,于是我們便繼續(xù)開始了征途。 往前走沒有多少距離,我這耳朵靈,我突然聽見了一陣鳥鳴。 我正尋思著,這天上哪有鳥的時候,就聽見啪的一聲。 應(yīng)該是什么重物墜落地上的聲音。 難不成有只鳥掉在了地上? 我這心里想著就在四周看著,果不其然,只看見一只大鳥落在地上,腹部正插著一把箭。那只鳥還沒有死透,嘴里面還不停的發(fā)出叫聲,只不過看它傷勢,應(yīng)該是注定活不了了。 這附近應(yīng)該是有來往的獵人吧。 徐辣椒也看見了,只不過她的臉色并沒有那么好看,“咱們走的快一點,盡量避開這些獵人?!?/br> 我這就覺得比較奇怪了,因為怎么說呢,在深山之中遇見同伴,總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沒想到徐辣椒卻讓我們主動避開他們。 等到之后徐辣椒跟我講,說是這邊的民風(fēng)十分的彪悍,上山的人也不乏很多惡人歹徒,有一些看到你帶的糧食充足,或者裝備不錯,很有可能就直接動手來搶。 他們雖然不會害我們的性命,但是如果把糧食裝備都給了別人,那我們想要在出這座山嶺,那就變得格外的困難了。 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永遠都要去提防別人的。 不過那是之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并不知道。 “一富明堂高大,二富賓主相迎,三富降龍伏虎,四富朱雀懸鐘,五富五山聳秀,六富四水歸朝……”我就聽見有人吆喝著走了過來。 之前徐辣椒還十分的緊張,聽完這聲音之后,她反倒是笑盈盈的。“這真的是太巧了,碰上熟人了?!?/br> 那個獵戶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前,他四十歲左右年紀(jì),倒是長得文質(zhì)彬彬的。上身穿了一個黑色的t恤,下身則穿著緊身短褲,戴著金絲邊的眼鏡。他的右眼上方有一個小痣,十分的明顯。 如果不是看見他手中的那張大弓,我還真以為這家伙是一個教書匠。他看見我們也是哈哈大笑,還對我們做了一個揖。 “你們這些遠方的客人來我們這深山之中是為了干什么?”他的聲音也極其的好聽,十分的渾厚低沉。 “咱們前幾天還見過呢……這些客人是我?guī)нM山里面的。”徐辣椒看見他直接就撲了上去,給了他一個火熱的擁抱。這個男人抱住她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放了下去。 “前幾天你還罵我來著,讓我想想,說我是個騙子來著?”男人說道。 “他叫徐大才,就是我跟你們講的占卜先生?!毙炖苯氛f著就討好的拉著他的手,“這家伙占卜的東西沒有一個不靈驗的,你們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問他。” 徐大才聽了之后連連搖頭,“你們都是要入山的人,就算占卜出不好的事,也是斷然走不了回頭路的?!?/br> 牧白一個人在旁邊咕咕叨叨的說,“那你也好歹算出個極兇禍吉,好讓我們趨利避害呀!” 徐大才笑了,“你還真說錯了,我僅僅能讓你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吉兇我還真的不清楚。要是我有那個本領(lǐng)的話,現(xiàn)在還在這邊打獵?”他說著,把那張彎弓扔給了牧白。 牧白一接,差點沒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這老頭怎么真給我一張大弓呀?你這弓到底有多少斤!”牧白是嘖嘖稱奇。 “你這家伙!”徐大才笑罵。 徐辣椒看我們在旁邊扯皮,開口說道,“我們這回不是進深山內(nèi)部嗎?也不算是一帆風(fēng)順,要不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快到了。路上遇到了一個女人,然后又折了回頭路。半途之中,牧白這家伙又受了傷,怎么來說也算是出師不利吧?!?/br> “那個女人現(xiàn)在在小鎮(zhèn)里面等著,你要是回去方便的話,就把她送下山吧,她那邊干糧也不算太多。”徐辣椒說道,“要不然叔你和我們上山吧,他們也掏得起這些錢。” 我立刻接過話茬,“對對,聽辣椒講,您這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和我們一起上山吧,我們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徐大才從褲兜里面掏出個硬幣,向上一拋。 反面。 “我去不了。”徐大才不無遺憾的說道,“你們要是往里面走的話,往里走兩三天的日子,晚間便不要睡覺了。也盡量不要喝溪水,那些水里面有毒。” “你這家伙翻個硬幣能看出來啥呀?”牧白在一旁哼哼唧唧的說道。 徐大才對他說道,“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辦?” 牧白這家伙也算是半個懂行的,“你哪怕是抽簽,都比這樣糊弄我們幾個好,我們幾個又不曾虧待了你。你要是肯上去,幫得上一些忙,等到下了山,怎么也有成千上萬的?!?/br> 徐大才挑起了眉毛,“我占東西從來都只看硬幣,這個硬幣的反面告訴我此去甚兇,那我難道還能硬著頭皮和你們一起走不成?” 徐辣椒在一旁連連點頭,“那叔你就先去鎮(zhèn)上把那個女人接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