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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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迷霧消散之后,我就看見巴爺一個人站在那里,羅青道長暈倒在地上,不知道生死。 俞千蝶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音,好像是昏倒了。 但是李圣卻徹底消失不見了。 “讓他賊小子跑了!”巴爺狠狠道,“那家伙準是看見這塊木牌了,沒想到這家伙跑得還真快。下回見到他,非要把他打的靈魂出竅!” 我其實心中一喜,雖然說沒有抓到李圣,但是現(xiàn)在我們好歹幾個并沒有人被抓。 見羅青道長虛弱的躺在地上,我立刻跑了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兒了嗎?哪里疼?!?/br> 俞千蝶就在旁邊靜靜地躺著,我努力的讓自己不要被她吸引走注意力,但是很遺憾的是,我的心其實一直都掛念在她的身上。我現(xiàn)在努力想分辨出我對她到底是否還懷有情感,但是始終都無法奏效。 羅青道長搖搖頭,虛弱的對我說道,“那家伙是跑了,但是他沒有把那個鬼嬰帶走。那家伙現(xiàn)在還在我身上纏著,我喘不上來氣?!?/br> 我雖然是著急,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我現(xiàn)在是不會任何的道術。 巴爺蹲了下來,羅青道長身上的那有如縛繩一般的青煙還在。 “這東西可以任意化型。”巴爺?shù)?,“我前幾十年還見過這種東西,只不過呀,那時候我還沒有在地府當差,我在人間正活著呢。” 巴爺一邊說著,一邊在念著口訣。羅青道長的表情慢慢的緩和了下來,我知道這肯定是起效果了。 牧白早就跑到了我的身后,也是一臉的著急,“羅青道長,不會有事兒吧?” “沒有什么大妨礙,只不過需要在道觀里面靜養(yǎng)幾天,你們之后的幾日便別去找他了,我去給他拿些靈丹妙藥,好好的治一治?!卑蜖?shù)溃拔以賱駝衲銈儍蓚€,以后少做這樣的生意。你別當我們什么都不知道?!?/br> 牧白在那邊點頭哈腰,“經(jīng)歷過今天的教訓之后,就算是有人把刀架在我們比脖子上,我們也不會做的?!?/br> “最好便是如此?!绷_青道長虛弱的點頭,“只是苦了那個姑娘了?!?/br> 巴爺又把他的鈴鐺掏了出來,只不過這回是什么一慢兩快的搖晃著。 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什么妙用,可是緊接下來就讓我渾身一顫,那青煙確實是沒有了,但是就在我的腳底下出現(xiàn)了鬼嬰。那家伙依舊是白白胖胖的,要是不知道他的陰險之處,真當他是一般嬰兒。 “哇?!蹦羌一锞尤恢苯涌蘖顺鰜?。 我惶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家伙不是鬼王之子嗎?怎么成了這個德行? “快把這個東西弄走呀!”我抓狂的說道。 “離開李圣那個家伙之后,這個東西就沒有那么大的殺傷力了,只不過依舊是需要小心的。”巴爺?shù)?,“我剛剛念了固魂咒,然后又用鈴鐺給它固魂。你們別都是這副表情,好像是要被嚇死了一樣?!?/br> “這小家伙看著還挺怪可愛的?!蹦涟自谂赃叴蛉ぁ?/br> 牧白這家伙還真不怕死,竟然蹲下來抱起鬼嬰,“別怕別怕,你爸在這兒呢?!?/br> 我內(nèi)心一陣郁悶,要是他真有爸的話,那估計也是我。怎么說我都和他的母親有過一夜春宵,你這個家伙又是在這里摻和什么熱鬧? “你小心點你自己?!蔽液掼F不成鋼的說,“等你死了之后,我可沒時間給你燒紙錢去?!?/br> 這可愛個鬼,這簡直就是個殺人的魔王。 “這玩意兒到底怎么處理?”我在旁邊十分的焦躁。“留下這么個鬼不鬼人不人的玩意!” “那你還想讓我們兩個怎么樣呀?” 我一看見這玩意兒就覺得惡心,渾身上下雞皮疙瘩不停的往外冒。 “你們別看這東西確實夠毒,但是同時也是一大補品,他身上的魂魄匯聚從多。更何況是李圣那個家伙,多年以來不停的在煉制。”巴爺?shù)吐曅Φ?,“你們幾個是沒有經(jīng)過世面,否則等到這鬼胎真正的養(yǎng)足之后,可以說是全世界的靈媒都會來爭奪。” “兩位道長,你們過來看看俞千蝶,她這到底是怎么了?”牧白皺著眉頭,一臉的擔憂。 俞千蝶昏倒在地上,臉色刷白,探她鼻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開始停止了呼吸。 “人不會就這么死了吧?”牧白遲疑。 巴爺爽朗大笑,“人就算死了,我也有辦法給你們兩個救回來。那魂魄未曾遠離,就在這里。只不過需要略施一些法術,才能重新禁錮回她的體內(nèi)?!?/br> 羅青道長虛弱的問道,“那個孩子還能救嗎?孕育過鬼嬰的身子,基本沒有幾個能夠保得住的?!?/br> “那就看她的造化如何嘍?!卑蜖?shù)馈?/br> 我依舊是在那邊一臉的糾結。 “你這混蛋小子,之前不是愛這個女人愛的要死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一句關心的話都不問了?你要是在現(xiàn)在這個狗德性的話,那本爺也不救他了?!蹦涟子酶觳仓馀隽伺鑫遥哪樕嫌致冻隽四鞘煜さ拟嵭σ狻斑@一切不是都因她而起嗎?你這小子現(xiàn)在又不想要人家了?” 這叫我怎么回答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們兩位道長,不要聽他胡說?!?/br> 羅青道長依舊是那副慈祥的表情,“現(xiàn)在的孩子們大了,是該找些時間談情說愛。” 這句話把我說的臊的,就跟個大姑娘一樣,我的臉蛋瞬間就紅了。 “就你這混賬,還說對人家姑娘沒什么意思?床都上了,現(xiàn)在又想證明自己的青白?!蹦涟缀俸伲暗玫梦?guī)湍?,這收拾爛攤子的事情什么時候少得過我。” 我們四個人都哈哈大笑。 巴爺笑過將手放在俞千蝶的腦袋上,閉上眼睛,“人總共有三魂七魄,只不過這姑娘生了鬼影之后,消耗太過于大,現(xiàn)在竟然是連魂魄都不能穩(wěn)固了。即使我們救她回來,也不過是一個植物人,如果日子再長一些,興許會有好轉?!?/br> 牧白推我,“那你說咋辦?” 我又瞪了他一眼,“那巴爺,您看有沒有什么好法子?” “這姑娘八字本身就不算很好,等到魂魄離散了,便是她的死期了?!卑蜖敧q豫。 “救她?!蔽蚁攵紱]想的說道。 “那就依你這么做吧。”巴爺點頭,“鬼嬰給我?!?/br> 牧白把鬼嬰交給他。 那小家伙現(xiàn)在是一件嬰兒之態(tài),不停在那邊打著飽嗝,有時還有兩嗓子啼哭,反倒是真像個粉雕玉琢的嬰孩一般,看得我都有點兒喜愛了。我連忙搖頭,讓自己斷絕這種該死的想象。 巴爺接過鬼嬰,“我知道你也通人性,現(xiàn)在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如果你還有一點點良知的話,把你的母親救活,怎么樣?”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這家伙把人咬死就已經(jīng)夠給你面子了,還談救人,我是覺得不可思議。 羅青道長掙扎的坐在了地上,只不過是輕輕的支著自己的腦袋,“您覺得這樣行嗎……” 巴爺未置可否的搖頭,“全看造化了?!?/br> 我其實覺得這樣子就不可能,就好像你把一只羊放在一只母狼跟前,告它他說,你要用母乳喂養(yǎng)這只羊長大,這難道不是天方夜譚嗎? 可是讓我們幾個意外的是,這個鬼嬰居然想都沒想,便張開嘴把自己的手臂咬了下來。那鬼嬰之前講過生的粉雕玉琢,就連被咬下的那塊手臂也像上好的白田玉做成一般,卻沒有絲毫的血液涌出。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绷_青道長激動的說道。 我的臉上依舊是一片復雜之色,心里已經(jīng)是驚濤駭浪。 牧白扶起俞千蝶讓她吞下此臂,可是現(xiàn)在她嘴都不能張,怎么能吞下這么大一個東西呢?結果那東西移到她的唇邊,居然化成了一道青煙,直接就飛進了她的嘴中。 我去摸她的鼻息,現(xiàn)在居然有了一些,雖然十分的輕微,但是聊勝于無。 “這……這怎么可能?!蔽覍嵲谑抢斫獠涣肆?。 “人們都說這個東西是萬惡之源,可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事,人性本善,其實這種鬼物也是一樣。只不過慢慢的,走向偏門的比較多而已。”巴爺說道,“我們兩個要回道觀了,你們?nèi)缃窬桶堰@兩個照顧好。我相信你們?!?/br> “這東西放在我們這里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我神色復雜的說。 “你們兩個先別著急,先把他們放在你們這邊,等到我病養(yǎng)好了,便出觀去尋求方法。將這個東西超度了,也算是我的一個功德?!绷_青道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了。 “沒問題沒問題,有我在,什么事情都能解決得了。”牧白道,“俞千蝶她們娘倆,都包在我身上了。” “成?!卑蜖旤c頭,“你們這幾天都仔細的養(yǎng)好身體,現(xiàn)在陽氣一個比一個弱。之后就不要干這些缺德買賣了……” 我也沒有點頭,這就是我唯一維持生計的路。要是我真的轉行干了別的的話,那日后還說不定怎么生存呢。 “我們之后再也不干這種事兒了。”牧白倒是應和的特別的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