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羅青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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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旁有些尷尬,我又不是這一行的不知道要不要跟著牧白行禮。 我記得正一派現(xiàn)在授箓的輩分已經(jīng)到了“三山愈興振”這一句了,這一位羅青道長作為“高宏鼎大羅”這一句最后的一個字輩,看來在正一道中的地位還不低。 這一位聽到牧白的話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我仔細一瞧,還真是我之前遠遠見過的那樣,不過比起遠觀,近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這一位羅青道長雖然人很精瘦,但是這一雙眼睛熠熠生輝,開合之下仿佛有精光綻出一樣。 我認識過幾個學(xué)武術(shù)的,這幾位的眼神都很亮,他們跟我說過,道上看一個人武功厲不厲害先看兩樣,一是眼睛二是太陽xue。 一般眼睛明亮太陽xue高鼓的都是很厲害的練家子,當然也有看不出來的,但是那種練到已經(jīng)返璞歸真的高人整個武術(shù)界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不說這位干瘦廟祝的法術(shù)如何,這功夫肯定不低。 “牧白來了?!绷_青道長擠出了一個笑容,招呼我倆道,“跟我來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 我和牧白對視一眼,兩人急忙跟上。 羅青道長把我們帶到了一處偏房中,這房間中裝修很是簡單,除了地上的幾個蒲團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我倆在羅青道長的示意下坐到了他的對面,他那一雙猶如鷹隼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掃視,看的我心中有些發(fā)毛。 “我這位朋友……” 牧白正欲把我的事情跟這一位說一下,但是卻被羅青道長抬手打斷了。 羅青道長自道袍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鈴鐺一搖,一道陰冷的感覺忽然出現(xiàn),我下意識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臥槽,這是有鬼要出現(xiàn)的跡象。 難不成是之前跟著我的那個臟東西陰魂不散又來了?不過它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跟到這里來? 一道模糊的人影忽然在我們?nèi)酥新霈F(xiàn)。 “鬼!” 我驚叫一聲差點兒從蒲團上跳起來,臥槽這東西太喪病了,竟然敢在城隍廟現(xiàn)身。 不對……慌亂過后我馬上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頭,羅青道長很是淡定,而牧白卻是一副忍著笑的樣子,難不成這鬼是羅青道長給召出來的? “我說你個瓜娃子,我長得有那么嚇人么?” 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我仔細一瞧,這鬼影是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長得很是和藹,但是此時看我的面相卻是兇的狠。 “這位是巴爺,是城隍廟的鬼判。”牧白含笑的介紹道。 臥槽這鬼竟然還是城隍廟的官?難怪能在這里現(xiàn)身,我心中一陣無語,媽的這牧白也不早跟我說,害我出糗,我眼中懷疑他是故意的。 “巴爺剛才對不住了。” 這位小老頭哼了一聲,“算你小子懂事?!?/br> 我訕訕一笑,沒再接話,這小老頭還在氣頭上,言多必失,我可不想再觸霉頭。 羅青道,“巴老,你幫我看看這位小哥兒身上的問題?!?/br> 巴爺聞言瞥了我一眼,然后圍著我不停的上下轉(zhuǎn)悠了起來。 “嘖嘖嘖。”巴爺轉(zhuǎn)了幾圈,忽然飄回到了羅青道長的身旁小聲的跟他說了幾句。 我心中一怔,巴爺回去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現(xiàn)在又不當著我的面說,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羅青道長還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只是稍點了幾下頭,巴爺說完之后忽然消失不見了。 牧白急切道:“羅青道長我這朋友什么情況?” “他的情況如你所見,這件事你自己就能解決?!?/br> 牧白聞言心中一喜,“我知道了,多謝羅青道長?!?/br> “無妨?!绷_青道長擺了擺手,“我就不多留你了,你這朋友的時間并不多,還是早點兒幫他解決吧?!?/br> “那我們就先告退了,這雨前龍井您留著嘗嘗?!蹦涟灼鹕?,我跟著也起來了。 羅青道長掃了一眼牧白放著的茶葉,“你有心了,算了拿了你的東西我也不好讓你空手回去,這東西收好?!?/br> 羅青道長自身上拿出一個木牌來遞了過來,牧白兩眼放光,雙手接過,“您出手可是夠大方的,我這朋友正好需要這個,我可就不客氣了。” 牧白沖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道:“多謝羅青道長?!?/br> 辭別這一位,我倆匆匆出了這城隍廟。 “你們剛才打什么啞謎呢?” 剛才他和羅青道長說的那些關(guān)于我的話我聽的似懂非懂,不是很明白。 “我本沒打算帶你來這里的,不過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覺得自己可能判斷有誤,這才帶你過來這邊看看,鬼嬰的種類太多了,要是招惹到什么太厲害的,也正好厚著臉皮請羅青道長出手,不過羅青道長請巴爺看了,那個姑娘懷的鬼嬰不是什么厲害玩意兒,所以你不必太過擔(dān)心。” “這樣啊?!蔽倚闹邪档肋@也有夠麻煩的。 “上車吧,我已經(jīng)把消息傳出去了,咱們先回去看看那個女人,然后再想別的辦法?!?/br>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城隍廟,道:“我記得城隍廟的神職不就是護持一市人民的安康么?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為啥不干脆請羅青道長出手,以這位的手段不是更快?!?/br> 牧白嘆了口氣,“話是如此,你不在我們這個圈內(nèi)混不知道,各種破爛事不比你們那個行的少,羅青道長雖然添為這城隍廟的廟祝,但是一般情況下也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好吧。”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看來現(xiàn)在各行各業(yè)都不好混吶!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俞千蝶還在熟睡,還別說牧白那個八卦形狀的布還真好用。 這些事看似很多,但是都發(fā)生在昨天短短的一晚上之內(nèi),現(xiàn)在終于靜了下來,我跟牧白好好的把這些事情理了一遍。 事情的起點無疑就是我當時接的那個賣卵的活兒,我記得當時去賣卵的女孩不止俞千蝶一位,尋思了一下,我翻找出我另外一部手機挨個給那些女孩打了過去。 除了幾位沒接的,別的現(xiàn)在都好好地一點兒事情也沒有,似乎出事的只有俞千蝶。 我也問了她們最近有沒有接觸什么異常的人沒有,得到的答案也都是一直否定。 牧白那邊暫時還沒什么消息,我cao起電話又給老戴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提示我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我心中閃過一絲陰霾,做我們這行的有一部手機是永遠不會關(guān)機停機的,我剛才給老戴打的就是這一部,難道;老戴出什么事了? 賣卵的這活是老戴介紹給我的,按說他才是第一經(jīng)手人,難道之前來找我麻煩的人轉(zhuǎn)而去找他了? 就這樣等著我也坐不住,跟牧白商量了一下我決定去老戴家里瞧瞧去。 牧白也沒攔著我,不過他覺得自己家現(xiàn)在也多半不安全了,俞千蝶藏在這里不合適,想讓我?guī)е崆УD(zhuǎn)移個地方。 我仔細一想這倒也是,以那些人能請動大黑熊的背景,想要查到這里也不是什么難事才是。 我和牧白都有一些別的隱蔽住處,不過現(xiàn)在我的多半是不安全的,還是去牧白的那兒比較好,我背上俞千蝶,然后上了牧白的另外一輛車把她轉(zhuǎn)移到了城郊的一處房子中。 安頓好俞千蝶之后,我?guī)е涟遵R不停蹄的趕往老戴的住所。 老戴在我們這一行是老資格了,而且他還秉持著很多老傳統(tǒng),不住豪宅大院,不過花天酒地的生活,天天躲在城郊的一個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當中。 這地方人多眼雜,我和牧白低著頭快速穿過人群,老戴住的是一處集裝箱改造的房子,我爬上去之后猛砸了幾下門,“老戴老戴?!?/br> 沒人回應(yīng)我的話,但是門卻被我砸開了。 我往里一瞧,心中頓時咯噔一下,老戴這個人雖然住的很差,但是卻是很愛干凈衛(wèi)生的一個人,房間中一般收拾的都很整齊,但是此時這集裝箱的房間中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看這樣子顯然是跟人搏斗過。 我瞳孔微微一縮,“老戴被抓走了?!?/br> 老戴算是我半個引路人,雖然平時啰嗦,但是我之前可沒少承他的情。 “那些人多半是找不到你,然后開始對你身邊人下手了?!?/br> 牧白猜的應(yīng)該沒錯,老戴被抓多半也是因為這件事了,媽的,我心中怒火上涌。 “我有辦法找到這個人的位置?!蹦涟椎馈?/br> 我心中一喜,急忙道:“真的假的?” 牧白道:“尋人的方法本來就不算是什么特別難的事情,你只要能從這里找到這人的幾根頭發(fā),我就有辦法幫你找找試試。” “頭發(fā)是吧?沒問題?!?/br> 這種時候牧白肯定不會拿這種事來跟我開玩笑,我急吼吼的沖進房間中就傻眼了。 因為老戴這人太愛干凈了,所以房間中竟然沒什么頭發(fā)之類的殘留。 我心中一陣苦笑,老戴啊老戴,平時跟你說別太潔癖了你還不當回事,現(xiàn)在坑爹了吧! 牧白也加入了進來幫我一起翻找,我有些心急的問道:“非得是頭發(fā)么?別的東西不成?” “不行,頭發(fā)乃是人的魂魄在身體外的衍伸,別的東西代替不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