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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現在也是上學的年級,要不要讓他去學校上課呢? 原本正在開心玩耍的森鷗外卻是瞬間就發(fā)現了彌生的視線回過了頭,朝彌生揮了揮手。 福澤諭吉微微側目,發(fā)現金發(fā)少女的笑容變得更軟化了些。 算了,小孩的身份還是不適合去學校,她幫小孩在學校掛個學籍,然后把老師請回來上課好了。 至于老師不愿意? 嘛,就沒有不愿意這個選項,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總是會有人來的。 只不過福澤諭吉這里…… 彌生打開了任務面板,看著主神標識出來的只收集了百分之五的進度條。 就當做是一個備用選項吧。 彌生和少年跟在大小孩和小小孩的身后,看著他們將想玩的游樂設施都玩了一遍后,游樂園也慢慢的空了下來。直到廣播開始播放離場的音樂,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在告別之時,彌生將小孩抱起,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福澤百助。 男人一愣,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嘛,托福澤先生的福,我家孩子玩的很開心?!?/br> “所以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撥打這個電話?!?/br> 他僵硬的接過名片,抬眼看見的就是金發(fā)少女像是知曉一切的了然笑容。 男人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那就謝謝您了?!?/br> 福澤百助用上了敬語,被他隱蔽護在身后的少年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氣氛為什么會忽然變得奇怪。 而彌生只是哼笑了一聲,低頭對小孩說道:“和福澤叔叔還有哥哥說再見,咱們就回家?!?/br> 小孩乖巧的和他們道別,彌生轉身向早就等在路邊的車走去,金發(fā)藍眸的俊美男人從駕駛座走下,替小孩和彌生打開了后座的大門。 黑色的轎車朝黑夜行駛而去,最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不知所措站在自家父親身后的少年不經意的側目,卻看見了男人額角的冷汗。 福澤諭吉連忙上前扶住男人,著急的問道:“怎么了?” 男人卻是反手握住了福澤諭吉的手臂,轉頭盯著少年問道:“你知道那個金發(fā)的少女是誰嗎?” 不等少年回答,福澤百助便說出了答案:“那是港口黑手黨如今的首領,朝日奈彌生?!?/br> 少年猝然瞪大了雙眸。 只要是住在橫濱的居民就不會不知道港口黑手黨,更別說他的父親是隸屬于政府的公職人員,在福澤百助沒有一昧護著兒子,而是讓福澤諭吉也接觸那個世界的情況下,福澤諭吉知道的只多不少。 “所以那個小孩……”福澤諭吉的腦海里忽然想到了不久之前他在父親書房里看到的一份文件。 而父親的回答也證實了他的想法:“那個叫森鷗外的孩子應該就是被她親自買下帶回□□的那個孩子了。” 而且看起來……那個孩子對于這位金發(fā)首領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 能夠讓這位首領以幼弟相稱,并且放縱寵溺的抱在懷里,眼神干凈的像是沒有沾染過一絲血腥。 這個孩子是特殊的。 是要回去向上面匯報了。 就算這位首領已經察覺了他剛剛將小孩帶在自己身邊的小動作,并且做出了警告。 * 而彌生卻沒對小孩說出剛剛屬于成年人的交鋒。 上了車的小孩不愿意從她的懷里離開坐到旁邊的座位,彌生也就任由小孩趴在自己的肩上。 玩了一天的森鷗外此時興奮勁過了,疲累與睡意便蔓延了開來,握著彌生的手指還沒說幾句話,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所以小孩也沒有發(fā)現朝倉清和開的方向不是回到港口黑手黨的方向。 “Boss……” 彌生看著窗外,頭也沒回的說道:“說了多少次了,你叫我名字就好了?!?/br> 雖然說朝倉清和是被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造人,但身上也流淌著她的血液。 更何況,朝倉清和與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人造人沉默了片刻,眼里閃過了不明的情緒。 最后朝倉清和妥協(xié)了:“彌生。” 彌生滿意的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有位叫夏目漱石的先生遞來了拜帖,說不日就會前來拜訪?!?/br> “知道了?!?/br> 彌生給小孩梳理頭發(fā)的手指一頓,垂眸回應道。 小孩在到達目的地之前醒了過來。 還沒有完全從睡意中清醒過來的森鷗外揉著眼睛,黏黏糊糊的撒嬌道:“還沒有到嗎?” 彌生拉下了小孩揉眼睛的手,輕聲哄道:“馬上就要到了,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小孩搖了搖頭,這才發(fā)現窗外陌生的道路,于是疑惑的問道:“我們不回港.黑嗎?” “今天先不回港.黑?!毕胫约簻蕚涞捏@喜,彌生捏了捏小孩軟嫩的臉蛋:“今天我們回家?!?/br> 小孩懵懂的歪頭:“回家?” 在小孩眼里,之前的他擁有的不能算作是家,而如今所在的港口黑手黨,是彌生給予他的庇佑所。 現在彌生這么一說,有一個隱隱約約的想法從小孩的心底升起,卻又讓他不敢相信。 彌生怎么會看不出森鷗外的想法,但她現在也沒有解釋,準備讓小孩自己了解。 車緩緩的停在一棟二層小樓的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