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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裴音郗悶哼一聲。 虞言卿看得心疼, 皺眉低聲說:“不要掙扎了,這個軟繩編進了特制的金屬絲,鎖扣是高壓電池,你一用力拉扯就會觸動電流通過?!?/br> 這時一個陰柔的聲音響起,從房間里的喇叭里傳來,帶著聽起來陰郁的笑聲:“不愧是享譽國際的大醫(yī)生, 沉得住氣,還見多識廣?!?/br> “你是什么人?你抓我們想干什么?”虞言卿冷聲問。 “我是什么人?”那個聲音說:“你不認識我, 我卻是認得你。虞家的掌上明珠。倒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自身也是本領(lǐng)非凡,對得起你父母留給你的好基因?!?/br> 虞言卿和裴音郗對視一眼,這個人認得她, 更顯然認得她父母。虞言卿含怒的語氣難得帶有三分急切, 因為這是父母失蹤二十多年以后, 第一次聽別的人提起他們。 “你認識我父母?你是什么人?二十年前的失蹤案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是不是你抓了我的父母!” “抓了你父母?”那個聲音笑了起來,“我可沒有哦,你父母和我一起工作?!?/br> “我不信!我父母絕不會甘愿做這種違背人性的事情?!庇菅郧湔f。 “話不要說得這么滿。我們可是要一起實現(xiàn)理想的好拍檔。” “你那是什么理想?用病毒害死人嗎?把人變成傀儡困在病床上當做病毒培養(yǎng)器嗎?你喪心病狂!”虞言卿呵斥。 “嗬, 說得義正詞嚴?!蹦悄腥瞬恍嫉爻爸S:“你覺得病毒害人嗎?你知道病毒讓多少人死了,又知道病毒能讓多少人受益嗎?任何新事物,任何偉大的發(fā)明和改變?nèi)祟悮v史的技術(shù),總是伴隨著犧牲、挫折和不理解。那些個別的零星的死亡,你認為是害人嗎?我卻更愿意稱之為,必要的損失?!?/br> “你不單只自己利用這些不受控制的病毒。你還把這些病毒分發(fā)給別的人,你沒有半點責任心,這些病毒遠遠達不到受控的程度,難道不知道這些病毒進入人體,會造成多預(yù)料不到的后果。拜你所賜,虞恒害了多少孩子!”虞言卿含怒痛斥。 “虞恒就是個笨蛋。這么偉大的病毒,他只專注于研究怎么讓一個孩子不長大。”那個聲音提到人的時候,似乎仍然慣于用那種傲慢,諷刺的語調(diào)。 “想想看吧,SHEVA是個擁有無限潛能的工具。它理論上可以按照人的意志,任意塑造,甚至改造人的大腦。你不是去世界上最落后,最貧窮的地方救人嗎?你一個人,能從貧困中拯救多少人?”那個聲音不屑地諷笑。 “你看得最多,你肯定也深深恨那些人,為他們感到可悲,因為他們又愚笨,又懶,除了動物的本能填飽肚子,活著,繁殖后代,他們還能想什么?還會想什么?還有,比如那些覺得外國的月亮圓,不惜偷渡也要出國的人,他們出去了,也不過是茍活著,什么都不懂,又什么都不愿意學,好逸惡勞,得過且過,過得卑微,一輩子如同螻蟻?!?/br> “他們于是寄希望于有個強人來拯救他們!這些卑微的愚蠢的螻蟻,他們的期望,讓他夜不能寐,讓他極盡憂思,讓他把所有的能量和情感都投入到給這些人提供庇護上。你說,那些人活著,除了給世界帶來負擔,此外有什么意義?!” 虞言卿和裴音郗對視一眼,心中都驚訝,又都似乎了然。這個聲音陰柔的男人,他在講的“他”似乎是裴音郗的父親裴亦谷! “而我做了什么?你們知道嗎?”那人的聲音變得桀驁且霸道:“我的SHEVA可以改變這種狀況。試想想吧,當人的大腦變得發(fā)達,當人類的理智、只會和情感,都因為發(fā)達而完美的大腦而變得不同。窮的人,懶的人,愚笨的人,更多的人,甚至全世界的人……他們都擁有了無上的智慧,他們都能預(yù)見得到怎么做才是最優(yōu)的選擇,他們都能學習技能,他們都能成為在智慧上強悍有力的人?!?/br> “愚蠢不復(fù)存在,能力不足不再是問題。這是多么偉大事情?人類的大腦,被利用的潛能不過1%,而SHEVA能幫助他們的大腦極大地提高潛能。經(jīng)過持續(xù)的改造,SHEVA還可以有更大的作用。這能改變整個人類的命運,改變整個人類的歷史。這不是理想是什么?這個是一個極其偉大的理想,你們不懂嗎?你們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你是個瘋子!”虞言卿冷聲道:“人生而不同,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世界多姿多彩。無論是用種族,能力,或是智力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本身就是不道德的。你這是法西斯!你還想把所有人都通過感染病毒的方式強行改造,你是個瘋子! 你這么瘋,我父母肯定不是甘愿為你做事的,你說,你把我父母關(guān)在哪里?還有裴亦谷,你把他怎么了?” “關(guān)?那讓你自己看看吧,你父母在做什么?”那個人陰陰笑。 那人話音剛落,房間里的墻壁上掛著的一個監(jiān)視器顯示屏亮起了。是一間實驗室的監(jiān)控畫面,畫面里有兩個人穿著防護服,正在安靜地忙碌著。雖然虞言卿并不能完全看清他們的樣子,可是她已經(jīng)意識到,那正是失蹤了二十多年的她的父母! “天……你是誰?你是誰!”虞言卿喊出聲。眼里的淚水,強行忍住沒有落下來。 裴音郗這時沉聲開口:“你,是不是那第三個人!那我的父親裴亦谷在哪里?當年血洗四海會,追殺我的,是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