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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相和漏瑚依舊立下了‘誰先找到虎杖,誰先決定他的生死’的賭約,而與先前不同的是,房石陽明這次主動問了即將帶著陀艮離開的‘夏油杰’一個問題。 “說起來,真人被祂扔到哪去了?” “應(yīng)該不遠,但也是‘帳’外了?!痹{咒師想了想,回答,“大概在明治宮前站的方向,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他和我不太對付,要是碰見了說不定會以‘好玩’的名義妨礙我的行動?!狈渴柮髀柫寺柤纾凹热坏搅四敲催h的地方,倒是可以放心。”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能還原出上次發(fā)生的事情了。 真人和脹相一樣,是意圖殺死虎杖悠仁,但因為被惡神轉(zhuǎn)移到主戰(zhàn)場之外,只能用制造混亂的方法來引虎杖過去。 所以在與花御的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冥小姐想必是收到明治宮前站出現(xiàn)大量改造人的通知,于是帶著虎杖悠仁過去處理情況,而同樣尋找著虎杖的脹相和漏瑚應(yīng)該也在之后去了那里,無論虎杖與其中的哪個展開戰(zhàn)斗,最后的結(jié)果多半都是重傷昏迷。 之后,宿儺蘇醒了。 被美佐峰美辻收留的兩個女孩因為某種原因也到了明治宮前站,很不幸地遭遇了詛咒之王,直接被擊殺。 然后,過去找人的美辻也…… 在思考間,通往車站外側(cè)的入口已經(jīng)近在眼前,他和上回一樣先是到了通往代代木方向的‘帳’之的邊緣,然后等來了產(chǎn)屋敷天音,和那整整一推車的迷你機械丸。 產(chǎn)屋敷天音離開后,他并沒有親自去散播在帳內(nèi)各處,而是在車站附近尋找起一個……理應(yīng)非常顯眼的人。 “請到樓里避難!” 果然在這附近。 在聽到那個爽朗而響亮的聲音之后,房石陽明立刻確定了方向,順著沉浸在不安中的人群,一路推著小車跑到了那個金紅色的目標跟前。 “煉獄杏壽郎先生,打擾一下!” 那正在和誰交談的少年轉(zhuǎn)過頭來,色彩明亮的眼睛以不知道對焦到何處的形式看向了他。 好像貓頭鷹啊。 房石陽明心里不由得想著。 然后他就想起了正事,把那車迷你機械丸推到了對方面前。 “這是天音小姐交給我的東西,需要發(fā)給在場的民眾……” “唔姆!是機械丸啊,看上去很好地完成了!”不等房石陽明說萬,煉獄杏壽郎就反應(yīng)了過來,“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開始分發(fā)吧!你說呢,狗卷少年!” “木魚花……” 站在杏壽郎旁邊的,正是那身穿京都高□□服,衣領(lǐng)遮住了下半張臉的狗卷棘。 “哈哈,抱歉忘記了!現(xiàn)在的我應(yīng)該稱呼你狗卷君才對!” 鬼殺隊的前炎柱這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也才十六七歲的年紀,于是抱著手臂,爽朗地道了歉。 就在不久之前,驚慌失措的民眾在狗卷棘一句“不要看天空”的咒言之下勉強恢復(fù)了理智,負責(zé)安排民眾到附近建筑物的杏壽郎還額外得到了一句“清醒點”作為加護。 “明太子?” 紫色眼睛的少年微微皺眉,看著房石陽明。 煉獄杏壽郎立刻會意,說道:“主公大人說過房石沒有問題,我也覺得他看起來只是普通人,所以不用擔(dān)心!” “……原來剛才那個詞是在戒備我嗎?” 房石陽明不知道煉獄杏壽郎是怎么和這個話語如同謎一般的咒言師順利交流的,雖然很想留下來探明,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時候。 “這些就拜托了,我還有其他任務(wù)?!?/br> “唔姆!加油啊?!?/br> …… 這樣一來,就能有很多省下來的時間。 房石陽明決定先去找芹澤千枝實。 而就在路上,他看見了某處房檐之下,正在看著手機屏幕的愈史郎,于是順路去了打了聲招呼。 “愈史郎先生!打擾一下,我有個情報要告訴你?!?/br> 房石陽明走到他跟前時,無意間看到了他的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副美麗女子的畫像。 ——好像在哪里見過。 “什么?” 愈史郎立刻關(guān)掉了手機屏幕,依舊掛上那副對任何人都很不耐煩的表情,微微皺著眉看他,似乎對這突然的打擾很不滿意。 “篩選大柱的最后一個隱藏條件是‘必須出于自愿’,所以請不要沖動。” “你是怎么……” “下面有很強的咒靈,你最好帶個幫手再下去。” 話音剛落,房石陽明就直接離開了,絲毫沒有讓對方問清楚的時間。 老實說,他對愈史郎還挺感興趣的。 一來是對方那麻煩到極點的性格很對他胃口,二來,雖然他已經(jīng)從產(chǎn)屋敷一族和繼國巖勝那里知道了名為‘鬼’的生物,但巖勝已是幽靈,目前實打?qū)嵉墓碇挥杏防梢蝗恕?/br> 而且這種看著畫像發(fā)呆的舉動頗有些在最后一戰(zhàn)前看看家人照片的老兵的既視感,或許這個活了一百多年的最后之鬼在這次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思念與決意呢? 他心里剛要生出一股感慨,卻突然聽到從街道另一邊的立交橋上,隱約傳來了某人的求饒聲。 “別打了!請原諒我!是我錯了!” 一頭金發(fā)在腦側(cè)扎成馬尾的詛咒師已經(jīng)被打得面目全非,但正在對他發(fā)起攻擊的人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再次揮起了利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