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
書迷正在閱讀:墨少,您的夫人A爆了!、誰說青梅干不過天降、特種小村醫(yī)、總覺得隨時會性命不保[穿書]、[綜]房石誒多之謎、和系花互穿后我真香了、想你了、假綠茶她露餡了、[綜漫]最強(qiáng)式神佐助君、惡役千金的救贖
“相同舞出不同……”孟咸重復(fù)呢喃祝彩衣的話語,茅塞頓開:“扁姑娘說得有道理,我就是太過拘泥于形式,反倒忽略了自身的特點(diǎn)?!?/br> “是啊,劍法千變?nèi)f化,絕非一成不變,過分拘泥形式,將自己困在既定的框架之中,這樣的劍道反而落了下乘,想突破是極難的?!?/br> 孟咸不住點(diǎn)頭,十分贊同。 轉(zhuǎn)而目光定在祝彩衣手里的赤淵上,好奇道:“扁姑娘適才使用的劍招我從未見過,不知叫什么名字?” “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劍招,現(xiàn)在還不方便說,日后有機(jī)會定會告知。另外,今日你我談話,也請閣下代為保密?!弊2室聦⒖刹幌氡┞渡矸?。 孟咸見她似有難言之隱,也不好多問,便承諾:“扁姑娘請放心,今日的談話我絕不會同旁人說起。” 祝彩衣盯著他手里的太微:“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閣下可否將你手中的寶劍給我看一眼?!?/br> “當(dāng)然可以?!泵舷唐滩华q豫地將劍遞過去,“只是這把劍靈智已開,除了劍的主人,誰都無法將其拔出?!?/br> “無礙,我只看看而已。” 曾經(jīng)最親密的戰(zhàn)友就在自己面前,祝彩衣一時難掩激動,指尖微顫。 她剛摸到太微的劍柄,手里的赤淵頓時不高興了,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太微似乎也感覺到赤淵的煞氣,青光閃爍不停。 可見兩柄寶劍相性極差。 祝彩衣只好將赤淵收回袖里,太微亦安靜下來。 她接過太微,雙手寶貝似的捧至眼前細(xì)看。 太微已認(rèn)了新主,對她這位舊時的主人自然也沒多大反應(yīng)。 祝彩衣難免有些失落,輕柔地摩挲幾下太微的劍鞘,便將寶劍歸還給孟咸。 “是把好劍,不知你從何處得來?” “是我?guī)熥鸨绷陝ο伤?,師尊說這是他一位朋友的佩劍,那位朋友故去多時,他不忍仙劍埋沒,便將它取了出來。原本是要贈予我?guī)熃愕模瑓s不想它竟認(rèn)了我為主,因為此事,師姐當(dāng)時還生了好大的氣?!泵舷桃幌肫穑陀X好笑,他師姐那般人物,竟也有耍小孩兒脾氣的時候。 祝彩衣隱隱有了猜測:“閣下的師姐可是黃家家主黃玲兒?” “扁姑娘當(dāng)真冰雪聰明,正是?!?/br> “這么說,黃家主指派來護(hù)送我們前往不毛之森的人,應(yīng)該就是閣下了?” “我今日還未去拜見師姐,不知此事,不過若不出所料,大抵就是我沒錯了?!?/br> 二人接著又閑聊了半晌,祝彩衣也不知為何,明明除了云碧月,自己不喜與他人太過親近,卻能和這位前后只見過兩次面的人聊得如此投機(jī),真是奇也怪哉。 孟咸也是一樣,這位扁姑娘舉手投足間總讓他萌生一種莫名熟悉的既視感,勾著他想要同她更親近些。 但他一向是個守禮的人,饒是聊得如何開心,也不忘同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 云碧月抱了昴日星官回來,剛進(jìn)大門,就見祝彩衣和一名好像在哪兒見過的男人有說有笑,頓時一團(tuán)無名火起,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燃燒殆盡。 正在愛撫昴日星官羽毛的手驟然加大了力度,改摸為薅,不一會兒,在她的蹂/躪之下,昴日星官艷麗的羽毛禿了好幾塊,扔了一地雞毛。 然而昴日星官一嗓子都沒有叫,自從上次它被顯出鬼王之體的祝彩衣將腦袋扔進(jìn)土里之后,整只雞就郁郁寡歡,平時除了吃東西的時間,誰也不搭理。 昴日星官不叫痛,云碧月也恍惚未覺,一路憤恨地薅雞毛,一路氣勢洶洶地向祝彩衣走近,二人的笑臉逐漸清晰,云碧月一口銀牙咬碎——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在花圃下私會,成何體統(tǒng)??還把不把他們這群單身人士放在眼里?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晚上和同事吃自助,也不知道是什么不新鮮,一整晚跑了六七次廁所,更新都更晚了TVT 這章更完后,再晚些時候會再更一章,謝謝支持。 話說孟咸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40章 祝彩衣耳聽身后急切地腳步聲,伴有甜淡的桂花香在空氣中飄浮擴(kuò)散。 對方還未靠近,她已知是誰。 “回來了?!弊2室禄厥卓慈?。 云碧月停在她身側(cè),繃著臉,星眸圓睜,來回瞪著她和孟咸,內(nèi)里明晃晃盈滿了不悅:“你們在干嘛?” 聲音略顯煩悶,似是壓著一股無名火。 祝彩衣面露狐疑,以為她攤上了什么事,因有旁人在場,也不好問,只答:“我午后在花圃附近散步,正巧遇上熟人,說了會兒話。” 她看孟咸一眼,笑道:“正巧你也認(rèn)識,是之前咱們在城門口遇上的孟咸道友。” 指著云碧月,向孟咸介紹:“這是闕陽宗的云師姐,你可以喚她云姑娘,她應(yīng)該不會介意?!?/br> 孟咸失神地盯著云碧月的臉看,打?qū)Ψ揭怀霈F(xiàn),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被她吸引去。 先前在城門口,云碧月穿著一身狐裘,他未曾特別在意。 現(xiàn)在對方換了素日常穿的白衫,舉手投足似亮羽的白鶴,端的是純凈無瑕,俏麗多姿。 孟咸的神情有些恍惚,一時怔愣住了。 云碧月也懶得同他講話,抓住祝彩衣的手腕,拖著她就走。 祝彩衣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向孟咸告辭:“我和云師姐還有些要事,先行告辭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