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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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坐著的陳女士用力拍打曲牧的肩膀,裝出和睦的樣子。 曲牧吃痛癟嘴,卻只能對著鏡頭抿唇微笑:各位好,我是曲牧,陳女士力氣可真大,呵呵。 你陳女士馬上把手放在膝上,笑瞇瞇地歪頭撞向曲牧,裝作兩人之間關系很好的樣子。 季平的眼神停在曲牧通紅的耳朵上,他悠哉地倚在沙發(fā)上,平靜注視著說話的曲牧。 那么大家都認識彼此了,就讓我們開始抽簽吧! 曲牧緊張地舔了舔嘴唇,隨著臨時主持人的一聲令下,他們開始從一個方形的盒子里抽紅線。 曲牧等眾人都選完,才捏起最后一根線,他感覺那根線突然動了一下,瞬間,那根線就又被一股強硬的力量抻?。?/br> 曲牧疑惑地順著筆直的紅線望去,他的CP 居然是季平?! 對了,忘記跟你們說這次節(jié)目組的小驚喜啦~這次的CP組合,可是不限男女哦! 手里的紅線瞬間變得guntang,曲牧屏住呼吸,深吸一口氣,如同漏氣的氣球一般,幽怨地盯著自己的手。 這手,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呢! 正在他埋怨手的時候,一個陰影逐漸靠近,他抬頭,赫然對上男人饒有興趣的目光:季,季先生? 男人的手握住曲牧略微冰冷的四根手指。 好巧。 完了完了!季平一定是在記仇! 曲牧心里一驚,恨不得直接丟下節(jié)目組轉身就跑,可想到原身欠下的巨額債務,只能堅強擠出笑容,尷尬回應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第一次的約會,節(jié)目組給嘉賓們提供了三種選項,嘉賓們需要單獨做出選擇,如果有兩對CP同時選擇了一個項目,他們將進行Double Date(四人約會)。 曲牧巴不得離季平遠一點,四個人在一起他就可以借機走開,于是在選擇過程中,特意勾上大多數(shù)人會選擇的游樂場。 可當投票公布,曲牧卻發(fā)現(xiàn),只有他一個人選擇了游樂場,就連季平都跟陳女士那組一樣,選擇釣魚???! 游樂場要玩高空項目,我恐高啦。 人那么多還要自己拍攝,很麻煩耶。 三個女生嘰嘰喳喳地討論起約會的地點,曲牧心中只有兩個大字失算。 驚天霹靂! 由于沒有人選擇游樂場,為了節(jié)目效果,曲牧只能和季平搭上前往游樂場的車。 * 下午三點十五分,曲牧和季平的保姆車停在郊區(qū)的一處小游樂園外。 兩個人路上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專注看風景,一個專注看書,跟車的攝像都忍不住回頭提示:二位可以多一些互動。 哦哦。曲牧會意,瞥了一眼季平手上的書,季先生在移動中還不忘鉆研演技,真是 季平把書合上,封面寫著五個大字《我是一只狗》。 曲牧無言以對,大拇指捏緊食指,在嘴巴前比劃出一條弧線,安靜閉嘴。 游樂園人跡罕至,工作日期間更是只有帶著學齡前孫子孫女來玩耍的爺爺奶奶們。 節(jié)目組的保姆車停在公園門口,白色的七座轎車上面印著戀愛公式的logo,兩顆被愛神之箭穿過的心。 工作人員從后面的黑色車上魚貫而下,把季平和曲牧要用到的收聲設備和Go Pro安裝在他們身上。 謝謝。工作人員拉開車門,季平長腿一邁,輕松地跳下保姆車。 等季平走出車子,曲牧這才平復呼吸,按了兩下胸脯,跟上季平的腳步。 兩人穿的衣服和定妝照不同,曲牧上身穿著湛藍色的連帽衫,冷風吹過,渾身發(fā)抖,他直接把帽子豎起來,整個頭都快扎進帽子里。 而季平穿著卡其色的長款風衣,底下是一件暖白色的高領毛衣,襯得他整個人有型又帥氣。 先去玩什么?季平站在游樂場門口,等曲牧跟上,才緩緩開口。 曲牧環(huán)顧四周,幾乎都是露天的游樂設施,眉頭瞬間糾結在一起,他瑟縮著摩擦自己的雙臂,為難地問:有室內項目嗎? 你好,請出示一下票~ 一陣陰森的配樂響起,戴著恐怖小丑面具的工作人員給季平和曲牧各自遞上一顆粉色的氣球。 曲牧跟在季平后面,手里握著一杯咖啡保暖,手腕上還掛著一個牛皮紙袋。 他見季平檢完票,就把另一杯咖啡從紙袋里拿出來:摩卡,加奶不加糖,對吧? 季平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原本要推開的手也一轉,接過溫熱的咖啡:嗯。 鬼屋里沒什么新奇的東西,白色的女鬼時不時就要沖出來晃兩圈,曲牧看她跑得大汗淋漓,還揮動小手幫她扇風。 替老板打工不容易啊。曲牧幽幽地感嘆。 季平卻停下腳步,莫名回頭瞅了曲牧一眼。 我,我是說那個女鬼,不是說,你和你經(jīng)紀人的事 曲牧捂住麥克風,辯解的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后幾不可聞。 沒事。季平繼續(xù)往前走,反正媒體總要爆出來。 曲牧始終跟季平保持著3個步伐的距離,如果不是鏡頭需要,曲牧還可以離得更遠。 可前面的季平突然停下腳步,曲牧再不情愿,也只能迎上去,下巴靠近季平的肩膀,探頭觀察眼前的場景。 嗚嗚嗚,我好慘啊~ 又是那個白衣女鬼。 曲牧撇撇嘴,尷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半晌,才疑惑地問:你,你不去嚇唬其他客人嗎? 女鬼愣了一下,咬牙切齒地哭泣:嗚嗚嗚,你們包場了,嚇不到你們今天沒工資,嗚嗚嗚。 她的聲音很尖細,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 曲牧這下更尷尬了,他從季平的身后鉆出來,輕輕拍了拍女鬼的肩膀。 等女鬼抬起頭,他就迅速張大嘴,捂住心口,還刻意往后退:啊!嚇死我了! 女鬼滿意離去,曲牧長舒一口氣:這下我們可以走 你踩到我了。季平一手拍打曲牧的肩膀,然后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鞋。 曲牧的白色運動鞋正好踩在男人漆黑的皮鞋上,他猛地收回腳,金雞獨立地跳開季平身邊,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在鞋子上留下半個腳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曲牧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連連道歉。 季平卻從他身邊走過,留下一句話飄在空中: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才是真正的受到驚嚇,剛才那個演技 呵。 曲牧瞠目結舌地凝視季平的背影,心里暗暗想著:如果季平不是男主,他一定要懟回來!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做一只縮頭烏龜好得多。 兩人鎮(zhèn)定自若地走出鬼屋,一出門就撞上攝像師愁眉苦臉的表情。 這鬼屋走得也太平淡,他根本就沒拍到戲劇性的情節(jié)。 曲牧湊到攝像師跟前安慰他:沒事兒,影帝的臉就是收視率。 收視率本人三步并作兩步把喝完的咖啡杯扔到垃圾桶,旁邊賣咖啡的阿姨立刻認出杯子上的logo:小伙子!我家的咖啡好喝吧?!要不要再來一杯,買一送一哦! * 曲牧剛和攝像師嘮完嗑,雙手揣進袖子里走到季平面前,就看到季平面色不虞地站在咖啡店前。 怎么了?是因為自己剛剛那一腳他生氣了? 也不對呀,那怎么沒趁著鬼屋看不見的時候揍自己一頓? 小伙子,我認得你呀,剛才就是你買的咖啡對吧!咖啡阿姨指著自己家買一送一的牌子,驕傲地和曲牧搭話。 額,是啊。曲牧厚臉皮地站在季平伸手,雙手一攤,把人推離這片他用腳趾摳出的三室一廳。 游戲時間還沒結束,但兩人已經(jīng)沒心情繼續(xù)了。 季平坐在長椅上,兩腿張開,雙手搭在膝上,不自覺地舒展筋骨。 曲牧站在他身邊,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季平有動手的沖動。 為了把這種沖動扼制在搖籃里,他咳了一聲:咳咳,咖啡是買一送一的,這確實,我不否認。 嗯?季平臉上帶著幾分調笑,他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挑動眉毛,等著曲牧的解釋。 可是買一送一兩杯都是一樣的,所以我買的是你那杯,送的是我這杯。 曲牧屏息凝視,當季平糾結的眉頭不再糾纏后,才安心地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加奶不加糖的摩卡?季平突然提問。 曲牧立刻回應:你的粉絲 粉絲送的是什么都不加的冰美式。季平靠近曲牧,雙眼瞇起,目光里滿是審視的意味,冰美式燃脂,我經(jīng)常喝。 換一種說法,季平幾乎沒在外人面前顯露過對摩卡的喜愛,更別提加奶不加糖這種小細節(jié)了。 曲牧冷汗頻頻,總不能說,自己是從小說里知道的吧。 他剛想開口解釋,季平卻坐回長凳,雙臂往后環(huán)起,愜意地仰頭看天:無所謂,反正你記住,討好我不會有任何好處,還不如多鉆研本職工作。 如果不是節(jié)目組,誰想接近你?。?/br> 曲牧雙拳攥緊,咬牙切齒,最后卻強自鎮(zhèn)定地湊上前,笑容可掬:我知道了,季影帝。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上一章作話,還是同一個記者 記者(為了給曲牧找回牌面):那季先生對于曲牧的第二印象呢? 季平:演技不過關。 曲牧:喵喵喵? 第3章 好在第一期是先導片,需要的素材不多,所以發(fā)現(xiàn)兩人在長椅上相顧無言的時候,導演組就直接讓曲牧和季平返回臨時搭建的愛情小屋。 愛情小屋是所有嘉賓一起住的地方,雖然都是明星,平常要趕通告,但錄制愛情公式期間,他們必須住進來。 幸運的是每個人都有一間單獨的房間,如果有人對某個嘉賓很在意,晚上睡覺前,可以用便利貼寫上想說的話,貼在對方的門口。 其他嘉賓都還沒有回來,曲牧把行李推到自己的房間,簡潔的白門上掛著上綠下棕的樹形門牌,上面寫著曲牧兩個大字。 他打開門,把行李箱往里面一推,拉開拉鏈,找出一件圓領灰色毛衣往身上一套,就晃晃悠悠地去廚房找東西吃。 小屋的廚房是半開放式的,距離客廳兩米不到,中間只隔著一個鏤空的竹制屏風。 季平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還在讀那本《我是一只狗》,曲牧想不通,這人對狗的興趣,看上去比對人來得多。 滴滴。插在牛仔褲口袋的手機突然震動。 曲牧洗干凈手,用廚房紙巾擦干,這才抽出手機,發(fā)現(xiàn)同一時間來了兩條信息 【快跟影帝搭話,不然這幾條膠卷都廢了!】 【再不還錢,你就做斷腿斷胳膊的準備吧!】 曲牧抿緊嘴唇,把后面一條短信劃過,舉報刪除黑名單一條龍,又瞥了一眼坐在客廳里的季平。 他白皙纖長的手指立刻啪嗒啪嗒地在手機上打字:給我一點時間緩沖。 消息嗖得一聲發(fā)送到導演的手機里,觀察到季平合上書拿出手機,曲牧才蹲在cao作臺后面,把剛才那條討債短信上提到的APP下載安裝。 黑暗中手機散發(fā)著白色的熒光,照得曲牧臉色煞白,他只知道原身欠債幾十萬,但沒想到,原身是拆了東墻補西墻,一個平臺才借幾萬塊,那肯定還有不少平臺欠著錢。 可那些APP為什么都消失了?不應該全在手機里嗎? 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曲牧把手機摔到地上,季平那雙骨骼分明的手幫他把手機撿起來,屏幕上赫然亮著他欠款的金額。 曲牧猛地奪回手機,不安地注視著季平,季平的眼中毫無波瀾,看不出任何感情。 兩人僵持了三分鐘。 曲牧仍然是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tài)。 季平卻緩緩開口:節(jié)目組叫我們一起煮飯。 * 曲牧把冰箱里的菜拿出來洗凈,正放著瀝水。 他和季平站在弧形的cao作臺邊,各自占據(jù)一角,默契地選擇了距離對方最遠的桌面準備食材。 季平把菜胡亂推到案板上,還沒洗就準備切開,注意到曲牧的動作,便不自覺停下開工的手。 rou和菜,曲牧都用了不同的刀來切;每盤菜的原料也都工整地碼在同一個盤子里以便區(qū)分;就連水槽里的水濺到cao作臺上,曲牧都要用抹布擦干凈。 忙活了快半個小時,曲牧那邊的臺面整潔如新,令人賞心悅目;季平這邊的宛如事故現(xiàn)場,迫切需要救援。 曲牧抬眸瞄了一眼季平面前的慘狀,又數(shù)了一下自己準備的食材分量,小聲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影帝,難道是個廚房白癡? 曲牧無奈地走到季平面前,輕聲開口:我來吧,你坐著。 曲牧身上掛著印有贊助商logo的紅色圍裙,腰部的系帶很長,即便綁了兩圈,還是松垮地落在腰上。 季平盯著曲牧的窄腰,慢慢悠悠把手擦干走到沙發(fā)邊上,順嘴提了一句:圍裙松了。 曲牧回頭,發(fā)現(xiàn)果然松了,干脆地用手一拽:謝啦。 勁瘦的腰肢再次被紅色的系帶綁起,季平轉過眼神,繼續(xù)投入自己的犬國之旅。 * 等其他人回來,吃完飯,就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 女生們提議去娛樂室看電影,曲牧附和,一群人在一起,總比單獨和季平在一起好得多。 季平獨自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食指慵懶地抵著太陽xue。 陳女士,也就是陳圓。她特意把坐墊拉到單人沙發(fā)的前面,還換了一件露背的低領裝,直挺挺地盤腿坐在季平腿前。 我們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