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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這一座尖塔的擁有著、同時也是這一場宴會的主人,澀澤龍彥的面上露出來了滿意的笑容。 他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手中舉起來高腳杯,看上去像是要同太宰治以及陀思碰杯歡慶的模樣:“那么……” 然而澀澤龍彥的話并沒有能夠說完,便已經(jīng)在中途截止。他蹙起眉來,目光越過了骸塞的窗戶,朝著外面看了過去。 只見那原本被白色的大霧所籠罩了的、除了頭頂那一輪大的出奇的圓月之外,再也看不清楚別的什么的城市里面,突然被籠罩上了一層薄綠色的光芒。 不僅如此,在天空的正中央,也同時出現(xiàn)了一把巨大的、翠色的長劍,擁有著精致的外形,在其上又有著古樸莊嚴的紋路與銘文。 這一柄巨劍甫已出現(xiàn)在天空當中,便朝著下方開始施加一種極為可怕的威壓。 那是來自于能力體系的最頂端的王者由上而下進行的俯視,即便并非是有心,卻也依舊能夠壓迫的如今橫濱市內的諸多異能者覺得心頭一陣發(fā)悶,就像是有一塊巨石壓在那里一樣,甚至是連呼吸都變的沉重了起來。 澀澤龍彥面色沉了下來,但是,還不等他對此發(fā)表什么意見或者感想,一道雪白的光便照亮了漆黑的夜,朝著這邊直沖而來。 澀澤龍彥陡然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矮身,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那一道刀光。 但是,他能夠躲過去,這一座目標明確并且不可移動的骸塞可沒有辦法像是人類那樣移動自己。 于是那一道雪白的刀光便硬生生的削去了尖塔的頂端,巨大的尖端轟然倒塌,卻又在真正的落到地面上造成可能的傷害之前,就已經(jīng)先一步的被綠色的力量給絞碎成為了粉塵,不會帶來災害。 少年模樣的王者踏風而來,一只手中提著長刀,另外一只手則是扯過了原本扣在一側腦袋上的面具,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于是那一張雖然稚氣,但是卻難掩秀麗的面龐便被奇詭的面具給遮了個嚴嚴實實。當少了過分精致的容貌的加成,少年周身那一種并算不得柔和的氣勢就完完全全的顯露出來。 他御空而行,腳下像是踩著空氣凝聚而成的、他人看不見的花路,一路筆直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包裹住小腿的皮靴踏出了“踢踢踏踏”的聲響,聲音不大,但是每一下卻又都像是正正好好的和著心臟跳動的頻率,幾乎讓人恍惚以為那是踩在自己心頭一樣。 少年最終穩(wěn)穩(wěn)的停在他們的面前,揚了揚下巴,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動作間會讓人聯(lián)想到驕矜的幼豹。 “太宰?”少年外表的王者喊了一聲,隔著尖塔的墻壁,朝著這邊伸出手,“你怎么在那邊?” “過來?!?/br> 陀思的面上掛著某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看了看太宰治,又看了看利姆露,隨后從口中發(fā)出來了小聲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驚嘆。 “這就是綠之王的風姿嗎?” 他低低的笑出聲來。 “這可真是……” “我沒有想過的風華呢?!?/br> “那么,太宰君意下如何?”陀思的眼底是詭譎的光芒在閃爍,“背叛者還能夠再回到那一位王的身邊嗎?” 他并沒有壓低音量,不如說反倒是刻意的略有抬高,像是生怕利姆露聽不見一樣。 然而出乎陀思意料之外的是,太宰治卻是長長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雖然面上也是十足苦惱的模樣,但是卻似乎苦惱的……并不是陀思原本以為的問題。 “結果還是……驚動了您嗎?” 太宰治抬起一只手扶額,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隨后手掌下移,捂住了自己的臉。 “我原本同您說過,這件事情可以完美的解決的?!痹谕铀嘉⑽⒌谋牬蟮?、呈現(xiàn)出來了些許的呆滯和迷茫的眼神當中,太宰治嘟嘟囔囔的同利姆露抱怨著,“但是還是讓這件事情出現(xiàn)在了您的面前,這實在是有些太失敗了。” “嗯?沒有那回事哦?!?/br> 利姆露歪了歪腦袋,保持著手伸出去的姿勢。 “我不是說過的嗎,既然對于橫濱你有著自己的想法的話,那么只需要去放手盡力施為就好了。” “反正我在呢。” “……您還真是寬容啊?!?/br> 太宰治嘆息著,跨過了地面上落下的那些破碎跌落的鋼筋、鐵架、墻壁,站在了那被利姆露一刀斬出來的缺口旁邊,面上帶著笑,隨后沒有絲毫的猶豫遲疑的踏了出去。 ……倒是完全不擔心自己會不會給摔下去成為一個餅餅。 而那樣的情況當然也沒有發(fā)生,因為少年王者有力的握住了太宰治的手,同時有些不滿的抱怨:“力量不是都分給你了嘛……自己飛啊,太宰!” 太宰治像是一個沒事人那樣的眨了眨眼睛:“您在說什么我聽不太懂……” 利姆露“呵呵”了一聲,松開了手。 被放開的太宰治十分失望,但是到底還是凝聚起來了自己身為氏族,能夠從他的王那里所得到的力量。 翠綠色的、擁有著火焰的表征外像的力量像是流水那樣匯聚在他的腳下,將太宰治穩(wěn)穩(wěn)的托住。 利姆露的視線從面具后投了過來,在陀思的身上看了一眼掃過,落在了前方那一身雪白的澀澤龍彥的身上。 “澀澤龍彥?”他開口,“你知道橫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屬于我的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