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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識:“大三的事,兩年多了吧?!?/br> 郁聆山點點頭:“我明天跟吳老師說你愿意去參加比賽?!?/br> 許識下意識抿了一下嘴,最后說:“謝謝?!?/br> 郁聆山:“什么都不用想,準備比賽就是了?!?/br> 許識:“好?!?/br> 郁聆山轉過身子,拿起水果盤里的一顆櫻桃:“張嘴?!?/br> 許識把嘴巴張開,郁聆山就放了進去。 許識機械地嚼著,郁聆山看著她的眼睛,自顧自地說了句:“沒有光了?!?/br> 許識:“什么?” 郁聆山搖頭問:“甜嗎?” 許識點頭:“甜?!?/br> 其實郁聆山也沒說什么,但許識的難過又被勾上來了,每次聊到應婕,許識都有特別多的情緒,不甘心,后悔,無力,特別負面。 所以嘴里的櫻桃咽下后,許識就問:“我可以喝酒嗎?”她伸出一根手指:“就一口?!?/br> 郁聆山聽后把自己的酒杯遞過去,不過在許識快接的時候,郁聆山把杯子偏開,正正好沒讓許識碰到。 郁聆山的那雙狐貍眼很亮,嘴邊也勾著笑,就好像許識要做的事不是喝酒,是其他。 她晃了一下酒杯,問許識:“確定?” 許識:“嗯?!?/br> 郁聆山食指壓著杯底推過來:“這可是你自己要的?!?/br> 第20章 許識在喝酒前給小雨發(fā)來消息,說她在和郁老師喝酒,一會兒可能會有點暈。 不等許識再繼續(xù)說,小雨已經非常上道地說她一定來接,不用管許識暈不暈都會來接。 許識放下手機笑了笑,對郁聆山說:“我的同事很想見你?!?/br> 郁聆山見怪不怪地嗯了聲。 許識又說:“她有個朋友很喜歡你的設計?!?/br> 郁聆山仍舊嗯了聲,然后把一旁空置的杯子拿過來,也倒了一小杯,推到許識面前。 “喜歡我的人太多了?!庇赳錾秸f。 許識點頭同意:“是啊,是的?!?/br> 郁聆山問:“有你嗎?” 許識繼續(xù)點頭:“有,有的?!?/br> 郁聆山呵的一聲,滿嘴不信。 郁聆山把酒杯舉起來,許識見狀也舉起來,兩個杯子輕輕碰杯,在空氣里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郁聆山歪著腦袋對許識笑了笑,接著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 許識也跟著把這杯下肚,因為紅酒的溫度,她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冰涼,但也很快,她感覺到熱了。 “我和應婕,我們是隔壁宿舍的。”許識把空杯子放下去的瞬間開口。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許識說著笑了聲:“不應該這么說,應該說,我以前沒發(fā)現她是這樣的人?!?/br> “我和她一起上下課,一起吃飯,一起做作業(yè),她那個時候很粘我,對我也很好,我走到哪兒她都跟著我,我做什么她都夸我鼓勵我。” 甚至許識家里出事,應婕也是第一時間出來的,和她一起去醫(yī)院,在醫(yī)院陪她一整夜,還托她爸爸的關系找醫(yī)生。 多好笑,到最后應婕做的這一切,全變成了她的那句話:“我對你這么好,你不應該回報我嗎?” 許識說著,郁聆山就聽,許識想喝酒了,郁聆山就給她倒,后來說著說著,許識就把自己說哭了。 她好像從沒和別人這么細節(jié)地說過自己和應婕的事,薇薇也沒有,所以她現在特別難過,特別特別難過。 這個酒好像還是個催難過的藥劑,怎么越喝心里越苦呢。 “應世德的勢力范圍沒有那么大,你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找工作呢?”郁聆山問她。 許識搖頭:“不能走,我不能留我mama一個人在這里,她身體不好?!?/br> 郁聆山嘆了聲,伸手過去,用大拇指把許識眼睛下面那顆眼淚抹開。 “所以你微博也不更新了?!庇赳錾秸f。 許識好像恍惚了一陣,才說:“微博?” 郁聆山:“是啊,言只有理?!?/br> 許識嘴里重復了句“言之有理”,然后盯著酒看了兩秒,才哦了一聲:“不用了,不喜歡那個微博,好多人過來罵我?!?/br> 郁聆山又擦掉了許識一滴眼淚,然后把手放在許識的手背上,抓住了她的食指。 像許識這樣的,應世德對付她根本像捏死一只螞蟻,不用放心上,更甚不用自己動手,久而久之輿論會過去,大家也會忘了當初的事,每個人都會活在自己的軌跡上,唯一只有許識,被推出軌道再也回不來。 郁聆山突然想起“言只有理”發(fā)的最后一個微博,是一個變魔術的視頻,許識用一個很容易露餡的技巧在鏡頭前糊弄大家,不知道她哪個同學給她當的手機支架,根本拿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更別說后面同學還被她逗笑了。 那時候許識多開心,會因為把魔術成功了從凳子上一躍而起為自己鼓掌,然后把腦袋磕到了柜子,一邊疼一邊笑。 “櫻桃也是紅色的。”許識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郁聆山思緒回來,順著許識的視線過去也看櫻桃,然后很快把目光收回來:“所以呢?” 許識說:“紅酒也是紅色的,你的衣服也是紅色的?!?/br> 郁聆山低頭看自己的衣服,確實,是紅色的。 她笑了笑,把杯子里剩下那一點喝完。 “還難過嗎?”郁聆山問。 許識緩緩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難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