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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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遠道的目光匆匆地看了兩個當事人,就這么一就讓他聲音有些哽咽。完了,愛哭這毛病算是治不成了。 我原遠道吸吸鼻子,道,我祝福你們! 瘦和尚見此也道:我也祝福你們。 劉萬林拿起插了吸管的椰子敬了敬許安:好好的。 椰子也像是能醉人似的,原遠道暈乎乎地牽著劉萬林的手在沙灘上奔跑,瘦和尚去收拾碗筷,閔錦和許安則是去度那春宵一刻了。 月亮在海天相接處。 原遠道跑得差點顛吐了,停下來對著海面就是一陣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萬林 劉萬林在他身邊溫柔地應道:嗯。 原遠道回頭看向他,整張臉隱在月色里,唯有一雙睛盛滿了漾出水花的明亮月光,月光化作兩道淚流下來。 淚腺壞了這是原遠道抹了抹淚,對著劉萬林笑了笑,輕聲道,我好幸福啊。 他說得很小聲,像是懷抱著一個寶貝一樣,怕招人惦記似的。 劉萬林笑著拉著他往海邊跑,海水有點涼,驚得兩人都打了哆嗦。 劉萬林朝著海面上喊: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原遠道咧嘴笑著,淚水從下巴上滴落在海面,海面綻開一朵小水花。他用盡全力地喊道:我好幸福啊,萬林哥! 我好愛你呀,萬林哥! 你說什么?劉萬林輕聲問道,與其說是沒聽清,還不如說是他還想再聽一遍。 原遠道轉(zhuǎn)過身來,撈著他的脖子,哭著說道:我愛你,萬林哥。 兩人抱在一起接了個纏綿的吻。 劉萬林抵著原遠道的額頭,中像是跳動著火焰又像是一片飽含深情的海,鄭重道:我愛你。 一旁瘦和尚跑出來煞風景,提聲道:你倆亂嚎嚎就算了,下什么海,凍病了怎么辦?! 原遠道笑起來,牽著劉萬林回到干燥的沙灘上,接過瘦和尚遞來的浴巾裹在身上。 和尚你這就是不懂浪漫了吧。 瘦和尚道:得了吧,還浪漫呢,珍惜身體地久天長比什么都好。 和尚。 瘦和尚應了聲嗯。 么么噠。 瘦和尚臉燒起來,道一句:不要臉。然后就可勁兒往前跑。 原遠道看著瘦和尚落荒而逃,哈哈哈哈地笑著。笑到一半天旋地轉(zhuǎn),他被劉萬林扛在了肩上,往別墅走去。 萬林哥? 他戳了戳劉萬林的屁股,劉萬林頓了一下,拍了他屁股一下,黑暗中的耳朵可疑地紅了起來:別鬧。 吃醋啦? 原遠道笑著,極其不要臉地大聲道:萬林哥,么么噠! 么么么么么么么么噠! 第二天早上,原遠道和閔錦面對面坐著,互相都看出了點什么。原遠道挪了挪屁股,嘶了聲。 劉萬林把粥遞給他。 獲得了原遠道白一枚。 都說了不要了不要了,還一個勁兒的哄我快好了快好了。 許安紅著臉把粥往閔錦處推了推,神既飄忽又幸福:咳,哥,吃飯。 唯獨瘦和尚喝著粥,習慣性地開啟了互懟模式,道:原遠道你是椅子上有釘子嗎?動來動去的。 客廳突然蜜汁寂靜。 除了瘦和尚,剩下四只都莫名臉紅。 瘦和尚:那他是不是也該微微一紅,以表尊敬啊。 原遠道心虛道:痔、痔瘡犯了。 瘦和尚一聽他那破鑼嗓子,出于關(guān)心問道:你嗓子 原遠道臉通紅,心想這禿驢果然是天派來收我的。 不就是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么!再問自殺! 原遠道用力碾碾桌下劉萬林的腳。 劉萬林面色如常地解釋道:昨天海邊吹了風。 第71章 只要他們有彼此。(正文完) 原遠道和劉萬林在海邊停留了一陣后就又要開車走。 瘦和尚道:那我呢? 原遠道逗他:誰管你啊。 惹得瘦和尚紅了眼睛, 原遠道哪敢造次,忙道:你就在這兒定居唄,讓許安他們帶你領(lǐng)套房子, 領(lǐng)個廟也成啊大師, 這兒風景好人也好, 您在這兒宣揚佛道也成啊,還能收個徒弟玩玩兒, 跟著我們就只能天天車上呆著 你就貧吧。 瘦和尚道:那你們還回來嗎? 當然會啊, 開心點啊。 原遠道和劉萬林又回了一次A市, 上次回去的時候, 原遠道沒敢去看老原。 這次得去看看他。 原遠道看著車后不斷揮手的瘦和尚, 覺得他有點傻又有點可愛,笑著朝車窗外揮揮手。 A市安全區(qū)烈士陵園入口處,原遠道有些躑躅, 他問劉萬林:我看起來怎么樣? 劉萬林牽住他的手往里走:挺精神的小伙子,原博士看見你會高興的。 劉萬林像牽著小孩子一樣牽著原遠道, 根據(jù)文靜給的地址來到原博士的墓碑前。 這是一座雙人墓。 原遠道睜大了雙眼,老原笑著看向他, 而老原旁邊的那個女人也溫柔地對他笑著。 媽? 他老媽不應該在這里??? 原遠道捂住了隱隱作痛的頭部:老原,我媽怎么在這兒? 這個烈士陵園是喪尸病毒消滅后新建的, 不說老媽已經(jīng)走了好多年,就單憑這烈士才能進老媽也進不來的, 他還從沒聽說過,這還興帶家屬的。況且就算能成, 老原也不會為了挪個位置讓老媽遭這種罪。 除非老媽就是烈士,因喪尸病毒而死,也就是說她也從事喪尸病毒方面的工作。 老原還在照片里笑著。 原遠道像是捋線索一樣地自言自語道:小時候mama就不在了, 我和老原聚少離多,身邊一直陪伴的是他請的保姆 原遠道腦中閃過破碎的畫面,那是一個視頻,女人被困在籠子里面,她的身上還有血跡,漫長的分娩過程中,她以驚人的意志堅持下來。她磕著牙齒,脫下白大褂將孩子包裹住,推到了籠子外面。 門被人打開。 老原走了進來,還是很年輕的模樣,看見正在播放的視頻摁了摁額角。 這是mama? 老原道:是。 視頻里的女人意志正在與病毒做激烈的斗爭,她癱坐在地上,伸出手想要摸籠子外面兒子的臉。 女人找到籠子里的攝像頭,對著它道:親愛的,你看到了嗎?那是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兒,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感染,作為一個研究人員,我好像不應該讓他到這個世界 可能他已經(jīng)感染了女人說著說著哭了起來,繼續(xù)道,但我不能這樣,那是我的孩子那是我們咯咯的孩子 我給他想好名字了,遠道,希望他能走的比我們遠,希望遠到不會被病毒追上。 別為難親愛的,要是感染了你就送他下來陪我,咯我愛你 mama說的是我嗎? 老原道:是的。 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啊,你就被叔叔阿姨們輪流檢測檢查,發(fā)現(xiàn)你是個健康的小寶寶,就還給爸爸了。 那mama呢? mama啊,mama住進爸爸心里去了。 能不能讓mama住在我心里,我也很想念她。 可以啊。 原遠道一下子跪在地上,用手指摸了摸老原的臉,罵道:老混蛋! 劉萬林陪著他跪下來,把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背,一下又一下。 萬林哥,你知道為什么智尸就我一個嗎? 為什么? 因為我媽在快分娩時感染了病毒 老原一直跟我說我媽是意外去世的。 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視頻,視頻里就是我媽。當時我還小,正偷看呢結(jié)果被老原發(fā)現(xiàn)了,老原就全交代了原遠道又哭又笑,道,那老混蛋,說完了就騙我去找催眠師,讓我把這個忘了。 難怪,難怪每年清明節(jié),老原都沒帶自己去看過老媽。 他還以為是老原忙忘了。 劉萬林道:你當時太小了,原博士估計是怕你嚇到,再說喪尸病毒這事也得保密。 原遠道抹抹眼淚,點點頭,對著老原和老媽道:老原剛才有點突然,我有點嚇著了,對不住,爸,媽,你倆可能抱不上孫子了,這是你們的兒媳婦兒,劉萬林。 劉萬林挺直了背脊,耳朵悄悄地紅了。 劉萬林呢老原應該清楚,是個好男人,媽您就聽老原說說,你們別生氣,我是真喜歡他??粗揖湍芨沙砸煌氪竺罪垕專x謝你。 原遠道伸手握住了劉萬林的手,看著劉萬林堅毅的側(cè)臉。 劉萬林半天才憋出一句:伯父伯母,我會照顧好他的。 劉萬林嘴拙,但說出的話沒有做不到的。原遠道聽了甜滋滋的,撞了撞他的肩膀:叫爸爸叫mama。 劉萬林臉紅了,對著墓碑上的夫婦道:爸、媽。 原遠道樂得不行,跪在那兒跟父母講了自己離開家之后的境遇。劉萬林則是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嘚吧嘚,原遠道如果自己樂意他能將白開水都講出來可樂味兒,幾小時不帶停嘴的。 最后日光西斜,原遠道這才站起來,揉揉跪麻了的膝蓋。他對著笑著的父母們道:爸媽,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們么么噠。 照片上的夫婦笑著看他們離開。 離開A市之前,原遠道和劉萬林意外從廣播里得知了一條消息。 M國的政要人物在幾天前被智尸感染,他從政以來暗地里所經(jīng)營的死神計劃被揭露,原來這場人類的浩劫是由他而起。 廣播里播放了一個錄音文件。 聲音剛一出來,原遠道就認出了是佐藤。 佐藤道:想必你們已經(jīng)看到了那一堆堆的證據(jù),就是你們這些該死的野心家,我們才會經(jīng)歷這么多的苦難。我是一個私生子,所以不管我父親血統(tǒng)有多么高貴,我也只是一個卑賤的人,因為我的母親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賣花女人,所以她也很卑賤。我本來想通過高學歷來獲得社會地位和認可,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中了野心家的圈套。二十多年來,一點長進也沒有,我還是那個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軟弱無能的自己 后來,我就被他們同化了,大魚吃小魚,這種游戲規(guī)則比苦澀的理論要簡單易懂得多。再后來,一個同類告訴我,我是一個廢物 他說對了,可我不想再廢物下去了。這些,是時候終結(jié)了。 在原遠道以為音頻播放完了的時候,廣播里又傳來一聲極低的呼喚。 mama。 接著就是一聲槍響。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國際社會這條廣播在各個引申層面上引起人們的研究和反思。 而有些人則是抓緊佐藤話中的同類做文章,說有智尸隱藏在人類社會里面,但最后卻還是不了了之。 之后原遠道又跟劉萬林一起回到劉萬林家里,由于劉萬林的母親在喪尸病毒爆發(fā)之后就帶著兒子閨女躲在了儲存紅薯的地窖里,直到喪尸被清洗了之后才出來,所以并沒有受到傷害。 劉萬林的母親在廚房里忙活,而劉萬林的弟弟坐在一邊看數(shù)學課本,meimei則是拿出茶葉泡茶給劉萬林和原遠道喝。 爸呢? 弟弟說道:去世了,去年走的。 meimei插嘴道:媽說不用告訴你,大老遠的跑回來,第二天沒天亮又要趕回去。 劉萬林抿抿嘴唇,他沒說那次來去匆忙是有任務加身,其實有假期就沒關(guān)系 原遠道發(fā)現(xiàn)劉萬林家也挺奇怪的,沒敢多說話。 幾個人吃了一頓午飯,劉萬林坐了一會兒,沒能坐住,站起身來招呼教弟弟做作業(yè)的原遠道走。 弟弟問原遠道:現(xiàn)在這日子,讀書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