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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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 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原遠(yuǎn)道笑著道:我還以為你要家暴 劉萬林道:舍不得,然后你想去哪兒我就陪你去哪兒 劉萬林沒有提原遠(yuǎn)道體質(zhì)問題,原遠(yuǎn)道也沒有想自己還能活多久,他們坐在小樓房門前的長木椅上,頭挨著頭。夕陽溫柔地灑在他們身上,原遠(yuǎn)道偏頭一看,劉萬林正把頭歪他肩上,整個人非常委屈地窩在旁邊,眼下一片黛青,卻睡得很安心,嘴角都是微翹著,不知道夢見了什么。 原遠(yuǎn)道試探地叫道:萬林哥? 劉萬林?再叫一聲。 還是沒有回答。 看來是真的睡著了。原遠(yuǎn)道感受著肩膀上的重量,聲音輕輕的,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萬林哥,要記住你要做的事情,要努力活下去 即使末世結(jié)束之后沒有了我,也要活下去啊。 成為喪尸后很痛苦,但你是我還活著的動力之一,希望我也能成為你活下去的動力。伯母不太關(guān)注你沒關(guān)系,有我啊,我來陪著你。我之前也是這樣的,小時候在一個大大的房子里,有保姆保障我的衣食住行,但還是很孤單。如果我能早點遇見你就好了,我就可以陪著你。我們一起上學(xué),在鋪著木地板的房間里堆積木 原遠(yuǎn)道感覺到胸腔里的一塊死rou都絞在一起了,疼痛的感覺太過鮮明,給他一種還是活著的錯覺。 他低頭吻向劉萬林的唇,卻被劉萬林扣著后腦勺,兩人的嘴唇輕輕地觸碰,一觸即離。 本該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滿了光還有他。原遠(yuǎn)道抿起嘴來笑,惹得劉萬林捏他的后頸皮:笑什么?! 原遠(yuǎn)道:你偷聽。 劉萬林耍賴:是誰叫我來著,你不叫我,我也許就睡著了。 你 我說哥哥們,打情罵俏發(fā)狗糧要適量啊。許安嘴里叼著根薯干,自從這兩人回了就窩這兒你儂我儂了,屋里幾條漢子還有一個比漢子還漢子的還餓著呢,他幾下把薯干吞了,道,嫂子,弄口飯唄。 劉萬林扯住要起身的原遠(yuǎn)道,小楊走了過來,看著睡著躺著站著的人,道:天哥讓人做了桌菜,說請你們一起聚一聚。 許安聽了,道了聲好。小楊看了他一眼,他還以為這人會不愿意去呢。 三月中旬,明月高懸,院內(nèi)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酒菜,小楊問了一句最后進(jìn)門的原遠(yuǎn)道。 你酒量好嗎? 原遠(yuǎn)道沒領(lǐng)會到其中關(guān)竅:還行。 作者有話要說: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豆防滋亍?/br> 么么小可愛們,還有那幾個總回應(yīng)的小可愛,你們這么可愛我都想把你們藏起來了!(//3//) 謝謝! 哦,對了,明天不會更了,因為阿時要存稿搞事情嘿嘿~ 薯干真的有毒,我吃完飯后又啃了半包(弱小可憐又無助) 第49章 毒舌許隊長 小楊說的果然沒錯, 原遠(yuǎn)道看著趴了一桌的隊友們。 李天高興地將酒喝了一大口:來啊,繼續(xù)啊! 一旁的許安伸出手胡亂地?fù)]了揮,含糊不清地道:老老哥, 你這不厚道 李天一手拿著白酒瓶子往桌上一頓, 臉上也被酒氣熏紅了, 指著許安道:要說不厚道你老哥可比不上你,不過你罵得好!罵得舒坦!老哥再敬你一杯! 再敬許安就要鉆桌子底下去了。 小楊勸道:天哥, 算了算了。 許安一看杯子來了, 就要去拿, 結(jié)果在手邊的杯子撈了個半天都沒撈著, 累得又趴桌子上, 嘴里不知道說著些什么,一會兒喊哥一會兒說我想你了。李天聽得一樂,對桌上剩下的一個明白人道:嘿, 這人倒挺會討?zhàn)埖摹?/br> 原遠(yuǎn)道一邊笑道那是那是,一邊想指不定喊誰呢。李天的眼神從醉倒的眾人臉上掠過定在原遠(yuǎn)道臉上, 兩人相視一笑。原遠(yuǎn)道站起來,左手還被劉萬林牽著, 端起桌邊一口沒動的白酒,往李天那里遞了遞:天哥。 然后一飲而盡, 這次宴席才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宿醉的眾人把原遠(yuǎn)道熬的醒酒湯瓜分了, 吃完早飯,就又離開了這片安全區(qū)。 車子在路上驅(qū)馳, 劉萬林看了一旁坐著的原遠(yuǎn)道,問道:你的臉 怎么了?原遠(yuǎn)道放下副駕駛座前的鏡子,看了看, 只是臉色白了點,沒有任何腐化的樣子,懨懨道,沒事,只是有點累 許安看了他一眼,現(xiàn)在原遠(yuǎn)道是喪尸基本不是秘密了。喪尸不用休息,除了當(dāng)能量消耗到極限時會自動關(guān)機(jī),還沒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疲態(tài)。 但這也只是相對于普通喪尸而言。 對于原遠(yuǎn)道來說,他擁有喪尸體質(zhì)同時又具有人類的思想,該有的情緒一點也不比普通人少,甚至比普通人的更為強(qiáng)烈。 他聽到前座的青年說。 我自己調(diào)節(jié)一下。 原遠(yuǎn)道閉上眼睛,盡管不可能睡著,但這樣也讓他好受多了。 昨天晚上那杯白酒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場災(zāi)難,讓他處于一種渾身無力的狀態(tài),就算是現(xiàn)在有人給他灌一杯鮮血也補(bǔ)不回來了。 真的沒事嗎? 原遠(yuǎn)道睜開眼睛,對劉萬林笑著搖搖頭。 H市安全區(qū)。 文靜得了地圖后,展開來看了看,面上忍不住掛起笑容:干得漂亮! 要不你們先歇著她看了看面有疲色的隊員們,嘴里的話一頓,目光定在柳六身上,這是? 許安揉揉太陽xue,昨天喝得有些多,他現(xiàn)在腦仁還疼:路上撿到的姑娘,你看著安置吧。 文靜皺皺眉,復(fù)又展開,對柳六點點頭,后者見此只是淡淡地瞅了她一眼。 你沒事吧? 原遠(yuǎn)道一怔,看著文靜搖搖頭:沒事。 行。文靜點點頭,又對辦公室里的小隊成員們道,你們回寢室休息吧,暫時沒有任務(wù)了。 許安不樂意了,往沙發(fā)上一靠,一副無賴的樣子,道:文主任就不打算犒勞一下我們? 盛元一聽到犒勞眼睛一亮,要知道平時在安全區(qū)可是吃不到什么好的,當(dāng)即拍手道:加餐!加餐! 劉萬林看了看許安,不知道他這又是鬧什么幺蛾子。 文靜卻笑道:好啊,什么時候? 許安起身,嘴角勾起:就明天吧,中段那處,人多熱鬧。 隊員們離開辦公室。 文靜看著辦公室里剩下的柳六,道:你笑起來挺好看的。 柳六嘴角笑意加深:謝謝。 兩個女人一前一后走出辦公室。溫溫軟軟的春風(fēng)拂過她們的臉頰,吹起發(fā)絲,走廊外一棵無名花樹上花瓣簌簌地被風(fēng)吹散。走在前面的文靜忽然一頓,左腳微微一沉,一個旋身,細(xì)瘦修長的腿飛快地踢向柳六頸側(cè)。 柳六沒有動,只一伸手便截住了文靜的攻勢,然后又松開了手。 白色花瓣陸陸續(xù)續(xù)地落在走廊里的大理石板上。 文靜看了看她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一笑,把腿收回:你不生氣? 柳六的手腕微微轉(zhuǎn)動,發(fā)出咔擦的聲音,搖搖頭。沒什么好生氣,畢竟不知死活的人和死人在她眼里也就是個先后順序。她看著文靜米白色的平底鞋踩過白色花瓣,仿佛能看見柔嫩潔白的花瓣被軟膠鞋底碾碎,顏色泛黃?;ò昀锏闹郝龘]發(fā),連空氣都帶著青澀的淡香。 死亡永遠(yuǎn)都如此迷人。 那些丑陋或是美麗的皮囊在敗壞時,總會出現(xiàn)一種令人心悸的美。 這里就是你暫住的地方文靜敲敲門。 柳六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敞開的門,又往里面看,只見一床一桌,很是簡陋。 你真的不打算給安全區(qū)做做貢獻(xiàn)? 柳六搖搖頭,接過文靜拋過來的鑰匙。 文靜道:那行吧,我就住你隔壁,有事可以敲門。 劉萬林走在前頭,右手拉著原遠(yuǎn)道的手,身后跟著幾個人高馬大的隊員們,看起來就挺聲勢浩大。安全區(qū)里的男女老少偷偷看過來,原遠(yuǎn)道比他們臉薄,雖說面上不顯,但心里臊得慌,就想躲劉萬林后面去。 劉萬林看了他一眼,回身踹了踹許安小腿:跟著我做什么,自己帶著他們玩去。 許安少不了揶揄幾句,又撞了撞劉萬林的肩膀:你和嫂子好好逛會兒~ 劉萬林紅著耳朵回了句:滾蛋。 許安就帶著隊友們一起滾蛋了。 盛元道:隊長,你是不是得帶我們逛逛???隨便逛點啥也好啊。 許安一挑眉,道:逛什么逛逛什么,隊長都沒人陪著,還帶你們這群單身狗逛,想得美。 單身狗頓時受到一萬點暴擊。 盛元哀怨地瞅了瞅許安,像個小媳婦一樣不說話了。 許安哪肯罷休,張口就來:不會自己浪去,看看你這品味,下次眼睛睜大些,別再相中個人形兵器,把你毫無區(qū)別地突突了。 盛元,卒。 許安意猶未盡地看了看剩下的秦江、朱元還有一臉警惕恨不得隱形的瘦和尚。 你 朱為嘴角抽搐,用手指指指自己,眼神都帶著詢問。 我? 就是你,不是說要練練嗎?許安撈過他的脖子,哥兩好地往訓(xùn)練場走,走了沒幾步,回頭看向瘦和尚,把瘦和尚臉上的慶幸都看沒了,才道,和尚,頭該剃了。 瘦和尚咬牙切齒地摸摸自己頭上的青茬,抬步要攆上去揍一頓,即使挨揍的可能性更大,卻與一個男人撞在一起,心頭怒火轉(zhuǎn)瞬即逝,忙道:沒事吧沒事吧? 那個穿著破舊衣服的男人并沒有理他,推開他就跑了。 瘦和尚被推得一屁股坐地上,手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盛元忙將他扶起來,給他拍身上的塵土:什么人吶這是! 瘦和尚笑著說:沒什么。 就是有點奇怪。 秦江指了指瘦和尚的腹部:你這是什么? 瘦和尚摸不著頭腦,低頭看了看,只見黑色作戰(zhàn)服腹部出有一塊深色印記。 盛元驚道:臥槽,你是不是被撞出內(nèi)傷了?都說你吃少了,大老爺們兒說著就伸出指尖摸了摸,一看是血。 瘦和尚道:沒有啊,我沒覺得痛啊。說著要用手去摸,被秦江半道截住。 秦江言簡意賅:把衣服脫了。 瘦和尚: 許安松開朱為,跑一旁的人家要了一杯水,一邊往盛元手上倒,一邊罵道:你他媽是不是腦子里除了吃的就是吃的!蠢死你得了! 盛元委屈啊。 可不是嘛,他剛才在文靜辦公室里就餓了。 不然也不會遲鈍成這個樣子。 那么一大灘血,往好處想是剛才那人受傷了要去止血,往壞處想,這樣慌張,說不定已經(jīng)感染了。 如果是后者,他手指上但凡有一個小口子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感染率。 盛元不禁后怕起來,他感覺到指尖都隱隱發(fā)麻,白著臉勉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對許安說:隊長你給看看,有傷口嗎? 許安沒看他的爪子一腳踹在他腿上,把他踹一個激靈,揪著他的耳朵吼道:看你麻痹啊,膽小又蠢,懂自己為什么單身了嗎?! 盛元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抖M過,他嚶嚶嚶地抱著許安的腰,仰起頭看許安下巴時,都覺得它的形狀如此妙不可言,嗷,他要為這個下巴彎上零點零零零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