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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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系統(tǒng)上次臨時控制過的花魁便是也難進行再控制了。 但司命星官又不可能放棄面前這個絕好的機會,便是cao控其他角色,將上一任魔尊死在了邪神手上的消息帶給了黎霄。 果不其然,她大仇得報,馬上就啟程回到了魔域,卻意外又得知邪神是多年前的走失人間的謝瑜。 出乎司命星官預(yù)料的是,黎霄并沒有選擇直接去相見,而是做出了不再去打攪謝瑜,將這個秘密永遠掩藏在心中的決定。 但之前黎霄可是被母性的本能支撐著在人間尋找了謝瑜十幾年,幾乎成了執(zhí)念,怎會這般說停就停呢。 死命星官永遠也不會懂黎霄的心情,她自始至終只是想要確認(rèn)謝瑜還活著,若是活的平靜幸福,自己為何要去打擾呢? 就當(dāng)司命星官想要再安排謝瑜和黎霄見面時,兩人卻因為這次意外相見了,倒是省了一樁事。 他在發(fā)現(xiàn)此事后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系統(tǒng)2.0,希望其能利用這個角色,為幾日后的決戰(zhàn)做準(zhǔn)備。 系統(tǒng)2.0看著面前被謝瑜發(fā)現(xiàn)偽裝的黎霄,心中有些奇怪,自己又不能控制這個角色,僅憑她能給謝瑜帶來什么影響呢? 【主人,那東西究竟是何物,又對謝瑜有著怎樣的效用?】 它問司命星官,畢竟這黎霄看起來實在不像是能為他們提供重要幫助的模樣。 你可知曉,謝瑜從天道渾沌中誕生之初,與其一起出來的本命之玉?天尊一開始便在天象的預(yù)言中知曉,天道為了克制魔族,創(chuàng)造了邪神,便是第一時間趕過去。 不僅在趁邪神還沒蘇醒之時,將其七情六欲和情絲剝奪,撒向了凡界,還拿走了那塊本命之玉,甚至獲得了信任,從此便能夠驅(qū)使她做許多事,直到后來邪神在模仿中也學(xué)會了欲望和利用,他們才感覺到害怕,想要滅掉邪神。 【本命之玉?所以那東西現(xiàn)在正在黎霄手上嗎?】 系統(tǒng)問道,并迅速掃過黎霄的全身上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類似的東西。 別說玉佩了,就連什么簪子飾品都沒看見,怎么看怎么像是真正的老太太。 的確,本命之玉本身沒有作用,雖與邪神同根同源,但卻只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破壞這玉給謝瑜帶來不了任何傷害,但卻有其他作用。 為了保證謝瑜轉(zhuǎn)世能投胎到此處,之后按照劇本發(fā)展,天尊將那塊玉也投下了人間,甚至就用那玉髓塑造了黎霄的身體,所以你方才去找那玉是找不到的,畢竟誰能想到黎霄的身體便是玉所造的呢? 也正是因為謝瑜是邪神,本命之玉當(dāng)然也是邪性極重,所以黎霄才是天生的極陰之體,才有了之前那些恩怨,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 【那現(xiàn)在那玉有什么用處?】 本命之玉所造的身體還會害怕謝瑜的攻擊嗎?謝瑜最奈何不了的人,便是黎霄了。 系統(tǒng)也是一驚,沒想到還有這一環(huán),一下子便是明白了司命星官將其引過來的用途了,自己雖然能滅掉謝瑜,但它也只能借用宮冬菱的身體做這些,而且還要抱著被謝瑜覆滅的風(fēng)險。 若是黎霄能加入他們的陣營,幫自己擋住謝瑜的攻擊,那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甚至可以直接讓黎霄將那弒神釘直接釘入謝瑜的身體。 想法的確已經(jīng)完善,但是問題是,如何能讓這個已經(jīng)覺醒了個人意識的黎霄為他們所用? 系統(tǒng)2.0的心中有了點主意。 而另一邊。 謝瑜看著黎霄,見她神色慌張,但還是不愿撤去偽裝,心中閃過一絲不快,便是手指微動,下一秒,黎霄臉上蒼老的面容瞬間就發(fā)生了變化。 黎霄能感覺到臉上特意施加的術(shù)法被人動了,但也沒有辦法,深吸一口氣看向謝瑜。 只見蒼老容顏背后的確是一個端莊秀麗的面龐,但那道猙獰的傷疤卻不是偽裝,而是真實存在的臉上的,讓本來柔麗如水的容貌一下變得不完美起來。 但這道疤痕在黎霄的臉上,像是藏著什么秘密一般。 既可怖,又讓人忍不住一邊多看兩眼一邊猜測,她曾經(jīng)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宮冬菱并沒有見過黎霄原本的這張臉,但擁有上輩子所有記憶的謝瑜卻不一樣。 因為這張臉跟多年前,她在這個身體還是嬰孩時期見過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那個將邪骨融入她身體后,又將其丟棄給南斗仙君的親生母親。 怎么是你? 謝瑜只是停頓了片刻就開口問道。 只因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邪神,知曉這個世界是演著劇本的本質(zhì),又怎會因為虛假的劇情生氣傷神呢? 雖然,她的確是被拋棄的那個。 黎霄這般突兀的出現(xiàn)在謝瑜面前,還是讓她驚訝了些許,畢竟在上輩子的記憶之中,黎霄自從一開始和南斗仙君的弟子共赴黃泉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此時一個早該死了多年的角色又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很難讓人不懷疑是天庭的手筆。 難道天庭的權(quán)限已經(jīng)大到在虛假劇本世界里,無視自然生老病死規(guī)律的制約復(fù)活角色了嗎? 謝瑜的眼睛微瞇,覺得這個問題遠比黎霄生母的身份來的重要許多。 看著謝瑜有些沉的眸子,宮冬菱猜測面前的黎霄不是什么好角色,也是在原著中迅速篩選著姓黎符合這條件的角色。 黎霄看著謝瑜,知道對方認(rèn)出了自己,心中仿佛鼓點在震動一般。 終于憋出了點話:我只是一個繡娘,無意打攪你們,不得已不能以真容示人,若是邪神怪罪下來,我甘愿受罰。 她的言語之中盡是透露著她不想坦白一切打攪謝瑜之意。 但在謝瑜的眼里,這又成了一種逃避的象征,從前便是這般逃避身為母親的責(zé)任,現(xiàn)在還是一點沒變。 還不愿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嗎?畢竟誰都知曉,你是背叛魔域的圣女,雖然最恨你的前魔尊死了,但是修為停滯十幾年的魔域人應(yīng)該也對你恨之入骨吧,他們?nèi)羰侵滥悴啬湓诖颂?,?yīng)該都會上門來。 謝瑜的語氣還是那般沒有任何波瀾,但說出的話卻一下引起了宮冬菱的注意。 聽到這話,宮冬菱瞪大眼睛,猛地看向面前的陌生女人,難道這人便是謝瑜的生母嗎? 而且聽謝瑜所說,她似乎在不由自主地厭惡著黎霄。 黎霄知曉謝瑜對自己一定是恨極了,她的確是做錯了很多,也接受死在魔域甚至謝瑜手上的結(jié)局,但在死前,她也想讓謝瑜明白一件事。 自己從未放棄過尋找她。 謝瑜,也可以稱你為邪神吧。你先在是尊貴的邪神,我也知曉自己應(yīng)該早就不是你的娘親了,或許我對邪神來說的確微不足道,但能否讓我解釋一番從前的事。 不管是謝瑜還是邪神,可能都跟你無關(guān)吧?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謝瑜突然打斷道,看著黎霄的表情,眼底一絲多余的情緒都沒有。 只是在觀察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角色的反應(yīng)。 如果是一個騙局,天庭的手段的確越來越弱了,就是十年前當(dāng)街乞討的小乞丐,都知曉自己沒有母親,比起找到自己的生母,她更期待的是一頓飽飯。 一見面就要談這些毫無意義讓人反胃的話,就讓這場沒有意義的談話變得更無趣了。 嗯,我明白了,所以我本也沒想來打攪你,只是方才失態(tài)。的確如你所說,我藏匿在這里,是因為這婚服和刺繡的任務(wù),才跟你再相會。 或許是謝瑜的態(tài)度太不在意,黎霄也釋懷了。 自己因何原因做了什么的確不重要,重要的是謝瑜現(xiàn)在活得很好。 反正確定了謝瑜是幸福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她早該在十幾年前死去,是靠著謝瑜才活到了如今,死去又何妨呢? 謝瑜看著突然展現(xiàn)釋懷情緒的黎霄,眼底突然出現(xiàn)了點好笑: 所以,我的婚服是由你做的?你是在感動自己嗎,有沒有想過我會覺得膈應(yīng)惡心。不對,我忘記了,若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此事,可能連出自誰手都不清楚,當(dāng)然不會有這些情緒了。 黎霄一陣沉默,她的確在感動著自己,一直都是,滿足著自己的私欲罷了。 她什么也沒給過謝瑜,卻又在此時做著這般索取的事,的確很可笑。 我不會再插手這婚服了,邪神想對我如何就做吧,怎樣我都能接受。黎霄低頭道,面上帶著點苦笑,似乎也覺得自己愚蠢之極。 謝瑜看著黎霄,表情不變,便是一出手,下一秒便是一道術(shù)法便是兇猛襲了上去。 面前的黎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渾身上下卻皆是未動,似乎在坦然赴死。 而就在此時,黎霄身上暴漲一道光芒,攔截住了這道術(shù)法,兩道力量瞬間匯聚抗衡在了一起,騰起一片霧氣。 片刻之后,兩方便皆是消退的無影無蹤,只留毫發(fā)未損的黎霄愣在原地,不知方才是什么救了自己。 謝瑜眼中沒有驚訝,這的確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之所以攻擊,也就是逼天庭的人出手,所以她直接用上了一擊斃命十成十的力量,沒有留任何手。 而攔下攻擊的正是系統(tǒng),根據(jù)方才司命星官特意給自己交代的事情,雖然黎霄并不畏懼謝瑜的攻擊,但若是現(xiàn)在就讓謝瑜發(fā)現(xiàn)了,便是過早的暴露。 若是自己出手,假意護住那黎霄,還更加誤導(dǎo)謝瑜,使兩人更加不信任。 說不定那黎霄在謝瑜那邊碰了壁,就會讓天界能更好的趁虛而入。 但接下來幾人的對話卻不是系統(tǒng)想象中的那般。 系統(tǒng)越看下去,越是覺得不妙,只因在黎霄覺醒的人格之中,謝瑜實在占了太過重要的位置,幾乎是黎霄的支柱。 這般下去,她又怎會答應(yīng)與天界一起傷害謝瑜。 他們派來的人?早敞開來說不就好了嗎,至于虛情假意這么久浪費時間嗎,若是跟我探討一番天庭的手段,這個話題可比方才有意思多了。 謝瑜嘴角終于勾起了點弧度,看著黎霄,見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便又是瞇了瞇眼。 天庭的人何時變成這般熱愛假裝了,暴露了還這般扭捏? 他們和天庭是誰?我不是誰派來的,難道是天界的人?黎霄的確被蒙在鼓里,只知曉方才有什么力量突然救了自己。 突然明白了,難道就因為對方這施救,謝瑜便認(rèn)為自己和他們是一伙的了? 這讓黎霄又回想起自己游蕩在凡界之時,回到魔域的原因也十分突然,正是因為有幾個魔域之人光顧了自己的秀坊。 當(dāng)時黎霄還以為自己被魔尊發(fā)現(xiàn)還活著,便是派人追殺了過來,簡直一陣緊張。 可那些人也只是一邊挑選東西一邊聊著什么,說了幾句后什么也沒買,便是徑直離開了店子。 他們所聊的話題正是上任魔尊被人殺了的事,當(dāng)時她只顧著震驚,都沒想過,為何這么湊巧,偏偏就讓她聽到了這些。 此時看來,的確很可能是有意為之。 但她真的不知曉對方是誰,甚至還給了謝瑜這般誤會。 她本就罪無可赦了,若是謝瑜還以為自己刻意接近她是因為和他人串通好了,那便算是真的不可逆轉(zhuǎn)了。 想到這里,黎霄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搶在謝瑜面前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如果你是說方才那力量,那我的確不認(rèn)識它,但我可能是被人指引過來的。 我是最近才回到魔域的,之前十幾年一直流落在凡界,而之所以會回來,也是聽到了有人告訴我,前魔尊死在了邪神的手上,他是我的死敵,我自然是要回來看看的。 后來知曉了邪神就是你后,我也沒有再想來打攪你,今日你會來我也從未聽說過,只是見的第一面我就認(rèn)出了這眉眼,知曉你是謝瑜 宮冬菱聽完這些話,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謝瑜懷疑此人是天界派來的人。 宮冬菱看著黎霄的表情反應(yīng),在心底卻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并不和天界那些想害謝瑜的人互通,可能只是被利用了。 但這是謝瑜和她生母的事,自己沒有權(quán)利、也不知以什么身份插手,宮冬菱只能沉默看著她們。 謝瑜聽到黎霄的解釋,眼神微動,突然問道:你在凡界做什么?怕被魔尊追殺所以跑去凡界躲著嗎? 我我十幾年前就去凡界了,因為知曉了南斗仙君將你送去了凡界,我想去將你尋回來。 黎霄怕謝瑜能聽出自己的謊言,便只能說實話,說完也不敢直視謝瑜。 總覺得自己好像在特意博同情一般,害怕再從謝瑜那里聽到傷人的話。 似乎沒想到黎霄會說這些,也許是自己將這個生母的形象預(yù)設(shè)的太低了,現(xiàn)在倒是超出了預(yù)期,謝瑜心中竟是有一瞬間的微動。 此時謝瑜一陣沉默,到嘴邊諷刺的話突然就頓住了。 既然又花力氣去凡界尋人,當(dāng)初為何還要做那些呢? 或許是情緒真的被帶動了,謝瑜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畢竟這是個劇本中的人物,自己跟她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她不就是跟著劇本走嗎? 不對劇本? 謝瑜有完整的前世記憶,可以肯定,劇本中的黎霄根本沒有這段劇情,天界那些人怎么會給她希望,設(shè)定生母在乎自己尋她的劇情呢? 黎霄在前世就是死在了最初的那場殉情中,甚至都沒能力跟仇人同歸于盡,而是一死百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正當(dāng)謝瑜思考之時,黎霄也發(fā)話了: 我也不清楚,因為當(dāng)初我做的那些事情,就連自己也不理解,但就當(dāng)面臨死亡之時,忽然就什么都清醒了,雖然留下了這道疤痕,也拼死活了下來。 而清醒過來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我從前做錯了,怎會做出那些事。 我想要去南斗仙君那里接回孩子,撫養(yǎng)她長大,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孩子已經(jīng)被送去了凡界,我便是也追了過去。 黎霄從未跟任何人說過這些,只是將疑惑放在心底,但現(xiàn)在為了博取謝瑜的信任,她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反正謝瑜也不會信,為了心安罷了,趁此機會將一切都說了出來,黎霄終于沒有遺憾了。 或許黎霄就是想讓謝瑜知曉,自己真實的想法,是藏在心中的。 這話卻讓謝瑜和宮冬菱二人同時在意了起來,黎霄這似乎是覺醒的表現(xiàn)?。克拇_是在劇情的安排之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卻又自己清醒過來,才有了接下來的動機。 宮冬菱看向謝瑜,不知她會如何回應(yīng)。 卻只見謝瑜一抬頭:我的大婚在三日之后,我等著你繡出的婚服成品,到那日,你親自帶著衣服一起過來。 本來已經(jīng)做好聽謝瑜冷漠回應(yīng)的黎霄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