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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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幾人也聽從他的煽動,紛紛一凝魔氣,就直接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寶。 宮冬菱心無旁騖,外界的紛擾與其無關(guān),她沉浸在第一次跟玄菱共鳴、一起構(gòu)建的劍修獨特領(lǐng)域之中。 劍修的領(lǐng)域并不能將人困住,也不是某種獨立于世間真實所存在的一個空間,更不是和識海一般由意識所組成。 而是一個純由戰(zhàn)意和劍意相互交織所構(gòu)建出的夢境一般的存在。 在這其中,宮冬菱第一次看見玄菱除了一根紅線以外的真實模樣,只見那是一個高馬尾紅纓□□的少女,那根紅色絲線正是系在她的馬尾之上的那根火焰般跳躍的發(fā)繩,末尾處垂下長長一根劍穗,正是玄菱劍柄之上垂下的那劍穗。 等你很久了,這么慢。少女丹鳳眼向上一跳,似是在埋怨,又心口不一別扭地伸出了手,張揚卻盡是明艷的模樣。 嗯!宮冬菱重重一點頭,看著玄菱笑著,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那上面。 瞬間從兩人交疊的手心中綻放出了一道紅色暖光,宮冬菱也從那領(lǐng)域之中一睜眼,便是回到現(xiàn)實。 為首的那個相當(dāng)于元嬰修為那魔族的狂鞭已經(jīng)侵到了面前,那人剛好對上了宮冬菱睜眼的一瞬間,不知為何,覺得她的劍意氣勢猛地向上攀升了好幾層,跟方才宮冬菱判若兩人。 宮冬菱緊盯目標(biāo),軟鞭本就變幻莫測,再加上那人甩的又極快,裹挾著魔氣,通體黑色的鞭子像是一條響尾蛇,前頭鑲著毒刺的鞭尾像極了毒蛇血盆大口之中垂涎的尖利毒牙。 在第一鞭到達(dá)之時,玄菱穩(wěn)穩(wěn)接住了那一擊,鱗鞭和赤晶石劍身在這一刻發(fā)出猛烈的撞擊,竟是誰都不顯頹勢,大有勢均力敵之態(tài)。 但雙方的狀態(tài)都不好,宮冬菱的劍柄震動顫抖的幅度,像是要將自己的虎口震碎一般,但好在那劍穗竟也是向著一個方向緊繃著,像是也在努力拖動這劍。 宮冬菱知道,這是玄菱的劍靈在盡一點自己的微薄之力。 而那魔修雖還在猛烈進攻,卻發(fā)現(xiàn)每次被宮冬菱擋下時,自己發(fā)揮出去了多少力氣魔氣,皆是一份不剩地反噬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手腕率先脫力,打出去的鞭子比起方才又虛又偏。 這微妙的變化瞬間就讓宮冬菱察覺到了,她轉(zhuǎn)守為攻,cao縱著玄菱本體一邊打落其鱗鞭,又擊出一道道劍意,狠狠劃開魔氣的重重障礙,最終削到了他的皮rou之上,留下道道猙獰的傷口。 魔修不能理解,面前看似柔弱的女人修為根本不如自己,卻能硬生生吃下這么多招后,還能精準(zhǔn)反打。 你們在看什么?還不來幫忙?! 只聽魔修怒道,其余兩人才跟如夢初醒一般,依次加入這場纏斗之中。 宮冬菱的負(fù)擔(dān)一下重上了太多,她只好一手驅(qū)劍,另一手捏著屏障術(shù)法的訣,或是用掌風(fēng)接下那兩個相當(dāng)于和自己一般的金丹期魔修不走心的一擊。 玄菱在她的耳邊,不斷說著下一道攻擊要來的方位,讓其注意躲避。 宮冬菱身上的傷口卻也不可避免的越來越多。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頑強抵抗,對上三人的消耗終究還會支撐不住,這是權(quán)宜之計,只是對靈力的慢性消耗,總有殆盡的一刻。 但即使是這樣,宮冬菱也要撐到最后一刻,即使是無謂的掙扎,她也要讓自己活的像副樣子。 她要支撐不住了!我們一起上! 魔修也從她略顯遲緩的反應(yīng),和明顯已經(jīng)脫力到冷汗如雨般落下的額頭之上猜到了宮冬菱此時的狀態(tài),咬著牙又要擊上去。 是不是到了最后一擊的時刻了?對不起,我還是沒能成功,對不起。宮冬菱方才因為暈眩而不太清晰的思緒在此刻又重新清晰過來,卻漸漸從容了下來。 不不對,還沒有結(jié)束玄菱的聲音透露著詫異和些許疑惑。 宮冬菱身上騰起來的那股力量是什么? 一股熱潮在這瞬間流過筋脈,像是清泉般本向丹田處,那不是靈力,比起靈力那股刻意溫暖筋脈的溫度卻更暖一些,仿佛裹挾著某種至真人情。 瞬間就撫平了宮冬菱心中略顯悲涼的情緒。 系統(tǒng)?你回來了?宮冬菱愣愣問道,眼中出現(xiàn)了片刻的急切。 但是沒有任何人回答她,只有這源源不斷的熱潮輕柔地安慰著。 這力量分明是系統(tǒng)當(dāng)初在自己不能使用靈力時,留給自己用來煉丹的金手指,當(dāng)時只能煉丹的氣力在此時竟是漸漸化成她身上的靈力,徹底為她所用。 宮冬菱忽然想起來,明明從前那系統(tǒng)什么權(quán)限都沒有,就連檢測謝瑜黑化的方法失效了都得在請示中央系統(tǒng)后收到了答復(fù)才知道,可它又從何處將這金手指拿給自己的呢? 在丹田中充滿那熟悉的氣息和溫度時,宮冬菱仿佛渾身都被柔軟的絨毛所包裹,她忽然明白了。 這,這是系統(tǒng)自己的力量啊。 宮冬菱仿佛回想起來了,在很多天前,因為心軟,系統(tǒng)將自己的力量默默當(dāng)作金手指賦予給了宮冬菱,一邊自己rou疼了,并無奈告訴她以后下不為例的場景。 而此時,這股力量繼承了主人的意志,在宮冬菱危難之時,自動化為了她的力量。 就跟系統(tǒng)都有賦予的天賦能力一般,這力量也完全沒有任何尖利之處,只溫和地就此融入了宮冬菱的丹田之中,成為宮冬菱修為的一部分,而這一瞬間,她的修為也迅速跨越了元嬰,直接進入了出竅期的境界。 錯愕地看完宮冬菱身體之中的變化,系統(tǒng)2.0才總算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這這個廢物!】 它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廢物即使終于被關(guān)押了起來,竟還能再次打敗自己。 沒錯,它口中的廢物其實是個天生就擁有著浩瀚系統(tǒng)天賦能力的天才系統(tǒng)。 在派出任務(wù)之前,它從來沒有在任何一次試煉比拼中打贏過那個天才,但天才的致命缺點讓它在派出任務(wù)后一次都沒成功完成過,而2.0卻憑借著冷漠和不擇手段,三番五次以宿主的生命為代價,也要走捷徑完成任務(wù)。 擁有這力量的宮冬菱瞬間就喚起了2.0一次又一次地成為天才的手下敗將的不堪回憶。 它幾乎忍受不了,想要動用系統(tǒng)新增的最后一樣權(quán)限:暫時奪走宿主身體使用權(quán)的權(quán)限。 憤怒幾乎蒙蔽了它以機械冷漠聞名的理智,本來這項最終權(quán)限極為寶貴,按照計劃應(yīng)該是用來釘那噬魔釘時才會啟用的,但它現(xiàn)在就想奪過宿主的身體,趁著靈力的轉(zhuǎn)換還沒完成,讓其爆體而亡。 但就在此時,中央系統(tǒng)聯(lián)系器卻突然警報起來:警報!警報!宿主此時并不處于靈體脆弱狀態(tài),奪舍失?。?/br> 奪舍權(quán)限還有個重要使用限制,便是宿主必須處于靈體極度脆弱動蕩不安狀態(tài)之中。 系統(tǒng)一直按著啟動鍵,得到的卻是一次又一次拒絕警報。 而與此同時,宮冬菱融合完成,她手心一熱,靈力傾瀉而出,竟是還有了紅色的實體靈火焰。 這烈焰灼在了玄菱劍柄之上,被其一一吸收殆盡,整個劍身再次暴起一層光焰,向周圍凌厲擊去,將那即將襲過來的三人一下子便掀翻在了半空中,靜止片刻后,便被猛地沖擊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現(xiàn)在,到我的時間了。 宮冬菱立在高處,臉上揚起了那個從前一貫疏離禮貌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師姐的bgm??! 啊啊啊我這兩天真的特別忙,又有必須更一萬字以上的強迫癥,所以更晚了對不起大家,我后天還要去染個粉毛,不知道會不會遲,但是每天必定有萬字的更新大家不要著急! 感謝在2021061008:34:50~2021061113:3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梨渃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蘇打、466208862個;林深時見鹿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王、月曉10瓶;滄笙踏歌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劇本 【你這樣找是找不到你師姐的?!?/br> 正當(dāng)謝瑜朝著鎖鏈虛影的另一頭極速飛去時,一個聲音從她識海突兀地發(fā)了出來。 你是誰?!謝瑜從前是邪神,精神力和識海都極為強大,不可能有人能侵入自己的識海,這讓謝瑜驟然停在了空中,冷聲問。 【初次見面,我是宮冬菱的系統(tǒng),也就是你曾從璇璣草夢凝珠中所聽到的那個聲響的主人,你可以把握理解成一種可以潛入識海的靈體,我沒有惡意,只是想來救宮冬菱和你?!?/br> 這聲音正是消失許久的系統(tǒng)1.0,它雖然被天庭所控制,但天庭只是永遠(yuǎn)切斷了它進入宮冬菱意識中的權(quán)限。 系統(tǒng)它在偶然間發(fā)現(xiàn)主角謝瑜也早已不再是書中的角色,而是成為了一個真正的人,便是可以選擇進入謝瑜的意識之中,于是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它就冒著再次被回收的風(fēng)險,進入了謝瑜的識海。 如何能確定你是為了幫我們還是為了傳達(dá)信息回天界?謝瑜謹(jǐn)慎問道。 【之后我會慢慢告訴你,但你現(xiàn)在要聽我指示,去救宮冬菱,她方才遇到了危險,自動融合了我的力量,被我感知到了,但我不清楚她融合了我的力量進化之后,會不會依然處于危險中?!?/br> 系統(tǒng)對謝瑜道,正是因為宮冬菱的融合,它才一下子下定決心,即使真的會被銷毀也要進入謝瑜的識海中,去幫助自己的宿主。 謝瑜聽到師姐在危險之中,聲音一涼,瞬間就動了:帶我去。 宮冬菱沒有再給他們?nèi)魏未⒌臋C會,雙手一齊握住玄菱的劍柄,緊盯著目標(biāo),從空中一躍而下,從手中和劍柄相貼之處不斷瀉出赤紅或是金黃的靈焰。 火的外圈甚至在跟空氣的碰撞之中,迸濺出點點火星,在一片烏云籠罩的漆黑夜空中劃出一道流火。 魔修三人方才被擊倒在地上,只有元嬰修為的領(lǐng)頭能最后又狼狽地爬起,其它兩人感覺那股劍意的沖擊簡直讓他們像是被從萬里高空之中無情扔下一般,自己的骨頭都被摔斷了,在地上動彈不得。 兩人只見眼前一道絢爛奪目的光彩,甚至還要用手臂去遮擋眼睛,卻看不見,宮冬菱不知何時已逆光而下,握住玄菱向下刺去,直直朝著他們的心臟而來。 因為他們倆早已摔得連躲避都無法做到,只能一邊大喊著領(lǐng)頭人的名字一邊在身體前凝出一點微不足道的力氣,以求能有些許作用:救命!她來了 魔修頭子在危機間一抬頭,看到那股極速沖下來的光芒,即使遠(yuǎn)遠(yuǎn)遙望,都能感覺到凝在其中讓人極為不舒服的炙熱力量。 換句話來說,現(xiàn)在宮冬菱根本就是凝了十成十的力量,自己即使現(xiàn)在上去救他們,也只會一起葬送性命,被掩埋在這團流火砸出來的深坑之中。 他自以為修為已經(jīng)很高,之前蔑視宮冬菱不過是個金丹期,但不知從哪一刻起,他竟再也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了。 難道修士能在突然間提升那么多修為嗎?他對此一無所知。 相當(dāng)于元嬰期修士的感知讓他一陣敏銳,最終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趁著宮冬菱先擊向自己的兩個狐朋狗友時,轉(zhuǎn)身便迅速朝外面跑去,他要逃跑,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 宮冬菱當(dāng)然察覺到了他的動向,但她的目標(biāo)仍是不變,眸光中熊熊燃燒的火焰遲遲沒有熄滅,只因?qū)Ψ綗o論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過被她追上的命運。 轉(zhuǎn)瞬間,玄菱破空而來,已經(jīng)到了與那魔氣相貼之處,卻緩了下來。 她看著那層兒戲一般的魔氣屏障,一陣好笑,他們真的以為這東西能夠攔住自己? 但被宮冬菱故意cao控慢下來的劍還是給了他們希望,只是那幾人僥幸的笑意斂在嘴邊,還未來得及綻放開來,就戛然而止。 呲的一聲,是刺開皮rou,抵達(dá)心臟處的撕裂聲,玄菱刺進心口的那一刻極深,甚至劍意穿過那人的身體,抵在地上,雖然劍鋒再未繼續(xù)向下,但一股紅光般的劍氣卻朝著這整整一片地域就此鋪開。 宮冬菱面無表情地將玄菱猛的抽了回來,速度極快,甚至傷口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會兒之后才涌出大量血液。 沒有看一眼那人死不瞑目的模樣,宮冬菱一個轉(zhuǎn)身,看向已經(jīng)害怕到發(fā)抖失禁的另一魔修。 但還沒等她出手,以她為中心的整片區(qū)域都突然往下塌陷下去,只錯愕了片刻宮冬菱就明白了,是方才從高空之上下來,一路上攀升的劍意太過強大。 剛剛還未顯現(xiàn)出反應(yīng),而經(jīng)過片刻的蔓延傳遞,整片地域的表面都經(jīng)不起這撞擊,瞬間崩潰塌陷了下去,露出魔域之下的一片深淵。 隨著地面的坍塌陷落,一個像被隕石砸過的深坑在瞬間便是成形。 尸體和活人剛好在那道最大的縫隙之上,瞬間落入深淵,被巨石泥土活活掩埋,再也不見蹤影。 宮冬菱知道他們活不下來了,不再留在此處,而是一個轉(zhuǎn)身,朝著最后一個魔修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她的感知之中,劍意所到之處都屬于宮冬菱所延展的范圍,魔修領(lǐng)頭甚至都沒有跑出那深坑之外,就受到阻礙,停留在了那處。 方才,那魔修自以為已經(jīng)跑出了不少里之外,后面都沒有跟上來的動靜,便是一陣自得悠然起來。 就在此時,他的腳底傳來一個略顯奇怪的動靜,什么東西沿著地脈,悄無聲息地爬了過來,瞬間就超過了他,像是地動,卻又沒有任何震動與聲響,若是不用感知,甚至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 這是什么?地龍嗎?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因素了。 不想下一秒,沒有震動撕裂動靜的腳底地面竟在片刻間間分裂成無數(shù)個小碎塊,在瞬間分崩離析。 下面的深淵像是張開了深淵巨口一般,貪婪吞噬著每個落下的事物。 幸好魔修的反應(yīng)極快,在有失重感的一刻開始,便是驅(qū)動自己飛了起來,等升到了空中,才得以窺見,整片地域似乎都變成了漆黑一片的深淵。 該不會是那女人魔修只是在半空停留思索著,就感覺眼前又劃過了那女人的身影模樣。 不、不對,這哪里是什么回憶,當(dāng)玄菱真正裹挾著殺意掃來時,魔修才猛然發(fā)覺,這這是那女人本尊??! 她已經(jīng)追了上來,而一見面就像是修羅一般要取自己的命。 魔修一邊極速向后退去,邊一甩軟鞭,想用一貫的方法,纏繞住那劍,讓其動彈不得。 不想此時那軟鞭像是一條軟塌塌的黑繩,不僅沒有起任何效用,還被玄菱的劍意破開,瞬間碎成齏粉。 他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宮冬菱用劍尖直指著脖子,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