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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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為線人的主人,自是能掌握各位的行蹤,他知道裘言最近作風(fēng)很囂張,在宗門內(nèi)似乎幾次興風(fēng)作浪,跟他以往游歷低調(diào)的人設(shè)大相庭徑。 裘言沉默了,半天才說:屬下認(rèn)罪,任憑主人責(zé)罰。 牧塵林皺眉,一揮衣袖,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向裘言襲來,瞬間就把毫無防備的裘言狠狠摔在了門上。 裘言慢慢滑到地上,抬頭時,嘴角已流下血跡。 他不是躲不了這招,若是他躲了,只會等來更狂躁的攻擊。 給你個教訓(xùn),以后不準(zhǔn)再針對你師妹,許若真會發(fā)現(xiàn)端倪的,等他真的來查,我們誰也別想清白脫身。滾吧,以后這等蠢事別來趕著找罵。 似是不再想理半死不活的裘言,牧塵林拂袖而去。 裘言靠著門,自嘲般慶幸一笑:幸好幸好謝瑜的存在沒被發(fā)現(xiàn),還有機(jī)會 宮冬菱對這些一無所知,前腳離開黑市,她后腳就在集市中尋了一處人多的鬧區(qū),找到一家客棧,不經(jīng)意扔掉了紅寶石,為了防止被人撿走,她還特意挑了一處墻壁的縫隙塞了進(jìn)去。 這樣一來,對方以為她去了集市的客棧,至少今天不會懷疑。 等她走回到謝瑜等待的地方時,只見謝瑜一臉擔(dān)憂,不斷墊腳張望,在看到宮冬菱的瞬間明顯松了口氣。 我們快走,這里不能久待了,剛剛我去找的那個店子,卻發(fā)現(xiàn)掌柜認(rèn)識裘言,恐怕都是對我們不利的人,若是被裘言知道我會煉丹又會被他擺一道的! 宮冬菱拉著謝瑜的手就往外走去。 謝瑜雖然似懂非懂,但明顯也著急起來:那師姐就等考了證再賣丹藥吧,這也太危險了,師姐可有受傷? 我沒事,丹藥我已經(jīng)賣了,還賺了五萬靈石,夠我們用一陣,只是掌柜還威脅我要我繼續(xù)為他們提供丹藥,被我假意答應(yīng)了,所以才要趕快跑,師妹以后也莫要再到黑市那邊去了。 自己還另說,關(guān)鍵是謝瑜不能被牧塵林發(fā)現(xiàn)了,要不然她身上的秘密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至少在自己和謝瑜變得強(qiáng)大到能夠打敗魔界那群人之前,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想起來原劇情中,之所以魔界的人一直不知道謝瑜的存在,都是因為裘言在幫她掩蓋,雖然動機(jī)不純,是為了獨吞謝瑜體內(nèi)封印的力量,但至少他也不希望被人發(fā)現(xiàn)。 既然兩方目的一致,為何不能將裘言拉攏過來呢?她記得,裘言很厭惡牧塵林。 宮冬菱暗暗下了決定,要在若虛幻境中好好會會這個師兄。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宮冬菱也不敢在這個集市中找客棧住下,只好帶著謝瑜御劍飛行到附近一個規(guī)模較大的村落中,里面有個像模像樣的酒樓式客棧。 客棧一樓有吃飯的桌椅,空無一人,甚是冷清,不知是不是修仙人士都不吃飯的緣故。 兩人都已經(jīng)辟谷,自是不用進(jìn)食,也沒有吃飯的心思,徑直就過去訂房間。 柜前坐著個魂不守舍的少年,他畏畏縮縮看向兩人,眼神里有點猶豫。 他正準(zhǔn)備開口說什么時,卻從里間卻扭著腰走出來個艷麗女人,她狠狠瞪了一眼少年,才笑迎宮冬菱和謝瑜:喲,客官可是要訂房?幾間啊。 宮冬菱不知怎么覺得有些古怪,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兩間。 一間吧! 這句話卻同時從謝瑜和少年的嘴里發(fā)出來。 第16章 犯病 宮冬菱當(dāng)然知道想要一間房的原因,無非是為了省錢,但這店小二激動什么? 她和謝瑜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疑惑。 為何租一間好?店家不該巴不得多賺些錢才好嗎?宮冬菱不動聲色問道。 少年自覺說錯話了,支支吾吾解釋道:仙子有所不知,我們鎮(zhèn)子附近傳聞鬧鬼,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天黑后大家都躲在屋中不隨意出來,我看客人是兩位姑娘,便想讓你們共租一間,也能互相有個照應(yīng)罷了。 沒事,我們的專長可就是抓鬼除妖,如果只是鬧鬼傳聞的話,倒沒什么。 聽他鬼扯!女掌柜用尖利地指甲戳了戳店小二的太陽xue,才轉(zhuǎn)而對向二人,臉上堆滿笑意,小春總喜歡道聽途說,沒有的事!兩位客官想要住兩間也是可以的,我這就安排。 謝瑜輕輕扯了扯宮冬菱的衣袖,皺著眉頭朝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有事要跟宮冬菱說。 宮冬菱難得看見她如此嚴(yán)肅的表情,也猜到肯定跟此事脫不了干系,開口道:一間房吧,我家meimei怕鬼,雖然只是傳聞,但還是我看著要放心些,不然她晚上肯定是不敢閉眼的。 掌柜沒話說了,只能狠狠瞪了小春一眼,便將兩人帶去了樓上的房間之中。 客棧似乎很久沒翻新了,此時夜色剛剛籠罩,木樓梯里也沒亮幾盞燈籠,黑漆漆一片,宮冬菱夜視一直不太好,小心翼翼摸索著上樓梯,還是踩空了一節(jié)斷梯,差點撲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謝瑜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宮冬菱撈了回來,可這軟綿的觸感似乎像是觸電一般,讓謝瑜一激靈。 看她站穩(wěn)了腳跟,謝瑜馬上將手抽了回來,聲音有些不自然:小小心點。 宮冬菱站在原地驚魂未定,似乎沒注意到剛剛謝瑜摟住了她的腰,反而又往她那邊靠了靠,語氣有些依賴和撒嬌的意味:阿瑜,你能牽著我走嗎,我看不見夜里的東西。 從前她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叔叔一般的助理領(lǐng)著她走,所以就形成了條件反射的依賴。 謝瑜愣在原地,一雙眸子沉沉看著宮冬菱乖乖伸出的手,心里不知為何多了點別樣的想法。 等回過神來時,她用術(shù)法點起了亮光,有些為難的模樣,展開雙手仔細(xì)看了看,才鼓起勇氣,幾根手指試探性地握住宮冬菱的袖子,揚(yáng)起臉看向?qū)m冬菱:師姐,這樣,可以嗎? 看見謝瑜沒有握住自己的手,宮冬菱不知怎么有點失落:那你一定要拉緊我哦。 在兩人一起上樓梯時,宮冬菱時不時忍不住看向謝瑜的手,咬了咬干澀的嘴唇,抑制住心里一點反握謝瑜手的沖動,似乎穿進(jìn)書里后,那種病卻更嚴(yán)重了 相比宮冬菱的克制,謝瑜卻是渾身緊張,她一手捏著宮冬菱的衣袖,另一只手牽引著照明的光球,手心卻往外滲著細(xì)密的汗。 明明自己早已不是從前的小乞丐了,為什么還是不敢靠近他人呢。 謝瑜怕宮冬菱誤會,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的更自然些,拽緊了師姐的衣袖,又沖她安撫一笑。 一走到房間,兩人就條件反射似的分開了,宮冬菱一手拂袖,觸著袖子上的體溫,而謝瑜則將雙手?jǐn)囋谝黄穑荒樉趩?,都在懊惱著自己剛剛詭異的反?yīng)。 只有掌柜柔若無骨地靠在墻上,笑盈盈地看著她們:客官怎么在外面杵著呢,進(jìn)去呀。 阿瑜,你剛剛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宮冬菱輕咳兩聲,打破了幾人詭異的氣氛。 謝瑜這才猛然回神,將剛剛的烏龍拋之腦后,沉思片刻才開口道:我從那兩人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說不上是什么氣味,就是有些像我歷練時碰到的妖獸魔物之類的氣息 難道他們也是妖獸魔物變的?宮冬菱一愣,心里卻有了答案。 她想起小春不正常格外畏畏縮縮的反應(yīng),心中一緊,又問道:具體能感覺到是誰嗎?這樣一想想,他們是有些不對勁。 宮冬菱自然更加懷疑那個女掌柜,就是不知道對她們散發(fā)了點善意的少年到底如何了。 但謝瑜搖了搖頭:沒辦法,只能判定從他們那里傳來的。 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們現(xiàn)在從窗戶離開還來得及,御劍飛去另一家客棧。宮冬菱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晚上就來作案,但是她現(xiàn)在也不能運轉(zhuǎn)靈力,簡直廢了一半,行事倒是要小心些才行。 如果是師姐會這么做呢?是留下來除妖,還是先走?謝瑜也知道那兩人有詭異之處,多半不是魔就是妖了,三更半夜來害不清不楚的過路人那簡直是基cao。 我會在保護(hù)保證兩人安全的情況下留下吧,看看能不能把他們逼的現(xiàn)原形,能除掉當(dāng)然是最好的,若是除不掉,我們也能全身而退。宮冬菱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幾分自信的笑容。 宮冬菱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了她的確有萬全的辦法,她說罷就從儲物戒拿出幾樣?xùn)|西。 其中兩樣分別是銅鈴和網(wǎng),那是她從雜物堆里收拾出來的有用的稀奇古怪小玩意。 銅鈴是一個掛在紅線上的小鈴鐺,其實這是一種鎖門的咒術(shù),雖然雞肋地只能擋一次破門的攻擊,在抵擋之時鈴鐺還會發(fā)出巨響,震醒房間中熟睡的人,像現(xiàn)代的警報器。 而那個銀線交織的網(wǎng)狀物,則是一張鎖妖網(wǎng),能夠?qū)⒛а惖男拔锢г诰W(wǎng)中一段時間,直到靈力為對抗邪力消失,里面的邪物才能掙脫,但有一個好處是,會在范圍內(nèi)鎖定邪物自動攻擊。 宮冬菱一邊給謝瑜介紹,一邊將陷阱裝在了門把手和地上。 只要那東西晚上破門而入,鎖妖網(wǎng)就會在瞬間網(wǎng)住它,兩人就能順勢選擇除妖或者跑路。 當(dāng)然,如果妖物力量太過強(qiáng)大,宮冬菱也準(zhǔn)備了瞬間逃脫的神器,這東西是原主早逝的爹娘祖?zhèn)鞯纳衿鳎梢哉f是原主的身家性命之一了。 這是一枚掌心大小的菱鏡,它能在意念驅(qū)動的瞬間產(chǎn)生一個鏡面空間,將指定的人吸入,傳送到本體所在的地方宮冬菱的住所。 簡稱跑路神器。 但即使是神器,也不能隨便使用,這玩意一年才能覺醒一次,用過以后就會進(jìn)入漫長的待機(jī)期,再遇到更危險的情況就用不了了。 這里三件東西任一件都是價格不菲,特別是最后一樣時空鏡,能與之媲美的神器都是各大家族門派的祖?zhèn)鞣▽?,在拍賣會上出現(xiàn)都能震驚修仙界。 也正是因為,親人們在那場戰(zhàn)爭里犧牲,宮冬菱已是家族最后一人,才會擁有如此珍寶。 謝瑜從沒接觸過這樣的法器,眼神里全是驚愕,這段時間師姐平易近人,她差點都要忘記自己與師姐的云泥之別了。 就像現(xiàn)在一般,師姐永遠(yuǎn)是胸有成竹,在她這里沒有意外,格外讓人有安全感。 但跟之前不一樣的是,她沒有再自卑,自覺不配與師姐站在一起,反而想好好修煉,除妖降魔賺錢,想成為能和師姐并肩作戰(zhàn)的人。 夜深了,兩人也從修煉之中醒轉(zhuǎn)過來。 這房間之中只有一張床,自然又到了永恒的誰睡床的問題討論了。 師妹你去床上睡吧,我在這里守夜,若是有人闖進(jìn)來,我第一時間便能警醒。宮冬菱正坐在紅木椅之上,瞇著一雙眼慵懶看著謝瑜。 謝瑜忙道:再怎么也是師姐睡覺,我守夜啊,我平常也不怎么睡的 宮冬菱想起謝瑜房里那石板床,頓時心生同情:阿瑜怎么不早點跟我說,你那床是能睡人的樣子嗎?不說了,今天更是一定要讓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床是如何的! 那那一起睡吧聽到宮冬菱不容商量的語氣,不知怎么,謝瑜一急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但話一出口她立刻就后悔了,師姐怎么會跟自己躺在一張床呢。 結(jié)果不等謝瑜反悔,宮冬菱立刻拍板:那就一起吧,這床也不小。 雖然她說的格外順理成章,但謝瑜總覺得她答應(yīng)的有些迫不及待,淡淡的臉上似乎有期待之色在跳躍? 謝瑜瞬間就漲紅了臉:不,不,還是 都是女人害羞什么啊,難道我還會對你圖謀不軌嗎?宮冬菱撐著下巴,一臉真誠,頗為無辜地眨了眨眼。 謝瑜半句話堵在了嗓子眼,師姐這樣的美人怎么會對自己圖謀不軌?要圖謀不軌也是自己才對!啊不是不是,自己也不會對師姐做什么 等她稀里糊涂左右互搏時,已經(jīng)被師姐請上了床,僵硬躺尸。 宮冬菱細(xì)心地給兩人扯好錦被,舒舒服服躺了下來:師妹怎么愁眉苦臉的,放心,晚上那鈴鐺會響的,我們不會睡死過去。 她揚(yáng)起一個笑容,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 其實宮冬菱有一種詭異的癖好,她喜歡和別人進(jìn)行皮膚接觸,特別是和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們,當(dāng)然這種癖好是間接性的,高發(fā)于別人先觸碰自己。 就在剛剛在樓道里兩人貼近,謝瑜摟住她之時。 她,犯病了。 第17章 刺激 燭火微閃,火芯跳躍,籠罩整個房間的暖光忽明忽暗,讓兩人臥床而眠的身影拖出一大片陰影。 錄制中的留影石被謝瑜充滿電后,就被宮冬菱扔到了窗邊,鏡頭對準(zhǔn)窗外的自然風(fēng)光,畢竟睡覺時間屬于個人隱私,只需將周圍環(huán)境拍下來,證明自己沒去幻境就是。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二人時間。 宮冬菱平躺在床上,用余光悄悄瞥過身邊的謝瑜,只見她側(cè)著身子,背對著自己,盡量讓身形縮成一團(tuán),掛在床沿邊緣,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否已陷入酣睡之中。 雖然兩人相隔并不近,但宮冬菱還是敏感于些許謝瑜身上傳來的溫?zé)釟庀?,她咬咬唇瓣,又不甘心地往?cè)邊扭過頭去。 謝瑜纖細(xì)冷白的脖頸在墨發(fā)交織中若隱若現(xiàn),黑白分明,有種格外的凌亂美。 如果觸上會是怎樣的感覺 宮冬菱幽幽看著,將手抬起,輕觸自己的后脖頸,冰涼一片,卻沒有半點解決心底里的渴求。 得不到的煩躁似乎讓宮冬菱有了點勇氣,她不由地伸出手,在靠近之前忽是猶豫片刻,拐了個彎,捻起不小心過界的一縷青絲在指尖繞了兩圈。 本該是涼絲絲的發(fā)絲似乎是方才壓在謝瑜身下的,此時還殘留著溫度,細(xì)軟的發(fā)絲和皮膚曖昧地糾纏片刻,微刺的觸感像是扎在心頭,這種微妙的感覺奇異地迎合她的病。 就在此時,對方突然身形一動,卻是又往邊上挪了些許,差點牽動這縷頭發(fā)。 宮冬菱迅速將手收回錦被之中,閉上眼睛,睫毛微顫卻暴露了她還沒從剛剛的波瀾中脫身,就連嘴角也終于掛上了點饜足意味的笑意。 偷食是要有節(jié)制的,只有這樣不會膨脹自己的私欲,宮冬菱懂得這樣的道理,所以特殊癖好的滿足,往往只需要這樣一點小小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