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作精meimei爆紅了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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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的掌心躺著一只嬌小的白兔子,它真的非常小,似乎是一只幼兔,看著可憐又可愛。 身為一個鐵血毛絨控,季安然立刻就被吸引住了,她很想伸手接過這只兔子,可是她手上全是泥巴。 “吳特助!”季安然揚(yáng)聲喊道。 很快就有一個年輕男人走上前來,他戴著金邊眼鏡,顯得斯文又干練。吳特助微微躬身,笑著問道:“安安小姐,有事嗎?” 季安然下巴微揚(yáng),示意了一下辰星手中的兔子,道:“你先幫我照顧一下這只兔子,等結(jié)束了錄制我就回去看它?!?/br> 吳特助可是她哥花高價(jià)聘請的精英,辦事妥帖,非常能干,季安然對他很放心。 “好的?!?/br> 吳特助隨即轉(zhuǎn)身面向辰星,一邊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兔子,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 辰星知道這是季君然身邊的人,所以難免有些緊張。他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對吳特助笑了笑,隨即便不自在地垂下眼眸,避過了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犀利眼神。 將兔子交給吳特助后,辰星仍舊坐在季安然旁邊,暫時(shí)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而吳特助手里捧著只兔子,也定定地站在那兒,氣氛一時(shí)間非常詭異。 “吳特助,你先去照顧我的小兔子吧?!奔景踩挥檬种馀隽伺鏊耐龋澳闾吡?,都擋住光線了?!?/br> 吳特助:“……” 他無奈地推了推眼鏡,低聲道:“好的,安安小姐?!?/br> 臨走前,他眉頭微皺,定定地看了眼笑容溫良的辰星,離開時(shí)的步伐都很是猶豫。 看在毛絨絨的小兔子的面上,季安然對辰星也多了幾分耐心。她轉(zhuǎn)頭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謝謝你的禮物?!?/br> 辰星笑意愈深,不由得在心中哼笑一聲:莫問的情報(bào)還算有點(diǎn)用處。 還有,這季氏的大小姐也太好哄了。一只破兔子就搞定了。 “季小姐……我可以也叫你安安嗎?”辰星用一雙溫柔多情的眼眸望著季安然,聲音低沉又磁性。 季安然無所謂道:“可以啊?!?/br> 辰星是個很會說話的人,他能用很真誠的表情說出一些恭維的話,好聽又不怎么油膩。 季安然心不在焉地跟他搭著話,一來一回倒是跟他聊了挺長時(shí)間。 宋雨柔從辰星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她的眼神里很有種探究的意味,在看到辰星一直往季安然身邊湊時(shí),更是面色不善。 她忍了又忍,都沒等到辰星有眼色地提出告辭,于是她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辰星,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哎呀,辰星你一來,安安都不理我了,你可不能跟我‘爭寵’啊,給我們女生留點(diǎn)私人空間吧?!?/br> 辰星臉上的笑容微不可見地一僵。他感受到了宋雨柔的不悅,而宋雨柔對他來說畢竟是大前輩,他是絕不敢找她的不痛快的。 所以,辰星終于提出了告辭。 辰星走后,宋雨柔恨鐵不成鋼地捅了捅季安然的腰,低聲道:“你長點(diǎn)心眼,別被人騙了!” “誰會騙我?”季安然懵懵地反問。 宋雨柔“嘖”了一聲,偷偷跟她咬耳朵,“我看那個辰星不簡單,估計(jì)是想追你,你心里要有數(shù)??!” “是嗎?”季安然不以為意,“無所謂,反正我對他沒什么感覺。” 她傲嬌地輕哼一聲,故意笑道:“喜歡本小姐的人多著呢,但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會看在眼里的。” “臭美!”宋雨柔笑罵了她一句。 不過她也算放下心來了。 想想也是,季安然一個豪門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從小什么甜言蜜語沒聽過,沒那么容易被一個男人輕易打動。 更何況,辰星一個愛豆,說真的并不算什么。季安然身邊不知有多少年少有為的青年才俊,家世還出眾,不比一個連高中都不一定上過的男愛豆強(qiáng)? 退一萬步講,就算季安然哪天腦子不清醒了,還有季君然幫她兜底呢。 她有非常愛她的家人,所以永遠(yuǎn)有任性的底氣。 * 趙景深一直默默地注視著季安然。 從辰星走到她面前搭話,到他送給季安然兔子,再到他們相談甚歡。 趙景深微微垂眸,看似隨意地揉捏著手里的黃泥,只是他手下的那團(tuán)泥巴實(shí)在讓人看不清是什么東西。 當(dāng)辰星離季安然越來越近時(shí),趙景深眸光驟沉,手指不自覺用力,將原本堪堪成形的泥巴捏得粉碎。 就在趙景深的拳頭越捏越緊時(shí),一雙溫厚的手掌突然按在了他的肩上。 趙景深身形一頓,在轉(zhuǎn)頭看去時(shí),甚至沒來得及掩去眸中的戾氣。 看到來人后,趙景深微微一怔,“哥?” 趙景云看上去依舊很消瘦,好在他這幾天錄節(jié)目時(shí),不光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料,還時(shí)刻有人陪著他,所以他看起來精氣神不錯,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趙景云修長的手指微微收緊,用力捏了捏弟弟的肩膀。他微微傾身,在弟弟耳邊低聲道:“光是看著有什么用?你要去找她呀?!?/br> 趙景深睫羽微顫,低下頭并不說話。他薄唇輕抿,面色依舊沉凝。 趙景云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別扭的弟弟,小聲勸道:“你在這里再怎么生氣,她都不會知道你的心意。” “安安性格天真活潑,在感情方面更像個小女孩,還不開竅呢,你要是不明說,恐怕還有的磨呢?!壁w景云用力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最后笑嘆了一聲“年輕人啊”,便搖著頭離開了。 趙景深回頭看了一眼哥哥的背影,又看著不遠(yuǎn)處相談甚歡的男女,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眸。 * 由于他們身處溫泉山莊錄節(jié)目,所以幾乎每晚結(jié)束錄制后,大家都會三三兩兩地相約去泡溫泉。 有這樣得天獨(dú)厚的條件,不享受下豈不是太虧了? miracle的幾名團(tuán)員也相約去泡溫泉了。 不過,他們剛進(jìn)溫泉中泡了沒多久,辰星就突然站起身來,歉意地表示道:“我溫泉泡久了會頭暈,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其他成員不疑有他,跟他揮手道別后,便自顧自聊起天來。只有他們的隊(duì)長凌霄眉頭一蹙,滿心懷疑地望向他。 然而辰星已經(jīng)迅速離開了這里,根本沒有給他開口質(zhì)問的機(jī)會。 辰星離開溫泉池后,直奔季安然的居住方向而去。 上次他絞盡腦汁,又靠了幾分運(yùn)氣,才有了和季安然在更衣室附近的偶遇,本應(yīng)該借機(jī)跟那個季大小姐搞下曖昧的,可惜突然被宋雨柔打攪了好事。 同一種偶遇方法不能用第二次,否則就算那位大小姐再怎么天真,也會察覺到不對勁。 好在他今天送出的那只兔子,似乎很合那位大小姐的心意,只要用兔子作為借口,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約她出來見面。 辰星抬頭望了眼頭頂幽深的夜色,目光在觸及皎潔的明月時(shí)微微閃爍了下。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微笑著呢喃道:“今晚的月色倒是很美?!?/br> 很適合發(fā)生一些比較曖昧的事。 辰星精神一震,加快了前往季安然住處的腳步。 然而,令他驚訝的是,在他的前路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位“不速之客”。 辰星有些驚訝地看著不遠(yuǎn)處身高腿長的男人,腳步遲疑地停了下來。 “這……趙先生?” 在他的前方,趙景深雙手插兜,姿態(tài)閑散地站在路中央。 趙景深的長相跟他的影帝哥哥有幾分相似,但他更加精致俊美,眉宇間那股冷傲驕矜的氣質(zhì)也與儒雅沉穩(wěn)的趙景云截然不同。 他看上去很是清高出塵,可卻將辰星的前路牢牢地堵住了。辰星一時(shí)間摸不準(zhǔn)他的意圖,只能微笑著試探道:“趙先生,這么晚了還出門,是有事嗎?” 趙景深畢竟是影帝的親弟弟,縱然辰星當(dāng)慣了頂流,性格里很有幾分目下無人的傲氣,但也要對他恭恭敬敬的。 不過,趙景深似乎看不上他的示好。 趙景深步履輕緩地走到他面前,輕微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色里顯得格外清晰,帶著股優(yōu)雅從容的韻律。 看著趙景深面無表情地走向自己的模樣,辰星的心頭驀地一跳,他莫名有種危機(jī)在迅速向自己逼近的感覺,甚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趙先生?”辰星總覺得氣氛很詭異,忍不住硬著頭皮又試探了一句。 終于,趙景深緩緩站定在他面前。 他比辰星高一點(diǎn),在面對他時(shí)連頭都沒低一分,只用眼神冷冷地睨著他,有種高高在上的蔑視感,還隱隱帶著股壓迫。 明明趙景深的長相如天人一般優(yōu)越,但他的眼神太冷了,辰星總覺得這個人身上有股極度危險(xiǎn)的氣息。 就在辰星忍不住想告辭離開時(shí),趙景深薄唇輕啟,吐出了幾個冰冷的字眼:“不要再靠近她?!?/br> 辰星面色一僵,眼神也不自覺閃爍了下。但他很快就神情自如,用疑惑又無辜的語氣反問道:“趙先生,我不太懂你在說什么?!?/br> 辰星原本打定了主意裝傻,然而,趙景深遠(yuǎn)比他想象得可怕。 等辰星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被趙景深掐住脖子按在了墻壁上。 辰星只覺得臉上身體上都火辣辣地痛,他劇烈地咳嗽著,發(fā)出瀕死一般粗重的喘息。 辰星又驚又怒地瞪著他,“你做什么?!”他想要反抗,卻被趙景深牢牢地桎梏住身體,動彈不得。 趙景深仍舊一副清冷淡然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剛做過多么暴力的事情。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按在辰星的脖頸上,以一種殘忍的力度無情地收緊。 他剛用這雙手摘下了高考狀元的桂冠,此時(shí)卻用這雙手做著與“文雅”全然不搭邊的暴戾之事。 “我說,離季安然遠(yuǎn)點(diǎn)?!壁w景深眸色幽深,嘴角的弧度有種血腥氣的殘忍。他語氣平靜,手下的力度卻一分又一分地加重,直把辰星掐得面色漲紅。 趙景深緩緩逼近滿臉驚恐的辰星,眼里閃著令人心驚的冷厲,他一字一句輕聲問道:“這次,聽懂了嗎?” 辰星拼命地扒著脖頸上的手掌,可那雙手實(shí)在太有力了,他根本無法撼動,辰星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越來越強(qiáng)的窒息感,以及脖子上傳來的痛意。 趙景深冰冷無情的眼神和脖頸上的窒息感,給辰星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他漲紅著臉拼命呼吸著,從喉嚨里艱難地?cái)D出幾個字眼:“……知、知道、了?!?/br> 在辰星涕泗橫流地示弱之后,趙景深卻仍舊沒有立刻松開手。 他親眼看著一個人在他的手下掙扎求饒,面色卻沒有絲毫波動,有種近乎冷血的平靜,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惡魔。 直到辰星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趙景深才施施然松開了手指。 辰星渾身虛脫,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他大口呼吸著,身體都在不自覺地發(fā)抖,眼角還不斷滲出生理淚水。那張?zhí)殂魴M流的臉再沒有了平日里的溫柔儒雅,這一刻,他完全不像粉絲口里的“精致貴公子”,只是一個狼狽到極點(diǎn)的可憐蟲。 而造成這一切的趙景深,他甚至沒有低頭看一眼地面上那個失敗者,只是用絲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掌。等他擦干凈了手上沾染的汗液,他又隨手將絲巾仍在了地上,態(tài)度輕慢,充滿了居高臨下的蔑視。 那條絲巾緩緩落在了辰星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