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的心尖寵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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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迸崾枘c頭,指尖從女孩齒下抽出,指腹上出現(xiàn)了一個淺淺的坑。男人抬手掐住女孩小小的下顎,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將她拉近,淡淡道:“而且我不僅要說,還要做?!?/br> 男人黑眸瞇起,俊美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他的話語和動作卻不如臉一般光明磊落,話音剛落,他就吻了上來。 斯文敗類,不要臉了! 在男人的唇覆上來的一瞬間,溫燃一把掐上男人的腰間軟rou,卻又很快在男人強勢的進攻下軟了身子。 狗東西,吻技越來越好了。 沉浸在美色中的溫燃絕不承認是自己色/迷/心竅了,都是這男人仗著一副好模樣勾搭她,反正不是她的錯! 小作精如是想到。 等男人放開她的唇時,女孩的嘴是真的腫到?jīng)]眼看了。 她推開抱著她的男人,湊到鏡子前面,鏡子里的女孩眉眼間染上了清艷的紅,艷氣隱隱浮動,唇被男人親的又紅又腫,那紅艷艷的顏色,都不用上什么口紅了。 女孩朝裴疏墨翻了個白眼,氣哼哼的一腳踹了上去,怒道:“你是不想讓我出去見人了?” 男人被她這小模樣勾的摁住人又在她紅唇上親了下,被她一巴掌拍在臉上,狠狠推開。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在女孩嬌嫩的掌心里落下一吻,“不氣,把口紅涂了遮一下?!?/br> “遮得住嗎?”溫燃歪著頭看他,掌心里傳來的觸感細細麻麻,有些癢。 “遮得住?!蹦腥藢⒅半S手放在化妝臺上的口紅拿起,動作自然的在女孩面前半跪下來,將小作精的發(fā)絲細細別在耳后。 女孩一張瀲滟絕艷的小臉完全展露出來,貓眼兒盈盈帶笑,仿佛盛著一汪春水的眼瞳是一種濃郁到毫無雜色的黑,唇色卻又艷到極致,微微嘟起,像是在向人索吻。 誘人的令人恨不得將其吞食入腹,讓他們的血rou都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裴疏墨將瓶蓋打開,艷紅色的口紅發(fā)出淡淡的香味,是很自然清新的味道,并不刺鼻。他小心的抬起女孩的下顎,眼神專注的注視著女孩的紅唇。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更別提裴疏墨本就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大美人,此刻這清貴傲慢的美人俯首在她身前,小心仔細的為她染著唇色,沒有那個女人不會為他眼中的神情而心動。 除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作精。 男人為她涂著口紅,她卻還是不老實,腿一踢就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兩只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就踏在了男人的膝蓋上,還壞心眼的使力踩了踩,感受著腳心下結(jié)實有力的肌rou,挑戰(zhàn)著男人搖搖欲墜的理智。 被她這樣撩撥,正人君子都要變禽獸,更別提男人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他的眼色沉沉,克制著自己想要將小作精就地正法的欲望,無奈的斥道:“胡鬧,還想不想工作了?” “想啊?!毙∽骶珶o辜的睜著水汪汪的貓瞳,小腳丫卻變本加厲的順著男人的腿部線條向前探去,不過她也知道男人的忍耐限度有限,輕巧的避開了重點部位,腳背繃起優(yōu)美的弧度,腳尖隔著白色的襯衣,輕輕點在了男人精瘦的腰身上。 裴疏墨腰間別著的腰帶勾勒出他窄而細的腰肢,女孩踩在上面的腳指甲每一個都小巧圓潤,白嫩的小腳在紅色指甲油的襯托下愈發(fā)白的顯眼。 此刻她踩在裴疏墨腰間的動作色/氣/誘/人,若有旁人看到,必是會臉紅心跳,鼻頭發(fā)熱。 裴疏墨的眼神灼熱,理智卻又克制住了他的動作。 溫燃笑得嬌媚可人,又不懷好意,“我等會兒去工作,和我現(xiàn)在調(diào)戲你,有什么沖突嗎?” 她這樣說著,腳尖還用力在男人的腹肌上踩了踩。 那副縱情聲色的模樣,若說古時那些禍國殃民的絕世妖妃,也不過如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qaq 第三十章 純正到妖艷的紅在女孩的唇上暈染開來, 壓住了原本清艷的顏色,顯現(xiàn)出了一種高貴冷艷的氣質(zhì)。 冷傲到驚心動魄的美,平白惹人心生雜念。 抓住她, 吃掉她, 讓她在你的身哭泣,用她哭到沙啞的嗓音向你求繞…… 沉沉暗色被掩在了深不可測的眼瞳里。 裴疏墨細細描摹著女孩的唇線, 動作輕柔。 但小作精卻看不得他的從容,唇上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她踩在男人要上的小腳丫也一點一點開始用力。 似有若無的力道, 像是在推拒,卻又不那么堅定, 只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裴疏墨紋絲不動,握著口紅的手也沒有分毫的顫抖。如果忽略他負部的起伏, 怕是誰也察覺不出他心下的波瀾。 “胡鬧?!彼p斥一聲,卻沒有伸手阻止的意思。 “你不就喜歡我胡鬧?!毙∽骶财沧欤瑢δ腥说目谑切姆呛苁遣恍?。 若真覺得她胡鬧,他隨時都能阻止她,現(xiàn)在卻只嘴上說說, 不擺明了是在由著她胡鬧嗎? 女孩抿起櫻粉的唇壞笑了一下。 溫燃眨著貓一般的圓瞳,瀲滟水光被掩于眼底,她伸手, 花瓣樣粉嫩的指尖輕輕點在男人肩頭, 然后順著那流暢緊實的線條慢慢向下劃去, 若有若無的觸碰如燕羽,撩的人喉間發(fā)癢,心尖guntang。 眼前的小人兒實在是生的一副好面孔,全身上下無一不美。 而可怕的是, 這樣一個漂亮的得天獨厚的女孩,還最愛持美/行/兇。 “冉冉……”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的觸碰對于男人來說就是最烈/的/藥,裴疏墨的呼吸急促起來,低沉的喘/息聲/磁性惑人,惹得溫燃忍不住想要多欺負他幾下。 女孩學(xué)過舞,身體柔軟度極好,她就這樣用著別扭的姿勢一點點將腳尖抬起,向著男人的月匈/肌/進發(fā),細白的小/腿在裴疏墨眼前晃呀晃,完全將男人泛紅的眼角和危/險的喘/息/聲視作無物。 小作精的作死能力堪稱一流,至今因此被人壓在/身/下教/訓(xùn)過無數(shù)次,但每次都積極認錯,下次還敢,算得上是威武不能屈了。 裴疏墨收回手,女孩已經(jīng)上好妝的唇色艷艷,眼波流轉(zhuǎn)間珠玉生輝,不是故意的撩撥,卻自然而然的撓動著人心。 她好看的仿佛在發(fā)光的小臉上是高高在上的冷傲神情,任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瑰麗無雙,看起來矜貴不可冒犯的美人此時正勾著一雙/長/腿,用涂著紅脂的腳尖頑皮的,用輕巧到似有若無的力道,在男人的要間一點點的向上攀登。 直到被男人一把扣住細瘦的腳踝,女孩還輕慢地撩起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仿佛在問著:你有什么事嗎?松手呀~ 有什么事?凎你/啊。 男人的掌心溫度灼熱,修長如玉的五指扣在女孩的腳踝上,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著女孩細滑的肌膚。 有些癢。 溫燃瞇了瞇眼,卻全然不在意男人警告的動作,她挑起眉梢嬌嗔道:“老狐貍松手呀,你捏疼我了?!?/br> 雖然男人手上根本就沒有用力,但女孩的皮膚嫩,白皙的肌膚上輕輕用力就是一道淺淺的紅印。 裴疏墨眸色深沉,聞言卻聽話的松了手。 端的是一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姿態(tài)。 他的無動于衷顯然是擾了小作精的興致了,她興致缺缺的將腿收了回來,但就在她將腳尖從男人的襯衣里抽出來時。 “裴疏墨!”猝不及防間,女孩的腰/身突然被男人的雙手掐住,直接給帶下了椅子,撲到了他的懷里。 她的小腿擦過男人的下半處,感受到了那幾乎要灼燒她肌膚的炙熱溫度。 溫燃睜大了圓溜溜的精致貓眼,面上顯出些裝模作樣的驚慌。 哦吼,玩脫了! 感覺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裙角下滑了進來,輕輕貼上女孩細軟的腰/肢,掌心里傳來的溫度燙的她心尖一顫。 他傾身上前去吻女孩的唇,女孩卻用雙手捂住了唇,她黑白分明的貓眼兒看著他,嫌棄的很,“不準(zhǔn)親!把口紅都親掉了!” 裴疏墨輕聲哄道:“沒事的,我不嫌棄?!?/br> 不嫌棄什么?不嫌棄吃她的口紅嗎! 小作精偏過頭,嫌棄的看著一臉大灰狼幼惑小紅帽開門時‘紳士’表情的裴疏墨。 裴疏墨怎么哄女孩都不肯放下手,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干脆換了個策略,低下頭,吻上了女孩精致的鎖/骨,在那片肌膚上細細甜吮/著,幾下就將她的鎖骨/吻到泛起了漂亮的櫻色。 溫燃急忙低聲吼他:“裴疏墨!我等會兒還要去拍定妝照!” “我給你放假?!迸崾枘曇舫脸粒瑝褐硢〉拇?息聲,一絲絲熱氣呼在溫燃耳邊,很快就將女孩白玉般的耳垂染上了灼灼的桃色。 溫燃挑眉,呸他:“你誰?還給我放假!放開!不然我生氣了!” 男人的手愈發(fā)向上探去,已經(jīng)摸到了溫燃背后的扣/子,兩指靈活的挑開了兩排對扣。他也挑起眉,眼角的紅暈瀲滟,如玉君子沾染上了情絲之意,那不經(jīng)意顯露出的撩人姿態(tài)看的溫燃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他低笑,低啞的嗓音磁性的一塌糊涂:“我是劇組最大的投資商,給你請個假還是做得到的。” 溫燃質(zhì)疑道:“你給劇組投過錢嗎?!” “裴疏璧投了,他現(xiàn)在在深山里,沒法盡到投資人的責(zé)任,作為他的哥哥,我有義務(wù)來幫他接手工作。”裴疏墨理所當(dāng)然道,他的手已經(jīng)觸到女孩身前的柔/軟,小心的將掌心覆蓋上去。 溫燃一把掐住男人的手臂,忍著上身傳來的酥麻感,捏住男人結(jié)實的肌rou狠狠擰了一圈。 這個狗東西!他還真敢動手! 她的聲音里無法抑制的露出了難耐的泣音,憤憤道:“裴疏璧要是知道你現(xiàn)在要擔(dān)起身為哥哥的責(zé)任了,怕是會高興到想要弄死你吧!” 是誰把裴疏璧扔到連信號都沒有的深山老林里的!呸,臭不要臉的老狐貍! 小東西在心里罵他呢?男人輕笑一聲,薄唇堵住了女孩的紅唇,身體輕輕覆蓋了上去。 *** “好!下一組,劉嬌月準(zhǔn)備一下!”林世將劇本卷成筒狀,向著聚光燈下的白思褚揮了揮,“很好,思褚你去換下一套衣服,等下你和喬溪還有兩組要拍。” 白思褚一身厚重的明黃色龍袍,衣身上繡著的五爪金龍栩栩如生,他背著手走到林世身旁,穩(wěn)重的氣勢不怒而威,仿佛真如從古代里穿越到了現(xiàn)代的帝王。 俊美無雙,貴不可言。 白思褚立在林世身側(cè),皺著眉看著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了的劉嬌月走到了鏡頭下。 “怎么了?”林世一抬頭,就看見白思褚目光沉沉盯著他的模樣。 男人垂下眼,俊美的面容威嚴穩(wěn)沉,強大的氣場讓林世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惹得白影帝想要叫人斬了他。 “沒事?!卑姿捡矣杂种?,可又不肯離開,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晌。 “真的沒事?”林世氣勢虛弱的又問了遍,大腦里開始瘋狂回憶自己有沒有什么地方得罪過白大影帝? 白思褚的眉頭蹙的更緊了,看的林世一陣緊張,才等到白思褚開口說道:“不是應(yīng)該先拍我和女三溫燃的合照嗎?而且,”他抬頭環(huán)顧了下四周,沒看到那個嬌美的身影,“溫燃是還沒有來嗎?” 林世松口氣,還以為白影帝怎么了,原來就只是要問這個呀,嚇?biāo)浪恕?/br> 他想起了裴疏墨離開時囑(警)咐(告)他的話,當(dāng)然不能說是裴疏墨去和溫燃‘?dāng)⑴f’了才讓女孩遲到,他隨口扯了個借口,說:“溫燃的衣服有些壞了,現(xiàn)在還在補呢。” 他這倒也不算是在說謊。 白思褚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女三那么多套衣服,都壞了?” 老油條林世面對來自白影帝的質(zhì)疑也很鎮(zhèn)定自若,“要和你拍合照時的衣服壞了。”鬼知道壞的是哪一件,這樣說就行了。 “這樣?!卑姿捡倚ζ饋?,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信沒信。 這時從旁邊走過來了個身穿古代侍女衣服的柔弱佳人,她一身粉色衣裙,秀美的五官楚楚動人,輕抿的唇讓她看起來顯得格外柔弱,惹人憐愛。就是一雙圓溜溜的貓眼兒長在這張臉上,細看就會讓人感到有種說不出的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