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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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糊弄鬼似得,隨隨便便找個公園,再隨便找個賓館, 玩?zhèn)€三天兩夜。 而這回的度假村, 聽說還是高配,以前顧之洲就聽說過這家, 并且還有點想去, 私下里還和流楓說過。 倒不是它裝修的有多豪華、多高不可攀,反而不但不豪華, 價格還很親民,聽說還是剛新開沒多久。 但是評分卻特別的高。 設(shè)施齊全, 還很人性化, 特別的親切,有點那種農(nóng)家樂的感覺。 口碑又好,設(shè)施又全,又在海邊,所以剛開沒多久便迅速霸占了魔城度假村前幾名。 幾乎成為了大眾青年的首選。 流楓給他看過那家度假村的照片,聽說這回就是去那玩, 高興的不得了。早三天就準備上了,顧之洲亦是。 只不過他的準備與流楓的不太一樣。 如果不出問題,在度假村的這幾天里將會迎來這個月的十五號,也就是顧之洲記憶中遇見傅家老攻與崽崽們?nèi)︷B(yǎng)的野獸們的日子。 也就是說!如果傅家人是異獸的話,他們將會在這天被動化形, 無論愿意還是不愿意。 嚴炎也是這么和他講得。 這段時間,嚴炎將異獸們的事,從誕生到發(fā)展, 再到后來他們莫名其妙的消失、他們的神之強大,以及隨著強大而來的那些避無可避的弱點。 都和顧之洲講了個徹底。 但是無論顧之洲怎么問,從嚴炎口中得到的驗證他們是否是異獸的辦法,都只有先激怒他們,令其膨脹的方式就是先讓其瘋狂。 而這顧爸爸不愿意做啊。 所以無奈,他只能選擇另外一種。 于是昨晚,顧之洲躺在宿舍兩人拼成的大床上,考慮著要不然他就不參加這回的夏日狂歡了,畢竟驗證傅家是否是異獸們更重要。 這種特殊的日子,他怎么可以離開。 可是不知怎滴,傅拓野好像早就知道他即將參加復瑞舉辦的夏日狂歡似得,并且好像還知道這回在哪里舉辦、顧之洲有多想去。所以在昨晚,顧爸爸還在床上翻騰,糾結(jié)著自己去不去這個問題的時候,傅拓野的信息就到了。 這段時間,顧之洲就跟故意躲著傅拓野似得,即使季雨已經(jīng)不再為了試探傅拓野而將顧之洲關(guān)起來,但顧爸爸也暫時沒有回傅家的打算,已準備考試為理由一直住在宿舍,能離傅家多遠就多遠。 傅家也沒有強迫他。 尤其是傅拓野好像知道他不愿意回家似的,既沒有安排莊鷹來接他,讓他不好意思,也沒有問詢他不回家的緣由,給他現(xiàn)編的窘迫。 完全隨顧爸爸的意愿,除了日常安撫他好好擦藥好好吃藥以外,沒有任何不高興與疑惑。 傅拓野總是這樣,給顧之洲最大的自由,最大的縱容,好像他做什么決定,傅大佬都不會反對,無論他愿意回家還是不愿意回家,又或者是故意躲著他還是什么。 當然,顧之洲知道傅大佬一定全都了然他所有的內(nèi)心想法,畢竟自己就不是一個善于偽裝的人,幾乎所有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比如,現(xiàn)在。 顧爸爸背了一個大的斜挎背包,上了學校的大巴。 沒錯,他還是來參加夏日狂歡了。 不僅他與傅驁來參加了,確切點說是傅家全家都陪著他來參加了 傅大佬是這么說的。 他讓顧之洲不用擔心自己會遇到危險,好好放松,好好玩,他們會一直在他身邊,不會再讓那天被關(guān)入金籠的事情發(fā)生。 至于他所說的他們。 顧爸爸有點懵。 什么叫他們會一直在他身邊,他去參加夏日狂歡,傅家除了同校的傅驁可能去之外,還有誰還會去??? 而且他根本不是怕危險,他不參與這回的活動完全是為了驗證傅家的真實身份,怕錯過了這個月十五號,又要再等到下個月。 顧爸爸不想逃避,不想等了。 流楓和他上了一輛車,對他背著的巨大斜挎包非常好奇,據(jù)流楓對小洲洲的了解,他不是那種重視外在形象的人,畢竟人家天生麗質(zhì),即使不施粉黛也已經(jīng)是濃顏系的帥哥了。 且很男人。 即使長了一張不亞于女孩子的漂亮臉蛋,但也一直很男人,特別男人。 即使扛著個大背包,也像是去炸|碉|堡。 所以對于顧之洲一共就在外面住兩個晚上還帶這么大一個背包的行為,流楓好不解。 三天前,小洲洲就從網(wǎng)上淘了一個大箱子,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一送到就塞到了床底。 直到昨天晚上,他洗漱完畢,然后就看見顧之洲的床上多了一個大背包。 他又不打扮自己,也沒啥特殊愛好,帶這么多東西干什么?但是他也沒問,小洲洲干任何事,一定有他的理由。 大巴上幾乎已經(jīng)坐滿了學生,大家吵吵鬧鬧的聊各自的事情,滿臉都寫滿了興奮與激動。畢竟這種集體活動,參加一次就少一次。在流楓的記憶里上,上一回這么熱鬧,還是小學時學校組織他們?nèi)ル娪霸嚎磩赢嬈I狭顺?、高中,課業(yè)繁重,除了偶爾在班里看個電影以外,哪還有這種集體活動。 更別提開放式的大學了。 所以早早地,同學們便準備妥當,上了大巴。 而由于流楓在宿舍磨蹭了好長時間,所以他們上大巴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什么空余的位置了。流楓先上來,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只有楚溫的身邊還有位置,還有一個空位則是在最后一排,一個靠窗。 他知道小洲洲有點暈車,一般坐這種大巴都會選擇坐在靠窗的位置,所以現(xiàn)在就...有些難辦... 流楓還在考慮。 顧之洲已經(jīng)背著巨大的斜挎包擠了上來,沉甸甸的東西壓在他的肩頭,他表示非常心累。 倒不是有多沉,他背不動,而是里面的東東,讓他有些心累... 結(jié)果剛站上來,就看見剛才還歡呼雀躍,一蹦三尺高,像個弱智一樣的流楓像堵墻似得站在了過道里。 你干嘛,站了這干嘛? 流楓:....嗯,沒有位置了... 顧之洲:那就坐下一趟,反正又不是這一輛大巴。 流楓:可是,這就是下一趟... 顧之洲:...... 都怪流楓,一到臨出門就開始磨蹭,不是拍水就是抹粉,要不然就是噴防曬,講究的比女孩還女孩,都是大男人那么精致干嘛。 顧之洲無語子,隔著流楓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毫不意外的看見了傅驁,以及他后面坐著的楚溫。 傅驁帶著入耳式藍牙耳機,正在聽音樂,看見顧之洲上來的時候,懶懶的抬了抬眼皮,視線掠過顧之洲以及他身上巨大的背包,然后視線拉回,重新閉上了眼睛。 看得顧爸爸抿了抿唇,緊張的將斜挎包往身后推了一把。 傅驁的旁邊坐著他的小弟,卻不是楚溫。 楚溫坐在他的后面,旁邊的位置正好還空著,正不自然的看向窗外。 顧之洲一下便了然了。 用胳膊肘推了流楓一把:那不是有座位嘛? 流楓撓了撓頭:....那...你呢? 后面啊,不正好有一個?顧之洲上來的時候也看見了后排的空位,但是他有些奇怪于那個空位旁邊坐著的學生。 看不出來年紀,戴了一頂鴨舌帽,一身運動服,體格看上去有些健碩,但也因為運動服較寬大,也看不太出來。帽檐壓得很低,正好擋住他的整張臉,似乎正在睡覺。 流楓扭捏的坐在了楚溫的旁邊,顧之洲也背著斜挎包往最后一排走。 戴著鴨舌帽的男生坐在靠近過道的這邊,顧之洲想要進去就得把他吵醒。 可是看樣子,男生睡得挺沉的,所以顧爸爸考慮了一下,感同身受的選擇靠自己邁進去。 他將背包摘下來,隔著少年將背包放了進去。 正常情況下,像顧之洲背著的這種大中型斜挎包應(yīng)該放在車底放貨物的隔廂內(nèi),但是鑒于背包里的東西太過于重要,所以顧之洲選擇還是靠自己背著吧,畢竟如果被發(fā)現(xiàn)他里頭裝得是什么的話,有點解釋不清.... 將背包放到最里面后,顧之洲看了一眼坐外面的男生。 他還沒有醒,也沒有動,脖頸很嶙峋,骨架在同齡人中也算是蠻大的,一雙隨意擺放的手青筋分明,比起少年更像是個男人。 顧爸爸沒有那種盯著一個人看的特殊愛好,即使好奇也就是瞭一眼,看過就行了,老盯著人看不太禮貌。 收回目光后,一只手扶著里面座椅的靠背,一條腿就已經(jīng)邁了進去。 好在顧爸爸腿長,即使鴨舌帽少年坐的較高,但顧之洲也沒有受到太多的阻礙,自然而然的邁了進去。 坐在靠窗,用腳將底下的大背包往邊踢了踢,隨即拿出了手機。 沒有信息,沒有微信,沒有電話。 顧之洲:....說好的大家都會陪著他呢???! 當然,顧爸爸并不是多想讓傅家反派們陪著,只是想起傅大佬的話有些奇怪罷了。 那個男人,那個傳說中的男人! 說一不二、說到做到、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只要他說出口的話,顧爸爸百分之百不會質(zhì)疑。 就比如傅大佬所說的他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于是乎,顧爸爸到現(xiàn)在也沒能離了這個婚,更是一提離婚這兩個字,傅大佬就開始執(zhí)行喪偶行為,那可真是往死里整顧爸爸啊,一天都別想下床的那種... 故,對于傅大佬昨晚發(fā)信息所說的:開心去玩,全家都會陪著你這句話,顧之洲一點也不懷疑。 可是他從校門口出來,到坐上大巴,除了瞥見傅驁崽崽以外,并沒有看到其他崽崽啊,更沒有傅大佬的身影。 那他們是怎么陪著他的呢? 或許是已經(jīng)在終點等他了吧,畢竟傅家人不喜歡熱鬧,他們更喜歡圈地自猛,往死里猛! 顧爸爸吸了一口冷氣,看向了自己腳邊的背包。 吸得冷氣更多了。 正準備戴上耳機聽音樂,排解暈車的苦悶,忽而車子發(fā)動,空調(diào)一開,一股冷淡的清香流到了他的鼻端。 顧之洲:?。?! 這味道是傅拓野! 傅大佬不噴香水,但自帶一股香氣,但也不是洗衣液的味道,更像是某種剃須膏的香味,隱隱的不明顯,很清淡冷清卻又有點霸氣,一旦聞到這股味道,就會無.孔.不.入的鉆進你的身體里,從毛孔一直冷到了心里。 就如同顧之洲第一次見傅拓野那樣。 所以傅大佬到底是有什么秘密啊,為什么跟個雙面人一樣,對他對其他人兩幅面孔呢?! 而且,如果傅家真的是異獸。 那么,傅大佬是什么獸?! 其他崽崽都有跡可循,獨獨傅拓野,就像是個謎,剝絲抽繭還是看不見謎底。 他不會是....阿拉丁神燈吧?! 要不然怎么解釋,只有顧爸爸一說出口的愿望就會很快實現(xiàn)呢?! 要不然他就是個隱形人,其實從頭到尾都在他的身邊?! 顧爸爸被自己的奇思妙想逗笑了,無意識的扯了扯嘴角。 而正在這時,車子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突然一個急剎。 顧之洲正舉著手機胡思亂想,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往前一栽。 一道溫熱又熟悉的觸感從身側(cè)傳來,戴著鴨舌帽的男生一把扶住了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掌擋在了他的身前。 顧之洲的額頭吻上了男人的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包包里有好東東喲~感謝在20210531 23:54:12~20210605 22:35: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隨意、4758597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自爆 被身旁沉睡的男人拉住的一刻, 顧爸爸還是恍惚的。 額頭碰上男人的掌心亦是。 男人的手掌很寬,很熱,碰上去的一刻,狠狠地燙了一下顧之洲的眉心。 他詫異的扭頭, 正巧看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抬起了頭。 一張無比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簾。 正是他剛才還在念叨的傅拓野。 顧之洲:......兄弟們, 請把害怕打在公屏上.... 你你你你.....顧之洲慌慌張張的開口,聲音有些大, 一瞬便吸引來了周圍星星點點的目光, 發(fā)現(xiàn)這種狀況之后,顧爸爸立即閉嘴。 人體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總是比理智還要強烈。 真不怪顧爸爸大驚小怪, 試想一下你天天躲著的人,猛然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悄無聲息的拉住了你的胳膊, 正在對著你微笑...換個人都會受到驚嚇吧。 更何況,顧爸爸還在思考傅拓野是什么異獸,阿拉丁神燈、隱形人、還是變色龍、蜥蜴...為什么其他崽崽都有跡可循,偏偏到他就一點苗頭都沒有。 還是說,傅大佬是人,相當于是動物飼養(yǎng)員的存在? 但是嚴炎說這種現(xiàn)象不太可能。 如果一個地方聚集了很多異獸, 那么一定有一個強大的存在,在威懾或者庇佑著他們,否則異獸都是獨居動物,不太可能聚集在一起。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 就是他們天生的敵人降世。 但是顧爸爸看傅家人那種上天入地、唯我獨尊的狀態(tài),實在不覺得有什么人或者物,會威脅到他們。 至于他們天生的仇敵, 嚴炎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組織,專殺異獸為生,但是他們是誰、是否和異獸一樣強大,嚴炎并不知道,只是告訴顧爸爸可以理解為偷獵者。 或許是嚴炎研究了異獸這么長時間,以及再加上童年被異獸搭救過的緣故,所以他更偏向于異獸這邊,于是,獵者之前才用上了偷這個字。 傅拓野微笑的注視著顧之洲,并沒有因為他的大驚小怪而緊張反感,也沒有為了躲避周圍奇怪的目光,將自己的鴨舌帽,帽檐往下壓,而是仍舊維持著剛才的狀態(tài),好像哪怕被滿車的同學們認出他的真實身份也沒有關(guān)系。 伸手,壓了過來,將顧之洲還沒來得及系住的安全帶輕輕扣住。 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顧爸爸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而傅拓野已經(jīng)幫他系好了安全帶,雙手劃過他的腰際,將系安全帶的手輕輕抽出。 你怎么會在這里?反應(yīng)過來后,顧之洲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 你又不回家,我只能跟過來了。 顧之洲:...... 你又不回家.... 怎么聽出來了一絲委屈... 我...不是...顧之洲想反駁,可是傅大佬說得也確實屬實,于是話到嘴邊又問道:所以你就跟來了?你不是最不喜歡人多、熱鬧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