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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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會守著他,愿意為了守護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如果將顧之洲比作王子,那他就做他的騎士,護著他幫著他,守護著他,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他自己也不行! 顧之洲不知道傅驁怎么了,但是看著他的狀態(tài),忽然想起來嚴炎和他的聊天記錄。 之洲:嚴炎,如果異獸真得存在的話,有什么辦法能快速驗證他是不是異獸呢? 三火:從他的薄弱點出發(fā),使其瘋狂的辦法就是先令他膨脹。 使其瘋狂的辦法就是先令他膨脹... 顧之洲一直記得嚴炎的這句話,而看著眼前驁大兒愈發(fā)焦躁的眼眸,顧之洲忽然覺得如果讓傅驁變得更加焦躁,他會不會就會露出來馬腳,循著蛛絲馬跡,尋到事情的真相? 而讓傅驁變得焦躁的方式:是不是就是自己? 結(jié)合之前發(fā)生的一樁樁一件件,顧之洲總覺得傅家崽崽們好像對他身上的味道很好奇。 第一天潑了傅驁一身水時,他便將自己逼到了墻角,當(dāng)時似乎就俯下身子聞了他一下,當(dāng)時顧之洲剛穿過來,只覺得傅驁好恐怖,這種先聞后殺的方式,簡直不要太另類。還以為他是什么狗狗,殺之前先聞味。 后來喝了流楓特意調(diào)配自制的春|藥。 隱約之中記得他被傅大佬帶到了賓館,無論被下了藥的自己怎么誘|惑|撩|撥傅大佬,他都沒有反應(yīng),以至于顧之洲還以為傅大佬是個性|冷淡。 后來不知怎地,突然就又有反應(yīng)了。并且反應(yīng)還很大,直接從他的身后鉗...制住了他的雙手,將他背朝前的按...在了床上,然后俯...身,一點一點的靠近,最后薄熱的呼吸停留在了他的后脖頸處,根根絨毛都...在跟隨著顫動。 再到后來,一.夜.春.宵后傅拓野莫名消失,他被莊鷹接進傅家,第一晚便被傅綺攬著肩膀,舔|..了耳垂,說他好香.... 難不成他的身上真得有什么味道?吸引著可能不是人、而是異獸的反派崽崽們?! 如果以前有人跟顧之洲分析這種可能性,顧爸爸一定覺得他病的不輕,而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真得開始懷疑傅家反派們的真實身份了。 自然也想起了自己身上真得有吸引他們味道的可能性。 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既然有這種可能性,那就不妨試一下,而眼前就有一位能給他答案的好大兒。 顧之洲與傅驁那雙丹鳳眼對視了幾秒。 猶豫了片刻后。 最終,還是放棄了! 不行,他不能利用驁崽崽。 不能因為傅拓野沒有切入口,傅家其他人沒有切入口,就把傅驁當(dāng)靶子。 傅驁對他那么好,總是在危機的時候護在他的面前,雖然傲嬌、桀驁、脾氣差,還有暴躁癥,第一個晚上不小心撞破了他的好事就要帶自己去地下室,自己不去,還被他給按...在了墻上,活活被折...騰的腿軟。 但顧之洲知道,其實傅驁的心眼一點也不壞。 白連城所說的傅驁的條條罪狀,顧之洲一條也不信,在辦公室聽見老師們說他的壞話,他還會護著他,解釋說傅驁其實也沒有那么壞。 一定是有理由的,即使傅驁做過那些看起來很可惡很張狂的事情,也一定是有理由的。 所以,他怎么能利用傅驁,逼瘋他、去驗證他是不是黑豹呢。 再加上如果他真是黑豹的話,他那么喜歡黑豹,更不會去利用他了。 顧之洲放棄了。 算了,剛才都是他的假設(shè)。 而假設(shè)就有可能不成立。 就算成立他對傅驁也做不出來,對傅家任何一個人也做不出來,尤其是對上傅驁那雙桀驁的眼眸。 他知道他桀驁、他不羈、他放肆、他囂張....但是他不壞,心腸不壞,比起懷疑傅拓野是不是無情反派大佬,顧之洲一點也不懷疑傅驁。 莫名的信任在兩人之間,全部來源于他們之前共同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 他做不出來,他真的做不出來。 傅驁也在盯著顧之洲。 鼻端全是他的香氣,微風(fēng)一個勁的吹,那股香氣越來越濃郁。 他好想過去關(guān)住窗戶,這樣是不是就能讓他恢復(fù)正常,但是在這種愈發(fā)濃郁的味道下,屬于男mama可以緩解他發(fā)情的味道下,傅驁忽然覺得他一步都動不了了。 他像是被釘在原地一樣,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發(fā)情的欲望所折磨,眼眸越來越紅,像是要掏空他所有的理智。 但是他也沒有向顧之洲邁出一步。 他的自控力很強,畢竟經(jīng)歷了那么多個日日夜夜,早已經(jīng)練出來了。 他會在每一個這種痛苦的日子里瘋狂的練拳,有時候是在自己的臥室,有時候是在地下室,練到氣喘吁吁,練到嗓音沙啞。 而第一個晚上,顧之洲就撞破了他的秘密。 他在發(fā)情期間的狼狽,從未讓任何人看見過,家里的異獸們都有自己解決發(fā)情的方式,而每只異獸的方式對他們每個人來說都是最狼狽的一面。 因為他們無法控制身體里的欲望,只能在那一刻順從本能的變成一只野獸,不僅僅是外形,還有他們的內(nèi)在。 被逼著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逼著游走于那些他們討厭的人類之間,被逼著向發(fā)情低頭,被逼著違背本性,被逼著屈服于欲望。 所以他當(dāng)時很生氣。本來一開始就看不慣男mama,他還往他眼里鉆,居然還看見自己發(fā)情時的狼狽,這怎么能讓傅驁息事寧人。當(dāng)時就要帶顧之洲去地下室,結(jié)果小媽就像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一蹦三尺高,抓著門把手誓死不撒手。 而他也做了每一只大型猛獸該做的事。 一口咬住了小白兔的后脖頸,強大的體型差,讓小白兔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只能用四只小蹄蹄不斷地亂撲騰。 可偏偏就是這樣,小白兔不僅僅從他的豹口中逃脫了,還讓這只以為掌控一切的黑豹幾乎快要陷了進去。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他一只玩|弄兔子的黑豹,卻因為咬了一口兔子的rou,驀然發(fā)現(xiàn),這股rou|...味居然是那么的香甜。 以至于一次一次都想嘗嘗兔子的味道。 比如現(xiàn)在。 可是他說不會傷害小白兔,便不會傷害小白兔。 大黑豹傅驁緩了緩,強迫著自己閉上了眼,正準(zhǔn)備平息一下身體里的感覺之后,立即離開,但是忽然之間,仿佛有一道隱隱的溫存悄然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只兔子過來了! 他詫異的睜眼,卻看見顧之洲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背對著他,將自己格格睡衣的后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 傅驁:! 這位男mama是真得傻???還是過于單純了??床怀鰜硭劾锏挠麊??總是撩|撥他算怎么回事,變成黑豹的時候是,現(xiàn)在又是。 他是異獸啊!是野獸,野獸沒有心,只憑自己欲|望做事的?。?! 他能不能不玩火了?!! 不知道小白兔的后面很肥...美嗎? 傅驁真是快瘋了! 放到一開始,他還會故意捉弄顧之洲,他越不愿意,傅驁越強|迫他,可是現(xiàn)在顧之洲就像知道了他的弱點一樣,不僅知道他的弱點,還把|...玩著他的弱點,讓他一次次狠不下心。 真得就像是一只淘氣的小白兔,抓住了比他大的多、壯的多的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命脈,想起來了玩一玩,可又偏偏不讓他碰! 他對傅拓野也是這樣的嗎? 也是這么捉弄那條黃金翼龍的嗎? 也把黃金翼龍甩的團團轉(zhuǎn)的嗎? 他玩的過那條龍嗎? 還一直以為他和傅拓野只有被動忍受的份呢,原來他的兔mama也不是那么的柔弱啊,最起碼是有些心理戰(zhàn)術(shù)的。 這樣就好,這樣很好,這樣他和傅拓野在一起時才不會單方面的受傷。 但是,兔mama和自己玩什么心理戰(zhàn)啊,自己又不會傷害他。 或許...正是因為兔mama覺得自己不會傷害他,所以顧之洲才變得這么的為所欲為?既然如此,要不要嚇唬他一下,以免他下回再這樣? 一次次老這樣,傅驁怕自己會忍不住。 如此想著,傅驁從身后一把環(huán)住了顧之洲的肩膀,將他桎梏在了自己的懷里... 顧之洲還是沒能狠下心利用傅驁讓其瘋狂,露出馬腳。 反而不僅沒有狠下心,在對視上傅驁那雙竭盡全力像是抑制著什么的眼眸,顧爸爸心里好不是滋味。 以前他對傅家的身份不疑有他。 只當(dāng)他們是反派,有心理疾病,性格乖張,還有一些怪癖,比如傅驁的不咬人就會死,傅翳皮膚饑渴癥,傅綺的兩面三刀,傅霄的陰晴不定.... 還有傅拓野看似沒病,其實哪哪都有??! 但是一旦開始懷疑他們的身份,曾經(jīng)那些奇怪之處,尤其是那些病癥也變得有據(jù)可依了。 傅驁這樣是不是就是因為發(fā)情,以至于讓他這么的痛苦?有什么辦法能夠緩解? 他能不能幫到他? 他有機會一定要問問嚴炎,有沒有什么辦法能緩解異獸的發(fā)情。 而現(xiàn)下,唯一能讓傅驁好受點的辦法,或許就真的只有他了。 傅驁,你是不是又難受了?要不然 顧之洲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只覺得肩膀一燙,身上一緊,傅驁從身后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低頭俯身在他的耳邊。 伴隨著他所說的要不然的尾音,笑著用食指抵上了他柔軟的唇,將他沒有說完的話語,全部封在了口中。 兔mama。傅驁俯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 顧之洲:!?。?? 兔...mama? 這是什么稱呼?怎么聽起來這么的...奶?。?/br> 而且是不是搞錯了,你們好像才是獸吧?! 兔mama,你怎么老是誘惑我啊?沒等顧之洲對這個稱呼質(zhì)疑完,耳邊又傳來了傅驁濃厚的嗓音,幾乎是貼著他的耳垂說得,他的耳根部最是敏感,輕輕哈一下,顧之洲都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么相信我的嘛,覺得我能控制得?。?/br> 顧之洲: 別說,他還真的挺相信的。 畢竟實驗這么多回了,只要順著傅驁的毛捋,他就不會炸毛,也不會咬他,哪怕說得做得再恐怖,他也不會咬他。 你這么壞,我爸知道么? 顧之洲:......! 他壞?他哪里壞了? 你說咱們現(xiàn)在做的事,他又知道嗎? 顧之洲:..... 他...不知道吧... ...但好像..又知道? 這一個兩個的問題,沒有一個是顧之洲能回答的。 并且他都快要緊張死了,這可是在他家啊,門外就是季雨與顧曦飛,而他卻被自己的好大兒攬在懷里,問著這么羞恥的問題。 顧爸爸鴨梨山大啊! 這段時間季雨還是不讓他回傅家,用顧mama的話說,傅大佬能登門多少次,就是他對這份感情珍惜多少分。 越是好到手的,男人越不珍惜。 越是翻山越嶺、艱難險阻,男人越是無法自拔、求其若渴。 可顧之洲好想說:傅大佬不是一般人啊,他可能就不是人啊,所以他即使上門也不能說明什么??? 就像現(xiàn)在傅驁攬著他,問著這些羞恥的問題,但他們之間真得沒有什么啊,他只是想讓好大兒看上去沒有那么難受啊。 兔mama,你好壞!總是這樣誘惑我,我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有嗎? 他很壞嗎? 他這種行為叫誘惑嗎? 好像有.....點像耶。 但是此誘惑非彼誘惑吧。 這種誘惑應(yīng)該更有點像是rou骨頭與野獸的感覺,他就是那塊rou骨頭,傅驁就是那只野獸,看他就像看肥rou。 應(yīng)該是這種誘惑才對吧。 我我只是不想讓你那么難受被摟在傅驁懷里的顧之洲好小聲。 雖然很低很低的聲音,但兩人離得這么近,傅驁仍然聽的很真切,聽見顧之洲這么說后,傅驁怔了片刻,無聲的扯了扯嘴角。 忽而又緊了緊摟著他的手臂。 可是你這樣我更難受耶。 顧之洲: 小媽,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嗎? 顧之洲有些錯愕:什么? 有辦法能一次性解決異獸的發(fā)情???那是什么? 如果我說我想要的是你呢?傅驁在中間頓了一秒,顧之洲的心跳也漏了半拍。 完球了,完球了。 看來驁大兒所說的誘惑,好像真的和他說想的不太一樣??! 以前他對反派崽崽們只有害怕,又恰好知道他們的弱點,所以能利用上得就都利用上了,所以也沒少提議傅驁咬他這件事。 但是那時候,他心里是知道傅驁一定不會咬他的。 驁大兒吃軟不吃硬,只要自己一軟,他就硬不起來。 可現(xiàn)在他們都這么熟了,比起以前他的演戲,他這段時間是真的在設(shè)身處地的替他著想,顧爸爸不想讓驁大兒難受。 可如果傅驁不是像他這么想的呢,如果真的以為自己是在誘惑他呢。 那他豈不是成渣男了? 自己是他的小媽,明明不能在一起,可總是撩開衣領(lǐng),露出后脖頸誘|惑他,明明知道他控制不住,卻還是一次次的刺激他。 逼著他直面自己,直面那份誘惑。 而自己的血又恰好是傅驁的撫慰劑,他一次次的撩開后脖頸,就相當(dāng)于一次次的撩撥傅驁的閔感 這確實有點渣啊。 還有點像白連城那朵白蓮花的做派啊 誘惑、不拒絕、主動、再誘惑、再不拒絕 但顧爸爸不是這個意思啊,他只是不想讓他的好大兒難受。 顧之洲半天沒說話,傅驁倚在他的肩頭,觀察著他的每一絲表情,每一下眨眼,每一次抿唇.....并將他的窘迫全部收入了眼底。 心中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笨小媽,真的好笨啊。 看不出來自己在逗他嗎? 看不出來自己在捉弄他么,這副什么都寫在臉上的模樣,怎么玩得過傅拓野啊。 虧他剛才還以為兔mama有心機呢!原來還是一只蠢兔子。 看著這個模樣的顧之洲,傅驁獸性的小分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