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們的心尖寵、和暗戀十年的白月光HE了、[綜漫]異能力名源氏物語、被迫有了很多大佬爹、鐵血教官是雄蟲、穿成年代文女主的對照組、我嗑的cp是真的、前女友要移情別戀、念念[重生](GL)、萬界執(zhí)劍人
放在小說中這樣的行為算是無腦寵吧, 要被讀者們指責(zé)不過大腦的。 傅拓野到底為什么這樣啊,難道真被流楓說對了? 第一晚聽流楓安排勾引傅大佬的時候,流楓說過他的這張臉,一般人都很難抵抗。 但顧之洲并不這么覺得,以前他就長這樣,也沒見過有多少人愛他愛到無腦寵。 或許...也是因為他沒給過他們機會... 猛然想起第一次,傅綺與白連城那些不禮貌的朋友們說過的話在顧之洲的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 傅大佬是有目的去的1937,不限于也不只限于與李勝龍談生意,并且提前做了半清場,能進1937的人都是經(jīng)過特殊篩選的。 可是他和流楓并不是,他們完全是大搖大擺走進去的,沒有任何人阻攔,他看當(dāng)時的客人們也沒有什么奇怪之處。 要說唯一的奇怪,就是他和流楓坐的位置周圍沒有任何人,之前不曾有,后來也不曾有人去過。 不過當(dāng)時他們的位置很偏,所以當(dāng)時的顧之洲并沒有多想。 然后他就戴上耳機開始聽流楓之言勾引傅大佬,再然后就水到渠成的領(lǐng)了證 一切都很順利或許也太順利了 對于傅大佬這種精英、書中的大反派,降智的行為不可能有,無腦寵也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 所以...傅拓野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還有顧之洲當(dāng)時耳朵里的耳機,難道傅拓野真得沒有發(fā)現(xiàn)嗎?即使一開始沒有發(fā)現(xiàn),后來他們在床上...打架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現(xiàn)嗎? 怎么可能,可是既然他發(fā)現(xiàn)了,那為什么傅大佬從來沒有和他提過呢??。?! 顧之洲越想越恐怖。 冷風(fēng)吹拂過樹葉,嘩嘩的樹葉隨著震動,幾片落葉打著旋的落在顧之洲的肩頭,像是有什么看不見的隱形人忽然從后面悄無聲息的摟住了他的肩膀。 顧之洲的尾椎骨好疼。 越想越疼了。 和傅大佬的每一次過后,他的尾椎骨都會隱隱作痛,以前他沒把這兩者聯(lián)系在一起,只當(dāng)是傅大佬太用力、動作太大,自己身體有點吃不消。 當(dāng)然絕不是自己虛。 身為男人的顧之洲絕不承認自己虛! 怪只怪傅大佬非人類,怎么要都不夠。 難道說傅大佬再此消彼長?采.陽.補.陽??? 靠! 不行了,不行了,先搬回宿舍再說吧,連帶再好好想想他與傅拓野之間的事情。 想了一通的顧之洲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正想的入迷,忽然感覺后脖頸不知為何拂上了一抹熱氣,就像有人無聲無息的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正在對著他的脖子吹氣一般。 而懷里正搭在肩膀上的小白狐也忽然炸起了毛,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斷的齜牙。 顧之洲: 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 傅家森林里見野獸? 那么...請問是哪一只? 顧爸爸鼓起勇氣轉(zhuǎn)過了身,看見熟悉的豹體后,緊張的心情漸漸恢復(fù),歡脫的撲到了黑豹的面前。 大貓貓。 每回都是這樣驚嚇,顧之洲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嗷(是大老虎) 貓貓,顧之洲用臉蹭了蹭黑豹柔順的毛發(fā),貓貓貓貓貓貓,大貓貓。 黑豹:....嗷....喵... 顧之洲:! 黑豹剛才是發(fā)出了一聲貓叫嗎?這也太可愛了吧! 愛黑豹的感覺又多了一點呢。 小狐貍嗚嗚直叫。 傅綺:為什么都是異獸,差距卻這么的大??我不應(yīng)該在你懷里,我應(yīng)該在你們腳底... 顧之洲察覺到了白狐的抖動。 也跟著緊了緊抱著他的胳膊,rua了一把狐貍頭。 嗯,小狐貍也很可愛呢,我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愛你們了! 比傅家那群魂淡強太多了! 被點名的兩位傅家魂淡:....... 然后一豹一狐兩兩對望,獸眸中皆是對彼此的嫌棄。 狐貍:嗚。(說你呢,混蛋) 黑豹:嗷。(好像你不姓傅?) 嗯,真乖,都知道互相打招呼了。寵物達人顧之洲看著他們對叫很是欣慰,各rua一把他們的頭。 狐貍:嗚。(你好丑。) 黑豹:嗷。(先看看自己吧。) 寵物達人顧之洲已經(jīng)被動物們之間nongnong的情誼所感動了。 狐貍:嗚嗚。(你最丑你最丑你最丑?。?/br> 黑豹懶得搭理他,并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下一刻,龐然的黑豹便叼起顧之洲懷里、差不多和顧爸爸手臂一樣粗細的小丑狐貍的脖頸,然后毫不憐惜的甩了出去。 顧之洲:...... 我剛剛說什么來著? 看著小白狐像一道白光一樣消失在夜晚的森林里,顧之洲不解又略帶責(zé)備的兇了大黑豹一下,擺出了一個黑豹同款嗷的姿勢,然后便打算去把小狐貍撈回來。 剛走出去一步,黑豹的大頭便拱了過來,擋在了他的面前,頂住了他的上半身,將他推回了原位。 顧之洲:..... 少年不死心,還打算繼續(xù)去找小白狐,黑豹這回直接前蹄朝天,一個猛虎捕食將顧之洲壓.在了身底。 不斷地用頭拱他,時不時的還將she頭伸出來,像是舔毛一般的舔|他。 起來、被按回去、再起來,再被按回去... 不知道重復(fù)了多少次,一人一豹都是氣|喘吁吁的。 到后來顧之洲也不起來了,順勢躺在草地上望星星,黑豹見狀,才將腦袋耷拉下來,窩在他的身邊,鼻息抽動間呼哧呼哧的出氣。 嗷嗷(你不高興?) 顧之洲聽見黑豹的聲音,嘆了一口氣,望著星空將手無聲的伸到了左側(cè),似是安撫一般的揉了揉黑豹的大腦袋。 白連城舉起刀的樣子還在顧之洲的眼前徘徊,他自覺不應(yīng)該再把白連城與傅家人撮合在一起,可是白連城的話,他也記得。 白連城說:傅家人很壞。 壞人做一件好事也是惡人,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不該被原諒。 而這顧之洲也知道,甚至無法反駁。 嗷嗚嗷(為什么不高興?)傅驁能感覺顧之洲的悶悶不樂,哪怕男mama表現(xiàn)的那么如常。 嗷(因為白連城..與我的事嗎?)黑豹用前蹄扒拉了一下少年的直角肩,顧之洲順勢側(cè)頭,往黑豹的爪子下蹭了蹭。 毛絨絨的東西總是能讓人放松,剛好能舒緩顧之洲心中的憋悶。 傅家是反派這是顧之洲一開始便知道的事情。 他們決絕、冷酷、對待敵人從不手軟,寧愿我負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負我。 明明知道他們做過一些事,或許很惡劣,但是他們卻也敢愛敢恨,對人好可以好到極致,愿意為那一個人逆反全世界。 不像正派人士,就像白連城,永遠粉墨著虛偽的假面,而假面之下是人是鬼,只有自己知道。 嗷嗷嗷(你相信他所說的嗎?)黑豹窩在他的身邊,翠綠色的獸眸灼灼的望向他。 其實,在狐貍化的傅綺發(fā)出求救慘叫聲的一刻,傅驁便聽見了。 從藏身地點往出奔,而與他一同出來的還有傅盛與傅樂。 或許是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 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 甚至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的直接化出了獸態(tài)。 那一刻,傅驁確定剩下的兩只異獸和他的想法一樣。 吃了這些人類吧,煩死了! 野獸領(lǐng)地意識本就強烈,他們雖然不知道傅拓野在玩什么把戲,但也硬著頭皮躲起來,給這群愚昧無知的人類讓出來了空間。 可惜作死作死,就是要往死作! 這些愚昧的人類啊,不但不珍惜他們硬著頭皮讓出來的空間,反而還那么囂張,以為這里是公共場合一般。 傅驁忍不了了。 在聽見被迫化形成手無縛雞之力、毫無還手能力的傅綺發(fā)出慘叫的一刻。 徹底忍無可忍。 倒不是擔(dān)心傅綺能不能活著,反正也死不了。 這只是一個由頭,一個可以大開殺戒的理由! 結(jié)果,他們隱在暗處,即將殺出來的一刻,正巧看見顧之洲抱著小狐貍從二樓摔下,沒等他們沖出去,傅大佬就已經(jīng)站在了客廳,伸出雙手,接住了顧之洲。 既然養(yǎng)父一出場,那自然是沒有他們什么事了。 傅拓野只會比他們更狠! 如果是他們出馬,撐死了是大開殺戒,而傅拓野出馬則是比身體上的疼痛更讓人難受。 看著吧,今晚來他家的那些不禮貌的人類,在近期之內(nèi)都不會有好事發(fā)生。 家里有錢的,至少要血虧一筆;家里沒錢的,一個星期之內(nèi)仇家就會上門;又沒錢又沒仇家的,就像是犯了水逆,厄運會在這幾天內(nèi)緊緊相隨。 更狠的是那位上官秦云。 人直接嚇傻了。 既然傅拓野已經(jīng)懲罰了這群人,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出手。 化了形的傅驁便窩在了門口的小樹林里吹風(fēng)。 所以剛才白連城與顧之洲的話,他全部都聽到了。 * 顧之洲好像越來越沉悶了,卻也不忘摟著黑豹的脖頸蹭膩。 他好像很喜歡與自己的豹體接觸。 顧驁,少年邊蹭邊叫道,你說傅家人是不是真的很壞? 被叫顧驁的黑豹:..... 你再叫我這個名字,我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什么叫做壞。 我該怎么辦,我想先回宿舍住一段時間,可是我該怎么和傅拓野說呢?顧之洲完全把黑豹當(dāng)成了傾聽者,什么都可以和他說,也不擔(dān)心他會說出去。 嗷(你為什么要搬回宿舍???是白連城的話對你造成了影響嗎?你也覺得傅家、傅字養(yǎng)子們..以及我有精神病么?) 顧之洲揉了揉黑豹的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黑豹好像因為他的這句話不太高興,濕漉漉的鼻尖不斷地聳動,一出一進皆是濃烈的熱氣,吹得顧之洲的脖頸一陣陣發(fā)緊。 就像大型野獸即將進攻般的狀態(tài)一樣。 但是顧之洲也不害怕。 你不高興啦?是因為我想離開傅家么?放心,不是不喜歡你。 顧之洲將頭埋在黑豹皮毛之間,出奇的,一點也沒有野獸的味道,反而有股冷血的清香,這個味道讓顧之洲好熟悉。 我離開傅家只是想自己靜一靜。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傅大佬對他越好,顧之洲越害怕。 更重要的是,在傅拓野回來以后,他沒有一天是早睡的,而第二天還不能賴床。 晚上睡得晚,早上還不能賴床。 簡直是要了顧爸爸的親命。 嗷嗚嗚嗚(你確定要搬回宿舍?。浚┛粗C在自己皮毛里一臉疲憊的少年,傅驁還是心軟了。既然顧之洲想離開傅家,或許他能幫到他。 而且,他對自己這位養(yǎng)父的做法也不太理解。 看似好像很寵顧之洲,但傅驁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草地間的少年側(cè)身摟著黑豹,齊草漫過他的身體,像是給他蓋了一層草木香的軟被,可傅驁還是怕他冷,畢竟他還記得顧之洲好像很怕冷,于是乎,正準(zhǔn)備像那晚在地下室一般,將小媽摟在懷里、壓|在身底。 就看見不遠處的樹林沖出來了一只棕熊。 氣喘吁吁的樣子,正要用瘋狂的奔跑緩解自己的氣憤。 易燃易爆的傅盛還沉浸在剛才那群人類給他帶來的視覺厭惡中,以至于已經(jīng)跑了兩圈多,還是沒有把怒氣降下來,分分鐘想去吞掉他們的頭。 嗷(一邊去,沒看見顧之洲睡了嗎?)黑豹對著他一聲吼。 顧之洲翻了一個身。 聽見了,卻也沒睜眼。 這群野獸他太熟了,沒必要睜眼。 吼棕熊看了一眼睡在黑豹身旁的男mama,又怒吼的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棕熊的吼聲與樹葉的沙沙聲相互融合。 最后一批走出林間小道的同學(xué)們好像隱隱聽見點動靜,但是并不肯定,畢竟今晚的風(fēng)挺大,遮天蔽日的樹木又這么多,偶爾發(fā)出點不正常的聲音倒也非常正常。 再加上今晚在傅家的驚魂遭遇。 隱隱聽見有野獸嘶吼的他們更覺得恐怖了。 加快速度往出奔。 白?;槭裁匆≡谶@種鬼地方,而他們更是就不該來,來了也不該去什么傅家參觀。 好奇害死貓。 傅家驚魂夜。 千萬別回味,回味就是恐怖。 魔成的夏天總是來的很快,柔柔的風(fēng)吹了半個月,便是酷暑。 流楓趴在課桌上吐舌頭散熱,一臉敬佩的看著顧之洲做筆記。 他已經(jīng)不再詫異顧之洲用功學(xué)習(xí)這件事了,只當(dāng)他是長大了,腦袋抽了。 生物學(xué)課總是那么的枯燥,遠古時期的事情關(guān)他們什么事,怎么以史鑒今啊,難道和小朋友說你知道嗎?在很早很早以前,你是一只屎殼郎哦,還是石炭紀時期的喲! 小朋友不罵他煞筆就有鬼了! 所以說古生物學(xué)到底有什么用,流楓不學(xué)非常有理由。 嚴炎也沒學(xué),他不學(xué)倒不是因為流楓的這個理由,而是因為他都會了,他已經(jīng)以史鑒今都鑒今的過了。 去了一趟傅家以后,他研究異獸的專注度又提高了一個Level。 倒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受了什么刺激。 好吧,就算是受了刺激吧,被傅家恐怖的氛圍熏陶的。 完全開通了任督二脈,已經(jīng)通了的六筋八脈再一次打通了。 以至于半個多月過去了,萬物復(fù)蘇逐漸被酷暑所替代,他還在軟磨硬泡的磨顧之洲再帶他去一趟傅家,再受那個環(huán)境熏陶一下。 那顧秘書能答應(yīng)么? 絕對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