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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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反派們崽崽們發(fā)現(xiàn)不了的情況下拍下照片,可想而知這本子里的小道消息該有多么真實。 不過傅家七子真得是太帥了,不同類型、不同性格、不同長相...你可真是太有福了! 顧之洲微微一笑:羨慕吧?拿命換的。 ..... 正在這時,手機猛然一響。 通信錄里出現(xiàn)了一名熟悉的新好友。 之洲:請問..你是? 。:你老公。 第17章 、喜歡就要占有 傅家別墅 莊鷹站在大門口,確認無人給他開門后,他輸入了一串密碼,進屋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直接上到了三樓傅拓野與顧之洲的臥室。 輕輕地扣了扣門。 片刻后,臥室門從內(nèi)打開了,但是門口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見狀,莊鷹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只是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緩步的走了進去。 全程低著頭,一眼都沒有看周圍的家具擺設,只是推開了書房的大門,在書房的長桌上全是顧之洲的資料。 老板,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撤回了所有跟蹤顧之洲的眼線,現(xiàn)在他的身邊只有您的兒子們。 清晰的話語在偌大的書房內(nèi)回蕩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任何聲響。直到他抬頭看見面前的墻壁,無聲的、緩慢的伸出來了一條布滿金色鱗片的巨型尾巴。 長尾尖端較細,猶如小孩手腕一般,頂端成圓弧狀映有幾片凸起的鱗片,沿著尾巴往上鱗片越密集,尾徑也越粗。大部分沒在墻壁內(nèi),伸出墻壁的長度大約只有三米左右。 看見這一幕的莊鷹,頓時喜不自勝:恭喜老板,恢復成功! 不算是,墻面?zhèn)鱽砩钪氐纳ひ?,低音相當濃郁,只是生出來一點尾巴而已。 莊鷹微頓,微微頷首:照這個速度,再有三四天您應該就能完全恢復了,而三天后正是十五號,應該來得及阻止您兒子們集體化形。 傅拓野沉思片刻,并沒有回答。 巨大的尾巴隨著他的思緒慢慢蠕|動著,偶爾輕擺一下,像是久違呼吸到新鮮空氣,正在適應似得。 直到尾巴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書桌上顧之洲的資料旁,下一刻,它興奮的晃了晃... 顧之洲靠在寢室的床上看手機。 復瑞大學宿舍環(huán)境很好,古生物系環(huán)境更好,原本的四人寢室到他們這里就是兩人寢。顧之洲與流楓一屋,每人各占兩張單人床,一張睡覺,一張放雜物。 偶爾還兩張拼成一張,睡個雙人床。 此時,顧之洲正躺在拼好的雙人床上,奶團子傅樂睡在他的旁邊,一只手緊抓著他的胳膊,睡得十分香甜。 而顧之洲快要愁死了。 他到底該怎么給傅拓野發(fā)這個微信啊? 萬事皆可百度,他首選查度娘。 問:如何和反派大佬交流? 答:不交流。 又答:不交流,且趕緊跑路。 顧之洲:.... 好嘛,百度是沒戲了。 他二選求助傅樂。 傅樂:...呼..呼. 顧之洲:... 好嘛,傅樂也沒戲了。 又磨蹭了一會兒,顧之洲才發(fā)出了第一條微信。 之洲:傅總你好。 半秒后 。:你叫我什么? 顧之洲:.... 一開始就這么直接的么? 之洲:老公...? 。:嗯。 之洲:老公....其實..我想和你談一下咱們的關系。 之前找不到傅拓野,現(xiàn)在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了,顧之洲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趕緊說清楚講明白,領離婚證才是要緊事。而想要一位霸總兼反派大佬與自己離婚,那一定得先把霸總夸上天,讓大反派明白他是多么的優(yōu)秀,而自己只是一名普通人。 在一個普通的酒吧,喝了一杯普通的酒,然后普通的斷了片,再噗通的結婚了。 之洲:我不知道您對結婚這件事怎么看,但是我覺得您非常優(yōu)秀,而我還是一名學生... 。:我的婚姻觀很簡單。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而且我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傅拓野非常干脆。 之洲:老公,你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你?。?/br> 顧之洲改口改的也非常干脆。 這還談個屁! 想原地去世么?當然不想了。 。:你真的想我? 顧之洲:....當然是真的!想你快點回來收拾你那群瘋兒子們啊,老子快要被他們玩死了! 之洲:嗯嗯嗯,比金子都真。 顧之洲覺得自己演技越來越好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嗎? 顧之洲:....我去哪里知道? 但是,為什么傅拓野會覺得他知道呢? 忽然,顧之洲想起了那天清晨,他醒來時看見的滿屋慘狀以及床頭那些不可言說的情.趣.刑.具。 什么人會用工具? 為了氛圍、為了情趣,還有一種就是...傅拓野可能..不行? 所以才會大面積的依靠那種東西,并且因為他不行,所以他很生氣,才將賓館折騰成那副樣子,并羞于面對自己,才暫時消失了? 對,一定是這樣! 想通了這一切的顧之洲忽然就明白傅拓野為什么這么問了,原來...他不行??! 沒有一個男人會接受自己不行,更何況是反派大佬了。 顧之洲莫名尤生出一種同情感。 屁。 之洲:唉,其實吧,那天晚上...我都已經(jīng)忘了..你也不用如此耿耿于懷。 顧之洲:...所以你趕緊出現(xiàn)叭,行不行,咱們是因為什么在一起,你心里沒有點AC數(shù)么?誰在意你行不行啊! 忘了? 手機那頭,看見此條微信的傅拓野微怔,然后抖了抖他布滿金色鱗片的巨型尾巴。 他居然忘了??。∷趺茨芡??! 異獸大佬表示受到了暴擊。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發(fā)完了這句話,傅拓野便又失聯(lián)了,留下顧之洲一臉錯愕。 他演得還不夠真誠么?反派爸爸果然難伺候。 顧之洲懶得再想原因,他順勢一趟,看起了流楓幫他收集的資料。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他已經(jīng)知道了傅家七子的惡習,還得知道他們的喜好,這樣才能見招拆招,方能立于不敗之地。 可是顧之洲沒看兩眼便困了,后面痛、肩膀上挨得那一腳也痛、右腳踝更痛。他將小本本藏在枕頭底下,給傅樂掖了掖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來,傅樂徒然睜開了眼睛,目光之清明完全沒有一點睡著過的痕跡。 他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男mama。 記憶回到上午,暴躁的男人沖他們直逼而來,顧之洲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將他摟在了懷里,下意識的擋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戲耍了顧之洲一上午、在他嫌棄顧之洲無能的時候,也是這位男mama捂住了他的眼睛,告訴他不要看、不要聽、世界很美好,不要被眼前人所污染。 多久沒有再被人類保護過了、多久沒有再給人類期待、多久不再相信人類...傅樂已經(jīng)不記得了... 他緩緩的伸手,在即將觸碰到顧之洲睡顏的一刻,宿舍門卻被猛地推開了。 傅樂!你做什么了? 傅驁站在宿舍門口,丹鳳眼中的情緒宛如滔天。 我能做什么,我還是個寶寶呢。 傅樂冷哼了一聲,順勢爬起,跳到了流楓的床上,淘氣的眨了眨眼睛:六哥,如果是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 確實如此,如果傅樂要出手的話,絕不會是這種方式。 傅驁瞭了一眼睡著的顧之洲,然后轉身將門緩緩地帶上了。 收到楚溫照片的時候,他剛從冰冷的地下室醒來,入目便是顧之洲抱著傅樂被一群男人們圍在中間的畫面。 漂亮到極致的少年眨著濕漉漉的眉眼緊張的環(huán)視著四周,那么的孤立無援,那么的楚楚可憐。 六哥,你是在擔心我呢,還是他啊?傅樂問。 誰都不擔心。 切,傅樂嘴一撇,那你這么急沖沖的干什么?看上男mama了? 放屁。 可是你看他的眼神,實在算不上清白啊。 傅樂從床上爬起來,俏皮的笑容中夾雜著一絲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嘲諷,六哥,別忘了我們接近他是為了什么,如果再從顧之洲的身上找不到傅拓野消失的原因,15號一到,集體化形發(fā)情,你認為咱們親愛的男mama能招架的住么? 聞言,傅驁的眉宇之間染上了一絲凝重。 六哥啊,別玩感情游戲,我們看不透人心,白連城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么? 聽見這個名字的傅驁臉色更臭了。 傅樂卻只是笑,童聲繚繞緩步走向了宿舍大門,在開門的一刻,他轉身看向了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顧之洲。 嘴角彎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咱們貓科動物從來不會在乎他屬于誰,只在乎他現(xiàn)在屬于誰。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要占有,這才是我們啊,黑豹哥哥。 ... 傅樂遺留的童音縈繞在屋內(nèi),緊閉的宿舍內(nèi)顧之洲睡得安穩(wěn)又香甜。傅驁站在他的床頭,注視著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蛋漸漸染上紅暈,濃密的睫羽隨著呼吸輕輕地顫動著,靛藍色的絨衣后領下隱隱藏著一片嫣紅,那是昨晚他咬過的地方... 無意識中,傅驁微微俯身,目光掠過他纖細貼著膏藥的腳踝,手無聲的撫了上去。 冰涼的觸感下,猛然驚醒的顧之洲宛如膝跳反應一般,在傅驁摸上去的一刻,猛地抬腳,踹了上去... 第18章 、咬一口 顧之洲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站在傅家的客廳內(nèi),身后是敞開的地下室大門,他想也沒想立即轉身逃離,卻在轉身的一刻,看見反派大佬傅拓野帶著反派七子站在了他的面前,表情陰翳、渾身燥熱,他們逼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地下室,然后猛地撲了上來... ..... 顧之洲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被鬼壓床一般的呼吸困難,直到一道溫熱濕潤的觸感撫上了他的腳踝。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猛地踹了過去。 意外地,腳并沒有落在實處,反而像是被什么人牢牢地抓住了一般,任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而這個力道...好像是反派...? 顧之洲一瞬睜開了眼睛。 入目便是一張痞帥玩味的俊臉,傅驁一只手抓著他的腳踝,站在他的面前。 哼,男mama力氣不小么,要是換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踹飛了吧? 顧之洲咽了一口冷氣,看見他的一刻后脖頸就生理性疼痛。 傅驁這個混蛋什么時候來的,傅樂呢? 顧之洲扯了下嘴角,看了一眼四周,他的宿舍內(nèi)只有自己和傅驁。 找傅樂呢?他回家了。傅驁淡淡的說,無視顧之洲想往出抽腳的動作,反而抓的更牢了,另一只手輕撫上了他貼著膏藥的腳踝,傷得不重么,還有力氣踢人,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還這么厲害啊?是不是在我面前盡裝柔弱了? 顧之洲:..... 猜對了,是的! 當然顧之洲不能這么說,他只能先轉移話題,然后在繼續(xù)想辦法往出抽腳踝:你們?yōu)槭裁匆迅禈逢P起來,他還是個寶寶。 關?傅驁嘲諷的笑了下,你可真笨啊,男mama。 ? 奇了怪了,怎么今天傅驁老叫他男mama,平時都是直呼大名的。 傅驁,放手。 屢試無果仍然抽不出來腳踝,顧之洲便也不試了,省得他越掙扎傅驁越興奮。 傅驁沒有松手,反而慢慢彎腰俯身,順勢拽著顧之洲的腳踝往過一拉。顧之洲一個重心不穩(wěn),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傅驁已經(jīng)不偏不倚的俯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抓著他的一條腿,另一條被他壓在了腿下。 !??! 傅驁這是要干什么? 傅驁! 叫什么,男人痞氣的眉眼深邃有神,目光冷冽的掃過顧之洲驚恐的臉,又緩慢的移到了他的后脖頸處。 咱們貓科動物從來不會在乎他屬于誰,只在乎他現(xiàn)在屬于誰。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要占有,這才是我們啊,黑豹哥哥... 傅樂的言語徘徊在耳邊,下一刻,傅驁俯身壓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傅驁你干什么?放開我!顧之洲將手臂橫在面前,卻被傅驁隔開,目光如冷緞般的滑過了他的后脖頸。 男mama,讓我咬一口吧。 男人蠱惑一般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顧之洲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又來? 傅驁是屬狗的么?這還咬上癮了? 再咬幾次,自己的屁股還要不要了。 少年掙扎著起身,卻一次次的被傅驁拉了回去,本以為自己又難逃被咬的命運,卻感覺傅驁的呼吸停留在了脖頸間。 傅驁盯著那片嫣紅,頂了下上牙床。 如果不出意外,這應該就是傅拓野娶顧之洲的原因了。 顧之洲的血很甜,甜到能減輕他們發(fā)情的痛苦,如同他們補品一般的存在! 但既然如此,為什么傅拓野還是失蹤了呢? 難道....還是因為顧之洲么,或者是什么別的原因? 傅驁想不通,眼前的嫣紅特別誘人。 他緩了緩,強撐著從顧之洲的身上起來,看了他一眼,恰好對上后者詫異的目光。 怎么,這么想讓我咬? 聞言,顧之洲一瞬退到了后面的墻面上。傅驁意味不明的盯著他,嘴角帶了點笑意,正要起身卻忽然被顧之洲拽住了手腕。 猶記得那天晚上傅驁俯在他的背后顫抖,逼人的熱氣guntang,或許他真得很難受。 你...是不是很難受?顧之洲猶豫了片刻,低下了頭,如果...你真的很難受的話,那你就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