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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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冷水從淋浴頭流下,順著男人微硬的發(fā)絲流動到了健碩的肩胛骨,強(qiáng)壯的身體隨著加重的呼吸在水中不斷延綿著。 傅驁站在冷水下,用刺激的冰涼一遍一遍的沖刷著身上的燥熱,可逼人的難耐仍然難以消除半點(diǎn),從內(nèi)到外的熱意像是滾滾的浪濤,折磨的他難以冷靜。 耳邊連綿不斷的充斥著傅綺對他的調(diào)侃:不氣不氣啊,火氣越大,發(fā)情期越猛....我的好弟弟你多久沒解決啦?怎么解決的?。坑檬置?? 咚 傅驁一拳砸在了浴室的墻上。 傅綺說得沒錯(cuò),火氣越大發(fā)情越猛,原本就熾熱難耐的身體,因?yàn)樗@一拳又加重了一些。 可是他又有什么辦法,發(fā)情就像惡魔從他記事起便不斷地折磨著他,而他確實(shí)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shí)間沒有解決了... 傅驁扯過浴巾,胡亂一系,走出了淋浴間,撥通了一個(gè)電話:楚溫,明天比賽我不去了。我有事要解決一下。 電話那旁原本困得要死、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隨著傅驁的聲音散去,瞬間一個(gè)360度大精神:傅哥?為什么不去了,明天是魔城機(jī)車總決賽??? 不去了,第一都拿膩了。 ....也是。不過,你怎么了?因?yàn)槟隳俏荒衜ama?電話那頭嗤聲笑問道。 顧之洲嫁給傅拓野,成為傅驁男mama這件事全復(fù)瑞沒有幾個(gè)人知道,楚溫作為傅驁的好兄弟,算是其中之一。 欸,憋說,真沒想到,顧之洲為了躲你居然會嫁給你爸,看來他是真的很怕你啊??墒侨珡?fù)瑞都知道他很野啊,按理說應(yīng)該會跟你硬碰硬才對,怎么會迂回的想到嫁給你爸,來鎮(zhèn)壓你呢? 誰知道呢,聽見顧之洲這個(gè)名字,傅驁眉頭皺得跟緊了,他點(diǎn)燃了一根煙,煙霧緲緲中痞氣的眉眼暈染出幾分難以隱藏的慵懶。 呵!他以為傍上傅拓野就解決了? 算了吧,不過是從火坑跳到了地獄而已。 楚溫:就是,你天生反骨,天不怕地不怕,嫁給你爸又怎么樣,一樣整他。不過就是一個(gè)花瓶,除了那張臉以外一無是處。而且看他長得那個(gè)樣,瘦瘦弱弱的、皮膚白的像牛奶一樣,就那種奶白小生,我一個(gè)拳頭能打兩個(gè)! 我還聽說他進(jìn)復(fù)瑞都是為了白連城,怪不得他那么舔白連城呢.... 耳邊充斥著楚溫對顧之洲的嘲諷,傅驁叼著煙靠在沙發(fā)上,煙霧彌漫中不知怎滴,傅驁突然想起了那天顧之洲潑他一身水時(shí)的畫面。 膽戰(zhàn)心驚的少年驚慌失措的后退,身上還沾著涼水,晶瑩的水珠掛在他的發(fā)梢,濕漉漉的模樣像只慌不擇路的小白兔?;蛟S是因?yàn)榫o張,纖長瘦削的脖頸青筋分明有致,陽光下兩邊鎖骨微微凸起,兩個(gè)小塘窩萃著金燦燦的光... 他窩在自己的身下,眨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自己.... 不知不覺,指間夾著的煙已然燃盡,落下的煙灰狠狠的燙了一下傅驁的手指。 傅哥,你有沒有在聽???顧之洲這個(gè)小子,我們到底怎么處理啊?好久沒有聽到傅驁的回復(fù),楚溫在電話那頭不解的問了一句。 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你看著辦。 楚溫:okay,okay。話說,傅哥你沒事吧?我怎么聽你的聲音有些煩躁呢? 沒事,身體原因,我解決一下就好了。 ... 顧之洲睡得很香。 躺在傅拓野的大床上,從床的左側(cè)滾到了右側(cè),又從右側(cè)滾到了前側(cè),再滾到了后側(cè)。長四米寬三米的大床已然被睡得渾渾噩噩的顧之洲完美利用。 迷迷糊糊中抱著被子的顧之洲將眼睛瞇開了一條縫。 嗓子好疼,火辣辣的疼,他想喝水,迫不及待的想喝水。 萬般難忍中,他閉著眼磨磨蹭蹭的下了床,踩上拖鞋,步履闌珊的打開了臥室的大門。 而在他的身后、床頭柜上早已放置了一杯清水,玻璃杯壁上凝結(jié)著水霧,水溫已經(jīng)從溫?zé)嶂饾u轉(zhuǎn)涼,好似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為少年口渴時(shí)一解難耐.. 而出了門的顧之洲,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賢者時(shí)間。 迷迷糊糊渾渾噩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口渴了,需要喝水,所以他想也沒想便睡眼惺忪的下了樓。 恍恍惚惚的摸到了廚房,正要打開smeg定制冰箱,卻在迷瞪中看見冰箱旁邊好像還有一個(gè)鑲嵌式冰箱。 他頓了頓,下一刻直接打開了那臺鑲嵌式冰箱門。 陰惻惻的冷風(fēng)隨著大門的洞開忽而大至,溫?zé)岬目諝庵饾u被眼前冰涼的溫度所取代。 眼前的大門并不是什么鑲嵌式冰箱門,而是連通地下的一個(gè)入口,放眼望去灰色的水泥樓梯、灰色的墻體,其上不知為何全是各種各樣的刮痕、凹陷,磨礪出的褶皺寬度深達(dá)整整一只手掌,零星間還能在縫隙中看到一些長年累月般積攢下來的血漬... 而在樓梯下方,不知通往何處的黑暗中,顧之洲好像聽到了一些支離破碎的低迷聲... ...像是一陣陣的...神.吟?!! 一瞬間,顧之洲大夢初醒。 他終于記起自己忘了什么了! 忘了關(guān)好門窗,千萬不要亂跑,尤其...不要去...地下室.... 顧之洲轉(zhuǎn)身就跑,忽然一股陰風(fēng)大震,等再次睜開眼睛,腰下系著浴巾、幾乎赤.裸的傅驁正滿身燥熱、汗如雨下的站在他的面前... 第11章 、小瞎子 夫人,給你一個(gè)忠告。晚上睡覺時(shí)切記關(guān)好門窗,不要亂轉(zhuǎn),尤其不要去地、下、室。 尤其不要去地下室...地下室... 莊鷹告誡的言語一遍一遍的在顧之洲的腦海中劃過。 而此時(shí)此刻顧之洲就站在地下室門口,背后是斑駁不平、血漬蔓延的地下室墻壁,而在他的面前是幾乎赤.裸,只系了一條半干浴巾、正兇神惡煞盯著他的傅驁。 ....... 一瞬間,原本吃了感康、昏昏沉沉的顧之洲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清醒過。 眼前人每一塊嶙峋的肌rou都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 堅(jiān)硬、結(jié)實(shí)、有力,胸大肌上布滿了汗珠,順著凹凸有致的肌rou紋理,像小溪即將匯入大海一般雀躍的跳動著,逐漸蔓延到了八塊腹肌之上,又緩緩地往下,最后不情不愿的浸透在了浴巾中... 而眼前人的眼睛更加的恐怖。 原本隱隱有些內(nèi)雙的丹鳳眼一片血紅,像是憋了很久正欲發(fā)泄被人打斷了一般的暴躁無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沖過來將顧之洲抽筋拔骨、撕成粉碎。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顧之洲緩緩地伸出了雙手...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呢?怎么盲了,怎么又看不見了... 此時(shí)此刻,除了繼續(xù)裝瞎,還能有什么方式能全身而退呢? 顧之洲不慌不忙的朝著遠(yuǎn)離地下室的方向挪動,再不敢與傅驁對視一眼,完全視此時(shí)大汗淋漓的傅驁為無物,躡手躡腳的踱過了他的身旁,又在錯(cuò)身而過的一刻迅速起跑。 可下一秒,顧之洲的右胳膊就被一道大力惡狠狠地抓住了。 緊接著,這股大力直接將他一甩,砰的一聲將他面朝前的扔到了一旁的S.MEG冰箱上。 顧之洲用雙手撐了一下身體,才沒有讓自己纖細(xì)的身軀與冰冷的冰箱進(jìn)行親密接觸。雖然這張臉還是自己的臉,但是這副身軀實(shí)在是有些消瘦,以至于穿過來的每一天顧之洲吃得比豬還多。 人活一世,憑什么要委屈自己? 而這副小身板在傅驁的手底下更是宛如小小螞蟻一般,只需要輕輕一拿捏,顧之洲就只能是顧之洲了... 顧之洲想往過轉(zhuǎn)身,可是一只寬大有力的手掌已經(jīng)拍在了他的腦袋旁,再有一厘米便會拍在他的腦袋上,給他來個(gè)粉碎性頭裂。 ..... 原來傅驁想讓我背對著他說話嗎? 可以可以,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背對著傅驁還不用看見傅驁那張兇神惡煞、惱羞成怒的臉呢。 既然傅驁不讓他轉(zhuǎn)身,顧之洲也不轉(zhuǎn)了,就這么趴在冰箱上背對著傅驁,繼續(xù)裝他的小瞎子。 誰?是誰?。扛稻_么? 這個(gè)時(shí)候,顧之洲也只能裝看見的是傅綺了。 不好意思,我眼疾突然犯了,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你能把我送回房間么? 顧之洲小聲說著,猛得聽上去還真有些可憐巴巴。 可是這句可憐兮兮的言語換來的卻是身后人長久的無言,以及難耐的、粗.重的、熱如烈火的、宛如野獸求.偶一般的喘.息聲... 顧之洲:..... 什么情況?傅驁為什么會喘cu氣?(審核君:就是喘個(gè)氣,沒別的) 被一道道熱烈的鼻息刺激的顧之洲直立起耳朵,在奔放濃烈的呼吸聲中他突然想起,好像從傅驁出現(xiàn)的一瞬間,他就再也沒有聽見地下室傳來那宛如正在嬌.喘一般的低迷聲。 那這么說...剛剛在地下室的人....正是傅驁?而傅驁可能正在與某人進(jìn)行晉江不可描述中? 想通了這一切的顧之洲感覺啪啪啪的打臉?。▽徍司捍蚰樀穆曇艟褪桥九九镜模。?/br> 罪過啊,罪過! 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難買寸光陰... 確實(shí)是他不好,怎么能破壞傅二少爺與女友、男友或者女友和男友愛得時(shí)刻呢,身為老父親的自己做得實(shí)在是太不對了! 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什么了?你放心,我眼睛有病,所以什么都沒看見。我只是下樓喝個(gè)水,真沒想到... 閉!嘴! 男人咬牙切齒的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掌倚著身體,每一個(gè)字眼噴出來的熱氣都落在了顧之洲早已血紅的耳垂上。 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刺激下顧之洲本就敏感的耳垂更紅了,一顆汗珠順著發(fā)尾逐漸的沒入了纖細(xì)的脖頸中。 傅驁盯著顧之洲后脖頸緩慢下落的汗珠,喉結(jié)難耐的滾動了一下。 顧之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呀... 顧之洲有一答一,雖然他是他爸爸這件事是事實(shí),可是此時(shí)此刻怎么聽起來這么像罵人? 我是你...后爸..后爸... 我不是問這個(gè)!傅驁?jiān)緝H剩不多的耐心更少了,我是問你為什么會潑我水,為什么會嫁給傅拓野? 又為什么...在你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味道,讓人那么的癡迷? 又為什么帶著這股味道的你,要一次一次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甚至今晚還來打擾他!解!決!發(fā)!情? 他之前讓顧之洲在教室里脫衣服也是這個(gè)原因,他要驗(yàn)證...要驗(yàn)證顧之洲到底有什么不同之處。 傅驁有千萬個(gè)疑問憋在心里,尤其是憋在被顧之洲破壞了他解決發(fā)情的此時(shí)此刻。 他強(qiáng)撐著熱意沸騰的身體想要遠(yuǎn)離顧之洲,可是注視著少年逐漸沒入纖細(xì)脖頸的汗珠,只覺得那顆汗珠像是有生命力一般,不僅僅沿著顧之洲白嫩的脖頸下滑,還沿著自己被發(fā)情逼瘋的身體下/滑... 不能看! 傅驁撇過了頭。 可是還想看。 傅驁又把頭瞥了回去。 不行不行,不能看!一定要忍?。?/br> 傅驁又瞥了回去。 ...不行啊...忍不住... 顧之洲不知道傅驁?jiān)谙胧裁矗挥X得不知所謂。 身后的傅驁逐漸的在貼近自己,粗.劣的喘.息像烈火一般熾烤著他的后脖頸,激得他好難受,他最怕癢癢了,而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他難耐的動了一下。 顧之洲不動還好,他這一動,身后的傅驁好像更興.奮了,強(qiáng)烈地呼吸聲逐漸加快,空出來的那只手一把鉗住了顧之洲的雙手,將他的雙手強(qiáng)制性的反剪到了背后,搭在冰箱上的那只手順勢往下,直接扯向了顧之洲的睡衣后領(lǐng)。 這件睡衣是顧之洲從宿舍拿來、在拼夕夕百億補(bǔ)貼打折扣時(shí)買的。 質(zhì)量一言難盡,但勝在舒服,只要不大力,一般沒有什么問題。 可現(xiàn)在在傅驁的撕扯下,顧之洲只聽撕拉一聲,自己前胸的扣子都崩開了三顆。 顧之洲:?。?! 顧之洲你還要裝瞎子是不是?好啊,那你就裝,反正你什么都看不見,帶你去哪里都是一樣的吧。 說罷,傅驁便抓著顧之洲的胳膊,將他向那扇已然敞開的地下室大門走去。 刺骨陰寒的冷風(fēng)不斷地從地下室吹上來,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黑暗沿著地下室不斷地向內(nèi)蔓延,rou眼可見的范圍內(nèi),除了大門口燈光下,依稀能看見墻壁上凹凸不平的痕跡與斑駁血漬外,剩下的什么都看不清,宛如是一條通往地獄的廊亭。 傅驁要帶他去地下室! 這還了得??。?! 我不去,我不去。顧之洲打死都不能去,反派的地下室那是能去的嗎?更枉論這個(gè)地下室這么恐怖,去了還能有命? 咸魚本魚顧之洲只想好好活著,天天向上。 傅驁!傅驁是吧?顧之洲還沒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盲人身份,我是你爸爸呀,后爸就不是爸了么,你怎么能對你爸爸這樣! 后爸?傅驁對顧之洲賦予自己的這個(gè)稱呼發(fā)出了一絲冷笑,我連傅拓野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會怕你? 顧之洲:....傅驁與傅拓野的關(guān)系不好石錘了! 傅驁,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磕阋墒裁窗?? 顧之洲掙扎著想要甩脫傅驁的手。 可反派哪是工具人能甩開的,反派是一切小說中集外貌身材能力于一身、堪比攻受,甚至超越攻受的存在。 而工具人、炮灰呢?一般出場沒幾次就下線嗝屁了。 傅驁,我不去,我不想去,你要再這樣我喊了??!我會把全家人都喊出來! 好啊,你喊?。〉饶惆讶胰撕俺鰜?,我更盡興!傅驁玩味的俯在顧之洲的耳邊低聲呢語道,到那時(shí),我們一起上!喊吧,我?guī)湍愫啊?/br> 顧之洲:....喊個(gè)屁,一群反派玩弄工具人么? 作者這么沒下限的么? 顧之洲雙手緊緊地扒住了地下室入口處鑲嵌在內(nèi)的大門把手,重心向后盯著傅驁的眼睛。 傅驁,別,我不去,我不想去,要不就在這里吧,在這里行不行? 語氣甚是可憐。 有那么幾秒,看著此時(shí)盈盈淚光的顧之洲,傅驁猶豫了,抓著顧之洲胳膊的手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