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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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后,您應履行身為一位妻子、一位母親應盡的職責與義務,全身心的愛慕傅拓野傅先生,真心呵護照顧傅先生的七位養(yǎng)子,與他們同吃同住,照顧他們衣食住行,為他們排疑解難,從生理與心理上解決他們的一切問題... 顧之洲:?。?! 今晚六點,我會準時過來接您,請您收拾好行李,準備入住傅氏別墅。這是一張附屬金卡,相當于無限黑卡,可滿足您的一切需求。同時,在老板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將作為您的專屬司機與秘書為您提供服務、答疑解惑。 請問,莊鷹念了一串終于念完了,您有什么疑問嗎? 顧之洲疑問大了去了?。。?/br> 等...等...等一下哈,我什么時候與傅拓野協(xié)議結(jié)婚了? 莊鷹好似早已料到顧之洲會問這個問題,隨即從文件里拿出了兩個紅本本,四四方方紅紅火火,不是結(jié)婚證又是什么。 而在上面明晃晃映的是喝得醉醺醺的顧之洲與反派大佬傅拓野的紅底、大二寸、半身免冠合體照! 其中還夾雜著一張結(jié)婚承諾書,以及下方歪歪扭扭的屬于顧之洲的簽名! 顧之洲:...... 手里拿著那本小紅本的時候,昨晚的記憶終于如雨后春筍一般的浮現(xiàn)了出來。 昨夜12點。 帥哥,你是不是性.冷淡啊,我都這樣了,你怎么還不過來?。?/br> 顧之洲難耐的蜷著身體睡在大床的中間,那時候迷藥正在要緊關(guān)頭,宛如金庸大師筆下不獻身就活不下去的那種。 可偏偏坐在沙發(fā)上的傅拓野就像是一座冰山,從里到外都冷硬冷硬的,任顧之洲在床上如何蜷動,都無動于衷。 我不會碰你。傅拓野道。 顧之洲:為什么?。繋浉绺?,來嘛來嘛,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試一次么,就一次。 傅拓野還是搖頭。 ...顧之洲又在床上翻了一個滾,要不是他渾身無力,他早就滾到傅拓野懷里,逼得他就范了,何須還在這哄著他,和他費口舌。 可是現(xiàn)在情況實在是不允許。 又在床上翻騰了一會兒后,顧之洲難耐的伸手嘗試著去碰觸沙發(fā)上的傅拓野堅硬的膝蓋,纖細白嫩的手燒的通紅。 哥哥,帥哥哥你到底為什么不碰我啊,我真的好難受啊,渾身都在燒,我好熱啊,你給我涼一涼好不好? 傅拓野:不好。 顧之洲:...為什么? 我只會碰自己的妻子,除此以外名不正言不順。 渾渾噩噩的顧之洲愣了兩秒,被傅拓野一本正經(jīng)的言辭給逗笑了。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這么純情的男人?沒有名分就不走腎?男人不都是走腎和走心分開的么? 迷迷糊糊宛如發(fā)情一般的顧之洲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之前他看傅拓野就像看情.趣.用.品,能解他燃眉之急就行了。管他是直是彎,是冷酷還是無情,只要是個人就行。 直到此時他在迷離的眼眸中細細觀察傅拓野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長得真的是好帥,濃烈的劍眉微微上挑,眼眸深邃,黑得難以見底,遠看時像是遠山的溝壑,無法丈量深淺,細看時隱隱的透著赤紅,像是天狗食日時漫天的紅光。 再說他的其他五官,無論是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上上等,更枉論長在這一張臉上了。 而身材更是超乎一般的強悍,躺在床上的顧之洲只是看著,便深知眼前的男人便是他的鑰匙,只有他才能從內(nèi)到外的解鎖。 帥哥哥,那你結(jié)婚了嗎? 顧之洲忐忑的看向了沙發(fā)上的傅拓野,他倒不是真得關(guān)心眼前這個又帥又冷又酷的男人有沒有結(jié)婚,而是擔心如果他結(jié)婚了,那他就一定不會碰自己了呀,那顧之洲該怎么辦? 好在眼前帥絕人寰的男人停頓了片刻后,搖了搖頭。 那我嫁給你好不好?因為傅拓野的回答,顧之洲高興的又翻了一個滾,拉近了與他的距離。 傅拓野沒有說話。 好不好么?我嫁給你,你是不是就能碰我了? 傅拓野還沒有說話,仿佛還在猶豫。 帥哥哥,你到底在猶豫什么?難道你已經(jīng)有孩子了?有孩子也沒關(guān)系,我以后就是他二爹了! 顧之洲非常果斷,對于當時的他來說只要把傅拓野哄上床,什么都能答應他。 傅拓野:是,我有。 顧之洲非常豪爽,用實力演繹憋說了,快上床吧:沒事沒事,我不怕! 傅拓野:....可是,我有很多兒子。 顧之洲:多少? 七個。 哇,你葫蘆娃爺爺啊,養(yǎng)這么多。都是你親生的? 傅拓野搖了搖頭:不是,養(yǎng)子。 養(yǎng)子?哦,沒事,你再養(yǎng)七個都行。哎呀,你快別說了,我忍不住了! 顧之洲憋得快炸了。身為一個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正面up我,趕緊的! 可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傅拓野還是沒有動靜。 口說無憑。他道。 ....顧之洲真得是被傅拓野磨得不行了,但是純情男人的內(nèi)心是一定要維護的,二十一世紀,這種不結(jié)婚就不上床的男人實在是絕種了! 那你說怎么辦?我給你寫個保證書行不行,如果我顧之洲不嫁給你,我便下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顧之洲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發(fā)毒誓,居然是為了哄一個男人上床.... 不知為何,聽見顧之洲這么說的傅拓野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復又說道:你確定要這么做么? 顧之洲: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說著,便接過了傅拓野拿過來的筆墨紙張,洋洋灑灑的寫完了承諾書,正準備將承諾書拍給傅拓野,再拉他上床,可傅拓野卻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重新將他抱了起來。 顧之洲:....又怎么了?我都給你寫了承諾書了呀,你干嘛還要走??? 我不走,只是帶你去領(lǐng)證。 ...... 這個帥哥是不是是個傻的?。空娈斆裾质撬议_的??? 這么晚了,怎么領(lǐng)啊,人家民政局都下班了,你還能把民政局搬過來??? 男人微微一笑,笑得意味而深長。 直到顧之洲坐在傅拓野的副駕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帶著一幫人砸開了民政局的大門。 看門房的老大爺看著眼前密密麻麻、兇神惡煞的黑衣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少年們,這里是民政局啊,不是銀行???你們是不是搶錯了? 只穿著內(nèi)襯的傅拓野緊摟著顧之洲,將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顧之洲窩在男人懷里,雙腳離地,軟的像是一灘水,看著眼前之景莫名有一種坐了十遍過山車的錯覺。 您好,傅拓野向門房老大爺點了點頭,沒有錯,我不是來搶劫的,我是來結(jié)婚的。 門房大爺:...... 所有記憶全部浮現(xiàn)時,顧之洲與流楓已經(jīng)因為逃課被導員叫到了辦公室。導員是一位中年大叔,年輕時想必也是一表人才,可惜人不服老不行,此時的他已然泡著枸杞,吹著保溫杯,一口一口的喝熱水。 顧之洲啊!你這已經(jīng)是開學以來逃的第八次課了!到現(xiàn)在為止,就上了八節(jié)課啊,你居然全逃了。你是當古生物系的教授都不識數(shù)么?總共六個人,還數(shù)不對? 顧之洲面色如土。滿腦子都是昨晚一幕幕勾引傅拓野、寫保證書、砸開民政局與傅拓野領(lǐng)證的畫面。 劉逸年嘆了口氣,嚼了嚼口中的枸杞: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這事就能過去,我告訴你,這事過不去了! 流楓見老劉頭實在是氣得不行了,趕忙安撫道:劉導,我們錯了,今天顧之洲實在是不舒服,所以才逃了課。 劉逸年:那之前呢?一上課他就不舒服是不是? 流楓:..... 眼看沒招了,流楓微笑的在后面給了顧之洲一個肘擊。 顧之洲的思緒還沉溺在莊鷹剛才和他說的話中 從此以后,他將成為一位妻子、一位母親,全身心的愛慕反派爸爸、真心呵護反派兒子,與他們同吃同住,照顧他們衣食住行,為他們排疑解難,從生理與心理上解決他們的一切問題..... 本以為自己鑿了條道,可以逃出生天了,殊不知他只是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我想死。顧之洲咬著牙吱吱響。 劉逸年與流楓等了半天,等來了顧之洲這句話。 你不要威脅老師,你不要以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武力解決...你不就是逃了個課么..還沒發(fā)展到不可原諒的地步..... 劉逸年盯著生無可戀的顧之洲放下了保溫杯,顧之洲的莽夫事跡,他身為導員自是聽過不少的,全校第一霸道是傅驁,全校第二野是顧之洲。 老師!顧之洲突然一把抓住了劉逸年的手腕。 嗯....嗯...怎...怎么了? 古生物學是用化石和古老生命痕跡進行生物學研究、探討古代生命的特征和演化歷史、討論重大的的生命起源、生物滅絕與復蘇事件的一門學科(來源于《古生物學定義》),對吧? 劉逸年渾渾噩噩的點了點頭,萬年不上課的顧之洲居然把古生物學定義背的一字不差? 顧之洲:既然是研究生命起源、滅絕和復蘇,那請問您有沒有聽說過穿書啊?您看我還有機會穿回去么??? 流楓:.... 劉逸年:..... 唉,僅剩的一名學古生物的正常人也瘋了... 第6章 、男mama 晚上六點 復瑞大學門口 坐在奧迪A8L內(nèi)的顧之洲仍然感覺渾渾噩噩的麻痹,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夢。 重活一次,本想好好學習快樂生活的他,怎么就與傅拓野領(lǐng)證了,怎么就成了反派們的男mama了,傅拓野睡了一覺怎么就不見了,他為什么要和反派兒子們同吃同住,又如何該從生理與心理上解決反派崽崽們的一切問題??? 這一樁樁一件件充斥在顧之洲的大腦里,不亞于一道世界未解之謎。 顧夫人,以后這輛奧迪A8L便為您的專屬座駕。由于傅總考慮到您身為一名大一學生,若被瑪莎拉蒂、邁巴赫等豪車常常接送,可能會對您的名譽產(chǎn)生一定的影響,所以便安排了這輛車,不知您是否同意?莊鷹坐在駕駛座上問道。 顧之洲在大學的名譽早就因為白連城臭的不能再臭了,哪還有什么名譽。 好。聽傅總安排。 莊鷹:好的,那我們便啟程了,后排左側(cè)是老板七位兒子的資料,若您有需要可以查看,右面是老板為您準備的礦泉水、零食、糖果,您隨時可以食用。 顧之洲木訥的點頭,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莊鷹與他說話時連頭都沒有抬。 從昨天到今天,三次見莊鷹,莊鷹只正眼瞧過他一次,其余的時候莊鷹從未與他正面對視過。 想必在莊鷹的心中他就是一個靠出賣身體上位的小白臉、sao兔子,仗著自己這一張臉作威作福,還不知滿足。 可是哪個小白臉勾引上大款以后要獨守空房????哪只小白兔會傍大灰狼???又有那只出賣色相的小白兔出賣到狼窩里去的? 莊哥,以后稱呼我為你就好了,不用尊稱。 聞言,莊鷹一愣,抬頭從后視鏡看了顧之洲一眼,復又低下了頭,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一路上奧迪都開的很穩(wěn),可顧之洲的心卻一點都不平靜,尤其是看著傅拓野七位好大兒的資料,與其說是資料,不如說是七位兒子的可怕史! 他先看得是與他同一大學的傅家六少爺傅驁。 傅驁人如其名,桀驁不馴暴戾瘋狂。 比顧之洲大一歲,今年大二,復瑞大學校霸,體育生一名。 在大學內(nèi)有車隊、樂隊、啦啦隊,當然啦啦隊是愛慕他的少男少女們自發(fā)組成的。 大一上半學期,打斷了一名體育生的腿、嚇跑了五名樂隊成員、恐嚇了一名教師、摸復瑞大學光頭校長腦袋三次,記大過處分書貼滿了學校恥辱墻... 被心理醫(yī)生診斷有暴力傾向、暴躁癥、情感缺失癥....但至今都認為自己沒病,從未配合過治療... 同一時間,傅氏別墅。 傅驁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修引擎,機油漫出了手心,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與機油味混雜在一起熱烈而濃郁,而在他的身旁,一位穿著黑色蕾絲短裙、網(wǎng)面絲襪的美艷少婦狀少女正靠在他的肩頭。 一對酥.胸半露,緊貼著傅驁強壯的肱二頭肌,緊身高端的黑色蕾絲短裙服服帖帖的勾勒出少女盈盈一握的小腰,黑絲下一雙長腿半倚在沙發(fā)旁,白嫩的美腳隱在一雙hello kitty的粉色棉拖鞋中。 驁兒,美女一聲媚叫,啊,你的肌rou好硬啊,比上回摸的時候又硬了一倍呢! 傅驁淡然的扭頭,冷冰冰的瞪視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美人。 傅綺,你如果再用你的假胸靠我,我就給你掏出來,捏爆了! 討厭~怎么和二哥說話呢~好粗暴哦~ 被訓斥的少女撒嬌的給傅驁拋了個媚眼,狠的傅驁直接掰折了一柄螺絲刀。 驁兒~聽說咱們新來的男mama你認識?傅綺見好就收,識相的往沙發(fā)上一靠。 不認識。傅驁冷道。 傅綺:他是什么人啊,居然能傍上咱爸。聽說他也喜歡白連城,那豈不是你的情敵?還聽說昨天他潑了你一身水?你上回這么吃癟,還是你一個月沒回家,被咱爸罰跪客廳吧? 傅驁停下了手中的活,皺著眉轉(zhuǎn)過了頭。 傅綺:喲,生氣啦,你們這些狗男人啊,氣性就是大!不氣不氣啊,火氣越大發(fā)情越猛,我的好弟弟你多久沒解決啦?怎么解決的啊,用手么? 傅驁給了他一記白眼:我不喜歡白連城!是白連城老纏著我!至于我怎么解決,關(guān)你屁事啊?你今天沒去浪,沒有男人摸你大腿受不了是不是,sao狐貍!